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三年過去,對於尹傅孟三家人來說,日子是和美幸福的。


    仗打完了,朝政便放在國計民生上了,尹茂山的長處在戰場上,對於國計民生完全不懂,朝堂上很少開口也不插手,掛著國公之名領著俸祿賞賜,每日裏有些無聊,梅若依生下雙胞胎兒子一年後,尹茂山提出要接兩個外孫去國公府教養,那時孔氏去了並州敦促傅曉楠與孟心琪成親,留在那邊沒有在京城中,傅君悅同意了。


    同在京中,梅若依與傅君悅隔三岔五去國公府一趟,對兒子倒也沒有什麽牽掛的。


    采薇一直在尹茂山身邊照顧尹茂山,雖然沒有明白的名份,然而在國公府也算半個主子了。梅若依要給采薇娘置宅子讓她出去自已當家,采薇娘不願意,還是一直留在梅若依與傅君悅這個家裏任灶房管事。


    春桃後來在府裏的小子裏挑了傅五,梅若依與傅君悅給他們作主成了親,傅五現是府裏的管家,打理著府裏的對外事務,春桃這個管家娘子打點著內宅的事。內宅事兒不多,春桃的重心還是放在梅若依與傅君悅的衣食住行上。


    嚴歌夫妻現在隨著傅君悅與梅若依在醫館裏忙碌,嚴歌是益勝堂醫館的總管事,春花則貼身服侍照顧著梅若依。


    益勝堂醫館事務繁多,傅君悅與梅若依夫妻兩人每天忙得不可開交。


    醫館頗有些劫富濟貧的暗舉,貧苦人家求診,那藥多有半賣半送的。富貴人家求診,診金高,不過求診的富貴人家仍極多。


    尹茂山獲赦免公布的原因有一個就是傅君悅治好皇帝連太醫都治不好的夢魘頑疾,聲名在外,富貴人家是惜命的,診金貴些並不計較,固而益勝堂的盈利相當可觀,府裏的日常費用根本用不到清風祖籍收繳的田租歲貢,更用不到尹茂山的國公俸祿了。


    傅君悅的醫術在多年鑽研中越來越高明,疑難病症藥到病除,益勝堂的招牌真如孟施氏所料靠傅君悅發揚光大了。


    孟祥宗夫妻當日認了梅若依為義女免了梅若依落下奴籍,並且在梅若依議親時大大方方陪送了厚重的嫁妝,尹茂山對孟祥宗夫妻倍是感激,與同僚言談中便也經常提及孟祥宗是自己女兒的幹爹。因有尹茂山這層關係,孟祥宗在頗多傾軋的太醫院安安穩穩,專心醫務沒有瑣事煩到他。


    孟夏對學醫沒有興趣,理財管帳目卻是一把好手,何子蘅在傅君悅與梅若依婚後不久,升任了戶部侍郎,任侍郎後他保舉了孟夏,明曄帝將孟夏任命為戶部九品檢校。孟夏為人本來就比較圓潤靈活,又是數務上的好手,兼有何子蘅這個老師的關係,三年時間,那升官速度讓人驚歎,現在已是正五品郎中了。


    **


    傅君悅將梅若依捧在手心裏疼,春桃等人也跟著緊張,小心著意一絲兒不敢放鬆。這日梅若依跟傅君悅回家的時間差不到要到了,春桃忙檢查了一下房間,看看冰盆裏的冰剛放的,房間裏溫度適中,又看了看桌麵,梅若依喜歡吃的水果甜點都備下了,滿意地點了點頭,對門外候著聽差的檀香道:“檀香,依依要回府了,你去廚下把冰梨膏端過來。”


    “好。”檀香笑著點頭應下,又道:“咱們大少爺真是越來越寵依依了,我有時都懷疑,依依到底是大少爺的女兒還是娘子。”


    春桃捂嘴輕笑,道:“可不是,我有時也以為是我搞錯了,咱們幾個都是經年服侍依依的老人了,哪有哪裏照顧不周到的,可大少爺就是有辦法從湯啊水吃的喝的到穿的戴的都上心,依依皺下眉頭,他就得問一聲哪不舒服哪不暢快了。昨日依依冰梨膏吃了三勺子,大少爺就注意到她吃的比往日其他消暑食品多了一勺,今早上醫館叮囑我兩遍在依依回來前備下冰梨膏。”


    橘紅正好從洗衣房拿了衣裳回來,接口道:“就是呢,依依真幸運。”


    春桃笑了笑,道:“咱們幾個跟著依依,也幸運。”


    檀香橘紅連連點頭。


    三年前梅若依與傅君悅成親後不久,孟祥宗夫妻來到京城,檀香與橘紅兩人也隨同進京了,恰好蕪菁與月娥送回了邵家,梅若依跟前缺人侍候,她兩人便又回到梅若依身邊伏侍她。


    梅若依身份變了,待人卻沒有變,對她們仍是平和親近,甚至也不給她們改口稱她大少奶奶,仍讓稱名字。


    梅若依曾提過要給她們脫奴籍給她們銀子出府自立,幾個人都拒絕了,脫了奴籍出了傅家又能比在傅家好多少?


    幾個人把一切預備妥當,梅若依與傅君悅夫妻倆恰恰回來。


    用過晚膳後,梅若依和傅君悅依慣例到園子裏散步。梅若依想到一事,道“君悅哥哥,幹娘的生日快到了,幹娘現在也不缺什麽,我想自己親手繡一幅壽字圖送幹娘,晚上你寫個樣給我。”


    “自己繡太累了吧?送別的吧。”傅君悅猶豫了一會道。


    梅若依心頭甜甜的,抬眼麽了傅君悅一眼,低聲道:“好。”


    傅君悅是什麽都不舍得梅若依幹的,如果不是怕梅若依在家太悶,他連給梅若依上醫館後堂打理事務都不想的。


    他真的真的很寵很寵梅若依。特別是婚後這幾年,自己能當家做主了,更是將梅若依如捧在手心裏的露珠兒一般嗬護著。他不僅將梅若依視作妻子,更是當孩子疼著。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梅若依,寵著她,慣著她,捧著她。


    梅若依生孩子那時因為是雙生子,很是疼了一陣,把傅君悅嚇得半死,其實傅君悅自那時清風親眼見過那個產婦因難產而死後,他便潛心研究婦科生育這方麵,頗有成就,梅若依有他在旁,不會有危險的。他卻還是嚇得自那後就不讓梅若依再懷孕有子了,又怕梅若依喝避子湯傷身體,自己喝了絕育湯。


    後園亭台水榭,融融綠意在枝頭彌漫,茸草茵茵,綠柳懷抱著碧綠澄清的一汪水池,池中有一八角亭,仍喚沁芳亭,梅若依與傅君悅漫步間就進了沁芳亭。


    傅君悅坐到亭柱相連的長石凳上,微笑著拍了拍大腿,梅若依莞爾一笑,輕輕躺倒,把頭枕到傅君悅大腿上。


    梅若依眯著眼,傅君悅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兩人沉浸到兩情依依的美好氣氛中。忽地,梅若依撲哧一笑。


    “笑什麽?”傅君悅柔聲問道,眼裏是濃濃的寵溺。


    梅若依調皮地伸出右手按到傅君悅胯-間,作怪地揉弄了幾下,嬌笑著道:“我想起那次……君悅哥哥,那天你怎麽不告訴我你不是小遺?”


    “那天就告訴你,你不會嚇著嗎?”傅君悅輕笑,想起前事,微微有些臉紅。


    梅若依想了想,那時的她糊裏糊塗的,就連對傅君悅的感情也不是很明白,倒真有可能會嚇著了,忽一下想起傅曉楠問她的什麽時候跟傅君悅好上的,遂笑著問道:“君悅哥哥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什麽時候喜歡你的?”傅君悅微微一笑,黑眸溢滿柔情,梅若依以為他跟自己一樣不知道,卻不料傅君悅連想都不用回想,唇角翹起笑道:“哪時開始喜歡你的不知道,哪時知道自己喜歡你的我記得,青霜回來的那日黃昏,你在園子裏跟我要求要值夜,不要被遣出府時,我就明白我想愛你寵你了。”


    “啊!這麽早!”


    是很早。傅君悅臉更紅了,勾著梅若依的脖子,輕輕地把她抱起抱坐膝上,聲音微微暗啞地道:“後來那些年,我怕嚇著你,一直忍著,忍得很辛苦。”


    梅若依的臉也紅了,勾著傅君悅的窄腰,把頭倚到傅君悅肩上,細聲道:“那時你晚上總留我下來說話,是不是就有邪念了?”


    “嗯,很多次,想把你按-倒……可是又怕嚇到你,又怕傷著你。沁芳亭那次,你的頭在那上麵挪來挪去,那手一抓一推的,真把我弄得當時就想扒了你的褲子。”


    君悅哥哥對自己真好!死憋著隻是怕傷害她。梅若依抬眼看傅君悅,大眼霧氣氤氳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寶貝。”傅君悅低喃,鬆開梅若依的細腰捧起她的臉,灼熱狂亂地擷住了她的嘴唇。


    他渾身散著著濃重的情-欲氣息,熏得梅若依頭腦發暈,身體瞬間滾燙綿軟。


    “依依……君悅哥哥想現在要你……”傅君悅啞聲道,他挽起梅若依裙子,將她托起,雙腿分開置於自己大腿上,早已蓄勢待發的棍子直直地頂進梅若依腿間凹陷處。


    隔著幾層布料,梅若依仍能感受到那根熱棒子的膨脹跳動,她覺得身體更熱了,想答應,卻又害羞,這可是室外。


    傅君悅沒有再問她,他很忙,他左手摟著她,右手炙熱的大手掌已然擱到梅若依胸前,隔著衣服溫柔地揉捏著她的山峰。他的嘴巴堵住梅若依的嘴,舌頭侵略進去,旋轉著纏繞著梅若依的舌頭,間或輕輕地舔刮著梅若依的唇壁……


    梅若依低喘,她迎合著,熱烈地回應著他,她感到整個身體已然著了火,她的呼吸急促,難耐的□在親吻的間隙間含含混混逸出,頂著她腿間的熱棒子堅-硬如鐵,膨-脹得碩-大無比。


    梅若依無法自控,她想要更強烈地吸取傅君悅的氣息,她要把這熟悉的熾熱的氣息吸進她的身體,融合到她的血液,擴散至她的每一處肌膚每一條血管裏。


    她勾著傅君悅的脖子,熱情地吸住了他的舌頭,極用力地與之纏卷交磨……


    這麽熱情的梅若依終於將傅君悅的理智徹底地趕出大腦,哧哧的聲音響過,兩人的褲子瞬間從襠-部撕-開了。


    “君悅哥哥……”梅若依暈顫顫地看他,“這是在外麵!”


    “我知道,顧不得了。”傅君悅眸子發紅灼灼,他的氣息極為不穩,嗓音暗啞低沉,一手定著梅若依的腰,一手扶起昂然的欲.望堅硬如鐵的棍棒就想進入。


    “君悅哥哥……”梅若依難為情地扭了扭身體。


    “不怕的,咱們都沒脫衣服。”傅君悅喘息著道,他已完全失控。


    “撲哧”一聲,那東西順著濕潤的河流進去了。


    “啊!”空虛終於被填滿,陶醉的呻-吟逸出。


    “唔……”火熱的東西找到它鍾愛的地方,低沉的吼叫響起。


    堅硬的物-事直探至敏-感點,挑-逗著梅若依的欲.望之源,傅君悅熟練地搗-弄撞-頂,灼人的電流從撞擊點向梅若依四肢百骸流竄,燃燒起一條快樂的火蛇……梅若依的身子顫動著……快意的呻-吟越來越大聲。


    隨著麻癢的堆積越來越多,梅若依覺得胸前越來越飽脹,她想要傅君悅吸-吮揉-弄,當那飽脹激得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時,她扭了扭,躁著臉挺了挺山峰哼道:“君悅哥哥,我躺下去……”躺下去他不用扶著她的腰,就能騰出手來揉弄了。


    “不,不用躺,就這樣。”他把手伸到兩人連結處,又退了回來舉到梅若依眼前:“依依,這樣你好像更舒服,你流了好多水,你看……”


    他修-長的手指濕漉漉的,梅若依整張臉著火似的紅,確實很舒服,可是!怎麽能說出來呢?


    “君悅哥哥……”梅若依低吟,輕顫著挺起山峰索要,胸前飽脹得她很難受,她顧不得矜持了。


    “來了……”傅君悅低笑,俯下頭用嘴巴輕咬慢拉,煙雲蘇繡月華羅衫連同流彩暗花雲錦裏衣一起從梅若依的肩頭滑落,梅若依不安地挪動,這是室外呢!很快的她就忘了一切,傅君悅咬開了抹胸結,把她的櫻紅整個含住,他的唇齒一點也不溫柔,他又狠又凶地蹂-躪著她的小硬粒……


    微微的刺痛消減了飽脹,梅若依舒服地□著,片刻後又難耐地扭動起來,胸前是舒服了,可灼人的熱焰從山峰點起,向她體內四處流竄……火焰越燒越旺,遍體燎原,燒得她癢得發狂……


    “君悅哥哥……我好難受……” 梅若依已經不知道自己要什麽了,她的身子難耐地抖動著,她挺起胸脯,想把山峰整個擠進傅君悅嘴裏,卻又想傅君悅下麵狠狠地抽-動起來。


    “君悅哥哥……用力……”


    “好!”


    傅君悅鬆開梅若依的紅櫻,突地加速了,他的腰身強勁地聳動著,扶著梅若依細腰的雙手有力地托起放下,那根灼熱的棍棒重重地一下一下貫-穿梅若依的身體,每一下都直-戳梅若依最敏-感的那一點……


    “啊……君悅哥哥……”梅若依失聲尖叫,那份快樂,那份狂潮侵襲了她最後的理智,她的靈魂徹底墮落了,所有的矜持都已忘卻……她已經忘了這是室外,她的身體隨著傅君悅的撞擊起伏著,在他野蠻的狂野的轟炸下,她的肌肉陣陣地痙攣,花心強烈地收縮著,勾-魂攝-魄的酥-麻正席卷了她的身體每一處,她的的血液皮肉為之發狂顫抖,淋漓盡致的快-感如海嘯狂湧抽打著她的身體……浪潮將她的大腦淹成一片空茫茫的白……


    “喜歡嗎?喜歡君悅哥哥這樣弄你嗎?”傅君悅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吼叫著,臉孔有些扭曲,完全沒有平時的風度與優雅。


    “喜歡!喜歡!君悅哥哥你要把依依弄死了……”梅若依近乎發瘋地喊著,喊得嗓音沙啞,她的目光迷離渙散,身體無助地搖擺著,她的靈魂與肉-體一起在欲-望的海洋裏飄蕩沉淪,她與他一起在欲-望的熔爐裏燃燒……直至灰飛煙滅……


    致命的快-感一路飆升,沸騰,最後一刻,傅君悅咆哮著,狂熱的激流噴湧,梅若依整個身體劇烈地激顫著……而後軟成一汪春水,如果不是傅君悅摟著她,她就整個的癱滑地上了……


    完全脫力的兩人的緊緊地抱在一起,剛從水裏撈起來般,周身濕漉漉的……


    傅君悅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靜,兩人的衣裳都濕透了,這樣子走回去很狼狽,不換衣裳不行的。


    “依依,你在這裏等我,我回去拿衣裳過來給你換。”


    梅若依沒有聲響,傅君悅輕輕扶起她的頭一看,原來睡著了。


    “小東西。”愛寵地親了親梅若依的額頭,傅君悅把梅若依打橫抱起,大踏步往回走。沒辦法,狼狽就狼狽了,依依穿著濕衣裳睡覺不行的,得趕緊回去給她洗浴了給她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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