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送花女子的話,讓眾人覺得就是晴天霹靂,就像是在做夢那般,四周先是一片靜悄悄,然後爆發出來震耳欲聾的驚叫聲:“天啊~”他們一定是沒睡醒。


    旁觀者拉著身邊的人一再確定送花女子的話:“是我們聽錯了嗎?”一定聽錯了。


    “還是我們現在做夢?”一定是做夢,還是一個不可能的夢。


    “有人送‘孤狼’花?”還是鮮豔的紅玫瑰花。


    “這是想追求她的意思嗎?”那個所謂的追求者一定是瘋了,不然就是腦子進水了


    夜爵黑著一張臉,雙眸更是犀利入刀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連黎安與年祥在後麵托著她,她怕是腿軟得跪下了,夜爵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她可不是讓人圍觀的猴子。


    在她那犀利冷漠的眼神下,議論紛紛的眾人漸漸安靜起來,慢慢地後退散開,該幹嘛幹嘛去,夜爵的熱鬧他們可看不起,夜爵的中性打扮讓他們差點忘記了,她可是a市的霸主之一,殺人不眨眼的“孤狼”夜爵呀。


    夜爵對他們的識時務很滿意,很好,還沒忘記她是誰,現在要處理的人還在眼前呢。


    斜眼瞄了一送花女子:“很好,現在告訴我那家夥是誰?他想怎麽死?”夜爵是認真的,那仿佛在看死人無情的眼神,讓偷偷躲起來的眾人毛骨悚然,夜爵在警告他們。


    送花的年輕女子嚇哭了,狂搖頭哆嗦地解釋道:“我我我也不知道,一個男人要求我們送的。”那個男人還說了很多肉麻的話讓她帶給夜爵,她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用呀。


    “一個男人?”她的話讓夜爵疑惑,上輩子在她的身份曝光後,可沒有什麽男人追求過她,至少是沒人敢追。


    夜爵的那犀利的眼神一直盯著她,她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了,她昨天就該請假的,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個事在等她,她今天說什麽也不回來上班,女子額頭冒著冷汗,她覺得如果能暈過去一定很幸福,麵對夜爵的問話,她不得不回答:“他他他說,你們很快就會見麵,是你的老熟人。”


    “很快見麵?老熟人?”她認識的“老熟人”可多了,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


    “請請簽收吧。”她雙手顫抖著再次手上的單子遞到夜爵麵前讓她簽字,她現在就想快點完成任務,然後請假去拜神求保佑。


    在夜爵想讓她帶著花離開時,一隻白皙纖細的手伸了過來,將她眼前的單子抽走,是冷情。


    冷情麵帶微笑平靜道:“我看看,這字寫得不錯。”她一臉認真把單子看完,然後遞到夜爵跟前,眉開眼笑道:“簽,難得人家從特意空運過來的,不能辜負別人的好意不是嗎?”更不要讓人家小姑娘為難,沒見她快哭了嗎?


    夜爵接過後小心翼翼看著冷情的笑臉,對年祥無奈道:“筆給我。”這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嗎?


    冷情笑得越溫柔,她怎麽覺得越害怕?


    心默默歎了口氣道:老爺子,你真是好樣,她筆賬她夜爵先記下了。


    夜爵接過年祥遞來的鋼筆後,無奈地簽下她名字,叫冷情讓她簽呢,把簽好的單子塞給回給送花女子後,她感激看了冷情一眼,抓過單子,撒腿就跑,仿佛遇鬼似的。


    冷情倒是笑了笑,她站在夜爵麵前,細細地打量起夜爵,她的瘸子現在又迷人又不缺帥氣,看上她的人很有眼光,自豪地點頭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家瘸子優秀能幹,挺招人喜歡的,但沒想到竟然那麽招人,還給你寫情書。”


    沒錯,就是她的瘸子,她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夜爵急忙辯解道:“情,我不認識他。”不過,她覺得剛剛單子的字跡有幾分眼熟而已,當然這個她不會說。


    冷情看著遍地的玫瑰花輕輕道:“還九千九百九十九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說起來我們認識那麽久,你好像還沒送過我花吧。”說完,說起來這一世,她還真沒收過任何人的花。


    “我...”夜爵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個不夠浪漫的人,她還真不知道,這麽庸俗的東西能有什麽好,在夜爵還想開口解釋時,她身上的手機震動了,拿出來一看,皺眉:“老宅的電話。”


    跟她假設的差不多,這事與老爺子有關,送花才剛結束,就打電話過來找來了,老爺子好計謀呀:“喂,是我。”冷得讓人打抖的語氣。


    龍老爺子也不在意夜爵的態度,熱情如活催促道:“乖孫女,快回來老宅一趟,咳咳咳,有你的客人。”他最近的身體有些糟,更多的是力不從心,但現在可是天上掉餡餅,還把他們龍家砸得正遭,他精神勁也上來了。


    夜爵同意了,她還真想知道這個送花的人是誰?盯著掛掉的手機猜想起來,她肯定上輩子沒有這麽一個追求者.


    而冷情的手蓋在她的手機上,衝她挑眉笑道:“或許我們馬上就能知道送花的是何方神聖了?”會是誰呢?


    夜爵能可現在冷情衝她大發脾氣一頓,她或許會安心些,她越是在笑,她越覺得她在生氣怎麽辦?


    硬著頭皮對連黎安他們吩咐道:“我們去老宅一趟,這裏交給你們。”最好把這些花都丟掉,她看到就煩。


    “老大,這些花...”怎麽辦?


    “你們處理。”趕緊給她扔了。夜爵不喜歡花,非常不喜歡,她一回頭便看到冷情自己先坐進車裏,都不等她了,說她沒生氣,才怪。


    待夜爵拄著拐杖往離開後,年祥彎腰從地上拾起一把花,在連黎安麵前晃了晃,眉開眼笑好奇道:“你說送花的人是誰?敢那麽明目張膽地追老大。”他們老大豈是那麽好追的。


    連黎安白了他一眼,看著遍地的紅玫瑰花,肯定道:“不是抖m就是精神不正常?膽忒肥了吧,但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的,那個人一定活膩了。”這麽多花,讓他們怎麽處理?拿去賣嗎?


    在車裏,夜爵伸手把沉默不語的冷情拉進自己懷裏哄道:“還生氣呢?真那麽喜歡花的話,我明天也送你好不好?”她是不喜歡,但如果冷情喜歡的話,她再不喜歡也去買來給她,雖然很庸俗的,還不如仙人掌有用呢?


    冷情在夜爵懷裏抬頭,兩個人沉默地對視一會,在夜爵固執地眼神下,冷情敗下陣來,都說了她沒生氣,她怎麽就認為她是在生氣呢,也不怪夜爵會那麽想她,誰讓她以前太任性了。


    冷情伸手對著夜爵的臉頰左右開弓,嬌嗔笑道:“真是個笨蛋,我沒生氣,又不是那種十幾二十歲剛出頭談戀愛的小孩子,咱們算起來都是老婦老妻了,我隻是在想,誰送你的花,還那麽大手筆,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在她的記憶裏,她也肯定上輩子沒有這回事,隻能說,這一世真的改變了。


    “反正不管是誰?我也隻愛你一個人。”夜爵認真地低頭看著冷情,牽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認真低沉道。


    冷情在那深邃幽暗的雙眸裏看到現在自己的樣子,在夜爵眼裏,永遠隻有她一個人。


    滿足地勾起嘴角,點頭回應她的深情道:“嗯,我知道。”她鬆開夜爵的臉頰,緩緩地靠到她身上,有她在她身邊,她誰都不怕...


    當她們到了老宅後,夜爵帶著冷情走在走廊上,當她們拐進大門時,就聽到龍溪氣憤對擋在他們前麵地叫聲:“你這是搞什麽鬼?”這個神經怎麽來了?


    不是聽說他現在在國外發展嗎?而且他們家走廊是怎麽回事?


    一路玫瑰放在兩側,他還在想老爺子什麽時候愛上玫瑰花了,如果是這個人,他倒是知道怎麽回事了。


    不至龍溪在,除了去旅行的夜采軒,柯萍兩個,其他人都到了,但他們被眼前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搶眼的男人攔下,他身後還站著一個嚴謹的男人。


    看到夜爵拄著拐杖走了過來,不枉他之前一直守在這裏等她,捧著一大把玫瑰花送到她跟前,嬉皮笑臉道:“夜爵,親愛的,還記得我嗎?玫瑰花喜歡嗎?”


    他的話,把眾人惡心得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重生來的龍華也是目瞪口呆,這個大神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老爺子從哪裏請來的逗比吧?龍天抽著嘴角,滿頭黑線地想著。


    冷情看夜爵僵硬地身子,輕輕握了她的手,無奈道:“瘸子,你記憶裏有這麽一個人嗎?”一個大男人卻穿得花枝招展的,頭發也梳得光滑還打上了蠟,捧著一把鮮豔的紅玫瑰花,衝著她家冰塊瘸子喊親愛的,還把她這麽一個大活人給無視了。


    這是要跟她搶人嗎?


    夜爵搖頭,冷漠問道:“你是哪位?”在她問話的同時,龍溪竟然擋到他們中間,把替夜爵擋那個人火熱的視線,顯然龍溪不但認識他,還很熟的樣子。


    那個人一臉不高興地看著龍溪,抱頭鬼哭狼嚎起來,仿佛夜爵是負心漢似的,道:“你竟然把如此英俊瀟灑的我給忘了,是我,是我。”他急得在跳腳,仿佛夜爵忘了他是件罪大惡極的事。


    你算哪根蔥?人家夜爵憑什麽記得你?還有你一直鬼叫是你?你是誰呀?與奇葩男同行而來的人覺得丟臉至極了,尷尬得地捂臉。


    夜爵還是想不起這個人,她默默地看向龍溪,希望他能給她一個答案,眾人也看向龍溪,龍溪剛見他們兄弟倆時,整張俊臉都黑了,他們還不知道龍溪會這麽反感一個人,一臉不歡迎,嫌棄地擺在臉上告訴他們。


    “蠢貨三年級哥哥。”龍溪長話短說。


    夜爵還是一臉迷茫不解,眾人更聽不懂,他說這個樣子,誰知道他什麽意思


    最後龍溪無奈地退到夜爵身後,一手扯著夜爵的衣角,一手指著奇葩男,一臉受傷樣,看得眾人莫名其妙,夜爵也是一頭霧水時,他們聽見:“大哥,我被人欺負了。”委屈得不行的聲音,仿佛龍溪真得被人欺負慘的樣子。


    夜爵雙眸緊縮,仿佛回到她八歲即將要離開龍家那年,小小的龍溪扯著她的衣角對她委屈地告狀道:“大哥,我被人欺負了。”那是龍溪第一次向她救助...


    夜爵緩緩地回頭,眼前的奇葩男跟當年的男孩重合,犀利如刀的雙眸直視他,冷漠道:“是你呀。”這麽說來,他們還真是認識,老熟人呀。


    那人見夜爵想起來了,得意指著自己笑道:“對對對,就是我,但我不是蠢貨。夜爵,你可以叫我高澤,你最最適合你的追求者。”我為你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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