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強硬的判決
“黑，我聽說你之前好像從一個女孩子那裏拿到了一隻叫科斯莫古的精靈，並讓它進化成了科斯莫姆，還以這隻精靈挑戰了若幹個考驗。”
“啊，連這裏都知道了啊，我還真是相當有威名呢，啊哈哈哈。”
黑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大笑著，跟著紮奧博上了電梯。
沿著電梯上樓，眼前是一片種著很多植物的人工生態區，而在這裏則生活著千奇百怪的精靈。
“話說回來，我們以太基金會也在研究各種珍奇的精靈，那隻科斯莫姆，你能否讓我們看一下呢？”
紮奧博大概不知道，他這個問題黑早就料到了。
當然，答案是——
“不行。”
“為什麽？”
“我隻答應跟你們來以太樂園參觀，又沒答應要給你們看我的精靈。”
好不容易把黑騙上以太樂園，結果要看科斯莫姆的提案被黑不假思索地拒絕，紮奧博真是要忍不住發作了。
小樣，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也敢這麽囂張。
而就在這時——
“分部長，就這樣吧，理事長也要來了不是麽？”
一個黑發女性打斷了紮奧博的話，並對黑說道：“我是碧柯，這裏的精靈生態保護區的負責人，可以的話，請允許我為你介紹這裏。”
……
碧柯帶著不住打著哈欠的黑在保護區裏逛著。
“沒錯，我們以太樂園的使命就是把各種各樣的精靈保護起來，讓它們免於天敵的侵擾。不過這件事如果做得太過的話，也會影響到生態環境。不過，我的職責隻是維護這裏的保護區，具體的保護工作是由理事長自己負責的，那個人的性格，應該說是有些古怪吧。”
“原來如此，那麽我這次來可以看到理事長嗎？”
碧柯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黑迎麵走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性，無論頭發還是眼睛，顏色都跟莉莉艾如出一轍。
不過，兩者的氣質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不論如何，黑都毫不遲疑地湊了上去。
“敢問美女芳名。”
“大膽，你怎麽敢這麽對理事長說話？”紮奧博立刻對黑發出嚴厲的斥責。
不過女性本人雖是吃了一驚，但也僅此而已。
“我是露莎米奈，以太基金會的理事長，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四十多歲了，芳名倒是不敢當。”
“那倒是。”黑立刻明白了什麽似的。“雖然我是老少通吃的，不過再怎麽說也不能對莉莉艾的母上出手，作為交換讓我收下你女兒就好。”
“……我好像一次也沒說過莉莉艾是我女兒。”
“哈哈，嶽母說笑了，這麽明顯的事誰看不出來啊。”黑一副大笑著將這件事敷衍了過去。
然而或許之前卡奧博看不出來，露莎米奈可遠比卡奧博敏銳的多。
而且，她也從卡奧博那聽到了黑之前的所作所為。
“卡奧博。”
“怎麽了，理事長。”
“你好像覺得你煞費苦心終於把這孩子騙來了，不過我現在覺得這孩子一直想來，隻是你恰好被利用了。”
“什麽？”
無視震驚的紮奧博，露莎米奈對黑說道：“我覺得對你這樣聰明的孩子也沒必要隱瞞了，我的目的是收回當初莉莉艾帶走的科斯莫古，經過我的調查，它現在應該在你的手裏，能麻煩你交出來麽？”
露莎米奈的表情有些猙獰，這大概才是她原本的樣子。
不過，黑卻並不為之所動。
“如果我拒絕的話——”他看了看周圍圍上來的基金會成員和他們的精靈。“看來結果很明顯了啊。老實說，你如果有著合理的原因，把它們的力量借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希望你至少也關心一下你的女兒啊，還有你那個中二病兒子。”
“他們？一個帶走了屬性：空，一個帶走了科斯莫古，這些背叛我的孩子已經不是我的孩子了。”
“真是的，聽你這麽說我大概想到莉莉艾為什麽會變成那樣了，真希望你多給她一些母愛。倒不如說，你如果像現在這樣內心扭曲的話，就算借助精靈的力量也不會有好結果。”
“囉嗦！”露莎米奈不耐煩地打斷了黑的話。“我隻要你叫出科斯莫姆，你難道以為現在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不，稍等。”麵對四麵八方圍過來的敵人，黑做出一副還想談判的樣子。“實際上，我這次過來也是有想和您談一樁生意。”
“嗯？”
在露莎米奈的耐心所剩無幾的時候，黑突然說出了一句意外的發言。
“這個以太樂園，雖然保護著精靈，但是我能看出這裏是一副死氣沉沉的無聊地方，我想改造這裏，所以——100億夠麽，這裏我買了。”
聽到黑這句出乎意料的發言，露莎米奈眉毛一挑。
“這裏有著我完成計劃所必須的裝置，而且位於阿羅拉中心，這個通往究極空間的通道也是絕無僅有的。就算你有錢，你以為我會賣給你嗎？別開玩笑了，快——”
“哦？看來100億的價格已經可以買下這座建築了。”黑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又怎麽樣，就算真的可以買下，沒有我的同意，你也什麽都做不了。”
“這個世界的法律好像還有著，在訓練師不允許的情況下，訓練師的精靈擅自破壞他人財物，將由訓練師自行賠償，若為造成人員傷亡，視財物價格，最多處以5倍於財物價值的罰金。”
“知道嗎，嶽母大人，如果你要的精靈，不聽你的命令，擅自把整個以太樂園毀掉了，那麽這件事就算怪到我頭上，作為他們主人的我將最多賠償你500億元。而據資料顯示，以太樂園花了20年建成，就算資金和人力充足，也要10年。”
“也就是說，隻要這樣的事重複四次，你就變成80歲的老奶奶了，到那時，嶽母大人，你真的還有能力執行這個計劃麽？我雖然不能說自己是富翁，但姑且還是有2000多億的資產的。”
這家夥難道是土豪？紮奧博一臉驚奇地看著黑。
而露莎米奈則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首先，你真的有破壞這裏的能力麽？”
“也是呢，必須要證明一下才行，那麽，就讓你看看莉莉艾帶出來的科斯莫古變成了什麽。出來吧，索爾迦吉歐，露奈雅拉。”
“什麽！？”
出現在露莎米奈麵前的是象征著星辰中光的精靈，索爾迦吉歐和象征著星辰中暗的精靈露奈雅拉。
和科斯莫姆不同，這兩隻精靈的強大不言而喻。
索爾迦吉歐一聲恫嚇，如獅子的咆哮一樣，那些圍堵黑的精靈全部被震飛了出去。
露奈雅拉的頭上則凝聚了神秘的光線，天棚上原本似乎是要用來控製科斯莫姆的裝置幾乎毫無懸念地因吸收過多的暗能量過載崩壞了。
“不可能，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成長到了這種程度。”被這股強大的壓力震懾住，露莎米奈連連後退。
“看來你也很明白嘛，嶽母大人，和成長期的科斯莫古和科斯莫姆不同，如果你能製住這兩隻的話，大概不借助它們的力量你也可以去所謂的‘究極空間’了。”
“原來如此，讓科斯莫姆成長為索爾迦吉歐和露奈雅拉，所以你才有獨自來到這裏的底氣啊。”這下，連露莎米奈也有些束手無策了，在以太樂園的研究中，由科斯莫姆進一步進化的兩隻精靈根本沒有得到詳細的研究，它們的資料也僅僅停留在上古傳說留下的一個名字。
因此，若不是像黑這樣，被這兩隻精靈所認可，靠著暴力的手段是無法讓它們為自己打開究極空間的。
“好吧，”像是放棄了通過暴力解決問題似的，在露莎米奈的示意下，圍著黑的工作人員都撤走了。“你想怎麽樣？”
“我希望你能重新當一個母親。雖然不清楚你為了什麽而追求究極空間，但是那裏應該不是人類應該觸及的地方。”
“這樣的交涉可不能成立，我的目標就是究極空間和究極異獸，如果條件就是放棄這個，那談判就沒有必要了。”
露莎米奈似乎不打算放棄自己的想法。
而黑也為此歎了口氣。
已經堅定了這條信念的人，總感覺她會不撞南牆不回頭。
沒讓露莎米奈自己也意識到，她追求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話，大概她永遠不會從究極空間死心，也不會去幫忙撫平莉莉艾的傷痕。
真是讓人火大。
黑早就聽到了露莎米奈和索爾迦吉歐的聲音，聽說了所謂究極空間的事情。
究極空間是獨立於這個世界，但又並不算是另一個世界的特殊空間。究極空間的內部生活著一些這個世界上從未發現的精靈，被稱作異獸。
而且進入究極空間會出現一些特殊的反應，引起異獸的注意。
因為這些特點，究極空間引起了很多科學家的注意，不過遺憾的是，那個究極空間也僅此而已，就算在那個空間中走到盡頭，接觸到的也隻有無盡的黑暗。
和未進化的科斯莫姆不同，就算把露莎米奈送到異界，索爾迦吉歐和露奈雅拉也不會損失什麽。
而且，究極空間裏多一個人或少一個人，也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
露莎米奈想去究極空間的理由，似乎也不是為了改變世界那種中二病理由，在反派當中屬於最無害的那種。
再加上，如果拒絕露莎米奈的要求，她說不定會做出一些更激進的事情，究極空間本身雖然不會造成世界的毀滅，不過裏麵的異獸要是都跑到外麵，也會造成不小的混亂。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幫助莉莉艾和她那個中二哥哥了。究極空間真的那麽有吸引力麽？”
“你又知道究極空間什麽？”
“我倒是不知道嶽母大人有什麽心結，但如果你以為進入究極空間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肯定想多了。你不但不會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反而會失去你還未注意到的，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即使如此你也要去究極空間麽？因為我不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麽，所以去了以後沒人會接你回來，可以嗎？”
像黑預料的那樣，露莎米奈不但沒有恐懼，反而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看來，你可以幫我了？”
雖然早就預想到會是這種回答，不過黑還是有些無奈地捂著自己的臉。
“沒辦法，露奈雅拉，索爾迦吉歐。”
兩隻精靈明白了黑的意思，在露莎米奈的麵前，一個通往究極空間的黑洞開啟了。
“這就是你的願望對吧，過去就回不來了，勿謂言之不預也。”
“哈哈哈哈！我多年的願望，沒想到竟然這麽輕易地達成了。”
再一次地，露莎米奈發出了扭曲的笑容。
“謝謝你，黑，雖然有些不聽話，你是個好孩子。”
“謝謝誇獎。”
感覺跟這個女人已經沒有道理可講了，黑一臉無趣地轉過頭去。
而露莎米奈，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向眼前的黑洞。
“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讓黑瞪大了雙眼。
“莉莉艾！？”
“為什麽啊，黑，為什麽讓媽媽去那裏？”
本應和庫庫伊博士在一起的莉莉艾，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不阻止媽媽的話——”
一路跑向露莎米奈的莉莉艾，試圖阻止她進入究極空間。
不過——
“藤鞭。”
黑的手上突然伸出了藤蔓，將莉莉艾卷了起來，這是黑因為吸收了草z而掌握的草係技能。
“為什麽不讓我過去？”莉莉艾掙紮著想甩開蔓藤，但是在精靈的技能麵前，人類的力量顯得過於渺小了。
“為了完成你媽媽的夙願，也是她的自由。”黑這樣說道。
“雖然她是你媽媽，大多數為人父母的人也總會把自己的孩子作為相當重要的家人來保護，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這樣。”
“說到底，她可以愛你，也可以不愛你，這是她的自由。她想進入究極空間，不讓她進入她就會搞事，所以我認為，進不進入究極空間也是她的自由，我可不希望因為阻止她而被一直盯上。”
“黑——”
“黑，我聽說你之前好像從一個女孩子那裏拿到了一隻叫科斯莫古的精靈，並讓它進化成了科斯莫姆，還以這隻精靈挑戰了若幹個考驗。”
“啊，連這裏都知道了啊，我還真是相當有威名呢，啊哈哈哈。”
黑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大笑著，跟著紮奧博上了電梯。
沿著電梯上樓，眼前是一片種著很多植物的人工生態區，而在這裏則生活著千奇百怪的精靈。
“話說回來，我們以太基金會也在研究各種珍奇的精靈，那隻科斯莫姆，你能否讓我們看一下呢？”
紮奧博大概不知道，他這個問題黑早就料到了。
當然，答案是——
“不行。”
“為什麽？”
“我隻答應跟你們來以太樂園參觀，又沒答應要給你們看我的精靈。”
好不容易把黑騙上以太樂園，結果要看科斯莫姆的提案被黑不假思索地拒絕，紮奧博真是要忍不住發作了。
小樣，在別人家的地盤上也敢這麽囂張。
而就在這時——
“分部長，就這樣吧，理事長也要來了不是麽？”
一個黑發女性打斷了紮奧博的話，並對黑說道：“我是碧柯，這裏的精靈生態保護區的負責人，可以的話，請允許我為你介紹這裏。”
……
碧柯帶著不住打著哈欠的黑在保護區裏逛著。
“沒錯，我們以太樂園的使命就是把各種各樣的精靈保護起來，讓它們免於天敵的侵擾。不過這件事如果做得太過的話，也會影響到生態環境。不過，我的職責隻是維護這裏的保護區，具體的保護工作是由理事長自己負責的，那個人的性格，應該說是有些古怪吧。”
“原來如此，那麽我這次來可以看到理事長嗎？”
碧柯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黑迎麵走來了一個身材高挑的金發女性，無論頭發還是眼睛，顏色都跟莉莉艾如出一轍。
不過，兩者的氣質卻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不過不論如何，黑都毫不遲疑地湊了上去。
“敢問美女芳名。”
“大膽，你怎麽敢這麽對理事長說話？”紮奧博立刻對黑發出嚴厲的斥責。
不過女性本人雖是吃了一驚，但也僅此而已。
“我是露莎米奈，以太基金會的理事長，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四十多歲了，芳名倒是不敢當。”
“那倒是。”黑立刻明白了什麽似的。“雖然我是老少通吃的，不過再怎麽說也不能對莉莉艾的母上出手，作為交換讓我收下你女兒就好。”
“……我好像一次也沒說過莉莉艾是我女兒。”
“哈哈，嶽母說笑了，這麽明顯的事誰看不出來啊。”黑一副大笑著將這件事敷衍了過去。
然而或許之前卡奧博看不出來，露莎米奈可遠比卡奧博敏銳的多。
而且，她也從卡奧博那聽到了黑之前的所作所為。
“卡奧博。”
“怎麽了，理事長。”
“你好像覺得你煞費苦心終於把這孩子騙來了，不過我現在覺得這孩子一直想來，隻是你恰好被利用了。”
“什麽？”
無視震驚的紮奧博，露莎米奈對黑說道：“我覺得對你這樣聰明的孩子也沒必要隱瞞了，我的目的是收回當初莉莉艾帶走的科斯莫古，經過我的調查，它現在應該在你的手裏，能麻煩你交出來麽？”
露莎米奈的表情有些猙獰，這大概才是她原本的樣子。
不過，黑卻並不為之所動。
“如果我拒絕的話——”他看了看周圍圍上來的基金會成員和他們的精靈。“看來結果很明顯了啊。老實說，你如果有著合理的原因，把它們的力量借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希望你至少也關心一下你的女兒啊，還有你那個中二病兒子。”
“他們？一個帶走了屬性：空，一個帶走了科斯莫古，這些背叛我的孩子已經不是我的孩子了。”
“真是的，聽你這麽說我大概想到莉莉艾為什麽會變成那樣了，真希望你多給她一些母愛。倒不如說，你如果像現在這樣內心扭曲的話，就算借助精靈的力量也不會有好結果。”
“囉嗦！”露莎米奈不耐煩地打斷了黑的話。“我隻要你叫出科斯莫姆，你難道以為現在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不，稍等。”麵對四麵八方圍過來的敵人，黑做出一副還想談判的樣子。“實際上，我這次過來也是有想和您談一樁生意。”
“嗯？”
在露莎米奈的耐心所剩無幾的時候，黑突然說出了一句意外的發言。
“這個以太樂園，雖然保護著精靈，但是我能看出這裏是一副死氣沉沉的無聊地方，我想改造這裏，所以——100億夠麽，這裏我買了。”
聽到黑這句出乎意料的發言，露莎米奈眉毛一挑。
“這裏有著我完成計劃所必須的裝置，而且位於阿羅拉中心，這個通往究極空間的通道也是絕無僅有的。就算你有錢，你以為我會賣給你嗎？別開玩笑了，快——”
“哦？看來100億的價格已經可以買下這座建築了。”黑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又怎麽樣，就算真的可以買下，沒有我的同意，你也什麽都做不了。”
“這個世界的法律好像還有著，在訓練師不允許的情況下，訓練師的精靈擅自破壞他人財物，將由訓練師自行賠償，若為造成人員傷亡，視財物價格，最多處以5倍於財物價值的罰金。”
“知道嗎，嶽母大人，如果你要的精靈，不聽你的命令，擅自把整個以太樂園毀掉了，那麽這件事就算怪到我頭上，作為他們主人的我將最多賠償你500億元。而據資料顯示，以太樂園花了20年建成，就算資金和人力充足，也要10年。”
“也就是說，隻要這樣的事重複四次，你就變成80歲的老奶奶了，到那時，嶽母大人，你真的還有能力執行這個計劃麽？我雖然不能說自己是富翁，但姑且還是有2000多億的資產的。”
這家夥難道是土豪？紮奧博一臉驚奇地看著黑。
而露莎米奈則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首先，你真的有破壞這裏的能力麽？”
“也是呢，必須要證明一下才行，那麽，就讓你看看莉莉艾帶出來的科斯莫古變成了什麽。出來吧，索爾迦吉歐，露奈雅拉。”
“什麽！？”
出現在露莎米奈麵前的是象征著星辰中光的精靈，索爾迦吉歐和象征著星辰中暗的精靈露奈雅拉。
和科斯莫姆不同，這兩隻精靈的強大不言而喻。
索爾迦吉歐一聲恫嚇，如獅子的咆哮一樣，那些圍堵黑的精靈全部被震飛了出去。
露奈雅拉的頭上則凝聚了神秘的光線，天棚上原本似乎是要用來控製科斯莫姆的裝置幾乎毫無懸念地因吸收過多的暗能量過載崩壞了。
“不可能，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成長到了這種程度。”被這股強大的壓力震懾住，露莎米奈連連後退。
“看來你也很明白嘛，嶽母大人，和成長期的科斯莫古和科斯莫姆不同，如果你能製住這兩隻的話，大概不借助它們的力量你也可以去所謂的‘究極空間’了。”
“原來如此，讓科斯莫姆成長為索爾迦吉歐和露奈雅拉，所以你才有獨自來到這裏的底氣啊。”這下，連露莎米奈也有些束手無策了，在以太樂園的研究中，由科斯莫姆進一步進化的兩隻精靈根本沒有得到詳細的研究，它們的資料也僅僅停留在上古傳說留下的一個名字。
因此，若不是像黑這樣，被這兩隻精靈所認可，靠著暴力的手段是無法讓它們為自己打開究極空間的。
“好吧，”像是放棄了通過暴力解決問題似的，在露莎米奈的示意下，圍著黑的工作人員都撤走了。“你想怎麽樣？”
“我希望你能重新當一個母親。雖然不清楚你為了什麽而追求究極空間，但是那裏應該不是人類應該觸及的地方。”
“這樣的交涉可不能成立，我的目標就是究極空間和究極異獸，如果條件就是放棄這個，那談判就沒有必要了。”
露莎米奈似乎不打算放棄自己的想法。
而黑也為此歎了口氣。
已經堅定了這條信念的人，總感覺她會不撞南牆不回頭。
沒讓露莎米奈自己也意識到，她追求的東西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話，大概她永遠不會從究極空間死心，也不會去幫忙撫平莉莉艾的傷痕。
真是讓人火大。
黑早就聽到了露莎米奈和索爾迦吉歐的聲音，聽說了所謂究極空間的事情。
究極空間是獨立於這個世界，但又並不算是另一個世界的特殊空間。究極空間的內部生活著一些這個世界上從未發現的精靈，被稱作異獸。
而且進入究極空間會出現一些特殊的反應，引起異獸的注意。
因為這些特點，究極空間引起了很多科學家的注意，不過遺憾的是，那個究極空間也僅此而已，就算在那個空間中走到盡頭，接觸到的也隻有無盡的黑暗。
和未進化的科斯莫姆不同，就算把露莎米奈送到異界，索爾迦吉歐和露奈雅拉也不會損失什麽。
而且，究極空間裏多一個人或少一個人，也不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影響。
露莎米奈想去究極空間的理由，似乎也不是為了改變世界那種中二病理由，在反派當中屬於最無害的那種。
再加上，如果拒絕露莎米奈的要求，她說不定會做出一些更激進的事情，究極空間本身雖然不會造成世界的毀滅，不過裏麵的異獸要是都跑到外麵，也會造成不小的混亂。
“原來如此，看來你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幫助莉莉艾和她那個中二哥哥了。究極空間真的那麽有吸引力麽？”
“你又知道究極空間什麽？”
“我倒是不知道嶽母大人有什麽心結，但如果你以為進入究極空間就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那你肯定想多了。你不但不會找到你想要的東西，反而會失去你還未注意到的，對你來說十分重要的東西。”
“即使如此你也要去究極空間麽？因為我不知道你那邊發生了什麽，所以去了以後沒人會接你回來，可以嗎？”
像黑預料的那樣，露莎米奈不但沒有恐懼，反而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看來，你可以幫我了？”
雖然早就預想到會是這種回答，不過黑還是有些無奈地捂著自己的臉。
“沒辦法，露奈雅拉，索爾迦吉歐。”
兩隻精靈明白了黑的意思，在露莎米奈的麵前，一個通往究極空間的黑洞開啟了。
“這就是你的願望對吧，過去就回不來了，勿謂言之不預也。”
“哈哈哈哈！我多年的願望，沒想到竟然這麽輕易地達成了。”
再一次地，露莎米奈發出了扭曲的笑容。
“謝謝你，黑，雖然有些不聽話，你是個好孩子。”
“謝謝誇獎。”
感覺跟這個女人已經沒有道理可講了，黑一臉無趣地轉過頭去。
而露莎米奈，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向眼前的黑洞。
“等等！”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讓黑瞪大了雙眼。
“莉莉艾！？”
“為什麽啊，黑，為什麽讓媽媽去那裏？”
本應和庫庫伊博士在一起的莉莉艾，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出現在了這裏。
“不阻止媽媽的話——”
一路跑向露莎米奈的莉莉艾，試圖阻止她進入究極空間。
不過——
“藤鞭。”
黑的手上突然伸出了藤蔓，將莉莉艾卷了起來，這是黑因為吸收了草z而掌握的草係技能。
“為什麽不讓我過去？”莉莉艾掙紮著想甩開蔓藤，但是在精靈的技能麵前，人類的力量顯得過於渺小了。
“為了完成你媽媽的夙願，也是她的自由。”黑這樣說道。
“雖然她是你媽媽，大多數為人父母的人也總會把自己的孩子作為相當重要的家人來保護，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這樣。”
“說到底，她可以愛你，也可以不愛你，這是她的自由。她想進入究極空間，不讓她進入她就會搞事，所以我認為，進不進入究極空間也是她的自由，我可不希望因為阻止她而被一直盯上。”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