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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痛!心口撕心裂肺的痛楚,身體上還有沉沉的重壓。沈青珞幽幽長歎: 為什麽連死都不給她痛快?還要她這麽遭罪?


    脖頸處的刺痛打斷了沈青珞的歎息,稍稍扭頭眯著眼看到自己的脖子上竟有一顆大腦袋時,沈青珞克製不住地尖叫出來,然而她聽到的不是尖叫聲,而是微不可聞的破碎虛軟的□。


    “不裝暈了?”一聲悶悶的低笑,脖子上那顆腦袋抬頭看她。


    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沈青珞睜開沉重的眼皮,這麽一睜眼,沈青珞迷迷糊糊的腦袋更迷糊了,裘世禎也到地府裏來了嗎?可是不像,裘世禎都二十七歲了,眼前這張臉雖然跟裘世禎長的分外相似,可是卻年輕了五六歲。


    “你是誰?”沈青珞自語般喃喃,一時間倒忘了這人是趴在自己身上的。


    “我是誰?”那人唇角翹起,冷凝剛毅的眉眼因這抹淡淡的笑意略顯柔和,一雙氤氳著情-欲的黑眸瞬間璀璨奪目。


    沈青珞愣住,這人真的跟裘世禎太像了,死前,如果歡好時她溫柔順服,裘世禎冷凝的眸子在事後看著她也是這般的無比絢爛。


    “別裝了,再裝也改變不了什麽。”笑意隱去,不耐在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上顯現,那人的大手朝她胸前探去,摸索揉弄。口裏道:“你爹把你送到我床上,我就勉為其難收下,瞧,這身板,太嫩了,還沒成熟呢。”


    奇怪的熱流從胸前竄起,一波一波持續向身體深處擴散,燙得沈青珞極不舒服,她知道這是她的身體向裘世禎屈服的前奏。奇怪,她心裏為什麽認定這人是裘世禎,並且對於這人的侵犯沒有抗拒?


    沈青珞微微轉動眼睛,映入眼的並不是鬼氣森森的閻王殿,她躺在一張精致的雕花大床上,大床掛著銀紅軟煙羅紗帳。沈青珞徹底僵住,熟悉的場景表明,這是,這是她與裘世禎初試雲-雨的那張床。


    沈青珞一下子清醒過來,自己明明吃下砒霜了,也痛不堪言七竅流血了,怎麽又會毫發無損的躺在這裏?趴在自己身上的這人難道就是裘世禎?


    難道自己回到了五年前?回到裘世禎奪去自己清白的那時?


    沈青珞瞬間手足冰涼,死了老天還不放過她?那些不幸,那些度日如年的日子,還要她再遭受一遍嗎?


    **


    沈青珞的爹沈佑堂做著茶葉買賣,家境頗為寬裕,她娘親是獨女,娘家巨富,是她爹沈佑堂的正室夫人,她是嫡出的大小姐,可憐的是她娘親在生她時難產而死,沈佑堂在她剛五個月大時,便迎娶了繼室,繼母焦氏開始對她很好,八歲那年她的外祖父、外祖母相繼去世,外祖家的家產悉數歸於沈家,焦氏的臉色便變了,失了依仗的她自此成了沈府名存實亡的大小姐。


    十六歲那年,她爹從江南進了一大船茶葉進京,途遇大風暴,大船沉沒,茶葉盡失,雖僥幸逃得一命,家財卻已去了十之八-九,她爹去跟開錢莊的裘世禎借貸,以期東山再起,被拒。然後,她就被她爹與繼母威逼欺騙誘哄著送到裘世禎的床上。


    其實在那之前,她見過裘世禎的。


    那一日江邊,綠柳煙波裏,裘世禎一襲束身雪青錦袍,於一片白色輕衫身影中,勃發如蒼鬆勁樹,巍然屹立於廣闊天地間。


    她暗思好個出色人物,隻不知為何江邊踏青的閨秀們沒有朝他注目的。


    那時焦氏所出的妹妹紫瑜就站在她身邊,注意到她的目光,紫瑜嗤笑道:“姐姐的眼光忒差了些,竟看不出這人是花花公子麽?這人名裘世禎,慶豐錢莊的東家,家財萬貫,是秦樓楚館的常客,府裏姬妾無數,正經人家女子,見了他都拚命躲著。”


    青珞臉上赤紅,她不過瞟了一眼,就惹來紫瑜這長篇大套的搶白。


    沒想到事隔三個月,她便與裘世禎再次見麵,還是那麽難堪的見麵。


    “是你!”她記得裘世禎揭開蒙著她的被子時銳利的雙眸閃過詫異,然後唇角翹起,似乎心情不錯。


    那天的一切她清楚地記得,開始是痛,無邊無際的痛,裘世禎在她身上馳-騁,每貫-入一次,就如同在她*-處捅入一刀。可後來……有火苗從痛極之處燃起,本來痛楚無比的身體竟然有了異樣的反應。而那時的裘世禎似乎也覺察到了她身體的異樣,原本就狂-野的衝刺速度更快了,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身體。有什麽東西在她身體裏炸開,他的汗水灑落在她身上,帶著沸騰的熱度,她的身體一陣*麻,整個人仿佛與那汗水交匯一起融-掉了……


    事畢,她默默流淚,覺得自己恬不知恥,裘世禎有些粗-暴地抹去她的淚水,道:“第一次都會痛的,休息幾天就好了。”


    她狼狽地下了床,拿起衣裳往身上穿,裘世禎按住了她,在她下麵摩挲撫弄了一會,低聲道:“沐浴了再回去,明日我去找你。”


    如果那時裘世禎第二日就去找她,不知後來又是什麽光景。但是他沒有,他拉開門吩咐外麵的下人送熱水進來時,門外有一人急切地對他道:“爺,江寧那邊出事了,這幾日很多人拿著存票去兌銀子銀票……”


    裘世禎急匆匆走了,沈青珞拖著傷殘的身體坐著裘家的小轎回了家。


    第二天,裘世禎沒有來找她,沈青珞默坐閨房中期待著,卻一直沒有等到他,等來的是她爹的漫罵和繼母焦氏的指責:“沒用的不爭氣的東西,白白給人睡了……”


    裘世禎突然離開鳳都,什麽話也沒有留下,她爹想從慶豐錢莊借貸的企圖落了空。


    裘世禎是急事離開的,你們再稍等。沈青珞想分辯,卻又不敢說,裘世禎根本沒跟她說過要借給她爹銀子。


    七天後,在她望眼欲穿時,焦氏來了,帶著簇新的一襲玉蘭花暗飾銀白色迤邐曳地長裙,還有一套金鳳銜玉攏絲釵,幾朵珍珠簪花。


    焦氏大聲吆喝丫鬟屏兒給她妝扮,麵有喜色。


    裘世禎要來找她了?沈青珞有些失神,由著屏兒侍候著梳洗妝扮。


    妝扮畢,焦氏拉著她往外走,一路徑直出府,沈青珞恍恍惚惚坐上府門口的青頂小轎後,再也控製不住垂淚。


    沒有大紅喜轎迎親,沒有三媒六聘,更沒有鼓手吹打新郎迎娶,自己這是連個妾室都不是了。


    若果連個妾室都不是,就那樣進了裘家,沈青珞的日子也許不會像後來那麽難過,她也不至於落胎致不育。


    她的親爹與繼母,一乘小轎把她送去的,並不是裘家,而是蕭家,他們把她送給裘世禎未婚妻蕭月媚的大哥蕭汝昌。


    **


    刺痛將沈青珞從回憶中拉回,胸前涼涼的,她的上衫已被裘世禎扯開了,他正在拎玩著她的小紅粒。


    沈青珞咬牙,感覺如此的真實,看來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放開我。”沈青珞低聲但堅定地道,腦中一片清明,重生一次,她不要再稀裏糊塗委委屈屈地活。


    “放開你?”裘世禎停了下來,別有意味地看她,淡笑著道:“這時候才讓我放開你?不嫌晚了嗎?該摸的我都摸過了,你不吃虧嗎?”說話的同時,他拎了拎沈青珞左首紅*又撫上右麵的,長指玩完了上麵,又往下*-弄沈青珞兩腿間的花*。


    沈青珞咬牙,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她決不要再過


    前世太傻太笨,總想著爹到底是親爹,不能見死不救,重生一世,她不會再傻傻地為了沈家獻出自己了。


    如果需要一人救沈家,那就讓焦氏的親生女兒紫瑜去救好了。最重要的是,即便逃不出命運的安排,在進裘家前,她絕不能失了處子之身,更加不能懷上孩子。


    “你先鬆開我。”沈青珞伸手推裘世禎,頂著她大腿的*西是什麽她很清楚,得先離了大床再來應對。


    裘世禎沒動,一眨不眨地盯著沈青珞,沈青珞心頭七上八下,她在裘世禎的眼裏看到寒意,箭在弦上喊停,隻怪她沒有重生到早一刻。


    “給我個放開你的理由。”裘世禎冷冷地看她,說話的同時惡意地頂了頂*。


    沈青珞腦中思緒一轉,飛快地道:“我來之前聽說,江寧慶豐錢莊有擠兌風波。”


    “擠兌風波?你聽誰說的?”裘世禎緊盯著沈青珞,眼神漸漸深重起來。


    “聽誰說的跟這事無關,你隻需找人來問問是不是有這麽一回事。”


    沈青珞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換了一世,事情的發展是否一樣?


    裘世禎動了,慢慢從她的身體-上滑-下。


    命運的齒輪似是而非,江寧慶豐錢莊真的發生擠兌風波,裘世禎匆匆走了。


    坐著裘家的小轎回家,沈青珞緊張地思索著,這一劫逃過了,下一劫怎麽辦?決不能坐以待斃由著爹與繼母把自己送給蕭汝昌。想到蕭汝昌,沈青珞幾乎咬碎一口白牙,她那時那麽感激他,她以為他是好人,是正人君子,所以在進裘府發現有了身孕時,她跟裘世禎說自己跟蕭汝昌是清白的,並傻傻地叫他去找蕭汝昌印證。裘世禎真的去找蕭汝昌印證了,回府後就給她端來落子湯。


    沈青珞狠狠地攥緊雙手,裘世禎待她是不一樣的。若不是那莫需有的失貞心結,若不是她不孕,她何至於一敗塗地?這一切,都是蕭汝昌一句話所賜,他在裘世禎去找他求證時說了一句話:青珞左大腿根內側,有一朱砂記。


    自己連與蕭汝昌拉手都沒有,蕭子昌卻知她如此隱蔽的*,那便是,沈府裏的人告訴他的。她出生喪母,自小由焦氏撫養,焦氏自是知道她的這一特征的。


    沉著一張臉進了沈府,沈青珞一言不發,焦氏和沈佑堂的探問她充耳不聞,朝他們福了一福後,便徑直回了自己閨房。


    還有七天,她爹看從慶豐借貸無望,就會把她送給蕭汝昌。這一世,她還是清白之身,隻要在蕭府能保全自己,進裘家後便沒有以前的那些苦楚,但是……沈青珞不想冒險,她也不想再像上一輩子那樣,給裘世禎做姨娘,她要搏一搏。


    沈青珞決定逃家出走。


    她關上房門,打開梳妝盒子檢點。裏麵首飾不多,值錢的金飾更少,沈青珞粗粗估算了一下,折換成銀子大約能得五十兩。她又拿出衣裳整理了一下,撿值錢的包了幾件,這些是打算拿出去當了死當換幾兩銀子的。另又包了五套家常衣裳,這卻是準備逃離家門在外麵穿的。


    根據前世的記憶,明日一早,她爹就會去裘府找裘世禎借貸,會一等一整天,焦氏會帶著沈紫瑜去城外的普濟寺燒香求佛保佑,那時便是她逃家的機會。


    把東西藏好,沈青珞惴惴不安地捱著。前世,跟裘世禎前,她隻在沈紫瑜需要她陪伴時跟著出門幾次,每次出入都是坐轎的。跟了裘世禎後,裘世禎因著心結,是不給她出府的,對於外麵的世界,她一無所知。


    逃家容易,以後怎麽辦?沈青珞許久沒想到辦法。


    數著更漏看著床前的明月,難捱的一晚過去了。窗外曙光初現時,沈青珞便起身梳洗用早膳,覷著沈佑堂和焦氏沈紫瑜出門後,她拎著包袱從後角門離開了。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來人往,沈青珞找了一個路人打聽,走了幾條街後尋到了當鋪。


    “衣裳五兩,首飾四十五兩,當不當?”


    “這麽少?”沈青珞一呆,她當的可是死當。


    “就這個價,要當還是不當?”掌櫃將沈青珞攤在櫃台上的包袱往一邊拔拉,頗不耐煩的樣子。


    當還是不當,估值至少六十兩的東西隻給了五十兩,差太多了,若是不當,再去下一家當鋪,隻怕她爹或焦氏萬一回家發現她不見了……


    “掌櫃的,五十兩太少了。”溫潤清和的聲音,一隻大手拉過沈青珞的包袱,白-皙修-長的手指拈起裏麵的東西點評:“這支鳳釵成色不錯,價值八兩,這根發簪雖是款式舊了些,價值也有一兩……”那人一樣一樣點評,末了道:“這些東西,合共價值不下六十五兩,掌櫃的,你怎的也該給個六十兩吧。”


    溫和的聲音卻帶給人不容抗拒的壓力,當鋪掌櫃皺著眉頭不情不願地拿出了六十兩。


    接過五十兩麵額的銀票和十兩碎銀子,沈青珞勉強控製住情緒,朝那人屈身道謝:“多謝公子。”


    “些須小事,姑娘無須多禮。”那人語帶笑意,左手虛扶,右手的折扇輕輕托起沈青珞的手肘。


    這個偽君子,什麽時候都這般裝模作樣。沈青珞暗暗咬牙,視線中那人腰間那枚蓮形紫玉佩清晰地映入眼簾,果然是蕭汝昌無疑。


    沈青珞不想與蕭汝昌再有交集,垂首道謝後匆忙離開,急切間卻是把擱在當鋪櫃台上那個裝著幾套換洗衣裳的包袱忘了拿了。


    走過一條街道後,沈青珞才想起,急忙轉頭朝當鋪而去。


    蕭汝昌還在那裏,他斜倚在櫃台前,淡紫色錦袍下的身材挺拔頎長,一根紫玉發簪插在束發裏,跟那身錦袍相得益彰,襯得整個人更多出了一份淡雅從容,俊逸穩重的氣度。


    他沒有離開,等在這裏幹什麽?沈青珞心下惴惴。


    沈青珞打量蕭汝昌之時,蕭汝昌也在暗中看著她。這女子的步態有些急促,卻無毀那份天然生成的韻致。一身蘇錦掐花流雲梨花白裙裝,楚腰纖細,盈盈不堪一握,行走間裙裾飛揚,難以描畫的意態風流。


    蕭汝昌暗暗點頭,心道就是這個人了。


    沈青珞很想轉身走人,但一想到自己隻有六十兩銀子伴身,以後的日子還不知怎麽過,那抬起的腳步也便退不回去。


    朝蕭汝昌微微頷首致意,沈青珞見自己的包袱還在,欣喜地拿過包袱就走。


    “姑娘像是尋親不遇,請問姑娘需要找一份安身的活計嗎?在下可以替為安排……”蕭汝昌在她身後徐徐道。


    沈青珞搖頭,轉身說了聲多謝,便急忙走了。


    “姑娘不用害怕,在下是好意,姑娘孤身一人在外,不便之處甚多,稍有差池……”


    沈青珞急奔的腳步頓住,是啊!一個人在外,萬一遇到不良之徒?


    這一停滯,沈青珞抖然間想起前世讓她心寒的見聞。裘世禎與蕭月媚成親那晚,卻突然跑到她房中要與她歡-好,她心中憋氣,憤憤地拒絕,裘世禎一怒之下,把她拉到青樓裏,讓她見識了好幾個不願接客的女子的下場。一個女子被捆得死死的,兩根小小的繡花針一樣的竹簽撐著那女子的上下眼皮,不答應接客,就不給眯眼睡覺。還有被關在木箱裏麵,木箱裏放了老鼠的。更有給貓喂了*-藥,把貓放進女子褲*裏的……


    隔了一世,沈青珞此時想起,還周身發寒,那些不肯接客的女子,多是良家女子,不慎被拐賣的。自己一個人在外,萬一……蕭汝昌雖是偽君子,可到底講究風度麵子,隻要不進蕭府便可。


    沈青珞轉身,語帶歉意道:“萍水相逢,若如此,給公子添麻煩了。”


    “無礙的,其實在下想請姑娘到我家做客的,隻是怕唐突了。”蕭汝昌微笑著道。


    沈青珞勉強壓下恨意,笑著搖頭道:“多謝公子好意,小女子想自食其力。”


    “如此,在下想請姑娘幫個忙……”蕭汝昌溫潤的紅唇輕動,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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