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麻子,你確定咱們一會鑿開冰之後,真要從糞裏扒拉?”我一瞅見下邊那玩意,就翻江倒海的要吐。[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最新章節訪問:.。


    “我跟你說,三子,一會你憋不住真吐了,可轉臉吐去,別吐這些糞堆上,沒準這個糞堆的形狀也是有道道的,你別破壞了格局,懂不?”麻子說著用膀子慫了我一下,我就勢靠邊,幹脆不幹了,看著他‘弄’。


    盯著一會,加上連夜連日的折騰,人竟然有些困乏,半寐半醒的,印象中麻子埋頭苦幹,後來傳來一陣陣臭味,我再也‘迷’糊不了,睜大眼睛一看,麻子竟然真挖到屎堆了。


    這是最天然的冰箱,保鮮效果那是絕,那股子臭氣,簡直要我命了都,麻子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用短撬繼續扒拉,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開臉。


    我這剛背過身去,後邊麻子就喊“小三子,你看,這是啥?”


    我再次轉身一看,哪裏還顧得嬌氣,在那些屎堆裏,竟然真的扒拉出來了一顆顆金豆子,那豆子不小,至少有成年人大拇指肚大小,麻子挖出來一些這樣的豆子扔進剛才鑿碎的冰沫子裏滾了滾,在強烈光線的映照下這些豆子發出赤金赤金的光澤,這儼然就是真金啊,“麻子,要是真金,用牙咬咬,能留下牙印就是了!”


    麻子還真就咬了,連連呸著糞跡,“媽的,就是金子,我看,這可不是你說的啥金‘色’棗子進了人體,被搞成的坨子,這就是實打實的金子!”


    “可是,這些金豆子又是怎麽回事?又是什麽人留下的?咱們是繼續趕路還是咋的?”


    “先別急著趕路了,我看,按照正常時間,這會也是夜裏,咱們在黑水崖口遇到這事,也許是天意安排咱們此時不能過呢?何況,這麽多金豆子,咱們撿出來,夠多少年的鋪子賺,來,你不撿,我撿,你負責裝!”麻子說著,就上手和著細細的扒拉,生怕漏掉一個,我其實很佩服麻子,雖然愛錢,經常被我們貶斥,但是愛錢愛的這麽有‘精’神爆發力,也是值得敬佩的。


    麻子不一會就折騰出來不少,本來‘挺’高的糞堆也軟塌塌的‘亂’了,‘混’著周圍的腐爛屍‘肉’拌著各種骨架子整個黑水崖‘洞’口地麵一角‘亂’糟糟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我好像發現有點不對勁,本來很平整的地麵,為啥這些東西更偏向一個方向呢,因為隨著麻子手中溫度的攪和,那些糞便逐漸呈現稀狀,但是一直朝一個方向緩緩移去,我‘肉’眼看見的地麵即使不是絕對的水平,也不至於傾斜到某個方向辨別不出來啊,何況,稀狀物體終究不是水,流動‘性’沒那麽強,絕對不是一般的傾斜才會讓這些糞便移動的,我情急之下,倒出來我們隨身帶的水袋,我‘操’,水竟然不動,說明此處地麵是平的。


    麻子眼尖,立馬停下來不去撿那些金豆子,而是兩手‘插’進糞便都流過去的那個方向,“下邊竟然有東西!”


    我從麻子的臉‘色’中覺知,下邊的東西不簡單,‘操’起短撬就圍著麻子‘插’下去的兩隻手臂周圍挖。


    當短撬碰到了硬物傳來金屬與金屬撞擊的脆音後,我加快速度。


    聽聲音,我以為沒準挖出個啥金頭虎或者狼之類的,結果,我竟然隻是挖到了一塊瓦片,還是殘缺的。


    “這是啥破‘雞’巴玩意,麻子!”我看都不看一眼,甩手砸給麻子。


    麻子確半空中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破瓦片子“這是瓦當!”


    “亞當?就是夏娃她老公?”


    “你還‘褲’襠呢?這是瓦當!民間稱作瓦頭,或者滴水簷,是屋簷最前端的一片瓦,你看見沒,這上邊有圖案,好像不同曆史朝代中的瓦當圖案也有不同,隻是,我不曉得,這裏怎麽能挖出來瓦當呢?“麻子撓頭,我剛要拿過來那片破瓦片瞅瞅啥圖案,身後就飄過來一段聲音。


    我幾乎辨別不出來聲音來自的方向,那聲音就嘰裏呱啦的冒出來一通信息“不同時期的瓦當自然不同了,比如秦代的,取材很廣博,多以動物為主,鹿獾,鴻雁,四神,翼虎,龜魚,而且一般有吉祥之語,像長樂未央,與天無極,到了魏晉南北朝時期,瓦當的當麵就比較小了,而且以卷雲紋理居多,再到唐代,文字瓦當幾乎消失,圖案多以蓮‘花’為主,而宋代呢,獸麵瓦當盛行,明清時期就是蟠龍風靡了,你們手裏這片瓦當呢,看樣子不屬於以上任何一個時期哦!“


    這麽一大段話,來人幾乎幾秒鍾就從嘴裏吐出來,我就是大體聽到了一些不同時期瓦當的特點,最後一句話是我們手裏的這個啥都不是,聲音停下了,我跟麻子身邊也多出來一個人,我倆根本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難道是從樹上掉下來的猴子?


    別說,長的‘精’瘦,不高,也看不出公母,頭上頂著樹編的帽子環,但是我能看見‘裸’‘露’的頭頂上有人類的‘毛’發,不是猴子的體‘毛’,看樣子應該是人,隻是從頭到腳全是純天然野生玩意,上身是裹得厚墩墩‘花’裏胡哨的各種葉子連藤蔓搞出來的衣服,下身是裙子,很長,全完擋住了肢體,又像是麻袋,粗糙笨重的樣子。


    “你是人是猴?是男是公,是‘女’是母?從哪裏冒出來的?”我抬頭,對方忽閃著調皮的大眼睛正看著我,隨即撲哧一笑,噴過來一口清新的氣息過來,‘露’出貝白貝白的齒。


    “要是猴子,會懂曆史嗎?要是人,會不穿衣服嗎?你管我是人是猴子的,再說,退回去n多多多年,人不就是猴子,猴子不就是人嗎?”對方又是調皮一笑,機敏的隨手奪了麻子手裏的瓦當。


    “我猜,你是母人,或者‘女’猴!”麻子粗魯的一扯對方草裙子,結果被刺刺給紮了一下,叫喝一聲。


    “麻子,你幹啥呢,她是個姑娘,你別胡來!”我看見對方剛才奪走麻子瓦當閃過的蔥白小手,雖然沾滿了灰垢,還是掩飾不住底子的美好,就斷定出來了,踢了麻子一腳。


    麻子這人吧,腦子裏就沒有憐香惜‘玉’這一說,所以一直沒有‘女’人緣,倒是追過幾個,就是用錢砸,所以,能被麻子砸到身邊的‘女’孩一般都沒啥內涵,看中物質。


    這個小‘女’孩根本不計較麻子的行為,何況她的衣服自帶保護的,反倒是收起剛才的調皮吊兒郎當,一本正經的盯著那片瓦當,我剛好看見了她專注的側顏。


    撲閃撲閃的睫‘毛’宛若一彎雨扇,帶著水汪汪的濃,下邊的葡萄眼如同一湖秋水譚,清澈而深幽,婷婷小鼻翼像是夜‘色’下的小碧‘波’,漣漪而嬌俏,微微上翹的小嘴‘唇’粉中折著紅暈,我竟然那一刻被這種藏匿而不張揚的美震撼。


    “這種瓦當,應該是廟裏有,而且是供奉邪神的廟宇!”小姑娘抬頭,很嚴肅的跟我和麻子說了一句。


    “廟?咱們這可沒和尚啊,怎麽會有廟?”麻子不敢小看這姑娘,吃了一次虧,加上人家見多識廣,說話客氣了很多。


    “啥叫邪神?”我問道。


    “很多地方都敬邪神,比如東北很多靠山守林的地方敬五大仙,黃白青黑灰,黃就是黃皮子,白,是白虎,青,自然青蛇,黑,是地鼠!”


    “那灰呢?我知道了,灰兔子?”


    “不,灰,是死人!”小姑娘說。


    “我靠,為啥敬死人!”


    “因為,死人隻是去了另外一個世界!”麻子‘插’了一句。


    “麻子,你知道這些?”


    “那這瓦當上邊的圖案是啥?能看出啥來不?”麻子湊近跟小姑娘一起看。


    我也湊過去。


    啥圖案?我這麽正經要看的時候,我發現反而啥都看不見,我這才注意到,這片瓦當的詭秘,隻要你一打眼隨便看,絕對能看見並且保證那上邊是有圖案的,可是你正經要好好看的時候,竟然是空白的,我‘操’,這不是邪乎了,怎麽可能呢?


    “咋回事,為啥我仔細看,啥都看不見,是我眼睛有問題,還是咋啦,你倆看見啥了?”我看著麻子跟小姑娘聚‘精’會神一直看的樣子,搞不懂他們是不是能看見啥,否則誰會盯著一個空白這麽執著的不移眼?


    “啥,你啥都看不見?”麻子抬頭有些吃驚“這上邊分明是畫著一個‘女’人啊?這不,輕歌曼舞的,隻是瞅著衣服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


    “什麽,你看見了一個‘女’子?”輪到小姑娘吃驚了,她又吃驚的看著我,“你什麽都看不見嗎?你確定你看不見這上邊有圖案?”


    “我不是啥都看不見,確切的說,我乍一眼看,就在第一秒能瞬間看見有圖案,但是我要具體仔細看圖案的時候,就會看不見,所以,我隻能看見有圖案,看不見圖案的具體,這是啥感覺,若即若離吧!”我突然意識到,這片瓦當太不簡單了。


    “我看見的自始至終都是一個跳舞的‘女’子,而且瞅著那身段模樣,對,像你!”麻子指著小姑娘,看看瓦當上的‘女’子,又看看小姑娘“真有幾分像,隻是她更有味道,像古代‘女’子,你比她少了點含蓄的東西!”


    “可是,為什麽,我看見的是半扇‘門’!”小姑娘的表情嚴肅的幾乎要崩開那緊致的小臉。


    我‘操’,一塊殘缺的瓦當,竟然三個人看出不同的圖案?


    本書來自l/34/34068/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影蜮密碼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費騰裂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費騰裂焰並收藏影蜮密碼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