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沒事吧。愨鵡琻曉”疾步如飛的趕到了南宮軒的院子中,想也不想的就破門而入,誰料,看到的情形卻讓她的嘴皮子跳了跳,一臉的黑線,連忙轉過身去,鬱悶的問道,“怎麽回事兒,大庭廣眾之下,你們是不是應該注意一下形象。”


    南宮軒的眉梢不由自主的抽了抽,無奈的說道:“這兒可是我的房間,你忽然破門而入,是不是你應該先敲敲門呢,還有,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怎麽這會兒又折回來了。”


    軒轅青墨這會兒也出現在了院子當中,當他看清楚房間中的情形的時候,那緊皺的眉頭頓時就鬆了開來,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解釋道:“我們在寒玉棺材中聞到了血腥味,她擔心你們受了傷,所以就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哪知……還真的是精彩紛呈呀。”


    房間中,南宮軒半羅著身體,身邊還擺著一個大浴桶,頭發還是濕的,明顯的是剛沐浴完畢,幸虧南宮弦回來的時候沒那麽早,否則真的要用精彩紛呈來形容了,但是即便如此,南宮弦還是鬧了一個大紅臉,撅著嘴說道:“你趕緊穿衣服,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講。”


    “咦,你們怎麽在這兒?”木槿安手中抱著一個藥盒,忽然出現在了南宮軒的房間中。


    南宮弦原本還尷尬著的表情在聽到木槿安的聲音的刹那頓時就變了,再也沒有了半點兒的顧忌,轉身就朝著木槿安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


    望著木槿安急急忙忙的想要將藥盒藏起來的動作,南宮弦頓時就大吼一聲:“你敢藏我就再關你幾十年。”


    木槿安聞言對著看不出情緒的南宮軒歉意的笑笑,站在原地不動了,他的本意就是要告訴南宮弦的,但是卻被攔著,現在南宮弦自己發現了,這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南宮弦拿過木槿安手中的藥箱,打開一看,頓時眉頭就擰成了一團,雖然她懂得的醫術隻是皮毛,但是這其中貴重的毒草她還是能夠認出幾種的,當初木槿安可是對她進行過惡補的,“怎麽回事兒?”聲音已經結成了冰塊,就連南宮弦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心髒被慢慢的結成了冰塊,轉過頭望著南宮軒,一臉的冷凝。


    木槿安望著根本就不準備開口的南宮軒,抿抿嘴,在一旁解釋道:“不知道水家從哪兒得到了一隻響尾血蟒,阿軒被咬了一口,我正在想辦法驅除他體內的毒素,但是現在看來,成效並不大。”


    “響尾血蟒?”南宮弦的眉頭緊緊的皺起,想起了以前知道的一種含有劇毒的毒蛇響尾蛇,但是看南宮軒的模樣,她根本就看不住來他中了毒,但是她關心的就是:“有沒有解藥。”


    “有,水家有,但是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拿出來。”木槿安歎息著說道,對於好友中了這樣的毒,他也是異常的悲傷,以至於知道南宮弦要離開也沒有去見她,而是忙著壓製南宮軒體內的毒素。


    “沒有做不到,隻有想不到。”南宮弦冷冷的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南宮軒,冷靜的吩咐道:“從今天開始,南宮世家對外的行動全部取消,任何人都不得來打擾哥哥,我現在就去一趟水家,我倒是不相信他們能把解藥藏到天上去。”


    “沒有到天上,卻也是差不多。”知道內情的木槿安立即就在一旁說道。


    聽到木槿安的話語,軒轅青墨當即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質疑道:“你說的是雪蓮果?”


    南宮弦聞言,撇撇嘴說道:“該死的,不會是雪蓮果能解萬毒,而卻在水家的聖地雪上上吧。”貌似電視劇裏麵都是這麽演的。


    “原來你也聽說過,知道的還算清楚,正是如此。”軒轅青墨詫異的看了一眼南宮弦,心中不解,這件事情就算是在隱族當中也是沒有幾個人知道的。


    “我猜的,”南宮弦說出了這麽一個讓人極端無語的答案,而後看著木槿安,鄭重其事的囑咐道:“我現在就會前去一趟,順便探探水家的底細,你好好的照顧好我哥,不要讓那些亂七八槽的人和事情來麻煩他,以防萬一,我會把金龍留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南宮軒聞言,神情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痕,望著南宮弦,不可置信的詢問道:“當初在火舞國密道下的人是你!”


    南宮弦輕輕的點點頭,順口的說道:“當初的人應該是火家的,他們與水家的關係一向很好。”


    “怎麽,你們……”木槿安對於那條傳說中的金龍可是有著濃烈的興趣的,龍全身上下都是寶貝,當初在紫晶玉心中他就曾經打過金龍的注意,隻可惜,金龍的戒備心實在是太重,根本就不讓別人近身,想著這次有沒有機會靠近,誰料,南宮弦根本就沒有將金龍交給他們其中的任意一人,金龍早已通靈,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的指揮。


    “軒轅青墨,我們走吧,現在去一趟水家,我倒要看看他們的大本營如何的厲害,一心想著開疆擴土,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能力。”


    絕勝天得知南宮弦又趕回來的消息,連忙趕到了南宮軒的院子,誰料,卻連門都進不去,整個院落都被一個無形的屏障隔離開來,根本就無法進去,而牆角處,他看到了一臉沮喪的褚思年,快步的走了過去,蹲下身體,詢問道:“你怎麽坐在這兒,南宮弦呢?”


    褚思年這會兒碰到了一個可以讓他傾訴的對象,頓時就拉住絕勝天的衣袖,大倒苦水:“絕兄,我算是服了你了,這麽彪悍的夫人也敢娶,你沒有看到,剛才她胳膊一抬,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就把我往牆上扔,也不碰會把我撞上,我還沒緩過來,就看著她從院子裏走了出來,這還沒開口,就被她的一個暗器釘在了地上。”


    而實際情況是,南宮弦正是心急如焚的狀態,而褚思年還不斷的在她的耳邊問出各種問題,無比的呱噪,就在南宮弦即將踏進門檻的時候,他還不知好歹的攔在了南宮弦的麵前,不讓她進去,於是,就有了被扔牆角的遭遇,至於出來的時候遭受到了暗器,那是因為南宮弦知道,按照褚思年的性格,一定會去找絕勝天訴苦的,這個暗器就是證據,但是同時也是她留給絕勝天的東西。


    “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暗算你的暗器。”絕勝天細細的端詳著手中的暗器,一個金色的龍身的發簪,心中若有所思,在褚思年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的向前刺了過去,果然,如他所想,發簪暢通無阻的通過了屏障,當即將順手將發簪插進了頭發中,將原本帶著的那根極品碧璽的發簪放到了褚思年的手中,麵無表情的說道:“這個算作是你的補償,還有,你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嗎,小心被別人發覺,我們之間的事情被別人發現。”


    褚思年收斂了臉上無賴的笑容,慢悠悠的爬起來,感歎道:“你的這夫人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絕兄,現在我特別的佩服你,你太厲害了,就這樣,我要離開了,事情有了什麽進展,想辦法通知我就好。”


    “慢走不送。”絕勝天站在了原地,就這麽的看著褚思年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而後他才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停在了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就此翻牆落在了南宮軒的院中。


    南宮軒坐在樹下的石凳上,望著忽然出現的絕勝天,玩味一笑,慢悠悠的說道:“你果然已經不信任他了。”


    “談不上信不信任,現在我們與他不再是同一個陣營,他若是有什麽別的想法我們也不得不防,雖然有一點我們很確認,他對閣主的位置是真的沒有半點兒的興趣,但是他的條件對於我們來講,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也許之前我們的確是毫無頭緒,不過,小弦和軒轅青墨已經趕往了水家,他們忽然改變了線路,相比水家的人短時間之內很難察覺到,而且他們這次去的目的就是雪蓮果。”南宮軒不得不感歎一下這件事情的機緣巧合,就在他們為雪蓮果發愁的時候,居然被南宮弦發現了,現在的南宮弦已經有了一番影響力,而且身邊還有一個軒轅古族的軒轅青墨,他並不擔心她會出什麽事情,縱然,這件事情他是有了一些私心。


    絕勝天一聽,臉色立即就變了,一把扯住了南宮軒的前襟,焦急的追問道:“你說什麽,她去了水家,難道你們不知道水家現在是最危險的地方嗎?”


    “有的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絕勝天,你是關心則亂了。”南宮軒麵色不改,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


    房間中走出來的木槿安看到眼前火藥味兒十足的一幕,連忙走上前來說道:“絕勝天,你放手,他中了響尾血蟒的毒,隻有雪蓮果能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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