“白木槿,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慕容熠突然衝過來將她按在了床上,手還真的掐在了她的脖子處。睍蓴璩曉


    “咳咳……慕容熠,你這是幹嘛啊?我招你惹你了?”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她怒目而視。


    “下次若再犯,本王直接一手將你掐死了事,省得麻煩!”


    再犯?再犯什麽?


    腦子一抽,她沒弄明白。


    慕容熠的手卻開始往下移,正好移到她的胸口處停住,然後開始解她的衣服。


    她想起自己的傷,趕緊一臉戒備地伸手去擋:“你幹嘛?”


    “鬆開!”麵上森寒一片,他直接吐出兩個字,想冰渣子似的釘在白木槿臉上。


    “不要!”就算再怕,反抗也是必須的。


    慕容熠不再廢話,一隻手便將她的雙手給扣在頭頂,她再想掙紮,原本就打不贏他,此刻還身負重傷,隻有丟盔棄甲的份兒,於是,衣服很順利地被脫了下來。


    上半身赤果果地暴露在男人麵前,盡管這個男人名義上的丈夫,可仍是讓她羞憤欲死。


    她想要掙紮,可是身子一動,那隨著呼吸急促起伏的柔嫩也跟著晃動,紛嫩的頂端像是俏立在白雪中的紅梅一般,不停地顫動著,誘|惑至極。


    耳邊傳來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她耳根一熱,再也不敢亂動,生怕挑起這個冷閻王潛在的shouyu。


    可是身子不能動,可不代表她就投降了:


    “慕容熠,你別太過分!我們說好了沒有我的同意你是不準動我的……”


    慕容熠冷哼一聲,“我可不記得什麽時候有答應過你!”


    白木槿頓時無語凝噎,氣得七竅生煙。


    這個混蛋男人,她現在可是重病人士,身上又有這麽大一個傷口,他還真是下得去手!


    “慕容熠,你動我下試試!我……我跟你拚了!”


    事關楨襙,怎麽能不拚命?!


    “欠收拾的東西!”慕容熠按住她胡亂竄動的四肢,突然惡狠狠地在她臉上咬了一口。


    白木槿頃刻間石化,正要發飆,卻看見他手裏不知從哪裏拿來了藥膏,正要往她傷口上抹。


    好吧,她貌似……誤會了!


    糗大了!


    她俏臉微紅,“這個……那個……這個我可以自己來……”


    慕容熠不說話,隻是瞪著他。


    那眼神堪比利刃,迅速秒殺白木槿所有的言語。


    她撇了撇嘴,索性別過臉去不看。


    說實話,這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個相當考驗忍耐力的活兒,試問,一個女人,尤其是這麽一個美豔如妖的女人在一個男人麵前這樣赤果果地luo著,那雪峰頂上的紅梅隨著呼吸顫顫巍巍地在麵前晃動著,哪個男人能熬得住?


    慕容熠喉結一滾,硬是咬牙忍住了想將她壓在床上的衝動,屏著呼吸,動作超級利索地就完成了擦藥任務。


    待他動作一停,白木槿赤紅著臉趕緊去拉被子,沒想到慕容熠卻比她更快一步,迅速地拿被子掩上了那片liaoren的風景,然後像是旋風一樣地大步走了出去。


    怎麽了這是?見鬼了?


    心裏狐疑,但也沒去管他,反正這個時候,認真養病事大,現在想來,這幾日她還真是很愚蠢,幹嘛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要是她有個好歹,豈不是虧大發了,沒得敵人還在背地裏偷笑呢。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必急在一時。是嘛犯床。


    悶著頭想了會兒,眼皮子逐漸沉重起來,很快,她又睡了過去。


    *


    自從那次淋雨生病以來,白木槿覺得自己都快要成仙了,慕容熠每天好吃好喝地供著,訓練不要去搞了,禁令也解除了,隻要向管家報備一聲,帶上兩個護衛就能出門。


    而且木靈的身子在蕭沐晨這個神醫的照看下,現在已經可以拋開輪椅讓人攙扶著慢慢走路了,這對於他們姐弟倆來說,實在是個太好的消息。


    上次擲骰子贏的那座賭坊如今已經被宮千塵那小子經營得有聲有色,原本她是說送給他,可是他堅決不要,硬要跟她三七分成,她七,宮千塵三,說是說三七分成,其實她心裏明白,這隻是宮千塵怕她推脫不要而想出來的借口而已,賭坊的日常經營全部歸他打理,而她這個大股東隻要坐享其成就行了,這簡直就是白送錢給她。


    白木槿不得不感歎,有友如此,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有了自己的產業,盡管自己不經營,她當然也要做些事才對得住宮千塵這個合作夥伴,於是,她就將現代的那些轉盤、老虎機、21點、百家樂等等玩法都搬了過來,還別說,效果還挺火爆的,現在每天賭場裏麵都是客似雲來,而她在錢莊裏的戶頭上也隨著水漲船高。


    說不定要不了多久,她就不必再依靠慕容熠這個金主了。


    到那時候她就自請下堂,帶著木靈搬離睿王府,然後過神仙般的日子……


    “嗬嗬……”一想到自己很快能夠自力更生了,她就捂著嘴巴偷樂起來。


    “傻笑什麽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口水?她下意識地去擦嘴巴,卻沒碰到任何東西,頓時知道自己受騙了。


    抬頭一看,慕容熠這廝不知道啥時候已經站到了她麵前。


    “王爺。”她乖巧地叫了聲,臉上帶著招牌的笑容。


    “過來。”他撩袍坐下,然後衝她招了招手。


    這是在招狗呢?


    白木槿心裏很不滿,可是卻不得不走過去。


    慕容熠很自然地將她圈進懷裏,然後開始拉扯她的衣服。


    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習慣了他這樣親昵的動作,知道他要看傷口複原情況,於是很乖巧地沒有掙紮,悠閑地從旁邊茶幾上拈了一塊糕點開始吃起來。


    檢查完畢,見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放下心來,給她拉好了衣服,卻看見她吃得已經是滿嘴的糕點屑。


    “你看你,吃個桂花糕都弄得滿嘴都是……”


    他伸出手去在她嘴邊抹了抹,沒好氣地道。yato。


    這樣近似情人間的動作,每天都會上演,晚上也依舊是同塌而眠,不,確切地說應該是相擁而眠,盡管每次都不是她自願的。


    事實上,除了最後一步,慕容熠是對她什麽事都做過了。


    之前是礙於她生病,沒法下手,如今她傷口一好,豈不危險?


    腦中頓時警鍾大作!


    “身子怎麽繃得這麽緊?不舒服嗎?”慕容熠很快發現了她的異樣。


    “沒……沒什麽……”她不自覺地紅了臉,最近她好像常常紅臉,都是慕容熠這混蛋害的!


    “以後身體不舒服就要跟我說,再像上次那樣硬撐本王就一手掐死你!”他撂下警告。


    “知道啦。”白木槿趕緊點頭,心裏有些發虛。


    “對了,明天是中秋佳節,皇上設了晚宴,咱們得進宮一趟。”


    又是“宮裏”!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她的噩夢之所在。


    “能不去嗎?”


    “你說呢?”慕容熠挑眉看她。


    “好吧,去就去。”她哀怨地垂了眼。


    “你這樣子,是怕見到誰?”他劍眉一蹙,自動自發地想到了她在病中喃喃而出的那個名字——夜胤瀾。


    白木槿沒好氣地道:


    “那皇宮裏的人哪一個人是簡單的?我一介小老百姓,怎麽鬥得過他們?既然鬥不過,我躲總可以把?”


    “難道不是因為夜胤瀾?”說話的同時,他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白木槿毫不懷疑,隻要她說錯一句話,恐怕就有斷腕的危險。


    手腕處又是麻又是痛,可臉上卻習慣性地抿出一抹假笑來,“怎麽?睿親王殿下,請問你這是在吃醋麽?”


    “吃醋?你認為本王有那麽無聊嗎?”慕容熠冷嗤一聲。


    “我覺得應該沒有。”這一點,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像慕容熠這樣又冷又酷的男人,她還真心想象不出他對哪個女人傾心的模樣,更遑論為哪個女人吃醋了。


    她鬆了一口氣,這樣一場遊戲似的婚姻,還是誰都不要牽扯到愛這玩意兒為妙。


    他之所以那麽在意夜胤瀾,應該也純粹是基於男人的獨占欲吧。


    不過,有一個問題還真是一直卡在她喉嚨裏——


    “慕容熠,問你個事唄?”


    “說。”


    她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在他腿上,把玩著他胸前的玉扣,邊道:


    “當初在嬌娘聚上,有那麽多美人兒,你怎麽就單單挑上了我?”


    “想知道?”慕容熠捏了捏她的臉。


    “嗯嗯。”她拚命點頭,做夢都想知道。


    “因為本王對你一見鍾情了,你信麽?”他突然湊了過來,兩人的嘴唇相距不到一寸。


    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熱熱的,癢癢的,麵前的這張俊臉又帥得人神共憤,說實話,白木槿有些發懵。


    怔了怔,她突然笑了,說出了違心的話來,“我信,為什麽不信?”


    凝神一望,她臉上的笑花如一朵豔麗的牡丹在眼底徐徐盛開,將他的冷眸都染上了幾分暖色,一個俯身,他就霸道地噙住了她的櫻唇。


    這段時間幫她上藥,身體裏那把火早就成了燎原之勢,而如今,她身子漸好,越發的把持不住了。


    自從認識她以來,隻要一逮著機會他就抓著她練習,那些男人的本能便自動自發地跑了出來,輕碾微勾,時而kenyao,時而摩挲,熾熱而又霸道,吻|技越發的純熟。


    邊吻,他的雙手還不停地在她身上油走,所過之處,皆是一片顫栗。


    雖然出身青樓,可是白木槿對於這種事也是生澀的很,自然經不起他的tiaodou,更何況,對象還是這麽個極品男人。


    是個女人都會醉吧?她想。


    她不由自主地貼近了他,“嗯,慕容熠……”


    這樣嬌膩膩的聲音,足以讓他融化。


    他的心顫了顫,攬緊她纖細的腰肢,著迷地看著她迷蒙的眼睛喘息著道:


    “槿兒,我要你……”


    這一句話,瞬間將白木槿從混沌漩渦裏扯了回來。


    雖然從答應做他的女人那一刻起,她就知道這樣的狀況是絕對不可能避免的,可是她私心裏還是希望拖延,再拖延,最好能拖延到她能夠全身而退。


    “槿兒……”他的聲音帶上了惱恨,因為她的推拒。


    那燙人的東西緊緊地抵著她,她赤紅著臉用雙手擋住他欲俯下的身子,可憐兮兮道:


    “別……我身上的傷……傷還沒好……”


    男人粗聲道:“我剛剛都檢查過了,不是都愈合了麽?”


    “可……可還是會疼……咱們等好全了再……再繼續好不好?反正我遲早是你的,也逃不掉對不對?”


    在他那犀利如鷹隼的眼神下,她隻能硬著頭皮找理由。


    “真的還會疼?”看到她皺起的眉,慕容熠隻得緩下語氣。


    她說的沒錯,她遲早是他的人!


    “嗯。”唯恐他不信,她鄭重無比地點頭。


    他深吸一口氣,俯下身在她嘴上又狠狠地roulin了一番,這才低吼道:


    “下次,本王絕對不會再心軟!”


    他的俊臉上滿是未得到滿足的情緒,那眼底更是熾熱的厲害,看得白木槿心裏一陣一陣地發熱,他的手伸過來將她拉進了懷裏,她聽話地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耳畔,是他的心跳聲。


    橘黃色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竟是如此和諧而靜美。


    今夜的她,不知怎麽的,心髒的某一處竟一陣一陣地發軟。


    *


    中秋節自古以來便是人們很看重的節日,皇室中人尤甚。


    昨晚的那個小插曲讓白木槿覺得有些不自在,慕容熠倒是仍舊如常,一下宮轎便霸道地摟住她往大殿走。


    殿內已是熱鬧非凡,見慕容熠進來,立刻有幾個官員圍了過來,對著對著他又是奉承又是諂媚。


    看著那一張張虛偽的臉,木槿心裏暗笑不已,這就是權勢的魅力啊。


    雖然心裏厭惡,但是臉上卻仍是帶著得體的笑容,華衣麗裝,雖然麵上看去她挺像那麽回事的,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這個華而不實的皇宮與她有多麽格格不入。


    相形之下,旁邊的男人穿梭在中皇親國戚,百官臣僚之間卻是如魚得水,他麵上雖帶著淡笑,可是眸子裏的冷漠仍是拒人於千裏之外,讓人不敢輕易造次。


    隻要有他在的地方,眾人矚目的焦點便會圍著他轉,而身邊的她也遭了秧,這種一舉一動都被人緊盯著的感覺簡直是糟透了。


    等到好不容易應付完一大群人的寒暄問候,木槿的臉都笑僵了。


    “怎麽了?”見她神色有異,慕容熠低聲問道。


    “沒什麽,就是有點悶。”她實話實說。


    慕容熠正要說話,一道藍色身影來到殿前,高聲道:“皇帝陛下,太後娘娘駕到——”


    原本嘈雜的大殿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接著一道溫潤的聲音在殿內響起:“都平身吧。”


    酒至半酣,歌舞也結束了,緊接著便是看戲。


    大抵皇宮裏的宴會不外乎就是這些節目,木槿看得興致缺缺,直想打瞌睡,可是皇帝他們還沒走,她也不好意思離席。


    好不容易等到宴席差不多要散了,皇帝和太後他們才相攜離開,沒有他們在,席間的氣氛頓時沒有那麽壓抑,很快,皇親國戚,文武百官便開始高談闊論起來。


    這裏沒一個人和她相熟,慕容熠剛剛又因有事找皇帝商量所以離席了,隻剩下她一個人,這時間還真是不好打發,她暗暗歎息一聲,趕緊站起身來,心想著還是去個僻靜點的地方轉轉為好,否則等會兒她又不一不小心“得罪”了某些人,那可就麻煩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但是整個皇宮中到處都是大紅宮燈,照亮猶如白晝。


    一路走來,皆是富麗堂皇,完全找不到他們鳳氏皇朝當年的影子,這裏曾經發生過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慘狀仿佛都像是水中幻影,已經隨著曆史的滾輪湮沒。


    她刻意避過人群,往僻靜處走去,走著走著,也不知到了何處,竟發現了一處極為眼熟的地方——錦鯉池。


    心中一陣驚喜,她快步走了過去,裏麵的魚兒依舊悠遊自在,渾然不知這個皇宮已經易了主。


    若是人也像這些魚兒一般無知無覺該有多好,可是偏生人卻是一群有七情六欲的生物,所以,看到這座熟悉的宮殿她還是會觸景生情,看到夜胤瀾,她的心裏還是止不住的酸楚和哀慟。8244970


    她蹲下身子,手下意識地伸手撥弄著池水,一道道漣漪從她的手向外擴散,秋天的水已經帶上了幾分冷意,她卻毫無所覺。


    那些錦鯉親吻著她的手指,有些微癢,仿佛回到了童年無憂無慮的生活。


    夜胤瀾是兵部尚書夜謙的兒子,又是太子的伴讀,所以從小時候起,他便經常出入皇宮與她作伴,那時候,他們最愛來的地方便是這個錦鯉池。


    記得有一年冬天,她貪玩,一不小心跌進了結了冰的池子裏,宮人們驚慌失措地喊救命,可是卻無一人敢跳下來救她,在那冰水即將滅頂之際,一道白色身影從遠處飛奔而來,毫不猶豫地跳進了池子,然後奮力將她救起。


    他們整整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來,過後,他對她說:


    “你的命是我救的,從此以後,你便是我夜胤瀾一個人的,咱們同生共死。”


    後來她才知道,在救她時,他根本不諳水性。


    如今,曾跟她相約同生共死的人卻已經攜手他人共度一生,這該是怎樣的諷刺嗬!


    手已經完全冰冷了,她收回手,看著淺淺的波紋趨於寧靜。


    她諷刺地笑了,水池倒影出她的樣子,竟好象有兩個美人對視一般,顯得有點詭豔。


    站起身來,她剛要轉身往回走,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暗自詫異,這裏極為僻靜,在這樣熱鬧的日子怎麽會有人到這裏來?


    回頭一望,遠遠走來的竟然是夜胤瀾和慕容翎。


    她的腦中有過片刻的空白,下一秒,身子已經自動自發地躲進了旁邊的花叢裏。


    “你到底要帶我上哪兒?”


    夜胤瀾喊住慕容翎,語氣裏滿是不耐。


    “嗬,夜胤瀾,別裝了,侍衛告訴我,你每次進宮必來這兒駐足,我到昨晚才知道,原來這裏就是你和白木槿那個臭婊|子以前約會的地方,你不是想來嗎?我不過成全你而已,你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透過花叢中的縫隙,可以看見慕容翎那張原本嬌俏無比的臉變得極為扭曲,而夜胤瀾隻是看著她,臉上不辨喜怒。


    “慕容翎,你若再說一句詆毀她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


    他目光沉沉地看著她,聲音已經帶上了幾分厲色,盡管話音不重,卻仍是讓花叢中的木槿驚跳了一下。


    “怎麽?心疼了啊?可惜啊可惜,她已經是我四哥的女人了,這輩子你休想再得到她!”


    慕容翎的臉上青白交錯,帶著諷刺地大笑出聲,可笑聲中卻帶著幾分不容錯認的悲戚。


    她笑完,突然流下來,一下子奔過去抱住了夜胤瀾,哭泣道:


    “瀾哥哥,為什麽你還是忘不了她?她不過是前朝的一個宮女而已,而我是堂堂的公主,難道我比不上她麽?為什麽這麽多年來你寧願對著一副死的畫像,也不願要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成親這麽多年了,我有丈夫等於沒有,誰能想到我堂堂的公主殿下,竟然在守活寡……瀾哥哥,我真的好難受……好難受……剛剛母後已經發現我的異常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我的假胎就會被發現,到時候咱們該怎麽辦?”


    夜胤瀾冷冷地扳開她的手,“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當初我就不同意你假懷孕,是你自己虛榮心作祟,如今也怪不得別人!”


    她臉上滿是受傷的神色,瞪大眼睛追問:


    “你我已經成親,我想得到一個正常女人擁有的一切,難道我錯了嗎?”


    夜胤瀾不再看她,轉開眼睛望向旁邊的錦鯉池,語氣有些蕭索:


    “如果當初你不硬要逼我成親,今天的你會幸福很多。”


    看著他冷漠的樣子,慕容翎的心都被割成了碎片,成親這麽多年了,除了在人前的偽裝,他仍是待她如此冷漠,不肯多看她半分。


    ————————————


    哈哈,號外號外,下一章就是大家翹首盼望的睿王殿下與小木槿首戰,大家有木有粉期待捏!!!捂臉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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