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瑤抬眸,淡漠無溫的眸子朝管家打量,隻見管家年約四旬,模樣幹練,麵色平靜謹慎,不卑不亢,倒是未有半點的訝異與緊張感。[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大抵是,大府的管家,各種大場麵皆已見過,是以在麵對她時,也能如此的淡定平靜。


    “長公主突然蒞臨,可是尋我家公子有事?”眼見鳳瑤朝他打量,管家也無半點的避諱,反倒是出聲朝鳳瑤恭敬而問。


    鳳瑤將目光從他身上收回,緩慢而道:“不過是過來敘舊罷了,並無要緊之事。”


    管家麵色不變,恭敬而問:“公子巡視城中各處的鋪子去了,長公主且稍等片刻,老奴方才已讓人外出尋公子了,許是不久,公子便歸來了。”


    鳳瑤修長的指尖懶散摩挲茶盞,低沉而道:“有勞。”


    管家繼續道:“長公主客氣了。”說著,話鋒一轉,繼續道:“府中後院花木旺盛,亭子涼快,長公主可要移足去看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不必。”鳳瑤答得幹脆,“本宮在此等候便是,管家有事,自忙你的去。”


    管家麵色仍無變化,似是無論鳳瑤說什麽,他都能淡定自若的應付。


    他也不曾再多做耽擱,僅是極為恭敬的朝鳳瑤彎身一拜,隨即便轉身離去。


    一時,堂內氣氛再度恢複沉寂,鳳瑤淡然而坐,淺飲杯中茶水,倒覺茶水入口,清甜四溢,著實是好茶。


    窗外,放眼出去便能望見花木,便是窗頭之上,也有花枝垂落,色澤明豔,也著實一幅好花景。


    時辰持續而過,直至黃昏,那許儒亦終於是回來了。


    他腳步略微急促,速速而來,待入得大堂,目光便朝鳳瑤鎖來,隨即站定在鳳瑤麵前,恭敬賠罪,“草民來遲,讓長公主久等了,望長公主恕罪。”


    緩慢的嗓音,謙卑恭順,然而音色卻是醇厚悅耳,猶如山間清泉一般,給人一種難以言道的翩翩之氣。


    鳳瑤將目光從他身上挪開,隻道:“本宮也是突然造訪,徐公子有事在外不能立即過來,也是自然。”


    說著,話鋒一轉,“坐。”


    “長公主大量,多謝。”許儒亦微微而笑,語氣平和,隨意便落座在鳳瑤身邊,開口而問:“不知長公主突然前來,可是尋草民有事?”


    鳳瑤神色微動,淡道:“上次,徐公子對本宮說,願遵循劉太傅之願,入朝為官,為國分憂?”


    這話一落,她轉眸朝他望來。


    他極是認真的點頭,緩道:“師父之願,草民一直謹記,也甘願為國效力。草民終歸是大旭之人,若大旭落敗不穩,許家,又怎能安穩。”


    說著,嗓音稍稍一挑,“上次,草民的確對長公主表達了心願,而今,長公主可是來告知草民答案的?”


    鳳瑤深眼凝他,淡道:“本宮相信,劉太傅教出來的唯一徒弟,無論如何,都差不到哪兒去,更何況,許公子年紀輕輕便為許家家主,有才有能,本事自然不淺。是以,本宮思量了一番,既是許公子有意為朝廷效力,本宮,又何能不圓公子之願。”


    他稍稍收斂麵上的溫笑,朝鳳瑤認真道:“多謝,長公主。隻是,草民雖為太傅徒弟,但比起師父來,草民無疑未有師父那般治國之能。但若長公主信任草民,讓草民為國效力,草民,也定竭盡全力,輔佐新皇與長公主。這是師父之願,也是草民之願。”


    “許公子有此決心,本宮欣慰。”鳳瑤深眼凝他,默了片刻,才低沉而道。


    說著,話鋒一轉,繼續道:“隻是,朝堂之事,本宮尚能應付,但,新皇年幼,稚嫩良善,本宮如今,倒是找不出合適之人當他的皇傅。”


    許儒亦神色微動,“長公主之意,是想讓草民當新皇的皇傅?”


    鳳瑤身眼凝他,低沉而道:“若本宮確有此意,許公子意下如何?”


    他麵色突然沉重半許,緩道:“皇傅,需接觸幼帝,栽培幼帝,若教導得好,幼帝可為明君,若教得不好,亦或是誤導了幼帝,幼帝長大,自可能為昏君。草民腹中雖有幾分墨水,但未經科考,才學不深,如此冒然成為皇傅,許會對幼帝不利,望長公主,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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