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仨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的看著這片瓦當,不知道是敬畏還是避諱,這是稀罕物件還是邪乎物件?


    “對了,為啥剛才糞便都往這個地方流,這個跟瓦當有啥關係,要不,咱們先揣著,繼續挖,看看下邊還有啥?”我看見繼續流動的稀物,看上去更像是下邊有個漩渦力量。(.好看的小說。wщw.更新好快。


    “姑娘,你到底從哪裏來?”麻子突然不關注任何,上下打量這個姑娘,也許他看見了瓦當上一個樣貌的‘女’子,懷疑了什麽?


    “一直跟蹤你們很久了,要不是看見這個,我才不會現身!”姑娘竟然這樣單刀直入。


    “跟蹤我們?啥時候?難道我們一直聽見的第三個腳步聲是你的?那你跟夜裏刨坑的那個人是啥關係?也是你嗎?”我話剛出口,後悔莫及,我都不確定對方是不是在我們小木屋過夜之前跟蹤的,就多說了很多。


    “從你們進了林子,就一直跟蹤,但是刨坑的不是我!”姑娘說話的眼神讓我不想懷疑,有種人,麵相就是讓人要去信任,即使是一麵之緣。


    “為啥跟蹤我們?”麻子看看我,又看看姑娘。


    “為什麽一定要有為什麽,在林子裏,一個螞蟻愛上一隻山羊需要理由嗎,一個耗子住在黑熊的‘洞’裏也需要理由嗎?那你為什麽出生?你為什麽是男的?你為什麽要長兩個眼睛?”小姑娘又閃爍著調皮的表情不饒人的嘴皮子,轉即又是一副不搭理人的神情。


    “得得得,姑‘奶’‘奶’,你這張嘴,俺們爺們惹不起,胡攪蠻纏型!”麻子沒脾氣的無可奈何。


    問了半天,我隻知道有人一直跟蹤我們,還是不確定多出來的腳步聲是不是這小姑娘的,還有,那個刨坑的人應該不是她,因為塊頭不對,但是排除不了這些跟她絲毫沒有關係,退一步想,一個小巧單薄的‘女’孩,為什麽獨自在這種詭秘的林子裏,看打扮,像是長久呆在這裏的,而且麻子隨便碰了一下那草裙子就被紮到,她不簡單,絕對不簡單,隻是這種不簡單在美好的外表跟單純的‘性’格掩飾下,讓人不去貶義的敵意,隻是更多的‘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讓我初次見到她就生了對於茫茫神秘山林一樣的獵奇心。


    我這麽想了一下,麻子心裏也打了轉,估計他跟我的想法差不多,再者,我們都是爺們,爺們很難抗拒美麗‘女’孩的靠近。


    麻子沒再說啥,“要不,我們繼續挖下邊,看看?”征求的眼神竟然先看小姑娘。[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操’,麻子,啥時候變‘性’了,還沒見過他屈尊哪個‘女’人。


    “我有工具,比你們這種原始幹法快多了,如何?”小姑娘說完,也征求我們,隻是她先看著我。


    我跟麻子自然想多見識見識對方的勢力跟背景,又不想攪和大糞,很是高興。


    我們剛點頭,小姑娘就轉身,當時,我跟麻子幾乎目瞪口呆,本來就活生生站在我們麵前的一人,竟然不見了,那種消失可不是啥妖‘精’一變,一股煙消失,就像是一個人,在我們眼前進了另外一個屋子,人被屋子擋住了才不被看見,而隻是我們看不見真正有屋子而已。


    聲音繼續著“不要繼續問,為什麽哦?如果你們去過西藏,見過一些上師,就會懂!”小姑娘的聲音飄在我們身邊不遠,如同最初飄進來的時候一樣,辨別不出源頭。


    “你到底是不是人?”麻子真他媽粗俗,一見到點不懂的就問,還不帶拐彎的。


    “遇到不合常理的就用鬼去定義,你還是過於簡單了,小哥哥!”小姑娘的聲音翠翠的笑著,諷刺麻子,聽起來像是在搬東西,有點呼吸的微喘。


    “麻子,我好像知道點,當時大學的時候,我們有個導師,講過一段曾經去國外深造的事情,說真正的尖端科學並不是都公布世人的,比如愛因斯坦的後期很多理論都是被封存的,因為有些東西一旦公布了,就是引發恐慌,而科學,並不是我們上學那種層次的老師講解的那些,真正的科學囊括很多,比如催眠術,比如很多古老的習俗,比如印度瑜伽術,甚至包括上帝的存在,還有長生不老,我們總是把膚淺意義的科學認為是,那些未解的東西定義為‘迷’信!這是狹隘的。”


    “你別總拿文縐縐的破玩意給老子上課,誰說她是鬼拉?老子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了,對於未知事物無論我用了啥語言,內心都是敬畏的!”麻子剛說完,小姑娘就重新出現了。


    這麽一來,我倒是理解了為啥她能跟蹤我們,為啥會憑空出現,隻是更加好奇了,而且因為她這種不藏著掖著自己的神秘而更加信任。


    她竟然搬出來一個有意思的工具,要是說人可以運用了什麽古老的術法隱身我還可以接受,一個物件,我怎麽都不理解,難道這裏真的有一個我們看不見的屋子?


    她很聰敏,而且對於我應該不厭惡,看出來我疑‘惑’的眼神,很主動的說“如果有機會,我會告訴你更多,這個世界上,你也許有一天會發現,最欺瞞自己的竟然是眼睛,眼見為實其實是最大的騙局!”


    那個時候,我未經世事,對於這種深邃的話語沒有更多的理解,很多年以後,我懂得了兒時老支書那些雲裏霧裏的話,也懂了小姑娘的這句話,但是,當時,我竟然白癡的問了一句“那你,是真的嗎?”


    她隻是淡淡一笑,好像感覺到了我的層次過於達不到她的境界,沒有繼續多說的必要了。


    說說她搬出來的工具,還說我們的幹法原始,艾瑪,她搬出來那玩意瞅著更原始,一根有成年男人手臂粗的竹筒,半個她那麽高,除此之外看不出啥。


    “小姐,啊不,小妹,你該不會是想用這個竹筒挖吧,我看,頂多可以把你這竹子劈了,綁住我們的短撬不用蹲著靠近臭味而已!”麻子說著。


    小姑娘不溫不火亦不搭理麻子,開始用手輕輕敲打竹筒側部,這麽之後一會,竹筒的底部就陸陸續續的散下來一些粉末,恩,空氣中竟然升起來一股甜香,讓我莫名想到該不會是風幹的竹筒米飯?我們周圍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不知道從哪裏怎麽湧進來一些黑乎乎的小動物,等我注意它們的時候,當真不知道這麽一大‘波’動物之前躲在哪裏,難道也是跟小姑娘一樣來去無影蹤嗎?何況我還不認識那些動物,看著像老鼠,又個頭比鼠大多了,而且這些動物的爪子占據了與身體不成比例的大小。


    “這是盲竹熊!”小姑娘說。


    “它們看不見嗎?”我顧名思義的猜測。


    “是,但是,視覺不能用的人或者動物會其餘五官更加敏銳,這些盲竹熊的嗅覺可是相當厲害,你看到了,這麽一點竹心粉就‘誘’‘惑’到了它們!”小姑娘繼續敲打竹子,落下更多的粉末,引來更多的盲竹熊。


    “這種熊,怎麽我沒見過,它們隻吃竹心粉嗎?”


    “它們最愛竹心粉,這種竹子可不是一般竹子,長在崖頂,而且竹節堅硬似鋼,半截砍是不行的,除非連根拔起,但是崖頂上的植物稍動便會引發崖石崩裂,盲竹熊要吃到這個很難,所以平時一般都吃鬆子,或者一些品種的樹皮,而且它還有一個名字,叫素蛇膽粉,蛇死了,膽即可就化,竹心粉也是,隻要離了竹子本體,不要多久就溶解到了空氣中,盲竹熊看不見,一聞到竹心粉的味道,就會拚命圍著竹子向下挖,試圖連根帶走整棵竹子存儲日後慢慢享用。”


    “我靠,還有這種動物,大自然真的太神奇了,一物降一物,一物戀一物。”我有些佩服小姑娘了,看來她的確長久生活在林子裏,熟知各種動物,而且還會合理使喚利用這些動物。


    麻子‘抽’‘抽’鼻子退後幾步,給那些盲竹熊騰出位置,“也怪了,它們不是嗅覺特靈敏嗎,那怎麽光聞到竹心粉的香味聞不到屎的臭味呢?”


    “你問它們好了!”小姑娘翻白眼一扭頭,哼了一聲,看樣子,她不喜歡麻子,我暗暗竊喜,隨後又暗問自己,這種想法究竟為啥?難道我喜歡她,而且喜歡她不喜歡我之外的人?即使是我哥們,麻子?可是,我了解麻子,麻子真喜歡一個人,就會處處對著幹,無非是用這種方式招惹對方注意自己,麻子在感情方麵的確幼稚,而我,喜歡取悅喜歡的人。


    這個想法一過,我立馬恥笑自己,這種神秘的姑娘,還是不要有啥想法。


    “你們看,這些家夥吃東西的樣子簡直是貪婪,不對,是喪心病狂!”麻子一驚一乍的口氣。


    我們腳下繞攏著竹子的第一圍盲竹熊就像是幾年沒吃東西的嗜血狂,那架勢像是鯨魚一張嘴就大口吞噬海裏的小魚,而且,它們的舌頭竟然可以急速的分辨哪些東西是自己要吃的,哪些是要排斥的,因為它們從糞便‘混’雜著冰碎上邊灑落著竹心粉的‘混’合物中,很輕巧的保留著那些粉末,吐掉了之外的東西,難道,一個視覺消失的動物,不僅嗅覺敏銳,就連味覺也驚人的‘精’湛?


    它們一邊貪婪的‘舔’舐著這些美味,一邊果然圍著竹子底部瘋狂的下挖,下挖的力度速度深度簡直讓我們吃驚,小姑娘繼續敲打,抖落下更多。


    但是就在第一批盲竹熊拚命挖地的時候,傳來一聲聲驚恐的嘶叫,隨即它們棄了嘴邊的美味四處逃竄,頓時之間,我們腳下的這些小動物炸鍋了般的裏三層外三層‘混’‘亂’,第一內層的拚命外逃,第二層還沒有吃到的拚命擇食著後期抖擻後灑落到第一批同伴身體上的竹心粉,而最外層的聞著香味擁擠的往前塞要爭上哪怕一口。


    “咋,咋回事?”我跟麻子看小姑娘臉‘色’也不淡定,不知道要發生啥。


    “你們看,它們好像挖出來東西了,你們看到沒,好像下邊一片我們手裏的這種瓦當!”


    在‘混’‘亂’的盲竹熊群裏,我們隱約在偶爾的間隙中可以看見下邊,那些金燦燦與暗綠綠的‘混’合物之下,赫然是一片片規整疊置的瓦當,難道它們怕的正是這些瓦當?


    本書來自l/34/34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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