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蘇景怡聽過最無0恥下0流的一句話了,從慕司宴的口中說出來,效果更驚人。


    “你可真無聊!”蘇景怡瞬間就氣的把車門給甩上,轉身就要往自己的車走去。


    身後,車門打開,高大強霸的身軀跳了下來,一把將她手腕拽住,下一瞬,她又被他給貼到了車子上去了。


    蘇景怡莫名的惱火,捶了他幾拳:“你除了會對我耍流0氓,你還會幹什麽?混蛋!”


    慕司宴無視她如雨點般砸在他胸口處的小拳,嘴角輕輕的勾起來:“這句話,我剛才不是已經回答了嗎?”


    蘇景怡大腦一炸,一片的空白,下一瞬,男人清洌的唇就壓了下來,抵上她的小嘴,一陣吸吮。


    “不要……”蘇景怡氣到不行,整個身體都在反抗他。


    慕司宴的薄唇擦過她的唇,吻在了她的一側臉頰上,他呼吸突然有些重,急喘著,陰霾眸子,直直盯住她:“我記得你說過,直到我睡膩了為止,難道是我記錯了?”


    蘇景怡渾身狠狠的一震,她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句話,但那個時候,慕司宴並沒有訂婚。


    慕司宴見她沉默著,長發遮住了她的小臉,他冷笑:“既然你說過這樣的話,就該兌現。”


    蘇景怡眼眶突然有些泛紅,心中酸楚難忍,她咬住下唇,也不再反抗了。


    慕司宴呼吸略重,深眸直直鎖住她的小臉,一把將她往懷裏拽過來,打開車門。


    “也許有一天我會膩,但今天,我想要你!”慕司宴說著話,結實長臂已經摟著她坐了進去。


    她就像一個木偶似的任他擺布著,隻是淚無聲的往下掉,掉的瘋狂。


    一個半小時後,慕司宴將她鬆開,漆黑之中,兩個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別搞得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你的身體不是也有反映嗎?”慕司宴清理著自己,然後冷冷開口。


    蘇景怡渾身一僵,羞愧的將自己的裙子扯了下來,默然的推開車門,下去。


    “蘇景怡,如果你能對我稍稍有一些熱情,也不至於像今天這般受罪。”明明已經要過她了,可慕司宴的心情卻還窩著一股惡氣,他其實更喜歡的是溫柔待她,可這個女人卻偏偏總是逆反他,刺激著他的情緒,導致他滿腹的柔情,頓時冷卻。


    蘇景怡腳步一顫,緊緊的咬住下唇,沒有答他的話。


    是啊,她就是覺的受罪。


    看到那輛小車的燈火消失在路的盡頭,慕司宴重重的將車門關上,整個人空茫的靠在座椅上。


    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和她仿佛走在兩條相反的道路上。


    明明之前兩個人相處的就很好,他帶著她去度假村,兩個人還能維持著和平相處。


    如今,卻像兩個仇敵似的,見了麵,總也說不了一句好話就開始互相刺傷對方。


    “少爺,蘇小姐走了,我們是不是也該回去了?”左銘冒死過來詢問。


    “走吧!”慕司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左銘心下暗驚,聽少爺這情緒,好像很低落,怎麽一回事?難道和蘇小姐在一起過後,少爺的心情還是沒有好轉?


    唉,也就隻有蘇小姐有這能耐,可以把少爺氣到這般境地。


    蘇景怡回到家,已經是深夜了,家人都睡了,她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房間。


    內心說不出來的羞憤,她立即衝進浴室,從頭到腳狠狠的洗了一遍,可慕司宴留在她身上的多處吻痕,卻是怎麽也洗不了,她難受的蹲下去,難道真的要一直受他的欺負嗎?


    這一夜,蘇景怡睡的很不安,半睡半醒中,熬到天亮。


    第二天,又是緊張的訓練,她幾乎快吃不消了,可咬咬牙,卻也堅持了下來。


    今天下課比較早,六點多,蘇景怡正在更衣室換衣服,突然,幾個人強行的闖了進來。


    “你們都出去,夏小姐有話要對她說。”一名助理冷淡的對其餘幾位換衣服的女孩說道。


    “哇塞,真的是夏以菁耶,好漂亮。”有人在驚歎羨慕。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蘇景怡這次跑不掉了。”有人在辛災樂禍。


    “蘇景怡真是眼睛瞎了,碰誰,也不該跟夏以菁搶男人啊,活膩了吧。”


    門外的議論聲,隨著助理把門一關,都阻隔在外了。


    蘇景怡剛換回自己的衣服,就看到夏以菁女王般的出現在她的麵前,依舊是目空一切的驕傲表情,氣勢淩人。


    不過,蘇景怡這一次,卻並不害怕了,她手裏有籌碼,夏以菁雖然看她不順眼,但也絕對不會想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名聲給毀掉吧。


    “這是什麽?男人的吻痕?”雖在蘇景怡動作很快把衣服扯下來,可夏以菁卻還是目光尖銳的發現了什麽。


    “不關你的事。”蘇景怡臉色有些紅,心底發虛,冰著小臉回答她。


    夏以菁卻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你和你的相親對象,這麽快就相到床上去了?蘇景怡,我還真是小看你的能耐了,勾男人的本事,還真是高明。”


    “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我要回家了。”蘇景怡冷然的答著,就要推開她離去。


    夏以菁哪裏會讓她輕易的離開,伸手將她狠狠一推,蘇景怡冷不丁的就撞在身後的更衣櫃上,立即惱火的瞪住她:“夏以菁,欺負人也該有個限度吧,你這樣算什麽?”


    “沒錯,我就是要欺負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我要讓你知道,你有膽子搶我的男人,就要有膽子接受我的懲罰。”夏以菁這近是閑的慌,所以,才一而再的想要找蘇景怡麻煩。


    蘇景怡不想跟她爭論什麽,至於她這樣做算不算搶走慕司宴,還真的沒有一個界線來衡定。


    她至所以決定不再跟慕司往來,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為他和夏以菁訂了婚,而是因為媽媽和他爸爸之間的舊情。


    “你知道嗎?司宴也很凶猛的,他昨天晚上可是要了我一個晚上沒讓我休息呢。”夏以菁突然嫵媚又多情的理了理耳邊的長發,說出的話,讓人臉紅心跳。


    蘇景怡一怔。


    她真不知道夏以菁突然說這種話是幾個意思,但一個女人如此大膽赤骨的把自己和男人的私情說出來,想必她也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吧。


    夏以菁盯著蘇景怡的臉色,見她隻是怔了怔,就沒有更多的表情了。


    她納悶,難道在聽到這些話後,蘇景怡不該是氣氛,惱羞成怒的嗎?


    怎麽她好像什麽反映都沒有?


    “你確定慕司宴有這麽猛嗎?”蘇景怡冷不丁的譏諷了一句。


    夏以菁沒料到她竟然反嘲回來,一雙美眸瞬間湧上怒火:“你在質疑我的話?”


    “我沒有,我隻是覺的你肯定是得了臆想症,建意你趕緊去醫院做個治療。”蘇景怡麵帶微笑,不冷不熱的說道。


    她相信洛爾凡是不會騙她的,慕司宴對別的女人不行,她也信了三分,如果說昨天晚上慕司宴真的要了夏以菁一個晚上,那她又是怎麽計算的?昨天晚上十二點,慕司宴還在糾纏她呢。


    就算匆忙的趕回去,想必也沒有多少精力去要她一個晚上吧,真不知道夏以菁吹牛的本事,還這麽的拙劣,這種話,也好意思亂說嗎?


    夏以菁立即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孔雀氣憤的隻想狠狠的煽她兩大耳光。


    而她,也這樣做了,一點力度都沒有保留,直接打到了蘇景怡的臉上,蘇景怡的唇角,瞬間就被打破了皮,血從她白晰的唇角處滑了下來。


    這是夏以菁的痛處,任何人的擢指,都能痛到她失去理智,喘不過氣來。


    她和慕司宴相處也不短的日子,慕司宴連她的手都幾乎沒碰過,更別說吻她,要她。


    所以,她今天原本是故意要來刺激一下蘇景怡的,可她的話,卻把她給刺激了。


    夏以菁覺的不夠,看到蘇景怡楚楚動人的垂著頭捂臉的樣子,那頸項處的吻痕更加的明顯,她又一陣怒火上湧,這種下作的女人都還有男人溫柔的滋潤她,可偏偏她所愛的男人,卻不屑於碰她,她恨不能再給她兩巴掌。


    “以菁,別打了,夠了!”她的兩名助理,立即上前將她給拉住了。


    蘇景怡抬起頭來,趁著夏以菁被兩個助理給拉住的一瞬間,她狠狠的還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徹底的把夏以菁給打蒙掉了。


    因為,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打過她,就連她的爸爸,現任的副總統也不舍得打她。


    可她卻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打了,痛楚漫延到她的心尖,她突然有些失控,瘋了似的就要朝蘇景怡的臉上抓去。


    就在這個時候,更衣室的門被一股重力給踹開,一道高大沉勢的身影邁步進來。


    “總統先生來了。”更衣室裏的人都驚呆了。


    蘇景怡也一臉的茫然,陸遙從慕尚寒的身後衝了進來,一臉焦急的問:“景怡,你怎麽樣?她們有沒有傷到你?”


    蘇景怡緩緩的將臉抬起來,臉頰一片的紅腫,嘴角也破皮流下了一抹的血跡,陸遙驚住。


    走進來的慕尚寒,強大的氣場,瞬間將在場所有的都震懾住,他寒眸一沉,在看到那個女人嘴角的血跡後,陰霾漫上他優雅的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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