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稻、智菽等五僧看到釋真將瓷瓶連帶著小本歸元丹送給了吳一和小魔‘女’,眼神中充滿驚訝和嫉妒,智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沒敢多言。<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79-其他四僧也互相對視了幾眼,然後低頭不語。


    小魔‘女’透過吳一的表情,知道老喇嘛送的東西應該很不錯,既然吳一滿意,她也就沒有多說什麽。小魔‘女’指著跪在地上的五僧,說道:“既然他們幾個人要‘交’由你們的方丈處置,我們也就不勉強你當場發落,隻是既然他們的罪名已定,我很想知道按照你們的寺歸,他們應該接受什麽樣的懲罰,以後有機會,我和吳一會過來查看你們是否落實了對他們的懲處。”


    釋真剛要開口,‘門’口處忽然有人高聲說道:“落實什麽懲處,智稻等人身犯何罪?”隨著說話聲音,兩個老喇嘛一前一後走進房間。


    就見這兩個老喇嘛,身材五官及其相近,一看就知道是孿生兄弟。兩人身材高大,肚子都高高隆起,頭大如鬥,滿臉橫‘肉’,兩隻眼睛放著寒光,鼻梁塌陷,臉部扁平,加上一對扇風耳,這兩個老喇嘛好凶惡的麵貌。


    兩個老僧身穿黃‘色’的僧衣,頭戴尖頂僧帽,腳下穿著胖襪雲鞋,衣帽鞋襪均做工‘精’細。吳一一看穿著打扮,就知道兩個人在寺中的地位不低。


    這兩個老喇嘛一走入房間,便大大咧咧的坐在釋真旁邊。智稻、智黍、智稷、智麥、智菽五僧見到來人,眼睛一亮,趕緊叩頭說道:“師傅、師叔,弟子冤枉啊,還請師傅、師叔替我們做主。”


    為首的那名老喇嘛哼了一聲,說道:“不爭氣的東西,淨給我找事,都起來吧,有什麽事慢慢說,有我們在,定會秉公處理。”


    五僧聞言,都紛紛站起。釋真麵現不悅,衝著新來的兩個老喇嘛說道:“二位師弟,怪為師兄考慮不周,對智稻等人所犯之事審訊之時,未能請兩位師弟前來做個見證,不過這五僧強奪他人寶物,事情經過我已經查得清清楚楚,待我稟明方丈,自會依照寺歸發落。[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釋真衝著吳一和小魔‘女’說道:“兩位小檀越,這二位是我的師弟,前麵這位法號釋勇,後麵這位法號釋信。”然後,釋真又將吳一和小魔‘女’介紹給兩個老僧。


    吳一趕緊抱拳,說道:“晚輩吳一,有幸一覽兩位大師的佛顏,真是榮幸之至。”小魔‘女’也眨眨眼,說道:“我是小魔‘女’,很高興見到你們。”


    釋勇、釋信兩個老僧眼皮也不抬一下,鼻孔裏傳出“哼”的一聲,就聽釋信說道:“我說大師兄啊,我釋勇師兄好歹也是黃龍宮戒律院的首座,你沒有經過他的同意,就‘私’自為這五個晚輩定了罪,是不是有越俎代庖之嫌啊。再說,他們五人是釋勇師兄的親傳弟子,處置人家的弟子,你好歹也得跟做師傅的知會一聲吧。”


    釋真:“由於事情發生的突然,我若不出手及時製止,智稻等人恐有危險,況且當時你們二位還在前殿待客,為師兄的就隻有擅作主張,處理了此事。”


    釋勇看了看智稻五人灰頭土臉的樣子,說道:“丟人現眼,我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智菽,你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就和他們兩個打起來了呢?你可要想好了再說,如果你誆騙我們,結果會怎樣,你自己心裏應該清楚。”


    釋勇知道,五個人中就屬智菽機靈,巧言善辯,之所以他讓智菽將事情再講述一遍,無非是為了找借口為五人開脫罪名。


    智菽也是深知釋勇的心思,給兩位師長行了個禮,然後說道:“小僧看到吳一小施主施展了我密宗蓮‘花’派的法術,看出他脖子上的法器與我教頗有淵源,想重金買下或者以其他法器進行‘交’換,兩位小施主不肯,正在這時智稻、智黍幾位師兄趕到,他們誤以為吳一偷了本‘門’寶物,才出手攔截兩位施主,不想就這樣打了起來,恰好釋真師伯趕到,才出手化解了這個誤會。


    我‘欲’以金銀錢財換取修行法器,確實犯下戒律,師兄們未問明真相便動手拿人,也是不對,但我們絕對不敢強奪他人之物,更不敢起****之心,還請師傅、師伯、師叔明察。”


    釋真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分明是你強購法器不得,聯合眾師兄以捕盜為名,‘欲’強行奪取。二位師弟,你們難道要包庇他們五個嗎?”


    釋信冷冷說道:“師兄此言差矣,若是真的有罪,我們絕對不會包庇他五人,但是如果真的如智菽所言,其中多半是誤會,雖然對他五人也應嚴懲,但也不至於驚動方丈他老人家吧!”


    釋真說道:“方才我已經運用地藏心經,查明了他們幾個人言行的真偽。吳一和小魔‘女’所講句句屬實,並沒有任何隱瞞和欺騙;然而,智稻、智菽等言語多有不實之處,實是在隱瞞真相,刻意推脫罪責,二位師弟,還是將此事‘交’由方丈發落吧。”


    釋勇:“師兄執意要將他五人‘交’給方丈處罰,我們倆也不敢攔著,不過既然兩位施主執意說五僧是看上他們的法器,起了貪占之心,那就請兩位亮出此器,我們也觀摩觀摩。我黃龍宮雖然廟小,但是修行法器還是有幾件的,如果隻是普通的法寶,我想他們五個也斷不會為此而出手傷人的。”


    釋真看著吳一,一臉歉意,然後繼續對著釋勇、釋信說道:“不管此器貴重與否,他們五人所行已經觸犯了寺規。世上有很多人貪小財而舍命,棄大義而惜身,難道兩位小施主的法器若不貴重,就不懲處五人了嗎?我看,沒必要要求吳一亮出法器了吧。”


    吳一和小魔‘女’坐在對麵一直沒有說話,看著他們師兄弟三個撕‘逼’。吳一心裏好笑,對麵的釋真修為高超,又是當師兄的,竟然鎮不住他的兩個師弟。釋勇、釋信兩個老喇嘛眼裏根本就沒有這個師兄嘛,一直振振有詞,為幾個弟子搪塞推脫,妄想開脫罪責,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其實吳一並不知內情,黃龍宮名義上雖有方丈執掌,實際上,最近幾年,廟裏廟外都是釋勇、釋信在打點。他二人很會公關這一套,不但與政fu部‘門’關係匪淺,而且還很會給寺院創收。經過他二人這幾十年的經營,黃龍宮力壓其他寺院,成為京城黃教第一寺。


    釋勇、釋信一直妄想待老方丈圓寂後,取而代之,無奈老方丈修為甚高,身體還很結實硬朗,他二人一直沒有機會。最近,他二人聯絡京城佛教協會的領導,想要找個理由,將老方丈替換下去,怎奈,老方丈是宗教界的人大代表,地位很高,佛教協會也不敢開罪他老人家,他二人暗中送了不少好處,但是人家禮物照單全收,事情卻遲遲不辦。


    釋勇、釋信心中有氣,卻不敢在老方丈麵前表現出來,釋真老喇嘛是方丈的親傳弟子,為人和善,與世無爭,他二人不敢得罪方丈,卻不怕這個名義上的師兄,總是處處刁難。釋真‘胸’懷寬大,也不在意,隻是靜心修行,寺務也一概不管。今天碰巧遇到吳一、小魔‘女’與五僧鬥法,這才出手,查明了真相。


    吳一不想讓釋真為難,伸手將銅牌從脖項上取下,拿在手中,說道:“就是這件法器,智菽就是看到這麵銅牌,想占為己有,才引發了後麵的事。”


    釋真老喇嘛看到銅牌後,眼睛一亮,略顯吃驚;釋勇、釋信看到後,二人均是一臉不屑,釋勇說道:“我當是什麽寶貝,不就是塊黃銅製的牌子嗎,智菽再不濟,也斷然不會為此物觸犯寺規的。”


    釋信忽然“咦”了一聲,小聲在釋勇耳前嘀咕了幾句。釋勇聽完了釋信所說,表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態,等他自習打量了銅牌並用神識查探一番之後,臉‘色’一變,隨即麵現喜‘色’,說道:“真的是它,終於被我們找到了。”


    釋勇一改先前的傲慢,轉而變得和顏悅‘色’,對吳一說道:“吳一小施主,這麵銅牌你是從哪裏得到的?先前智菽說的沒錯,此物的確與我寺頗有淵源,他五人確實有搶奪寶物之嫌,你們放心,待我查問清楚,定要對他們進行嚴懲,也算替你出氣。”


    吳一雖然不知道釋勇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也知道釋勇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吳一也不答話,隻是冷冷的看著,看他怎麽演這出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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