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也故作歎息道:“是啊,這是什麽情況,大哥,這連我都幫不了你了。?(〈 你還是老老實實把剛才放到我肚子裏的那條蛇給拿了出來吧。要不然這幫人是不會饒過你的。”


    大漢一臉疑惑,也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


    韓真向他騙道:“大哥,我明白了,很有可能是這樣,剛才你放到我肚子裏那條小蛇他是一條懷孕的蛇,在我的肚子裏,溫度跟濕度都比較適合,它就生了一條小蛇出來。”


    有人說道:“這也不對啊,蛇是生蛋的,再說了不會就真的這麽巧吧。”


    韓真道:“就有這樣的事,沒錯,蛇是生蛋的,蛋殼已經落在了我的肚子裏,我都能感覺到。至於這條蛇為什麽立即就能長這麽大,那可能因為它是一條變異的蛇,看看,它跟它的蛇娘長得都不一樣。”


    大漢向韓真道:“我明白了,現在我需要把毒蛇及毒蛇生的小蛇全都拿了出來。”


    韓真拍拍他,連誇他聰明。


    這次他又運氣試了一陣,韓真想著自己以這麽巧妙的辦法馬上就要將吳夏蝶安放在自己體內毒蛇驅趕出來了,難掩心中的喜悅,又覺得這大漢跟這幫百姓也甚是滑稽,偷偷笑了笑。這一笑導致這次大漢運氣失敗,沒有成功的將他體內的毒蛇給拿了出來。


    這下眾人又開始責怪起大漢來。更有兩人已經將缸子抬了起來,將裏麵的毒蛇全都灑放到了大漢的身上。


    這時圍觀的群眾更加多了起來,已經將這裏圍了個水泄不通。


    幾條毒蛇在大漢身上竄上竄下,大漢一動不敢動,向眾人說道:“大家不要著急,不要衝動,你們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將這位小公子體內的毒蛇全都拿了出來的。”


    有的人已經拿著手裏的棍子去挑弄大漢身上的毒蛇,毒蛇被激怒,一下子就向大漢咬了下去。


    大漢被咬後,直接就暈倒了過去,是命在旦夕的狀態。


    韓真不禁向眾人責怪道:“你們這幫人也是,對人家也太過苛刻了。毒蛇咬人會出人命的,還不快去找大夫來。”


    大漢聽到韓真說要找大夫,竟然馬上就醒了過來,說道:“不需要找大夫,這蛇毒我自己就可以解,大夫來了還要花錢,我這裏沒有多餘的銀子給他的。”


    他說著用力擠擠傷口上的毒血,流出來的血由黑色變成紅色後,上些傷藥這便就好了。緊接著他又幫韓真去拿他肚子裏的蛇。


    韓真這次變得很認真,大漢直接將他肚子裏的兩條蛇都給拿了出來。這下他如釋重負,想著終於又可以逃跑了,這次要跑得遠些,絕不能被吳夏蝶給抓到。


    大漢此時已經累得滿頭大汗,圍觀眾人終於肯將一些碎銅錢灑到了他的麵前。韓真幫大漢撿起碎銅錢,這就與他告別離去了。


    現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韓真剛才的興奮開心情緒已經蕩然無存了。雖然是可以從吳夏蝶手裏逃掉了,可自己手裏一文銀子都沒有,馬上就要流落街頭變成乞丐了。


    直到天徹底黑了下來,他還在漫無目標的走著,走著走著便越來越荒涼了,一直到了一片空曠的草地上。這時也有些累了,直接躺下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時分,覺得有陣陣涼意,又冷又餓,站起來跺跺腳,突然想到,自己在這海中城也不是無家可歸,可以去找孫單跟齊鵬,在他們身邊也會更加安全一些,有軍隊保護著,他吳夏蝶想要對付自己也要掂量一下的。


    想到這裏就直奔軍營去找齊鵬,此時已值深夜,見到齊鵬跟孫單後韓真說自己想要投軍,齊鵬很容易就答應了他,他就這樣留在了軍營裏。


    接下來在軍營裏過了六七天的安生日子,心裏還總在得意的想著吳夏蝶抓不到自己跳著腳著急的樣子。


    這日,齊鵬把手下近千士兵都召集到了一起。


    他向眾人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就不是你們的頭領了,以後你們就都是程縣令的人了,一切聽他的就是。”


    眾人散去後,韓真從孫單口中才知道,是程縣令用一萬兩銀子把齊鵬手裏這一千人給買了過來。齊鵬為了幫助唐甜跟吳三爺還賭債,這將軍也是不做了。


    韓真暗暗感覺到有些不妙,自己眨眼睛還成了縣令的人了。聽說吳夏蝶的爹吳雲水跟縣令交好,這繞來繞去,自己似乎離吳夏蝶又越來越近了。這次要再落到她手裏,自己可就沒好果子吃了。


    果然又過了沒幾日,吳夏蝶帶著錢占傑跟小綠已經來到了軍營裏。


    吳夏蝶這次來是要挑一百軍士為自己所用的,挑了一番都是些較為健壯的大漢。其間韓真刻意的躲來躲去,總算是避過去了。


    待吳夏蝶走後,韓真覺得這軍營裏待著已經不安全了,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吳夏蝶現給抓了去的,還不如早些找個機會逃跑。


    這日深夜他潛出軍營,剛要逃到街麵上,就被巡邏的兩隊兵士現押了回去。


    沒想到第二日時,程縣令親自來過問此事,原來昨夜逃跑的不止韓真一人,被抓住的一共有六七十人,還有另外十幾個人是逃跑成功了的。


    程縣令知道此事後大為惱怒,向韓真等幾十人訓斥道:“我對你們不夠好嗎,在我手下當兵很委屈嗎。一個個簡直不知好歹,我還想著他日上報朝廷,給你們每個人加些俸祿。廢話不多說了,逃兵的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程縣令正要下令殺掉他們時,正巧吳夏蝶又來到了這裏。


    吳夏蝶向他問道:“叔叔,怎麽這麽大的火氣,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程縣令馬上說了逃兵的事情,吳夏蝶立即道:“叔叔,您消消氣,不如把這些廢物交到我手上吧,省得你看著他們煩。”


    程縣令擺擺手道:“全部帶走吧,對於這些沒出息的敗類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們了。”


    還是小綠現了韓真,他突然捂住了吳夏蝶的眼睛,向她鬼靈精怪的說道:“主上,我現了一個好東西,你猜猜是什麽,嗬嗬,一定猜不到的?”


    吳夏蝶道:“小綠,在叔叔麵前不可調皮,快將手拿了開。”


    小綠一蹦一跳過去將韓真給抓了過來。


    吳夏蝶見到韓真,先是心裏暗暗一陣得意,然後又變得氣憤起來,一言不。


    連程縣令也開始注意起了韓真,他一時間還成了眾矢之的了。


    錢占傑揪揪韓真耳朵向吳夏蝶說道:“主上,這次我們要不把這姓韓的生吞活剝了,怎麽對得起他。”


    韓真將他猛地推開訓斥道:“你這個鬼東西,要不要臉,這扯耳朵是女人才會做的事情。”韓真剛說完,他就又在韓真的胳膊上掐了起來。


    韓真跟那六七十人就這樣被吳夏蝶給帶回到了馮宅內。那些人自然是被吳夏蝶放蛇,然後被合體化妖了。這一幕看得韓真很是慌張,他知道馬上就會輪到自己了。


    直到隻剩下他的時候,吳夏蝶近前,說道:“韓公子,我有幾分好奇,前幾天我放你出去,你怎麽會糊裏糊塗的就到了軍營裏?”


    不及韓真說話,吳夏蝶就又說道:“韓公子,你是不是想要說,你是被當兵的意外抓了起來的。這麽說自然是不能騙過我的,之前的守將是齊鵬,齊鵬最大愛好就是陪唐甜跟吳三爺賭錢,根本沒有抓無辜百姓從軍的習慣。”


    韓真確是要打算這麽說的,沒想到話還沒出口就被她給識破了。


    錢占傑在韓真肚子上狠踢幾腳問道:“不過讓我最好奇的還是你肚子裏的毒蛇,哪裏去了,為什麽它們沒有咬死你,你沒有毒身亡?在我看來你是沒有驅蛇本事的,是不是遇到什麽高人了。”


    小綠也摸摸韓真的腦袋,然後眼眶含淚。


    韓真向她問起道:“小綠,你這唱的哪出,怎麽這麽喜歡隨意性的多愁善感。你在哭什麽?”


    小綠擦擦眼睛裏的淚回道:“韓公子,因為我知道你這麽活蹦亂跳的一個人馬上就要慘死在我麵前了,而我卻救不了你。我剩下的就隻有傷心哭泣了。”


    吳夏蝶向韓真問起二貓跟青青的下落,韓真馬上說起了冷刀門的事情。越說越氣,把小綠跟錢占傑憤怒的氣憤也帶動了起來。


    吳夏蝶最擅長察言觀色,聽韓真說到這節時倒不像是假的。


    吳夏蝶向她說道:“你在那裏受了委屈,應該馬上回到我這裏,將這些事情告訴我,我一定會為你出頭的。”


    韓真剛剛看到了一絲希望,正要說什麽,吳夏蝶馬上接著又說道:“可你沒有,你選擇了逃跑。我這個人一向賞罰分明,其實你前次逃跑就已經是死罪了,後來準你戴罪立功,沒想到你再次逃跑。這等不忠不義之徒我要你何用。”


    小綠說起道:“主上,我明白了,韓公子這次之所以逃跑是因為事情沒有辦好,怕你回來責罰,然後才選擇了逃跑,也算是有情可原的。”


    錢占傑向吳夏蝶出主意道:“主上,我們可以把這姓韓的放到蛇窩裏,讓那幾百條毒蛇活活將他咬死。其實殺他不是最大的目的,這最能起到殺雞給猴看的功效,以後隻怕沒有人敢再逃跑了。”


    吳夏蝶誇讚這是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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