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金龍不見了?”絕勝天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齊元軒在唬他,但是看著他鄭重其事的表情還有最近他們之間的合作,又第一時間打翻了這個念頭,若是齊元軒真的有本事能夠將金龍製服,也絕對不會將他和南宮軒拉下水來。睍蓴璩曉


    相比之下,南宮軒的反應就小了不少,沉吟道:“你是從何處得到這個消息的?”


    “皇宮,舞祁月親口說的,而且……”緩了一口氣,這才慢悠悠的說道,“聽他的意思,似乎金龍的消失與蕊蓮有著莫大的關係。”


    “蕊蓮,林蕊蓮?”絕勝天詫異的看著眼中露出濃烈悲傷的齊元軒,反問道:“金龍上任的主人,她不是死了快有三年了嗎,怎麽會與她有關係。”


    齊元軒露出一股苦澀的笑容,開口解釋道:“當初舞祁月不知從何處找來了一個高手,將金龍封印在了皇宮下麵,而克製著金龍的,正是蕊蓮的屍體,如今金龍已經消失,蕊蓮的屍體應該也已經灰飛煙滅了。”


    “既然當初喜歡何不爭取,你現在可是連自怨自艾的資格都沒有,”絕勝天嗤之以鼻的說道,喜歡的就去爭取,就算失敗了,嚐試過,終究不會後悔,也好過現在悔不當初。


    齊元軒擠出一絲苦笑,他何嚐沒有想過爭取一下,隻是當初林蕊蓮的心中隻有一個舞祁月,而他,還是隱匿蹤跡的峰巒天靜冥王,若是身份暴露,惹來的麻煩絕對會不少,那個時候的林蕊蓮意氣風發,仗義江山,他並不想將她拖入到峰巒天的爭鬥當中。


    “以前的事情我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現在首要的,還是查出金龍的下落,否則,我們這麽長時間的謀劃就可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南宮軒一直是最為冷靜的那個,而他對於金龍的興趣不僅僅是別人知道的那些,他要的,是更多。


    “沒有用的,舞祁月之前將林家的家傳之寶七彩琉璃舍利放在了蕊蓮的身體中保持她的身體不滅,但是現在就連林家人都感覺不到七彩琉璃舍利的蹤跡,似乎世間已經不存在這麽一件寶貝。”齊元軒滿腹疑問,根本就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絕勝天聞言,一張臉頓時黑的就猶如鍋底一般,恨聲道:“即使如此,這兒的事情就交給你來做,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就不奉陪了。”


    南宮軒自然是知道絕勝天口中所說的事情是為何許,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溫文爾雅的說道:“妹妹既然出現過,就說明不會有事的,木槿安的消息昨天剛剛傳到,他已經將金家的事情處理完畢,已經出發尋找小弦了。”


    絕勝天不滿的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的南宮軒,心中的火焰卻是快速的升騰了起來,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你對那個木槿安還真的是十分照顧,我絕心宮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插手。”


    南宮軒淺淺一笑,平靜的說出事實:“小弦身上有木槿安留下的印記,你已經找了三四個月,但是一點兒的消息都沒有找到,我隻能寄希望他了。”合作是合作,但是小弦的幸福也很重要,他並不介意給讓小弦痛苦的男人使使絆子,看到他麵色難堪,他抑鬱的心情也能好上不少。


    齊元軒望著這針鋒相對的二人,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轉而說道:“如今金龍已經消失,日後就算遇到,但是已經包脫了封印的金龍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應付的,不知道二位有什麽打算。”


    “打算倒是沒有,隻是想靜觀其變,看看這火舞國還能平靜多久。”南宮軒麵色如常,慢悠悠的說出了這句模棱兩可的話語。


    絕勝天邪佞的笑笑,望著南宮軒,擲地有聲的說道:“我還是去找我的夫人比較要緊,兩個孩子可是想念她想念的緊。”


    “既是如此,那我就不耽誤二位了,有何事傳信就是。”齊元軒抱拳說道,而後第一個離開了大廳。


    絕勝天與南宮軒互換了一個眼神,雖然表麵上看起來不太和睦,不對與齊元軒一對比,自然還是對方比較值得信任一些。


    “現在怎麽辦,真的要離開嗎?”苦苦等待了幾個月,為此更是準備了不知多長的時間,忽然之間得到金龍失蹤的消息,絕勝天說甘心是絕對不可能的。


    “難不成你有更好的辦法?”南宮軒瞥了絕勝天一眼,臉上的淡笑已經消失不見,剩下的全部都是冰冷。


    絕勝天倒是已經打定了主意,信心滿滿的說道:“我倒是想要去皇宮下麵看看,說不定就會有什麽線索。”


    “那個可是連金龍都被封印了,你覺得你現在的實力與金龍可以相比嗎?”南宮軒口氣淡淡的,對著絕勝天就是一盆子冷水迎麵澆了下去。也不知怎地,他心中壓抑了太多的秘密,而他因為南宮弦失蹤的消息對著絕勝天可是有著不小的怨氣,這一逮到機會,就對著絕勝天冷嘲熱諷,在齊元軒的麵前還能稍稍的克製一些,現在隻有他們二人,他絕對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絕勝天早已習以為常,冷冷的看著南宮軒,“這個就不勞你費心,去不去隨你。”


    “去,自然要去,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看你出醜的機會,我身為你的大舅子,怎麽可以不出現,我可不願意小弦回來了,你又有個三長兩短。”南宮軒無比毒蛇的說道。


    絕勝天冷哼一聲,卻是不再言語,他知道一旦自己接上去,南宮軒後麵又不知道要說些什麽來堵自己的嘴,隨性閉嘴不言。


    這兒心有罅隙的二人在鬥嘴皮子,那兒,紫晶玉心空間中,南宮弦的日子無比的怯意,每天督促著飛機修煉,自己也一邊修煉,有那麽多的魔獸做自己的靶子,這麽難得的機會並不是人人都可以遇到的。


    更何況,就算是遇到不能敵的,金龍也有機會將他們救出來,溫泉療傷的效果實在是太好了,而她的筋脈,在火焰果的滋養下,變得愈加的寬敞與結實,容納鬥氣的空間也越來越大。


    當她成功的突破了紫色鬥氣等級的時候,就知道自己應該出去一趟了,算算日子,她在紫晶玉心空間中呆了快有一年的時間了,而外界也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當她潛入皇城當中,利用會盟埋下的暗樁得知舞祁月在金龍消失了足足一個月之後才將小心傳了出去,一顆心忽然變得酸澀起來,對於林長峰的解釋,忽然有了一點相信的意願,隻是想到當初自己淒厲的下場,一顆心又再次的冰冷起來。


    再次的出現在了冷宮之處,一個人窩在了角落裏默默的發呆,忽然感覺到地底傳來的巨大的震動,臉色就是一緊,金龍已經被她就走,這個時候還有誰會出現在地底,難道是那紅衣人的同夥?


    想到這個可能,南宮弦立即就打開了機會,直直的跳了下去,看著那再次沸騰起來的岩漿火海,一雙美目中慢慢的全部都是怒火,若是控製的不好,這些岩漿一旦外泄,那根本就是無法控製的住的。


    心中的殺氣更濃,看著迎麵而來的一條岩漿蟒蛇想也不想,直接一掌拍了下去。在空間一年的修煉中,她的對手都是柔體極為強悍的魔獸,因為雖然都是紫色鬥氣的等級,但是她的掌力卻是要比別人要大上不少。


    隻見岩漿四濺,那蟒蛇的動作就此緩了緩,而借助這個機會,南宮弦已經安然無恙的衝了過去,圍在她身周的,就是已經被她煉化了的寒玉棺材,此刻已經不是棺材的外形,能夠根據南宮弦的意念隨意的改變形狀,薄薄的一層,卻是隔絕了岩漿的熱氣。


    隻是讓她意外的是,她居然在這兒見到了狼狽不堪的絕勝天與南宮軒,二人衣衫襤褸,周圍還有不少的岩漿血蟒在虎視眈眈,顯然,即便是他們二人聯手,也是吃了不小的虧。


    南宮軒望著那些岩漿蟒蛇,眉頭擰得緊緊的,她記得沒錯,紅衣人被她扔進了紫晶玉心的空間中後,這些岩漿蟒蛇已經脫離了他的控製,但是看現在的情形,顯然,它們又再一次的被控製住了。


    淩厲的目光不斷的在四周掃視著,沒過多久,南宮弦就發現了紅衣人同夥的存在,看來此人的確要比上次的紅衣人厲害不少,居然出現在岩漿之中,控製著岩漿的滾動,雖說難度大了很多,但是相對而言,攻擊也是強了不少。


    此刻那人發覺又有人闖了進來,立即就分出了一條岩漿蟒蛇前去阻攔,誰料,人家根本就不懼,再加上隻是冷眼旁觀,並沒有插手的打算,他全部的精力再次的放到了那兩個實力不俗的人身上,如今他並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因而隻能夠控製著岩漿蟒蛇做出一些毫無技巧可言的攻擊。


    南宮弦周身都是淺綠色的光暈,冷冷的看著,她倒是要好好瞧瞧,這兩人究竟還能堅持多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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