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真大叫道:“這個方法很不好,適應用於小女生,小女生怕蛇,像我這種壯漢怎麽會怕蛇呢,這種懲罰對我未免也太輕了些吧。([ [ ”


    錢占傑掐掐他的胳膊,尖聲尖氣說道:“韓公子,沒人不怕這個的,你就不要在這裏做戲了。待會有你受的,你還是趁著這會兒功夫欣賞一下蔚藍天空,看看這如詩如畫的世界吧。”


    韓真聽到他這尖聲尖氣的女聲,感覺十分別扭,連忙將他給推了開。錢占傑返回來,又在他的脖子上掐了掐。


    韓真向吳夏蝶說道:“小蝶,你這姐妹怎麽回事,不都說好了要拿毒蛇來對付我嗎,他老對著我掐來掐去的這是什麽毛病。俗話說了士可殺不可辱,他要再是這樣對我,我可要不客氣了。”


    錢占傑輕輕踢了韓真一腳,然後馬上又躲了出去,這樣連續重複了好多次。


    韓真又向吳夏蝶道:“小蝶,你也真是調皮,看看這都把孩子給慣成什麽樣了。再這樣沒大沒小的,我可要真的揍他了。臨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


    吳夏蝶不與韓真做口舌之爭,命人將一個米缸搬到了近處。


    韓真知道她一定是要把自己放到裏麵,然後再放毒蛇進去,再讓毒蛇把自己給活活咬死。


    米缸搬過來之後,裏麵竟然有兩隻小老鼠鑽來鑽去,看這樣子,這兩隻老鼠應該是跳進去之後,因為米缸又滑又高,所以這時候就出不來了。


    吳夏蝶向韓真說道:“是我扔你進去,還是你自己跳呢?”


    韓真問道:“這又什麽區別,怎麽都是一死,那就隨你便了,要不就你扔我進去吧,我現在突然變得很懶,連死都懶得死了。”


    小綠向韓真說道:“韓公子,這其實是有區別的,你要自己進去的話還可以頭朝上,但如果是主上送你進去的話多半會頭朝下,她會把你直接摔了進去的。”


    韓真聽她如此說,趕快自己跑到了米缸前,試著就要跳了進去。看到裏麵兩隻小老鼠跑來跑去,他想要先把老鼠抓出來,然後再進去。


    見他半天都遲遲不肯跳進去,吳夏蝶催促道:“怎麽,還是需要我幫忙嗎!”


    韓真指指裏麵的老鼠說道:“我自己進去當然是可以的,但是這裏麵有老鼠,我最討厭老鼠了,太髒,比蛇都髒,我可以忍受蛇,但是唯一受不了的就是老鼠。”


    吳夏蝶道:“難受便對了,我就是要讓你痛不欲生,不得好死的。廢話不要多說了,再囉嗦的話就是我送你進去了。”


    韓真道:“小蝶,其實扔我進米缸這點小事哪裏用得著你親自動手,不如你讓錢占傑或者是小綠代你出手就可以了。”


    吳夏蝶向錢占傑使個眼色,他近了過來,猛地將韓真抱起就要向米缸裏麵扔去。韓真當然是拚命掙紮,並且還死死抓住他的頭。


    錢占傑將韓真高舉之後,本來是可以將他給扔了下去的,無奈頭被他抓住,這一時疼痛難當,想要甩開韓真便不可能了。


    他為了讓韓真放開自己的頭,隻能被迫將他抱到外麵放了下來。


    韓真一隻手抓著他的頭,另一隻手將他半抱了起來,半抱半推之下竟然是把他給扔進了米缸裏。


    小綠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向吳夏蝶說道:“這錢公子真是笨到家了。”


    吳夏蝶沉靜不語,令人猜不到她此時內心的想法。


    錢占傑掉到米缸裏之後,那兩隻老鼠馬上就被他給驚到了,嘰嘰嘰叫個不停。錢占傑對老鼠很是恐懼,又跳又急,大喊大叫。


    這麽一番折騰之下,一隻老鼠竟然是被他給踩死了,另一隻老鼠一口咬在了他的小腿上,這讓他更加激動,一個翻轉之下竟然是把米缸給推倒了,“咣當”一聲,米缸就這樣被砸碎了。


    錢占傑捂捂腿上的傷口向韓真說道:“你這混蛋,你不得好死,敢這麽戲弄於我。這是我也就罷了,這要是主上親自扔你的話,指不定又要倒什麽黴呢。”


    錢占傑這話倒提醒了吳夏蝶,對付韓真最好不要親自動手,否則很容易被他給傷到的。


    錢占傑不及吳夏蝶話,這就又命人重新搬了一個米缸過來。


    他向裏麵瞧瞧,向韓真說道:“韓公子,這次的米缸很幹淨,裏麵什麽都沒有,你可以自己跳進去了。”


    韓真道:“我想了想還是不自己進去了,對於死亡這件事情來說,我不應該太積極了,咱還是用老辦法吧,你把我抬進去。”


    錢占傑搖頭道:“不行,我抬你時你老掙紮個不停,這樣很容易傷到我自己的,這次無論如何都要你自己跳了。”


    韓真道:“廢話,我當然要掙紮了,不掙紮的那是死屍。”


    吳夏蝶手上長劍一揮,幻變了三條毒蛇出來,他以這三條毒蛇為繩子,將韓真的手臂及上半身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這蛇跟普通的蛇不一樣,它們爬行的很快,韓真根本躲不及,鬼使神差般的就被綁了起來。


    錢占傑向吳夏蝶說道:“主上,他的雙腿跟腳也需要這樣綁一下,要不然他是不肯完全老實了下來的。”


    吳夏蝶道:“知道為什麽我要留著他的下半身不綁了起來嗎,就是想要看看你有多沒用,如果這樣你都不能將他抓到米缸裏的話,我以後要你這廢物還有何用。”


    錢占傑討了個沒趣,為防止韓真偷襲自己,他提了一把長劍近到了過去,將長劍橫在韓真麵前,逼他進到米缸裏。


    韓真為放鬆他的警惕,故意說道:“錢大哥,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你,能成為吳小蝶身邊的大紅人,能得到她的重用,我要是能像你這樣,哪怕是死也值了。”


    錢占傑被誇得得意洋洋,韓真突然舉起雙手將綁在自己身上的三條毒蛇向他手裏長劍碰去,這一碰之下,三條毒蛇被砍成了幾段,韓真也因此得救了。


    錢占傑瞧瞧地上死去的毒蛇,擔心吳夏蝶會責怪自己,手裏的長劍哆哆嗦嗦有些拿不穩。


    韓真趁他不注意,將他手裏的長劍奪了過來,一下子逼向他身上要害,大喝道:“廢物,還不趕快給我跪下求饒。”


    錢占傑被逼到了極點,搖身一變幻化成一條蟒蛇,向韓真張開了血盆大口。


    韓真見他撲向自己,這就趕快向一邊跑去,蟒蛇的度很快,眼見就要將他給追了住。情急下他躲到了小綠的身後,他將小綠抱了起來,用小綠的腿連連踢踩向蟒蛇的嘴。


    錢占傑幻化成蟒蛇之後比平時要凶猛一些,但是他還是認得人的,見是小綠,這就繞開了她,找著別的方向向韓真進攻。


    韓真將小綠緊緊抱著,儼然把她當成了自己的擋箭牌,還時不時拿小綠做武器向錢占傑所化的蟒蛇出擊。


    錢占傑屢屢受到攻擊,一時又奈何不了韓真,這時被徹底激怒了。這次不管小綠的死活,打算要將她跟韓真一起給咬了。


    韓真見他這次來勢凶猛,趕快把小綠推到一邊,直接向吳夏蝶身後躲去。


    錢占傑撲過來的衝力較大,一時也沒有分清是小綠還是吳夏蝶,一口咬在了吳夏蝶的脖子上。現之後立刻鬆口變回了人形。


    吳夏蝶的脖子被錢占傑咬了一排牙印,所幸他及時收口,傷口倒咬得不是很深。


    錢占傑兢兢戰戰的過來,跪到吳夏蝶麵前陪起了罪。


    小綠代吳夏蝶對錢占傑扇了幾巴掌訓斥道:“錢公子,讓我說你什麽好,你雖然沒有腦子,但是這眼睛總是長了吧。主人跟韓公子的差別那麽大,你怎麽會咬錯了人。”


    錢占傑低著頭一言不。


    吳夏蝶也懶得再去訓斥錢占傑,長劍一揮,幾十條毒蛇閃了出來,將韓真整個人都給綁了個結結實實。


    小綠向錢占傑說道:“這次你要是再把事情辦砸了,就自己去死吧。不就是把他放到米缸裏嗎,這麽簡單的事情做了這麽久都做不到,你真是比一隻豬還笨。”


    這次吳夏蝶用毒蛇將韓真的嘴巴都給綁住了,他連咬都不能將錢占傑給咬到了。


    錢占傑這次倒很有信心,將他牢牢抱起就要向米缸裏扔去。


    韓真向他說道:“錢公子,剛才我那麽對你,想不到你現在也對我沒有什麽仇恨的意思,也不打我罵我,掐我擰我,你真是個十足的窩囊廢,我真的對你佩服不已,怪不得你能在吳夏蝶手裏一直待著不死呢。你要是那種稍微有些骨氣跟血性的人,估計也活不到現在。”


    韓真嘴巴被蛇給綁著,說這些話時很吃力,聲音也很小,隻是錢占傑一個人聽到了。


    錢占傑被韓真這麽一通說,越說越氣,本來是要將他給放進到米缸裏的,這時卻又把他給抱了出來。


    小綠向他說道:“錢公子,你這是要找死嗎!主上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錢占傑這時已顧不得這些,他指指韓真氣憤道:“惡賊,有本事你就將剛才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韓真低聲說道:“窩囊廢,小爺我就喜歡欺負你,欺負你也是白欺負,你是絕不敢打我的,最多也就是學個女人掐一掐我,不過現在是連掐我都不敢了。”


    錢占傑撲了上來,一腳重重的向韓真的肚子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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