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苓樂皺了皺眉頭,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總是傳出不少關於水怪的傳聞,但水怪到底什麽樣子,也沒人能拿出什麽實質的證據,當下忍不住開口:“那後來呢?後來那水怪怎麽樣了?可有被捉到?”


    這一次,白七七卻沒有接話,似乎還沉浸在母兄被害的悲傷裏難以自拔,還是那老船家接過話來:“沒有,後來那水怪就消失不見了,我記得當時有許多和這位姑娘一樣親人被害的年輕小夥子氣憤難平,相約去尋找水怪,不過最後卻是無功而返。[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xs.-”


    來得突兀,也消失得突兀。風苓樂皺了皺眉頭,卻也沒有多想,從司北那裏接過麵餅吃了幾口,順便塞了兩片給南宮玄。


    白七七看著吃得正歡的幾人,想起早上吃的烤魚,突然感覺胃裏一陣翻騰,終是忍不住,撲到船邊“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風苓樂幾人動作一頓,默默放下手中的麵餅,眼見白七七確實吐得厲害,風苓樂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白姑娘,你還好吧?”


    白七七本來也沒吃多少東西,眼下已經吐得幹幹淨淨了,有氣無力的趴在船邊,小臉蒼白,眸子輕輕閉著,卷翹的睫‘毛’撲閃撲閃,煞是我見猶憐。


    船家看了一眼白七七的情況:“喲,這位姑娘可能是暈船了,來,”船家說著將腰間一個沾染了不少泥水的口袋遞給了司北,一邊道:“這裏麵裝的是千魚粉,吃下去會好受一點。”


    聽到千魚粉,白七七臉‘色’變了變,卻是強忍著沒有動作。


    司北點了點頭,從那口袋裏掏出來一團黑漆漆黏糊糊的東西,聞上去還有絲絲異味,司北動作一僵,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風苓樂,風苓樂鼻子動了動,沒有多說,示意司北將這個東西拿給白七七。


    白七七抬了抬手,卻是頗有些有氣無力的樣子,沒有接,眼神動了點,看向了南宮玄,道:“燕公子,奴家實在是沒有什麽力氣,可否勞煩你喂一下奴家?”


    讓南宮玄喂她?風苓樂臉皮‘抽’了‘抽’,這是當她是死的麽?再怎麽算,也輪不到南宮玄來喂吧?風苓樂輕咳一聲:“白姑娘……”


    “燕夫人,奴家隻是看這位小哥身上背著包袱有些不方便,所以才想讓燕公子來替奴家喂‘藥’,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燕夫人應該不會誤會了吧?”白七七說著衝著風苓樂笑了笑。(.)


    風苓樂撇了撇嘴,懶得跟白七七‘浪’費口水,自顧自的坐到一旁看風景去了,反正是一坨魚糞,她愛怎麽吃怎麽吃。


    見狀,白七七以為風苓樂是無話可說,忍不住勾了勾‘唇’,眼底的輕蔑更甚了一分,又將視線投注到南宮玄身上,嬌滴滴地喚道:“燕公子……”


    風苓樂身體抖了抖,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單單一個稱謂,也可以喚得這般……額……南宮玄淡淡地看了白七七一眼,卻是應道:“好。”


    聞言,白七七麵‘色’大喜,然而,她一個“謝”字還卡在嘴裏,就見南宮玄隨手從水中撈了一片殘葉,司北會意,將那團黑漆漆黏糊糊的千魚粉放了上去。


    白七七眼角‘抽’了‘抽’,將那個“謝”字咽了回去:“燕公子,你……”


    “張嘴。”


    “啊?”白七七吃了一驚,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感覺口裏多了點什麽,順著喉嚨一路滑了下去,緊接著一股腥臭味伴著濃濃的酸味自喉嚨裏一路湧進鼻腔,白七七麵‘色’一變,“燕公子,你……”


    南宮玄將手中殘葉遠遠扔了出去,淡道:“喂‘藥’。”


    白七七咬了咬‘唇’,臉‘色’極為僵硬,她本來是打算趁機和南宮玄靠得近一點,再想個法子讓那千魚粉掉下去,別人不知道這千魚粉的原料,她在這一帶許久,又怎麽可能不知道!


    千魚粉,別看名字‘挺’正經,像是用什麽魚做成的粉末,其實不是,而是魚的糞便,因為是在水流和緩的下遊撈出來的,‘混’有多種魚類的糞便,故而得名千魚粉,準確的說,應該是千魚糞!


    白七七怎麽也沒料到,南宮玄會以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法,直接用內力將那糞便彈進了她的嘴裏,還特意加強了力道,讓她不得不吞下去!而且看南宮玄的樣子,明顯是看出來了那千魚粉到底什麽東西,想著自己竟然在這個男人麵前****,白七七忍不住又羞又惱,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兒紅,頗為‘精’彩。


    過了許久,那腥臭味酸味依舊在嘴裏鼻腔裏盤旋不散,白七七心中直犯惡心,終於忍不住,看向司北:“這位小哥,可否給奴家一點水?”


    司北正‘欲’開口,卻聽那老船家道:“吃了千魚粉不能喝水,否則又要吐了。”


    該死的老東西!她能不知道喝水會吐麽?!白七七忍不住瞪了那老船家一眼,卻終是無可奈何。


    小舟一路晃晃悠悠地往寒冰島而去,說起來,這還是風苓樂第一次坐船,然而水麵上一片霧‘蒙’‘蒙’的,能看到的除了水還是誰,實在不能讓人感受到什麽泛舟湖畔的詩情畫意。


    不過風苓樂也不在意,她本來就不是來遊山玩水的。


    此時,距離寒冰島還有一個時辰的路程,風苓樂清晰地感覺到船每向前走一點這裏的溫度便會下降幾分,想了想,盤膝坐了起來,開始修煉幽烈心法。


    幽烈心法是一種慢‘性’心法,風苓樂修煉了五六天,卻也隻能感覺到一絲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氣流在她體內盤旋,不過好在這絲絲氣流雖然微弱,但對於南宮玄所說的禦寒方麵,卻是效果不錯,如若不然,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也做不到像現在這般閑適,不過風苓樂也有預感,以她現在的功力,隻怕到了寒冰島上,是撐不了多久的。


    不過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她並不想過上被舉國通緝的生活,再說就算她想,南宮玄肯定不想,所以長堯根是必須要去找的,風苓樂歎了口氣,到時候,如果溫度實在太低,也就隻能靠著身上這身‘肥’‘肉’多撐一撐了。


    風苓樂已經記不起這是她第幾次感歎‘肉’多的好處,當然,風苓樂是絕不可能就因此愛上這一身‘肥’‘肉’的。


    因著老船家‘精’湛的劃船技術,此時水麵上可見的就隻有他們這一艘小舟了,南宮玄和司北都不是多話的‘性’子,一路上,就隻剩下了“嘩啦啦”的水聲。


    白七七安靜了一會兒,突然‘揉’了‘揉’太陽‘穴’,低聲開口,似是在自言自語:“我的頭怎麽這麽暈呢?‘胸’口好悶,好想吹吹風……”不等風苓樂等人開口,白七七看向了南宮玄,道:“燕公子,我‘胸’口有些發悶,想吹吹風,我能坐到你身邊來嗎?”


    南宮玄的位置是在船頭,那裏的確是吹風的好地方,南宮玄淡淡地看了白七七一眼,搖頭:“不行,你吃了屎,臭!”


    “噗!嘶!”風苓樂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沒想到南宮玄竟然也有這麽毒舌損人的時候,結果運行在體內的內力岔了路子,風苓樂經脈一陣絞痛,痛得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小舟突然晃了一晃,風苓樂還沒反應過來,身邊突然多了一個人,正是南宮玄,而本來在她旁邊的司北到了船頭。


    南宮玄捏著她的脈搏,眉頭輕輕攏在一起。


    “怎麽?你還會把脈?”風苓樂挑了挑眉。


    南宮玄自然不是像行醫那樣把脈,隻是以他的眼力,雖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風苓樂出了什麽問題,不過把脈卻能更加確定她體內的情況。


    南宮玄淡淡地看了風苓樂一眼,突然將大手覆在了她的小腹之上。風苓樂身體一僵,下意識就‘欲’推開南宮玄,卻驀的感覺丹田之內多了一股熱氣,同時經脈處的絞痛淡了許多。


    “下次不要在這種情況下運功。”南宮玄的語氣有些涼。


    走火入魔不是小事,也虧得風苓樂還沒練出什麽名堂,否則必受內傷不可。


    風苓樂撇了撇嘴,忍不住嘀咕:“還不是因為你。”


    南宮玄沒有說話,隻是一隻手摟著風苓樂的肩膀,一隻手覆在她的小腹之上。說起來,兩人姿勢雖然有些曖昧,但其實也隻是南宮玄在運功替風苓樂撫平經脈而已,但是落到旁人眼裏,卻是另一番滋味。


    白七七咬牙看著風苓樂和南宮玄,眸中冷光乍現,方才南宮玄那句“你吃了屎”讓她極為難堪,而後南宮玄更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與風苓樂卿卿我我,這更讓她怒火中燒!


    她白七七看上的男人,別人絕對不可以染指!就算那個人是他老婆,她也要讓他把人休了再剁了!


    良久,風苓樂已經感覺身上完全不痛了,然而南宮玄似乎還是沒有鬆開的意思,風苓樂隻得提醒他:“那個……我沒事了。”


    “嗯。”南宮玄嗯了一聲,動了動腹住風苓樂小腹的手,但是沒有移開。


    風苓樂臉上忍不住一紅,加大了音量:“我說我沒事了。”


    南宮玄擰眉看了她一眼:“我沒聾。”


    風苓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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