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來到這裏,他(她)的日子比現在好過無數倍。


    但是想要回去也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每天的工資就僅僅夠填飽肚子,要攢夠回家的船費根本不可能。


    要放在以前,祁宏昌當然能夠買三張傳票,但是現在不行了,一是找不到關係,二是沒錢。


    三個人都存了回家的念頭,在這裏過的都是什麽日子,而且處處還受歧視。


    餘冰蘭尤其受不了這種日子,那感覺就是這對父女從她身上吸血,靠她養活。


    實在養活不了著兩個人了。


    她的一點存款都不夠三個人花了。


    她實在有點會受不了這種生活了,吃的是最差的,住的是豬圈,受人白眼。


    在國內沒什麽感覺,到了這裏,發現歧視真的不要太嚴重了。


    這種膚色的歧視,哪怕流浪漢是個白種人,都能鄙視幸苦工作的黑種人。


    白最高貴,黃次之,黑最低賤。


    買.賣.黑.奴到處都是。


    餘冰蘭趁著父女倆都去上班了,收拾東西準備走了。


    她非常肉疼地用自己所有的積蓄購買了船票。


    無論還是要回到自己國家。


    在那裏,她可以接著畫畫,也能遇到欣賞自己畫作的人。


    而不是在這裏受人白眼。


    以前他們的愛情是純粹到世俗都容不下,但是現在這份愛情參雜了太多了東西。


    已經不是當初的那份愛情了,現在離開,還能留給彼此一個美好的回憶。


    她不想以後再回憶起這份愛情的時候,隻有歇斯底裏和彼此怨恨。


    她不想讓自己變得跟馮佳一樣,暴躁猙獰可怕。


    於是餘冰蘭一步三回頭,最後狠狠心走了。


    等到祁迎夢和祁宏昌回家的時候,餘冰蘭已經不再了。


    祁宏昌還很擔心餘冰蘭這麽晚不回家,會不會出什麽事情。


    國外的治安不一定好,尤其是晚上的時候,很多的夜貓子遊蕩著,尤其是女人特別不安全。


    社會情況造就了很多的閑散人士。


    打劫強.奸數不勝數。


    祁迎夢心裏一跳,心中意識到一件事。


    來到這裏快一年了,摸爬滾打,在中餐館接觸各種人,祁迎夢早就不是那個在美好象牙塔裏的菇涼了。


    第一時間打開了有些發黴發潮的櫃子,櫃子裏餘冰蘭的衣服不見了。


    祁迎夢嗬嗬冷笑一聲,餘冰蘭走了。


    拋棄了她爸爸。


    雖然預料到有這麽一天,但是來得這麽快。


    哈哈……


    祁迎夢笑著笑著就有點想哭了。


    這到底是誰的錯?


    祁宏昌備受打擊,一點都不相信餘冰蘭就這麽走了。


    他為什麽出國,是為了擺脫馮佳,跟她在一起呀,讓她不是姨太太了。


    可是卻沒想到錢丟了,到底是丟了還是忘記了,祁宏昌也不知道。


    總之大受打擊的祁宏昌每天買醉,家裏有點錢都被他拿去喝酒了。


    祁迎夢每天要養家糊口,還要照顧一個醉鬼老爸,日子過得想哭。


    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去讓人活得這麽艱難。


    大西洋那邊一家分崩離析,寧舒這邊過得稍微好點,至少每天能吃飽穿暖。


    寧舒想了想,決定還是做個接生婆,周圍如果有人生病了,可以看看小病什麽的。


    寧舒會把孩子難產情況一一列舉出來,然後怎麽處理,怎麽順。


    還有一些傷風感冒的,亦或者是女人婦科方麵的。


    把病例寫上去,症狀寫上去,就算委托者回來不怎麽會醫術,但是對準了這些症狀也能治一點小病。


    大病治不了,小病可以混口飯吃。


    不過醫生也是一件大事,如果治不了就容易出事。


    寧舒寫了留言,遇到治不好的病,超出了能力範圍之內的,就拒絕治療,承認自己治不了。


    每天寫一點,也足夠委托者看一些頭疼腦熱的病症。


    而且這個時候,大多數年紀的人,都有點土方治療人,根本沒錢進醫院。


    寧舒跟小院周圍的人混熟了,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處於生活底層的,有在碼頭搬東西做苦力的,也有拉黃包車的。


    總之生活都挺苦的。


    女人做這漿洗的衣服,稍微長得周正一點,勤快能做點好菜的,都到有錢人家裏去做幫傭。


    總之日子不好過。


    旁邊鄰居聽說寧舒一個丈夫癱在床上,都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還有一些肖想寧舒,覺得她是一個寡婦,想要偷口香的男人。


    寧舒全都暴力鎮壓,打得斷腿,但是在眾人麵前,寧舒那叫裝得一個可憐。


    時間長了,也就沒男人敢有什麽歪心思。


    寧舒表示,有武功在身就是爽。


    順帶把絕世武功也給寫下來,以後委托者就是一個孤家寡人,有點力量在身上,命運好歹能夠自己做主。


    也就是寧舒現在要做一個老老實實的老百姓,不然早就拿出槍嚇死這些窺視偷香的玩意。


    出門問診,有時候會有點錢,有時候會有點吃的,一把菜或者是半斤肉什麽的。


    寧舒倒是不缺吃的,唯一比較操心的就是將臣。


    把他往床上一扔,十天半個月都不用看一眼。


    她應該快要走了,可是這家夥不醒怎麽辦。


    寧舒已經張羅著要買棺材了,走之前要把這家夥給埋了。


    總不能留給委托者吧,委托者跟將臣嘛關係都沒有。


    總不能守著一個死人。


    將臣就是一個死人,除了身體沒硬沒腐爛,那就是一個死人。


    看他睡得死,一點都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寧舒覺得他短時間內不會醒過來。


    於是寧舒哇啦一聲哭起來,捂著臉跑出家,到棺材鋪裏買棺材去了。


    周圍鄰居一聽寧舒的男人死了,紛紛表示同情,到家裏來幫忙。


    說是寧舒一個婦道人家,很多事情操心不過來。


    於是,沉睡的將臣被洗刷刷了一遍,穿上了壽衣,還畫了一個妝。


    然後敲鑼打鼓的,被抬到了山上,挖坑給埋了。


    寧舒找的這個地方是事先挑選好的,下葬的時候弄了一個陣,是聚靈陣,能夠聚集周圍的靈氣。


    雖然現在靈氣少了,但是好歹是在山上,不是人口聚集的地方,還是能夠聚集一些靈氣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很是矯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很是矯情並收藏快穿之炮灰女配逆襲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