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絕沒有想到應娘會突然來找他,而且還非要請他吃飯。<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當時陳凡剛剛從澡堂子回來,在墳地裏麵弄的一身屍臭,所以去洗了洗。一進門,陳小妹就告訴他,有一位戴著麵紗的很富貴很漂亮的女人找他。


    陳凡心想,我最近也沒傍富婆啊,那這人是誰呢?走進去一看,頓時就有點想轉身出來的意思。


    “你給我站住。”應娘在他背後一插腰:“好啊你,見到我就想走是不是,你說,到底什麽意思?”


    “我哪有。”陳凡苦笑道:“我隻不過是害怕而已,你現在這樣的身份,跑到我的家裏來,萬一讓人知道了,我害怕小命難保。”


    “膽小鬼,坐下。”應娘沒好氣的說:“知道你為難,所以不在你家裏說,我去城南的如意酒樓等著你,你趕緊過來知道嘛。”


    “知道了。”


    應娘走了以後,陳小妹和穆小青就走了進來,兩人的表情完全不一樣,陳小妹是一臉的八卦,穆小青則是一臉的鬱悶,好像陳凡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你們這虎視眈眈的想要幹嘛,我剛才什麽也沒幹,剛才那人就是我的一個線人,是來提供線索的,我現在就出去查案,你們倆在家裏老老實實的呆著,那也不許去,呃,現在外麵太亂了。”


    “心虛了吧。”陳小妹撇著嘴說:“哥,那個富婆是不是什麽風流寡婦,要是的話,我也不介意你把她娶回來,不過必須要帶上豐厚的嫁妝,最好是把所有的財產都送給咱們陳家,那樣的話,咱家可就發達了,幾輩子都吃不完。”


    “你看你,眼睛裏除了錢什麽都沒有。”陳凡看到穆小青臉色不好看,擔心她還在病著,趕忙說:“其實啊,她這是來給我提供線索的,不過她的身份太過於特殊,所以我不方便透露,這也是衙門裏麵的規矩,所以你們倆呀,還是別瞎打聽了。”陳凡說完,穿上衣服,配上樸刀出門去了。


    其實他完全沒必要穿那麽正式,不過他想,跟知府大人但小妾見麵,實在是一件風險很大的事情,所以謹慎一些沒壞處。如果被人看到,大不了也是查案,不會涉及到別的什麽,不管怎麽說,應娘這女人,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陳凡背著手步入如意酒樓的時候,一樓有一大半的人都站了起來,陳捕頭陳捕頭的問好,連一些公子哥,都客客氣氣的點頭。他很意外的看到了李石湖和張小呆,其實這會兒他根本不想看到任何得熟人。


    怎奈李石湖已經向他走過來,並親切的稱呼師父。當著張小生的麵兒,林強也就順勢裝一把,很倨傲的板著:“哦,你也在這。行了,坐吧,坐吧,不必拘禮。”


    李石湖又是個人來瘋,你越說不讓他拘禮,他就越來勁,眼睛一瞪他還火了:“尊敬的恩師,難道是弟子做錯了什麽事情嗎?難道您老人家認為弟子不配做您的弟子,要把我逐出師門嗎?師父,啊,您就不能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嗎?”


    陳凡看到張小生翻白眼,本來沒想說什麽,也讓他給勾起來了,板著臉說:“那既然你這樣說,為師就教訓教訓你,本來我沒時間說你,可今天挺好的心情,全讓你給弄壞了,你也太不懂事了,為師一再強調,謹慎交友,謹慎做人,這話為師沒教過你嗎?為什麽當成耳旁風了?”


    “還真沒有,啊,還真有。(.棉、花‘糖’小‘說’)”


    “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以後別老讓我生氣,你可長點心吧。”


    “是是是,都是弟子的錯,您老人家千萬息怒,可別氣壞了身子。對您的教誨弟子一定銘記心頭。”


    陳凡眉毛一擰:“光記住有個屁用,你得做,要用實際行動,向為師交上滿意的答卷,明白了嗎?”


    李石湖開始還糊裏糊塗的,一會兒就明白了,突然轉過頭來對張小生說:“不喝了,不喝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喝,我跟你,跟你,割袍斷義,割袍,師父,刀借我用下。”陳凡:“算了,有這個意思就得了,衣服也挺貴的,為某人不值得。”


    張小生氣道:“李兄,我說你未免太過分了吧。你就為了這麽個窮鬼,就跟哥們掰了,這是不是有點太傻了,他不就是個小警察嗎?”


    “你懂什麽,這叫道,尊師重道的道,算了,我跟你也說不明白,以後你就記住,咱倆再也不聯係了,還有沒事別老往我家跑。還有,你要再敢對我偉大的師父進行人身攻擊小心我跟你急?”說完他還撇了撇嘴。


    “那好咱倆以後誰也別搭理誰,就當我沒認識過你,告辭了。”張小生的臉,讓李石湖弄的一陣青,一陣白的,再也沒臉待下去了,放下酒杯拂袖而去。


    走了酒友,李石湖一個人喝也沒意思,陳凡又表示提前約了人,所以他也結了賬走了。


    酒樓裏的人,本來就懼怕陳惡魔,李石湖這麽一鬧,耿給他長臉,頓時好多人,都不敢跟他對視了。


    陳凡心裏得意洋洋,邁步上樓來。


    “喲,陳爺來啦,小女子見過了,陳爺您可真是賞臉,這麽大的人物還真來了,也不枉小女子在這等了大半個時辰,您可真賞臉,小女子感動的都要哭了。”說著話,應娘還真抹起眼淚來了。


    “行了,你就別冷嘲熱諷了吧!跟你說我可沒多少時間,衙門裏最近也忙,這一堆事兒,沒我不行。”陳凡不耐煩的說。


    “喲,這才哪到哪啊,就翻臉不認人了,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你?”應娘一邊說,一邊就開始脫衣服:“非禮,強奸,夥計上菜,來呀,來呀,都來看看呀,我可是官家內眷呀。”應娘把上麵兩個扣子解開係上,解開係上。


    “停停停,打住吧你,打住吧你。我說你可有點太損了啊,再怎麽說咱倆打小認識,還有點曖昧的意思,你就這樣對我呀?怎麽茬兒,擺鴻門宴是不是,說吧,我的姑奶奶,親奶奶,我這剛過兩天好日子,我容易嘛我,你就不能看著我好是不是?”


    “嘿,我就這樣!”應娘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膀,找他的嘴。陳凡趕忙躲開。應娘虎著臉:“讓不讓親?”


    “你不親,信不信我現在就――”她又開始脫衣服。


    “特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我今天非讓你知道什麽是爺們。”陳凡火了,擼著袖子把應娘按在桌子上,死命的親了下去,親的應娘都有反應了,才停下來,一抹嘴:“你,你,你服了吧?”


    “謝謝!”


    “犯賤!”


    “謝謝陳爺成全啦,有了您這一吻,應娘就有了把柄了,陳凡,你調戲官家內眷,摸摸自己有幾個腦袋?”應娘先是嫣然一笑,突然臉色一沉,陰笑著說道。


    “我說,你今天到底幾個意思啊,是不是今天航大人沒把你伺候好,你拿我尋開心來了,太沒勁了吧!”陳凡沒好氣的說,他還以為應娘跟他逗著玩呢。


    應娘坐在椅子上嚶嚶的哭泣:“今天奴家出去買胭脂水粉,沒成想,半路上遇到陳惡魔那個強人,不容分說,就上前輕薄,奴家逃到酒樓上,不敢聲張,他又追上來,把,把,奴家的都――”


    應娘學著航大人的聲音,“可曾被那廝汙了?”


    “那倒沒有,就是來了個舌吻,奴家這小嘴兒肯定是已經被汙了,大人您就讓奴家痛快的死了吧!”應娘搖搖擺擺,快速的說。


    “行,我服你了!陳凡說道,說吧,這次又讓我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兒?”陳凡往椅子上一坐,很委屈的說。


    “跟我鬥,我呸。”應娘卷起袖子:“告訴你陳小凡,跟老娘鬥,你還嫩點,趁早以後被給我翹尾巴,老老實實聽話,不然我分分鍾收拾你。”


    “我服你了行嘛,以後再也不敢了行嘛,再說我也沒跟你鬥啊。你說自從咱倆重逢,你都坑了我幾次了,我說什麽了嗎?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你小心有報應啊。”


    “放屁,我有什麽報應,你白吻我啦?”


    “那吻一下,就這麽大的代價啊?”


    “嘿,誰讓你提前不問價呢?”


    “那你又不是表子,我憑什麽――哎呦――我錯了我錯了,有什麽話你就快說吧。”陳凡讓應娘在腦袋上來了一下子。


    “把徐家的家譜給我偷來。”應娘說道。


    “我說你今天吃了多少不好消化的東西呀,說的這叫什麽屁話呀,你要人家徐家的家譜幹什麽,再說哪個徐家呀,我都不認識,怎麽給你偷啊。想起一出是一出,你以為我是超人啊?”


    “你別跟我裝糊塗,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陳凡一愣,突然說道:“你說的不會是徐青君家裏的家譜吧?可這是為什麽呀,他家的家譜跟你有什麽關係呀?”


    “你別管,拿來就是了。不然後果自己知道。”


    陳凡心裏嘀咕了一下,搖頭:“別說我根本不可能拿到,就算你能拿到也不行,我是抓小偷的,怎麽能幹那種事兒?”應娘不屑的說:“嗬,你還挺清高的,就你那點出息我還不知道,陳惡魔,哼,你什麽壞事兒沒幹過?”


    “行,就算我什麽壞事兒都幹吧,但這件壞事兒,我還真就幹不成。你也不想想,徐青君那是什麽點兒,我憑什麽跑人家要家譜啊,我是誰呀我?你非要讓鴨子去啄米,那是雞的活兒!”其實陳凡現在心裏非常納悶。


    “要放在平時吧,鴨子的確幹不了雞的活兒,但如果在一些特殊情況,我想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比如徐青君他有求於你――”應娘冷笑道:“你可別給我否認,你的事情,老娘可是了如指掌。我知道徐青君家出事兒了,案子是你破的,他想要脫身,也必須要求你才行,所以你肯定有機會。”


    “你這事兒就有點鬧大了,也鬧笑話了。“陳凡大笑著說:“案子是我破的不假,可案子已經破了,正所謂覆水難收,難道我還能給收回來不成,徐青君現在求我也是一點用也沒有,所以他也不會來求。”


    “也不一定就是沒用。”應娘說道:“徐青君現在心裏想什麽,其實你非常清楚,也無非就是在父子二人之間保住一個,可按照目前的情形來看,說他父子兩人合謀也行,所以,他九成九還會來求你。誰讓您是神探呢。”


    “哦。”陳凡說道:“你的意思是,得到他來求我的時候,我就勒索他,但我不要金子,不要銀子,隻要他家的家譜,對嗎?”


    “沒錯。”應娘說道。陳凡突然笑道:“要不這樣吧,咱們不要家譜,那玩意兒燒火都費勁,咱們勒索他十萬兩銀子怎麽樣,你不是說過想要和我私奔嗎?”應娘嬌軀一震,咬著嘴唇說:“可是那家譜比金子銀子還――你別管,反正我隻要他家的家譜,至於你要什麽,不是我該操心的。”


    “十萬兩銀子你都不要,偏偏要他家的家譜?”陳凡嘖嘖歎道:“十萬兩銀子,到哪裏都能過的像皇帝一樣了,你還不滿足,偏偏就要他家的家譜,難道這家譜的價值,遠遠超過十萬兩銀子嗎?”


    陳凡冷笑道:“除了這一點,我幾乎再也想不到有別的可能性了。”


    應娘臉色一變:“嗬嗬,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我要他家的家譜,也不過就是因為,我家族上有一位姑娘嫁到了他家,生了一個孩子,後來就沒有了聯係,我懷疑這孩子的後代,就是魏國公徐宏基和徐青君,所以,打算拿來跟他們攀親戚的。要說值錢嘛,這門親戚要是攀上了,沒準,真的超過十萬兩銀子呢。”


    陳凡冷笑道:“那既然是這樣的話,你為什麽不直接和徐青君去說?”


    “你傻呀,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鬧市無人問,這話你沒聽過呀?”應娘急赤白臉的說:“這事兒要是沒有證據,上門去問,不是找虐又是什麽?”


    陳凡恍然大悟:“是了是了,我現在才算是明白了。好吧,我就盡量的試試,怕就怕徐青君不上門啊!”


    “應該會吧。”應娘的眼皮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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