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秀智的動作雖是些許青澀,但女人天生會做這事。魅惑是與生俱來,從不更改。


    她緊貼徐餘生,動作開始嫻熟,愈發膽大。


    腿上傳來刺激,腦中充血,漸失了控製。


    徐餘生還在喂自己幾口酒喝,這樣情形,也不肯停下,隻是心煩意亂之感更甚,不曾消去半分。


    秀智不滿。


    她伸手放於徐餘生腿上,挑逗意味更濃,指尖隔布摩挲,抵住徐餘生的敏感,欲讓他起反應。


    反應自是早就有了。


    徐餘生無法避諱,隻能默然享樂。


    他心底知曉秀智今晚來找自己為了什麽,近兩日來,她三句話便有一次“鄭恩地”出現,幾番出言質問,想來秀智已經敏感到臨界,心中焦躁同懷疑泛濫成災,不可抵禦,才出此下策。


    “秀智,很癢。”徐餘生出言想要稍加阻止秀智的行徑。


    “不是舒服嗎?”秀智笑說,語氣嬌媚,不曾見過一回。


    “是,很舒服。”本能驅使下的徐餘生口不遮攔。


    “要我往上嗎?”


    “這樣會失控。”徐餘生盡可能保住最後一分理智。


    “我是你未婚妻。”秀智不管那些。


    “但是你說了是未婚。”徐餘生提醒。


    “難道真的要到結婚那天才可以做這些事嗎?”


    “不清楚。”


    徐餘生的回答模棱兩可,讓人模糊。


    秀智便不去刻意,她眸中濕潤,透出水珠,唇彩徹亮,塗得比以往更厚。


    雙腿又攏在一起,白膩,豐腴,套裙在肆意後,蕾絲裙擺向上拱了不少,幾乎可見秀智最羞恥之處。


    “oppa,看那裏不好。”


    “你故意給我看的。”徐餘生狡辯,推卸罪責。


    “oppa可以把頭偏過去。”秀智提議。


    “脖子酸。”徐餘生開始恬不知恥。


    “口不對心。”


    “男人大多這樣。”


    “你自己也清楚嗎?”秀智恨恨說,想起他同鄭恩地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我比別的男人好上不少。”徐餘生為自己辯護,但不知他口中的男人指哪些。


    秀智柔聲道:“所以喜歡你啊。”


    徐餘生不知作何回複。


    一如鄭恩地對自己喜歡她的疑惑,自己對秀智,大致是同樣情感,不多不少,全然找不出像樣的緣故。


    秀智的指尖向上遊走,頻率極慢,緊糾徐餘生的心髒,讓他大氣不敢喘出一口。


    徐餘生和秀智一般,麵色全是通紅,氣息熱燙,叫人窒息,誤以為是旦日的火霞。


    徐餘生左右無遮掩自己尷尬的法門,隻得又抓起清河,想要灌幾口緩下失控的場景。


    剛碰口唇,便被秀智奪走,不給反抗的機會。


    秀智喝一口,入胃,麵上潮紅更盛。


    “酒很好喝嗎?”秀智說。


    “我比較鍾愛清河。”


    “隻喜歡味道?”


    “當然不止。”


    “它的觸感你知道嗎?”秀智舔去唇角的酒漬,問。


    “呃……很滑,酒不都這樣?”徐餘生疑惑。


    “有些時候不一樣的。”秀智故弄玄虛道。


    “不一樣在什麽地方?”徐餘生自是討教。


    “比如這樣。”


    秀智吻在徐餘生右耳,很是濕潤,唇上沾了的酒珠貼上耳廓,熱乎滾燙,一把烈火燒起神經最前處。


    “感覺不一樣吧?”秀智眯起笑眼,很是漂亮。


    “多了辣的感覺。”徐餘生老實回道。


    “那不是觸覺。”秀智笑起來。


    “這叫通感。”徐餘生形象地解釋。


    “不用你教的,我什麽都會。”秀智說,話中內涵很是深奧。


    徐餘生心說那可不能斷言太早,真的什麽都會嗎?他自認為還是需要老司機手把手才能放言“我什麽都會”這種話。


    “這觀點是要證明的。”徐餘生起了心思,引導起秀智。


    秀智輕笑。


    她扔下酒瓶,手抵在徐餘生胸口處,指尖輕易找出徐餘生的“點”。


    徐餘生昏沉起來,心率不勻,粗聲吐氣,額上泛起密珠。


    “oppa你還想教我嗎?”


    “秀智沒有談過男朋友嗎?”徐餘生喘息問道。


    “你是我的初戀。”秀智嬌聲回複。


    “你是這麽對待初戀的嗎?”徐餘生無奈道。


    “我作為未婚妻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可這是哪裏學來的?”徐餘生問。


    “女生都知道的。”


    “是嗎?”


    徐餘生細想,鄭恩地那樣的難道也懂得如何撩人嗎?全然是看不出來,她隻學過怎樣招男人厭惡,但絕然從未學過怎樣誘惑。


    秀智真是以偏概全。


    “oppa,男人都喜歡女人這樣做吧?”


    “大概是的。”徐餘生又模棱兩可,畢竟麵皮還是有,不肯就此放下。


    “做更喜歡的事,也可以。”秀智撩人的技巧全然出乎了徐餘生的預料。


    徐餘生三兩下爾爾,將秀智壓於身下。


    秀智動情已久,目中含水愈多,不抵抗,僅限於徐餘生範圍內,任人宰割,活像羔羊。


    幾番動作後,秀智的吊帶落下不少,至手肘,白嫩之處去掉更多防備。


    “oppa,月亮很漂亮。”


    “嗯,我一直都喜歡這樣情形下的……月亮。”徐餘生並不急躁,緩緩道。


    秀智的腿勾住徐餘生腳踝,又有意識地摩擦。


    徐餘生覺得這套睡裙不出錯便是今日出去逛街時購入的。


    “來韓國之後,應該隻有和我看過這樣的月亮吧?”秀智說。


    “當然是這樣。”徐餘生也無謂地扯謊,從麵上看不出破綻。


    “以後也是這樣嗎?”


    “……”徐餘生雖已衝昏頭腦,但理智也算本能的一些範疇,他猶豫幾分,“大概是的。”


    秀智露出笑意,說:“我是初吻,拍戲不像恩地歐尼,我都用借位。”


    又拿自己和鄭恩地作比較。


    不過這暗示徐餘生自是聽進心中,低頭欲吻。


    “不管我開心還是難過


    都想呼喚你


    mymymyyou’remy


    你永遠在我的心中


    不會改變,就在那個位置”


    手機鈴聲響起。


    “apink的一位歌曲?”秀智又不滿。


    “是。”


    徐餘生取出手機,要接。


    秀智卻先一步動手,從徐餘生手裏奪走。


    來電顯示很清晰,是“恩地”二字。


    接通,開啟免提。


    “徐餘生xi,你今晚又在幹什麽?心跳頻率很不正常啊,你在之前教訓我的時候,你也要想過你應該以身作則,怎麽了?是在看那類電影嗎?真是叫人無話可說,你才剛出院……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不好。我不是為了教訓你才打的這個電話,不管怎麽說,應該節製一些,你這樣很讓我擔心。”


    鄭恩地的聲音一如清早時分,辨識度極高。


    秀智氣苦,麵上現出怒意。


    徐餘生內裏卻道,恩地她是在……關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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