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玩笑了大天,我知道現在警察肯定通緝我呢,所以別騙我了,以後我會偷偷的去看看老鱉的,你們好好生活,誰惹你跟我說,我給你捅了他,反正現在殺了一個不怕再多一個,賠上這條命也無所謂了。”


    “我說暢哥你至於這麽看得開嗎,真的,我騙你我是**的,我龍哥已經托關係給你壓下來了,而且那個人讓你打成重傷了,沒死。”我說。


    “不是連心跳都沒了嗎。”他問。


    “具體情況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沒死,你快來市中心醫院吧,我們都在這等著你呢。”


    “好的等我馬上到。”


    掛了電話,小臉給宇姐打了個一個,讓她過來,宇姐很興奮。


    然後我和小臉等了老半天了,看見宇姐和暢哥一起來了,一晚上沒見暢哥,臉上手上都有些髒,還在吃著白吉饃。


    走過來之後暢哥邊嚼東西邊說:“老鱉呢?”


    我指了指對麵的重症監護室。


    暢哥走過去爬窗戶上看了看:“他沒事了吧。”


    我點頭:“放心吧,沒事了,現在就得好好養著。”


    暢哥鬆了口氣:“這就好,他要真有點什麽事我這做兄弟的肯定下去陪他。”


    “你下去陪他我就下去陪你了。”宇姐說。


    “你下去陪他我下去陪你。”小臉對著宇姐說。


    到我這了:“我給你們燒紙。”


    劈裏啪啦一頓錘,草,點背。


    暢哥跟我去抽了根煙,我和小臉也都餓了,出了醫院去了一家小麵館吃了點麵條,我看著小臉:“明天你們上學吧,那今天就早點回去睡覺寫作業,這有我們呢。”


    “天哥怎麽這麽好了啊,嘿嘿。”小臉笑著。


    “那你還不親我一口,快點妥妥的。”我伸過臉去。


    結果換來的是一頓掐。


    我無奈,吃過飯,曼姐他們非要陪著我和暢哥,最後強烈要求下,把宇姐一個人留在這裏了,曼姐和小臉都回家了,我看著小臉的背影依依不舍的,不過我還是揮手說再見了。


    依舊在守著。


    最後宇姐走了就剩下我跟暢哥兩個人了,等了一天又一天,終於盼來好了。|


    老鱉醒了,終於醒了。


    我們異常激動啊,終於可以進去看看他了。


    但是醫生還不讓我們進去,說現在患者比較虛弱什麽之類的話。


    我和暢哥兩個人天天一起吃飯一起抽煙一起沒啥事出去喝點小酒。


    最後我們倆身上髒的不行了去洗浴中心泡了個澡。


    “你說老鱉這些天是咋熬過去的。”暢哥問。


    “一直在休克狀態應該沒感覺。”


    “他是沒感覺,可把咱們可熬懵b了,這一天天的,過的生不如死啊。”暢哥喝了口小酒。


    我吃了口菜:“你以後準備幹什麽了,有想法了不?接你家的場子?”


    “天哥怎麽這麽好了啊,嘿嘿。”小臉笑著。


    “那你還不親我一口,快點妥妥的。”我伸過臉去。


    結果換來的是一頓掐。


    我無奈,吃過飯,曼姐他們非要陪著我和暢哥,最後強烈要求下,把宇姐一個人留在這裏了,曼姐和小臉都回家了,我看著小臉的背影依依不舍的,不過我還是揮手說再見了。


    依舊在守著。


    最後宇姐走了就剩下我跟暢哥兩個人了,等了一天又一天,終於盼來好了。


    老鱉醒了,終於醒了。


    我們異常激動啊,終於可以進去看看他了。


    但是醫生還不讓我們進去,說現在患者比較虛弱什麽之類的話。


    我和暢哥兩個人天天一起吃飯一起抽煙一起沒啥事出去喝點小酒。


    最後我們倆身上髒的不行了去洗浴中心泡了個澡。


    “你說老鱉這些天是咋熬過去的。”暢哥問。


    “一直在休克狀態應該沒感覺。”


    “他是沒感覺,可把咱們可熬懵b了,這一天天的,過的生不如死啊。”暢哥喝了口小酒。


    我吃了口菜:“你以後準備幹什麽了,有想法了不?接你家的場子?”


    暢哥頓了一下,搖搖頭:“我還小,而且根本沒什麽經驗,就這麽接我爹的場子我怕幾天就給他敗光了,到時候還不是跟現在一樣無所事事,而且現在還能有吃有喝,我要是敗光了家產那還吃喝個屁了,哎,真j8糾結。”


    暢哥看起來心情很不好,我說:“你這樣不行,總要找點事做的,哎,不過這都以後再說吧,現在老鱉都這樣了,養好病在先,這廝好了咱們才能歡樂。”


    “也是,老鱉跟我好幾年的感情了,媽的我現在倒後悔沒給內個司機打死了。”


    “你可別這麽想,打死了就不那麽容易解決了,不過暢哥你這脾氣能改就改一改,太爆了


    “改不了了,活了將近二十年了,脾氣該是咋是咋,改不了了,我不牛逼我不硬,他若動你要他命,我就這性格。”


    我哈哈笑了兩聲:“我喜歡你這句話,來幹杯幹杯!”


    我們兩個都笑著,碰了杯直接周了。


    抽著煙,下午在外麵閑逛了一會,又回到了醫院候著老鱉,生怕這廝出半點差錯。


    暢哥心情一直不太好的,看著自己好幾年的兄弟在醫院裏躺著,自己卻無能為力這種感覺估計隻有我能懂了吧,想到這我就想起了墩子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廢了,生活還能自理嗎,嗬嗬,豹子他們應該照顧著呢吧。


    希望墩子一生平安,你我永遠是兄弟,但如果可以重新來過,我想我會選擇不認識墩子……


    我們在醫院守了很久很久,多少天就連自己都忘了,老被終於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病房了。


    醒了見到我們第一句就是:“好久不見了。”


    暢哥含著淚說:“沒多久,才兩天。”


    “嗬嗬,兩天,好久好久了吧應該,不用騙我了,哎,也沒想到自己會有被車撞的這一天啊。”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會有殺人的這一天。”暢哥說。


    “你殺人了?”老鱉驚呼了一聲。


    我急忙說:“你別激動別激動,沒殺,就是差點啊給人打死了,不過現在沒事了我龍哥已經把事情平了。”


    “大天,話說回來,你是幹啥的?怎麽認識那麽多,還認識大龍?大龍可是z市扛把子啊。”


    “說來話長。”其實我是真不想說。


    “說吧,大天,你是不是混社會的?”暢哥看著我。


    “不是,當然不是。”


    “那你一天天幹什麽工作?怎麽來錢這麽多這麽快?而且還認識那麽多人?”他問。


    “呃……”我還真不知道咋解釋。


    結果我最怕的事情來了,暢哥說:“你要是混社會的你就說,咱都是兄弟,加我一個,反正我也沒事做,混唄就,能混出名堂最好,混不好就一條命的事,能咋著!”


    “暢哥你可別啊。”我勸道。


    “什麽別別別的,別絮叨了我就是要混,大天你要是兄弟就說實話。”


    “暢兒你別鬧了,你這性格和脾氣都不適合混社會。”老鱉說。


    “那我也不能吃家裏穿家裏的了,我沒學曆沒文化,我隻會泰拳,本來想指著這個出息,結果現在被開了,我還能幹啥?”暢哥說。


    “要我說你就先去你家裏的場子工作,然後慢慢適應,多多學習,到最後接手,多好。”老鱉說。


    我趕緊應和:“對對對對,這樣多好,而且還是正道。”


    “行了都別勸我了,我說混就混,我這脾氣你們也知道,我決定的事情一時半會改不了,我實在不想吃我家喝我家敗我家的了,我想要自己打拚,自己闖一片天地。”


    “暢,你可要想好了,這可不是說著玩的,你要一個不小心栽了,那你讓兄弟們咋辦?”老鱉說。


    “放心吧,我不會死的,我要在這條路上站住腳。”暢哥說。


    這話,我聽的好熟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哦,想起來了,那次小馨在ktv被調戲的時候,我救了她,在外麵也跟她說了這句話,我覺的這句話勾起了我很多的回憶。


    “暢哥,別混了,你這性格,會變成比我還瘋的瘋子。”


    暢哥笑了:“你不是挺好的嗎,哪成瘋子了?”


    我苦笑兩聲:“你不不知道我的過去,也不知道我經曆了多少事,也不知道我犯過多少錯,也不知道我手上沾過多少鮮血,你們現在看到是已經在慢慢改變的我,要是早點遇見我,那恐怕內天老鱉出車禍的時候,我就會幫著暢哥一起幹他了,嗬嗬,是龍哥教的我,有時候就該忍一忍,收一收自己的脾氣,沒壞處的,還記得我當初在家裏快被餓死的時候,我想找初中的兄弟們借點錢,他們都沒人理我,最後是一個社會上的人請我了吃了飯,到後來發現他也是為了錢才請我的,我受盡了那麽多的苦挨過那麽多的罪…………”中間我把經曆的一切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訴給了暢哥和老鱉,老鱉躺在病**認真著聽,暢哥也是,最後說的我自己都哽咽了,殺鐵鬼為父母報仇的那個時候,幫宏哥殺人的時候,宏哥的眼淚,墩子的刀疤,自己的眼淚,冰姐給的溫暖,金爺的恩情,我的兄弟情,都傾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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