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落,我先回去了,你再委屈一下,雖然我想多陪你會兒,可要是讓娘發現,怕是……”其實蕭傾雅舍不得走,丟下上官淺落一個人跪上官家祖宗的牌位,可是她又擔心再多留下去會有被燕墨眠發現的可能,所以隻能狠心的先丟下男人自己回房。睍蓴璩曉


    “嗯,傾雅你先回房吧。累了吧,早點歇著。”上官淺落抬起手萬般嗬護的抬起手輕輕地將女子發髻間因剛剛的纏綿悱惻而滑落的烏絲為她仔細的打點好。這才輕推了推女子的手臂關懷備至的對她叮囑道。


    “不,其實我不累,要不我再多陪你待會兒吧。”蕭傾雅躊躇了片刻又禁不住的低低道,她倏然想到燕墨眠此刻怕是正為嶽雲的婚事操勞呢,怕是也沒空再來理會她與眼前的男人,既是如此,那她不妨就再多待上片刻好了。


    “快回去吧,嶽雲畢竟不是娘的親生兒子,就算娘張羅著嶽雲的婚事,怕是也會記掛著我這個親生兒子的。”上官淺落無奈的淺淺一笑,更是輕輕地一撇嘴,仰起頭,他似是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透頂上方的低矮房簷。“娘雖然忙,可是事關兒子的事,她還是不會耽擱的。”上官淺落好似話裏有話道。


    “嗯,也是。”蕭傾雅一知半解的微微一頷首。


    “好了,傾雅,快回房吧。”上官淺落大步上前,緊緊一擁小女人綿軟嬌柔的身軀:“記得給為夫留門,為夫等等就回!”上官淺落好似捏準了他不會再次待長久般。


    “你,你?!”蕭傾雅不可置信的瞠大了雙眸。


    隻是上官淺落並未解釋,而是壞心眼地嗬氣幽蘭的在小女人的耳畔悠悠道:“公主可不許先睡,要記得等為夫,回房我們繼續。”


    蕭傾雅一聽男人這般沒羞沒臊的話,頓時一臉羞臊的掄起粉拳,輕輕地砸向男人結實的肩頭,砸了半刻,終於解氣般的小跑著奔逃般的奪門而出。奔至門外,小女人禁不住又萬般羞臊地回過頭來,對著屋中的男人細聲細語地輕聲道:“那,那我等你。”一語言畢,蕭傾雅猛地繼續奔逃。


    徒留上官淺落一臉愕然地靜立在屋中,忽的他臉上的愕然轉為了歡喜的笑靨,再然後上官淺落將手一背,跪也懶得跪了,倒是省去了裝模作樣的麻煩。他的小女人可是巴巴地為他留著回去的門扉呢,他豈有不努力的道理。


    “娘,讓爹那麽扯著您看不累嗎?再說了看也該看夠了吧,不如進屋來吧。”隻見上官淺落背著手,毫不客氣地扯著脖子對外麵的不速之客彬彬有禮道。


    “上官寅,看看你兒子跟你學的。真是沒半點的樣子。”美麗婦人萬般狠厲的眸光一立,憤憤不平地指責著身畔那挽著她穩穩落地的男人。


    “難道我一個人就能生出兒子來?難道落兒就是我一人的責任,與你這做娘的就沒半點的關係?!”上官寅不滿的臉色一沉。


    “你們……”燕墨眠氣得登時氣短不已,小的氣她就算了,大的竟然幫著小的說話,一起惹她生氣。他們這可真是血脈至親啊,兒唱爹隨,讓她這做娘的還有的活嗎?!“我告訴你姓上官的。你再敢這麽氣我。當心我休了你!”燕墨眠氣急敗壞地指桑罵槐道。


    “娘,您可是上官家的媳婦,上官燕氏,您這一聲姓上官的罵的可不隻是爹一人。”上官淺落狡黠道。


    “好小子,敢挑唆你老娘。”燕墨眠抬起手,飛快地靠近上官淺落,狠狠地揚手就想賞上官淺落一記爆栗。不成想,嗖的一下,手橫了過去,卻摑了一空。


    上官淺落一俯身,如同一隻水中嬉戲的小魚,不費吹灰之力地從燕墨眠橫起的力臂下輕輕鬆鬆地溜了過去。


    沒撈到上官淺落這條打滑的小魚的燕墨眠氣得直跺腳:“上官寅,管管你兒子。”


    上官寅好似不耐煩似的猛一抬手,輕輕地一提,直扯住上官淺落的衣角,看似不經意地一提,實則抓得非常的紮實,讓上官淺落一下就動彈不得。上官淺落使勁地掙了半晌都沒能逃開上官寅的扼製。


    “父親。”上官淺落滿臉的無措,可憐巴巴地盯著上官寅。


    “臭小子,可別怪我,這可是你自己惹的禍,總得挨一下吧?!”上官寅嚴父般的雙眸一瞪,狠厲地直盯著上官淺落,壓低聲音冷冽道。


    “幹得好,上官寅,這才有個當爹的樣。你若再放著他不管,他都騎到你我的頭上去了。”燕墨眠邊唾棄著,邊橫著步子,臉上揚著難掩的得意淺笑,一步步的逼向被上官寅提著的如同拎小雞子般的上官淺落。


    燕墨眠殲詐一笑:“臭小子,這次你總算栽老娘的手裏了吧。看你還往哪跑!”燕墨眠一臉賊笑的從上官寅地手中接過想跑沒法跑的上官淺落,剛一移交結束,婦人橫手狠狠地就先賞了上官淺落一記生硬的爆栗。


    “叫你跑,跑啊,你倒是跑啊!老娘打你,你還敢跑?!上官淺落你真是活膩了?!”燕墨眠報仇般的叫囂道。


    “哼。”上官淺落沒好氣的冷冷一哼,他就知道,他爹永遠都是向著他那不講理的娘的,就算偶爾敢違逆他娘親的意思,也得看他娘親的臉色。而他呢,可以違背他爹,但是絕對不能跟自己的娘親作對,不然定會被這夫婦兩人聯合起來收拾。


    他娘每次抓不到他時,總會找他的父親幫忙。而他的本事則是全傳自於他的父親,所以上官寅每次一抓上官淺落一抓一個準。從沒有失手的時候,且上官淺落想跑根本跑不了。


    挨了一記狠尅的上官淺落冷臉一揚,不卑不亢地壓低聲音在燕墨眠的耳根子邊叨叨念道:“娘您說您跟爹辦好事,也不知道省點力氣,那房梁搖得那厲害的,灰塵都散下來了,您看都灑了孩兒一身,而且傾雅說……”上官淺落提著嘴角殲詐道。


    “傾雅說什麽?!”燕墨眠登時緊張了起來。沒這麽悲慘吧,她跟夫家在房簷上也沒做什麽啊,不過就是小纏綿了片刻,反響竟是如此激烈、明顯,不該吧,不能吧?!燕墨眠機警地冷眼瞥向上官淺落臉上的表情。怎麽看上官淺落都是一臉誠懇的模樣,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


    這下燕墨眠可覺得頭痛欲裂了。她跟夫家做的那點好事,不會真的全讓公主給聽了去吧,那上官家的臉可就全讓他們夫妻給丟盡了,這要傳出去那還了得啊。燕墨眠想得出神,手一鬆,忽的一個不留神。


    上官淺落瞬間察覺到形勢逆轉,一貓腰,猛的一用巧力的使勁一掙。


    燕墨眠隻覺得攥在手中的衣襟一打滑,回過神再看身畔,哪裏還有上官淺落的影子,上官淺落早就一溜煙的跑出去數米遠。


    “上官寅,你給我抓住他,否則今個晚上家法伺候!”燕墨眠氣得扯著脖子地對上官寅發號施令道。


    忽一聽見家法二字,上官寅身軀一怔,片刻後,腳猛地一蹬地,男人結實偉岸的身軀,隨著那足下的輕點,迅速疾躍了出去。


    “父親,您可真聽娘的話!”上官淺落的一身本事畢竟身傳於他的父親上官寅,他的功底哪裏比得上他父親幾十年的紮實,翻屋躍簷的沒跑多久,就被上官寅給抓了個正著。


    “臭小子,你以為我真怕你娘啊。我不過就是想逗她開心罷了。”


    一聽上官寅的話,上官淺落這個做兒子的氣得直翻白眼,敢問這普天之下,哪個當爹的要逗當娘的開心,就拿兒子去給娘當猴子耍的。


    “父親,您要真想逗娘開心,不如讓孩兒與您呈報件重要信息如何?”為了不被自己的父親拖去給自己的娘親當猴耍,上官淺落決定拿情報換自由。


    “先說來聽聽。”上官寅也不笨,一手緊抓著自己的兒子不放,一邊從兒子的口中打探著情報,他要先看看這情報究竟夠不夠本錢,若是還不夠跑腿的,他倒是寧遠把把兒子送過去逗自己的妻子開懷一下。


    “好吧!”上官淺落任命道。別看所有人都認為上官世家運籌帷幄的智多星,實則是他娘,就連他娘也一直這樣認為無誤,可此事,唯有上官淺落心裏最清楚。上官家最聰明的人絕對不是他娘燕墨眠,而是他的父親上官寅。隻是他的父親從不願表現出來而已。


    上官淺落的過人的頭腦,實則都是傳自於他的父親上官寅。而他統兵打仗時,運用的兵法才是傳自於他的母親燕墨眠。不少人都隻看到他運籌帷幄的兵法運用,幾乎沒有人會將他過人的頭腦與兵法分開去想。


    “父親該知娘一直最想尋覓的一樣東西,雖然這樣東西對娘來說已經不在具有它本身該應有的價值了,可娘卻總想尋回它,並且把它當做嫁妝贈予上官家未來的兒媳。父親可知這東西為何物?!”上官淺落說話時,可是絲毫沒有錯過他的父親上官寅臉上的表情。


    隻見上官寅濃黑的眉頭高高一挑:“臭小子,那東西怕是不需要你娘再送一次了吧?!”


    看看他說什麽著,他上官家最睿智的那位定非眼前的男人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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