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沒有人,這個位置也沒有監控,蘇雪雲對他們兩個自然沒好臉色。[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剛剛那種場麵,但凡換個普通點的人都有可能被鮑頂天毀了!流言蜚語有多可怕,沒經曆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特別是這一場宴會是她樹立正麵形象幫助女性提升地位的關鍵時刻,萬一她的形象毀了,不止會成為她一輩子的汙點,還會毀掉基金會的信譽,讓基金會幫助女性的口號成為天大的笑話。


    畢竟代言人都如此不堪,基金會幫助那些女性又能幹什麽?說不定幫來幫去隻是攪亂了社會而已。


    所以鮑頂天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要是真在蘇雪雲身上扣上什麽自私自利、攀附權貴、嫌貧愛富等等不好的標簽,毀掉她的名聲,那她作為受害者再說自己無辜的可信度就降低了不少。到時候鮑國平再說出翁文成殺她的理由是她水性楊花,勾三搭四,誰還相信她是無辜的?


    社會本就對女性不公,一旦陪審團給了鮑國平同情分,再因為鮑國平有精神病史,運作一番也不是不能輕判。鮑頂天當了這麽多年警察,他知道怎麽鑽法律漏洞,更知道怎麽引導社會輿論,他今天就是為了他殺人未遂的弟弟不惜毀掉一個無辜的人。


    原劇裏鮑頂天一直當警察沒有這樣做,是因為原劇裏鮑國平殺了好幾個人,還強.暴了三元,不說他有沒有給弟弟脫罪的想法,就算有,程峰、三元和小生都饒不了他。而且那是板上釘釘的奸殺罪,是無法逃避的命案,不像這一次被蘇雪雲逃過一劫,鮑國平還沒有真正殺人。


    正是因為沒有死人,鮑頂天才希望給弟弟輕判,原劇裏翁文成一直在,所以鮑頂天也沒辦法隻能讓他關著。但現在翁文成沒了,鮑國平的人格分裂症好了,隻要能讓鮑國平釋放他就能過正常的生活,鮑頂天怎麽可能不動心思?


    蘇雪雲看了眼程峰,程峰不自在的避開了她的視線,但他並沒有走。蘇雪雲心裏嗤笑一聲,有時候一個遲疑就能變成幫凶,就算這些不是程峰的本意又怎麽樣?他到現在還沒阻止鮑頂天,本身就算默認了,他心裏有多掙紮蘇雪雲不管,她隻看結果,這兩個人,這輩子都在她的黑名單上,不可能改變了!


    陳小生讓蘇雪雲先上車,他則給陳三元打電話催他們快點過來。


    程峰見狀便猜到他們是喝酒了,尷尬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們開車。”


    陳小生瞥了他一眼,鄙視道:“我的車不喜歡你這種人碰啊。”


    鮑頂天氣道:“你說什麽?有什麽話衝我來,不關程sir的事!”


    陳小生冷笑道:“衝你來我怕你扛不住,你算老幾啊你,本來很簡單的事,你非要弄得複雜,現在好了,裏麵那麽多記者,你等著上報紙吧。就不知道你老媽看到會怎麽想,躺在病床上都要為你操心,生你這種兒子還不如生叉燒!”


    “你!你說什麽?!”鮑頂天要往前衝,被程峰死死拉住,可他心裏卻害怕起來,他老媽那麽大歲數身體又不好,知道這些事怎麽辦?怎麽辦?!


    陳小生懶得理他,也開門坐進了車裏,還放了音樂跟蘇雪雲一起聽。外麵有兩個討厭的人,雖然車窗從外麵看不到,但他們還是沒換衣服。不一會兒陳三元和齊偉鬆就趕到了,陳三元在車裏看到程峰和鮑頂天兩個,皺了皺眉,對齊偉鬆說道:“等一下萬一打起來你開車先走,或者把車門鎖起來別下車。”


    齊偉鬆無奈道:“這話說反了吧?要是打起來也該是我保護你啊,你別把我當成小男生好嗎?”


    陳三元有些無語的看他一眼,“你才剛從學校畢業,不是小男生是什麽啊?”說完她就下車了。


    齊偉鬆在後麵喊道:“我念的醫科啊,念下來七年的,你還不是剛從警校畢業?如果我讀普通科類比你還早一年畢業呢!”


    陳三元懶得跟他說,反正她是重生的,在她心裏剛畢業的就是小男生。這也是她遲遲不肯和齊偉鬆發展的原因,一般剛畢業的學生工作和生活都不穩定,也沒有在這個社會裏摸爬滾打過,哪有那個定性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她上輩子的感情太坎坷了,她真不願意再來一次。


    陳三元無視了程峰和鮑頂天,直接坐上小生的車,問道:“去哪?”


    蘇雪雲微微一笑,“夜黑風高,去一個沒人路過也沒有監控的地方。<strong></strong>”


    陳三元和陳小生都是一愣,陳三元輕咳一聲,說道:“娥姐,你不是想殺了人再毀屍滅跡吧,這個,有點凶殘啊。”


    陳小生推了下她的頭斥道:“去!想什麽呢你,小說看多了吧,就知道你跟齊偉鬆在一起學不到什麽好。”


    陳三元翻了個白眼,嘟囔道:“也不知道是誰,整天想把我塞給人家,現在又來挑剔。”


    蘇雪雲笑著把袋子塞進陳小生懷裏,推著他說道:“你去偉鬆車裏吧,待會兒路上正好換衣服,解決完這件事我們還要吃夜宵呢,總不能穿禮服去。”


    陳小生慢吞吞的挪到門邊,“哦,那你換衣服把門鎖緊啊,三元你給我好好開車,小心一點。”


    陳三元深吸一口氣,從後視鏡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了,保證完成任務,長官,請下車吧!不要再拖拉了,再拖下去你的老婆大人我的好嬸嬸就要餓肚子了!”


    陳小生一聽這話,立馬打開車門下去了,還催促道:“你們先走,我跟偉鬆這就跟上。”


    蘇雪雲對他擺擺手,關上車門就看見他快速跑上了齊偉鬆的車。


    陳三元笑道:“平時都不知道他腿腳這麽利索啊!果然老婆大人超越一切。”


    蘇雪雲在她頭上彈了一下,笑說:“快開車吧,你羨慕也趕緊當別人的老婆大人啊,有我們幫你看著偉鬆,他敢對你不好,我們就揍他。”


    陳三元撲哧一笑,本來還有點臉紅,現在隻剩下對齊偉鬆的同情了,“你別嚇人家小男生了,他剛出社會見識少。”


    蘇雪雲把車門都鎖好,一邊換衣服一邊打趣道:“還說不在意人家,這還沒在一起就護上了。其實你別總當他小,不說他年紀比你大一歲吧,單說他寫的那幾本小說就不是沒閱曆的人能寫出來的。你說你怕什麽,我被老公背叛,被跟了十年的上司丟掉,現在和小生在一起還不是很開心?做人要勇敢一點,也要灑脫一點,你喜歡偉鬆,他也喜歡你,那就在一起,如果以後發現不合適就分開,沒什麽大不了的。”


    陳三元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長歎口氣,“娥姐,怪不得他們都說你口才變好了,我本來準備和偉鬆拉開距離的,被你這麽一說又覺得你說的對。”


    蘇雪雲在後麵換好了衣服,趴在前座上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可是偉鬆的恩人了,那小子差點丟了心上人都不知道,有時候真夠傻的。不過你要相信潛力股是能調.教好的,你有什麽喜歡的不喜歡的就跟他說,他要是在意你自然就會放在心上。”


    陳三元笑問:“這都是你的經驗之談吧?看來我叔叔注定逃不過你的手掌心了,不過我看他也是樂在其中,注定當不了一家之主。”


    蘇雪雲想起在酒會上的事,笑說,“對啊,你叔叔已經放棄一家之主的位子了,他決定要嫁給我做朱太太。”


    車子瞬間在車道上滑出個s型,陳三元忙穩了穩,大笑道:“朱太太?我真是服了你們倆了,沒人比你們會玩了,不過我看這稱呼可以改一改,豬太太更合適點,哈哈。”


    蘇雪雲搖頭失笑,“你不愧是把你叔叔當偶像長大的啊,性格脾氣都跟他那麽像,好好開車啊你。”


    正說著電話就響起來了,蘇雪雲一接通,陳小生就緊張的問道:“什麽事啊?剛剛你們的車子怎麽出問題了?三元搞什麽?”


    蘇雪雲笑道:“沒事,我們說笑話呢,三元激動了點,她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放心我不會再逗她了。”


    “哦,這樣啊,那你們不要再在路上玩了啊。”


    “嗯,周圍沒什麽人了,我們就在前麵停好了。”蘇雪雲往外麵看了看,掛掉電話的時候聽到陳小生在小聲嘀咕:怎麽不跟我說笑話?跟三元有什麽說的!


    蘇雪雲輕笑一聲,車子停下之後就跟三元說道:“幫我放風,我想揍他們很久了。”


    陳三元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yesmadam!”她是真沒想到蘇雪雲特地找個沒人的地方是來揍人的,不過她心裏的期待是怎麽回事?


    蘇雪雲走下車,明明已經換掉了華服,可身上的氣勢還是那麽強,程峰和鮑頂天走過來,敏銳的察覺有什麽不對勁。


    陳小生在蘇雪雲旁邊問了句,“你想怎麽解決?”


    蘇雪雲隻回答了兩個字,“揍他!”


    鮑頂天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蘇雪雲的身影猛地放大,緊接著他腹部一陣劇痛,大叫著彎下了腰。


    程峰瞪大眼條件反射的出手,卻被蘇雪雲扯著衣領甩出了三米遠!


    蘇雪雲出拳又快又狠,簡直帶著殘影,拳拳到肉打在鮑頂天身上,他根本一點還手的餘地都沒有,隻能被動的抱住頭全力躲避。程峰爬起來又衝上來,陳小生剛一動,蘇雪雲便說:“讓我出口氣!”說著一個回旋踢就踢在程峰腰側,痛得他臉色一變。


    陳小生刹住腳步看了眼蘇雪雲的架勢,緊繃的肌肉慢慢放鬆,無奈的笑道:“累了我幫你打,打多了會手疼的。”


    齊偉鬆忍不住笑出聲,趕緊捂住嘴擺擺手說道:“不好意思,你們繼續,我就是覺得原本火拚的架勢一下子變成了寵溺的遊戲。那個,早知道他們這麽菜,我就不用緊張一路了。”


    鮑頂天鐵青著臉喊道:“朱素娥!你把我們騙到這裏毆打,你這是犯法!”


    蘇雪雲遊刃有餘的毆打他們兩個人,漫不經心的說道:“呦,原來包大人還懂法呢,隻許你們耍手段陰我,不許我出出氣?你們不是瞧不起女人嗎?不是說女人隻會做飯帶孩子嗎?不是說女人當警察沒用嗎?怎麽不反抗啊,打啊!”


    鮑頂天和程峰都在咬牙抵抗,不是他們不想打回去,而是蘇雪雲動作太快,力道太猛,他們光防守就手忙腳亂,根本找不到回擊的機會。還有蘇雪雲也不知道是什麽打法,專打在他們沒有骨頭的地方,套數不同於任何一種格鬥術,讓他們完全摸不著頭腦,回擊都不知道怎麽回擊,最後竟隻能亂打一通。


    程峰沉聲道:“娥姐!你這樣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包大人來找你是想和你商量的,他還要照顧老媽和弟弟,你把他打成這樣他家裏怎麽辦?”


    蘇雪雲冷笑一聲,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拍掉手上的灰塵說道:“要是所有的犯人都說一句‘上有老下有小’,程sir你是不是就放了他們?”


    陳小生看她打完了,從車裏拿了瓶礦泉水過去給他洗手,口中嗤笑道:“就是,姓鮑的跑來找茬,現在還想讓素娥替他著想?程峰你腦子進水了?”


    程峰跟鮑頂天都趴在地上,試了好幾下沒爬起來,看上去異常狼狽,程峰說道:“包大人雖然有錯,但他是為了弟弟,你們都知道他弟弟的情況,現在翁文成消失了,醫生已經判定他痊愈了,你們能不能理解一下包大人的心情?人在求助無門的時候難免犯錯,所幸沒造成什麽不好的後果,為什麽不能原諒包大人?”


    陳三元雙手環胸靠在車門上,看了程峰一眼,低下頭淡淡的說道:“如果,被翁文成盯上的那個人是你妻子,你還會這樣說嗎?人格分裂,鮑國平就一點錯都沒有了嗎?程sir,你以前雖然自大又歧視女性,但好歹辦案時還比較公平,現在你在做什麽?這不是灰色地帶的問題,鮑國平他真的殺人未遂,如果不是娥姐有本事,現在已經遇害了你懂嗎?你懂什麽叫遇害嗎?你懂被人強.奸、被人虐打甚至被殺的恐懼嗎?”


    齊偉鬆大步走到她身邊用外套裹住她將她抱進懷裏,陳三元微微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冷聲說道:“你不懂,你無法感同身受,所以請你閉嘴,因為你沒資格發表意見!”


    上輩子受害的人是陳三元,所以她尤其看不了程峰去幫助鮑國平。


    陳小生拍了怕手,沉著臉道:“說的好!程峰,你如果再插手這件事,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麽簡單了。”


    程峰怔了許久,慢慢閉上眼,大喘著氣不再開口。他心裏的糾結難受誰也不知道,可他確實陪鮑頂天來了,想必就算他解釋他沒想害蘇雪雲也不會有人相信,他今天做的事,是他錯了!


    齊偉鬆拍了拍陳三元的後背,輕聲安撫著她,“沒事的,鮑國平沒有得逞,娥姐還好好的,她一點事也沒有,別怕,以後也不會有事了,沒事的……”


    陳三元在他懷裏聞到清新的沐浴露味,忽然覺得特別安心,就連剛剛想起的噩夢也沒那麽可怕了,齊偉鬆說的對,鮑國平沒有得逞,這一世她沒有遇害,其他人也沒有,她還能好好的重新開始。其實程峰幫不幫鮑國平又怎麽樣呢?鮑國平不一樣了,程峰也不一樣了,連她自己也不一樣了,那麽程峰做任何事都跟她沒關係了,她已經找到了新的起點。


    齊偉鬆剛剛抱住三元隻是一時著急,看到三元好像要哭出來的樣子下意識就那樣做了,現在反應過來,忽然發現三元沒推開他!他頓時激動的心髒狂跳,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擺,臉上的熱度直線上升。


    陳三元聽到了他的心跳聲,有些莫名的抬起頭,吃驚道:“你臉怎麽這麽紅啊?著涼啊?”


    齊偉鬆眼神四下亂晃就是不敢看她,支支吾吾道:“我,我,我不是,你看錯了……”


    陳三元也曾經在喜歡的人麵前這樣手足無措,所以她忽然懂了齊偉鬆的緊張和忐忑。也許是因為剛剛的溫暖,也許是因為蘇雪雲開導的話,總之這一次她沒有退縮,隻是看著齊偉鬆慢慢笑了起來。


    齊偉鬆總歸不傻,立馬抓住她的手,期待的說道:“三元我喜歡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一口氣說完這句話,齊偉鬆就緊緊盯著陳三元,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陳三元看著他,仿佛看到了曾經的自己,那麽純粹的愛情,那麽真摯的心意,她聽見了自己帶著笑意的聲音,“好,我也喜歡你。”


    齊偉鬆被這個巨大的驚喜震的睜大了眼,一把抱住三元歡呼道:“你答應我了!你真的答應我了!太好了,以後你就是我的老婆大人,我一定會對你比二叔對二嬸還好!”


    陳小生嚷嚷道:“喂!你表白就表白,拿我比什麽?你跟我比你就慘了我告訴你,你一輩子也比不過。”


    齊偉鬆傻笑的撓了撓頭,看向陳三元再次說道:“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陳三元眼中盈滿了笑意,她還記得上輩子程峰在一起的那一天,她問程峰會不會娶她,程峰說以後的事誰也不能確定。後來他們結婚很久之後,程峰又跟陳小生說,娶回家的女人不一定是最愛的那個。


    但現在,齊偉鬆眼神堅定的對她說,會一輩子對她好,她相信!


    蘇雪雲拉過陳小生的手腕看了眼時間,笑道:“都十點了,我們走吧。看來我們真是沒什麽犯罪的氣場啊,好端端一場毆打嘛,最後竟然弄出個表白,真是讓我氣都氣不下去了。”


    陳小生拉住她的手說道:“那正好啊,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的,走吧,我還不累,回家煮宵夜。”


    鮑頂天用力攥著地上的草,咬牙說道:“朱素娥!咱們走著瞧!”


    蘇雪雲向車子走去,頭也沒回的說道:“放狠話是沒用的,你記住,你弟弟是你害的,別再把責任推給別人。”


    陳三元接口道:“是你親手把他交到那個女人手上,是你忽視了他被虐打的傷痕,是你沒有及時給他治療人格分裂,做錯了事就自己去補償,不要再妄圖推到別人頭上,你根本不配做一個哥哥。”


    幾人上車,快速開走了。過了二十多分鍾,程峰和鮑頂天才爬起來,兩人有些踉蹌的上車離開,鮑頂天神情有些恍惚,蘇雪雲和陳三元說的話對他打擊很大,他心裏仿佛有兩個小人,一個在不斷的自責說弟弟都是他害的,一個怒火翻騰,叫囂著要讓蘇雪雲好看。


    理智上鮑頂天知道蘇雪雲沒錯,不止沒錯,她還介紹醫生徹底治好了鮑國平的精神病。但心裏他無法不怨恨蘇雪雲,似乎所有倒黴的事都和蘇雪雲有關,就像有人對掃把星避之唯恐不及一樣,蘇雪雲似乎就是他們家的掃把星,他在警局的人際關係已經一團糟,萬一明天上了報紙說不定工作都丟了。而鮑國平誤會蘇雪雲水性楊花要殺她,要不是她讓人誤會,鮑國平怎麽會發生這麽多事?說不定一輩子那個翁文成都不會做什麽。


    未來這兩個字代表無數可能,盡管翁文成就是個變態,鮑頂天也願意相信在未來他們能相安無事。可翁文成因為要殺蘇雪雲而犯了法,他就怪蘇雪雲,他隻知道翁文成是因為蘇雪雲才被刺激到的,可恨他對蘇雪雲完全沒辦法,經過這一次,恐怕蘇雪雲更不可能放過他弟弟了。


    鮑頂天悔不當初的靠在椅座上,程峰見狀還是安慰了一句,“別想了,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你娶妻的時候也不知道那女人的真麵目,你也是被騙了。”


    鮑頂天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如果程sir你當初沒調朱素娥過來該多好?如果那次燒烤我沒有帶翁文成去,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不,第一個發現國平人格分裂的人就是朱素娥,她故意告訴我的,她為什麽要告訴我,如果我沒有跟翁文成挑明,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暴露,也許就能平平安安的好好生活下去。”


    程峰本以為他在後悔從前忽視了幼弟,沒想到他後悔的是不該和蘇雪雲接觸,程峰第一次覺得鮑頂天已經快被這些事逼瘋了,想法太過偏激,對蘇雪雲的怨恨也太深。之前何sir提過給鮑頂天放個假,他怕鮑頂天多想一直攔著,現在看來,也許放大假讓鮑頂天冷靜冷靜是最好的決定。而且,他也該和鮑頂天保持距離冷靜冷靜了,他不想再做錯事。


    程峰送鮑頂天到了醫院,鮑國平看到他的臉色就失望的說:“哥,娥姐不肯原諒我對嗎?”


    鮑頂天沒有說話,鮑國平沉默了許久,開口道:“哥,我想見她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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