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逾朗的喉結在我嘴裏上下滾動了一下,我舔著那個凸起,吸吮起來。


    邵逾朗嗚咽了一下,大手急切地撫摸著我的後背,身體也慢慢有了反應。


    我磨蹭了幾下,下身抑製不住地想要貼近那個熱源,我被自己的這種反應嚇到了,鬆開口抬頭望向邵逾朗。


    邵逾朗原本仰著頭,見我鬆了口,低下頭來,滿眼充斥著扉靡之色,黑曜般的眼珠深不見底。


    我們對視了足有半分鍾,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邵逾朗啞著嗓子開口道:“你在上麵,這樣你能控製腰的力道。”


    我臉紅得發燙,卻也沒有反對邵逾朗的提議。


    邵逾朗很快就剝除了我們的束縛,我騎坐在他腰上,一時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有點窘迫地向邵逾朗投去求助的眼神。


    邵逾朗抿嘴笑了,輕拍下我的側臀:“讓你多看看片子,多學學,給你機會還不知道如何伺候老公。”


    我語塞,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


    邵逾朗笑得那個開心,他一下坐直身子,雙手捧著我,將我托舉起來,我沒想到邵逾朗的臂力那麽強,嚇得連忙搭著他的肩膀,可還沒回過神來,自由落體的身子一下被塞了個滿檔。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因為一股激流從小腹猛竄上來,一下擊中了心房,我腦中亂哄哄的,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一處。


    “動一動。”邵逾朗貼著我的耳朵,催促道,“要是腰疼了就幅度小點。”


    我摟著邵逾朗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順從地扭了扭,引得邵逾朗猛往上一頂,那一刹那,我渾身不由顫抖了一下,一種難以名狀的酥麻感彌漫開來,連帶著意識也有點迷糊起來……


    顧忌到我的腰傷,邵逾朗隻是草草地頂弄了幾下就退了出來:“不行,再下去要玩出火來了,我會弄傷你的。”


    我喘著氣半眯著眼睛歪倒在床上,邵逾朗壓了上來啃咬著我的脖子:“寶貝兒,你現在的樣子太勾人了,我真舍不得放開你。”


    邵逾朗說著把大寶貝擠到我大腿內側磨蹭起來:“再忍忍啊,等你腰好了,老公好好伺候你,一次性都給你補足了。”


    我捧起邵逾朗的臉,把嘴唇湊了上去,也許這一次我太主動了,從剛才挑起的喉結一吻開始,我就有點反常地主動,邵逾朗激動地哼嗯起來,一邊狂吸我的嘴唇一邊揉捏我的身體……


    第二天做早飯的時候,我回想起自己昨天的反應,耳根有點發燙,那種燥熱分明就是發情,我以前和齊霽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啊,對這方麵的事情比較寡淡和被動,一般是齊霽想了我就配合,可是昨天,分明就是我主動求/歡啊,而且還是在我腰傷的情況下,我是有多饑渴啊?!


    正想著,邵逾朗從樓梯上下來了,他半開著眼睛打著哈切,頭發鬆鬆塔塔的,下巴上冒出的胡渣渣還沒剔,白色背心下胸肌鼓鼓囊囊,就這模樣居然讓我心跳漏了兩拍。我習慣性地撇開頭,一邊偷偷調節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邊把半夜定時熬好的粥一碗碗盛出來。


    突然,一雙大手從後麵罩到我的胸上,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媳婦兒,老公對你昨天的表現很滿意。”


    我手抖,碗一下落到台子上,雖然沒有碎,裏麵的粥卻翻倒在我手上,我“啊”地叫了起來。


    邵逾朗慌忙抓著我的手就往水龍頭下衝,邊衝邊歪著嘴角揶揄:“這麽激動啊。”


    我低著頭,不作回應,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回應。


    邵逾朗騰出一隻手摟摟我的腰:“腰沒事吧?”


    我尷尬地往一邊躲,正不知道該怎麽辦,衛零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了:“到底是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我抽回手,甩了甩,自顧自說:“你們先吃吧,我再炒幾個中午帶去的菜。”


    邵逾朗一把抓住我的手,仔細端詳了一下,粥雖然保著溫可是和熱油不能比,所以手上看不出紅腫,邵逾朗這才放心地放下我的手,我以為他要鬆開的時候,他又順勢捏了捏我的手臂,笑道:“好細。”


    我抬眼看他,邵逾朗衝著我微微一笑:“昨晚上纏著我脖子的時候像條蛇一樣。”


    我瞪他一眼,端著碗走向餐桌。


    剛到公司,衛零就被總監叫了去,我心想:衛零果然有點能耐啊,完全不能和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畫上等號。


    袁媛走了過來,笑道:“哎,我可是看見啦,你早上坐衛零的車來的。”


    我愣了愣,明白過來她什麽意思,連忙解釋道:“我和他可沒什麽男女關係。”


    “切,現在沒關係不代表以後沒關係啊。”袁媛麵露不屑之色,讓我不太舒服。


    我又不能說衛零其實算我小叔子,於是隻好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沒想到袁媛跟了過來,一改剛才的態度,頗為誠懇地說:“你要是幫我搭搭線,我就相信你的話。”


    我看她一眼,也挺認真地回答她:“衛零是個花花公子,你接受的了嗎?”


    “你怎麽知道他是個花花公子?”袁媛皺起眉,“他才來幾天啊。”


    我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含糊道:“我看他那樣子就像個花花公子。”


    “不會啊,我覺得他不過是外向了一點,你誤會他了吧。”袁媛撅起嘴,“反正你已經有那麽帥的男朋友了,就把他讓給我唄。”


    我無奈道:“我沒霸占他,我現在是他助理,我們捆綁在一起工作。”


    “哎,怎麽不讓我做他助理呢。”袁媛唉聲歎氣道。


    衛零回來的時候,把我叫到了小會議,他把一刀資料遞給我:“你先看看,熟悉熟悉,爺我要幹大事了。”


    我低頭一看,是個策劃文案,草草翻了幾頁,發現這是《風潮》聯合幾個雜誌社圍繞盛夏少年少女這個主題舉辦的攝影比賽。


    “總監讓你參加?”


    “那是,這個比賽雖然是麵向公眾的,但舉辦的幾個雜誌社都會派出自己的人參加,爺當仁不讓被推舉參加了。”


    “衛零,你果然厲害啊。”我由衷地說。


    “還沒拿獎呢,等拿到獎了再誇誇爺吧。”


    “你剛來就被推舉參加這個比賽,已經很厲害了。”


    “總監也不傻,這個比賽是針對新人攝影師的,新人裏麵肯定我實力最強了。”


    “你不是拿過獎嗎?也算新人攝影師?”


    “比賽隻要求工作年限不超過兩年的攝影師參加,又沒說已經拿過獎的不能參加,我沒工作年限,不是正好打個擦邊球嘛。”


    我想想也對,翻了翻文案道:“一會我仔細看看。”


    午飯的時候,袁媛和淩誌孝詫異地看著衛零夾著我碗裏的飯菜,尤其是袁媛,那狐疑和不滿的眼神讓我特別心虛。


    我尷尬地開口:“我自己做的,你們要不要也嚐嚐?”


    淩誌孝笑著搖搖頭,袁媛象征性地夾起一塊塞嘴裏,嚼了幾口,有點意外:“你挺會做菜啊。”


    我不好意思把飯碗推到我和衛零中間,衛零也不在意,伸長著手熟門熟路地就往我碗裏夾菜。


    我低頭看看省飯的碗,裏麵的分量明顯不是我一個人吃得下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分出大半遞給衛零。


    “衛零,你和小祝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啊,你不是第一次吃她做得菜吧?”淩誌孝開口道。


    衛零抬起頭來,笑了一下:“我現在就借住在她家。”


    “啊?!”淩誌孝和袁媛異口同聲。


    我也被嚇得出了身冷汗,衛零他想幹嘛啊!


    我拚命給他使眼色,衛零完全不理會,自顧自繼續說道:“我剛來上海,沒地方住,就借住她家啦。”


    袁媛淩厲的眼神一下掃向我,我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但也隻能裝作看不見,悶頭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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