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場,一架豪華的私人飛機上下來一個與高家兄弟相似的男人,他豪爽地在夜空下叉腰笑了起來,狠狠地吸著a市的空氣道:“我回來了,這次老子不走了。”他下決心要在這裏娶妻生子,落葉歸根。


    在一旁的高二少,高賢覺得自己的額頭青筋直跳,頭門疼得很,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輕揉著,皺眉無奈道:“你認真的?大哥,我拜托你,千萬不要動那個念頭,你不是她的對手,更不要去招惹她。”好嗎?


    說起來他也有錯,如果不是他,他大哥也不會認識她,他這個大哥就是個不定時的抽風炸彈,年紀越大越神經,他怎麽有這麽一個異想天開的大哥?


    高大少,高澤故作悲傷地捂起自己的心口,悲痛道:“我親愛的弟弟,你就狠心讓你哥哥我打一輩子的光棍嗎?”可憐兮兮地向他眨眼睛。


    想象一下,當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故作小女人姿態裝得可憐地想你眨眼睛是什麽感覺,反正高小少爺,高禮是硬忍想吐的感覺扭頭視而不見,而高賢習以為常直視他,冷漠道:“非常樂意。”你就不要去禍害別人繼續打光棍好了,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回來幹嘛的?


    對這個大哥是越來越無奈了,越活越回去,難怪他老子現在一心一意栽培他做繼承人,再也不提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大兒子了。


    自家二弟真不可愛,還是喜歡小時候乖巧些,總是粘著他,張口閉口地哥哥前哥哥後,看向自家一心沉迷音樂的小弟,對他張開雙臂,笑嘻嘻道:“親愛的小弟,來給大哥一個熱烈的擁抱吧。”等著高禮的熱情擁抱。


    高禮的反應更直接,連忙邁開雙腿,後跨退到他的二哥身擋住他大哥那個火辣的視線,他決定要出去躲一段時間,對於這個神經大哥他可應付不來。


    高賢萬分無奈對著自家的小弟道:“咱們上車,回家。”會想到來接他,是他們做了最蠢的決定,高禮則同意地點頭,他一定要出去避難,至少在他大哥在家這段時間他不要回來...


    一個乖巧的少年拉著一個看不清麵容的女人的手含淚哀求道:“不要走,求你了,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但他知道女人不會為他留下,女人已經幫他安排好未來的一切了。


    女人半跪在少年麵前,最後一次擁抱了他,輕吻他的額頭,含淚認真道:“對不起呀,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她,你恨我也沒關係,說我狠心沒關係,但我還是去她身邊。”她站起來,轉身就走。


    少年則在後麵追趕她卻怎麽都追不上:“不要走...”


    “呼呼呼~”銀白發的老者從夢裏醒來,他坐在躺椅上看書時,睡著了,看著自己向前伸的寬厚的大手,慢慢握成了拳頭,抬頭歎氣懷念道:“好久沒夢到你了。”


    老者感到很懷念,對著空氣自言自語道:“我遇上一個很想你的人,今天讓我夢到你,是要謝謝我幫了她一把嗎?她真的很像你。”希望她不會跟你一樣,但生活在那個龍潭虎穴的家族裏,她們又能掙紮多久?


    老者合起看到一半的書,把它跟身旁的茶幾上,撫摸自己布滿皺紋的手背,感歎道:“放心吧,很快就結束了。”讓一切提前來臨吧。


    這時,門被敲響了,“爸,你醒了嗎?那邊來最新消息了。”


    “進來。”老者的眼裏閃著不輸於年輕人的精光,他還有他的目標要完成...


    昨天柳滸一夥人都被紅門的人通通接走,接下來就是紅門的事與她無關,而她今日最重要的事,便是帶冷情出去玩,補償她。


    “走吧,現在事情解決了,該帶你出去好好玩玩,最近悶壞你了吧。”夜爵笑著對她伸出了手,深怕她走丟了。


    給了她個大白眼,現在夜爵是越來越把她當小孩子寵了,至從手術失敗後,怕她擔心一直沉浸在失敗的情緒中,放心,她才不會這麽脆弱,她可要好好養養身體,明年給夜爵生個孩子。


    笑著摟上她的胳膊,握上她的修長的手指,仰頭親吻她的臉頰道:“你知道就好,是悶壞我了,罰你快帶我去玩。”她們都需要好好去玩,放鬆一下。


    一出門口,對麵一直從未出租成功的房子現在竟然租了出去,畢竟與爵少住同一層樓,先不說有壓力,這裏的地段好,環境好,價格自然也較高,夜爵在這住了這麽久都沒碰過她的新鄰居,現在竟然有人搬進去了。


    冷情看著對門進進出出忙碌幫東西的搬家公司的人,好奇地問道:“有新鄰居幫來了嗎?”第一次有新鄰居,她帶著點小興奮,以後她無聊是不是可以找人串門做客聊天呢?


    很顯然,她現在忘記了某些事了。


    夜爵牽著她的手,眼底略帶著寒意,望著在忙出忙進的搬家公司的人對冷情道:“先不管,晚上回來再說。”她記得買下她隔壁的人是...


    當夜爵帶著冷情轉身下樓梯時,從屋子裏走出一個男人,他死死盯著那個兩個下樓梯的身影,陰著臉心道:學姐,你是我的。


    卻見夜爵突然停住了腳步,他快速地閃回屋子,差點忘了,夜爵是敏銳的。


    夜爵走到一半正要繼續下樓梯,想到什麽停下了腳步,愣住緩緩地回頭,是不是她錯覺,剛剛怎麽覺得有人在看她們的樣子,沒有殺氣,但那視線,直覺告訴她,她不喜歡,回頭後也隻有搬家公司的人,並沒什麽可疑人物。


    冷情看著她麵無表情,眼裏卻出現了寒意,順著她的視線過去,新鄰居嗎?她輕扯夜爵的衣服,疑惑問道:“怎麽了,瘸子?”這新鄰居有什麽不對嗎?


    在沒有見到人之前,夜爵還不能隨便下定論,她不是信口開河的人,她一向喜歡證據十足再折騰人比較好玩,收回寒意,對冷情微笑道:“不,沒,我們走吧。”是與否如她所想的那樣,等她們晚上回來再說吧。


    夜爵現在還不知道,不久後還有另一個麻煩等著她去處理,而這個麻煩把她雷得找不著北...


    讓阿明開車帶她們去兜風,開車到海邊去吹海風,想帶冷情去吃她最喜歡海鮮時,冷情卻是說反胃不想吃海鮮宴,想吃肉,雖然夜爵有些納悶她這段時間的口味的轉變,但她還是乖乖聽話帶她找了家私家菜用餐。


    但當她帶冷情回到夜魅時,香氣撲鼻而來,嗆得她想捂鼻。


    此時夜魅的大門敞開,酒吧變成了花店,由裏到外飄滿了花香,一片鮮紅,看得她額間她拄著拐杖,帶著冷情走到夜魅門口,裏麵都變成了花海,夜爵皺眉皺眉不滿地問道:“這些是什麽?”追人的把戲,把她的夜魅當成什麽了?


    約會場所嗎?求婚現場?


    “花。”連黎安好心地幫她家老大解釋道。


    “玫瑰花。”年祥在後麵叫了一句告訴自家老大花的品種。


    “紅色的玫瑰花。”冷情放開夜爵的手,捧起了一把帶有水珠的紅玫瑰,在夜爵麵前晃了晃,紅色的玫瑰花象征著愛情。


    廢話,她當然知道這是玫瑰花,重點是:“夜魅什麽時候變成花店了?我怎麽不知道?”


    不遠處圍觀地人更是直點頭,他們今日出門時,可被這大量鮮豔的紅玫瑰花給嚇到了,數不清的玫瑰花直往夜魅裏送,看得他們心驚肉跳的,夜魅在a市無人不知那是“孤狼”夜爵的地盤,昨天她才“亮燈”告訴眾人,她還沒死,更還沒老,不要因為她是女人而小看她。


    夜爵不知道,圍觀眾人更是一頭霧水,連黎安,年祥麵麵相窺,默契地打了一個響指,夜魅裏麵的人分開讓出一條道,一個穿著花店製服的年輕女子被推了出來。


    年祥認真對夜爵解釋道:“嗯,關於這個問題。老大,她會跟你解釋清楚了。”連黎安他們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需要讓自己好好緩緩,腦子不夠用怎麽辦?


    冷情看著自己手上的玫瑰花,看看連黎安他們等人一副天要塌下來在扶額的樣子,又看了不明所以的夜爵,她突然有不好預感,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跟她身邊的人有關,眯著自己的眼睛,等著夜爵解釋。


    在夜爵心目中,送花什麽的,這種追求女孩子的手段庸俗至極,她都不知道怎麽會有那麽多的女孩子喜歡這種中看不中用的的東西,還不如送槍呢?能自保。


    “關我什麽事?”夜爵皺眉不滿道,看著冷情拿花的有些喜悅的樣子,夜爵很不滿,該不會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蠢貨來追她老婆吧?


    夜爵麵無表情,深邃的雙眸寒意直冒,大手一伸把若有所思的冷情摟進懷裏,防賊似地掃了所有人一眼,逼得眾人後退,膽小的更直接跑得沒影,黑著臉的她倒要看看,誰敢打她老婆的注意,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告訴她,她不介意送他們一程。


    送花來的花店女子,她覺得自己是倒了十八輩子黴才會接到這個要命的任務,站在夜爵麵前她覺得自己的小腿都在打抖,好可怕,顫抖地拿著手裏的單子,大聲哆嗦地念了出來,道:“爵爵爵少,不不不,夜小姐,這裏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紅玫瑰,請您簽收。”


    她可不敢照著單子上寫的字念:親愛的夜小姐,為表達我對你的愛意,這裏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是我特意空運過來的,希望你喜歡,請你收下...以下省略了一大半肉麻的話。


    “啥?”夜爵第一次懷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不是來跟她搶老婆,而是來跟她老婆搶她的。


    她緩緩地放開懷裏僵硬的小女人,看著遞上了簽收單以及那單下龍飛鳳舞的字,嚇得快哭了的花店員長,環視滿地的玫瑰花,指著自己疑惑皺眉不解道:“給我的。”


    眾人整齊劃一地點頭,讓夜爵額頭直冒青筋,臉黑得賽鍋底:老爺子,你好樣的...


    她急忙回頭看向冷情生怕她誤會,果然,冷情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理她了。


    比起這一地的玫瑰花,她覺得她現在有更大的麻煩:情,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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