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光沉默了一會兒,攬著蕭明珠的肩膀道:“姑姑,你真是潛伏劇看多了,雲樹就是一個沒有什麽能力和文化的普通姑娘,她能成什麽事兒啊,你別瞎擔心了,你侄子我這麽多年,在刀尖上討生活,還能被一個女人給害了不成嗎?”


    “溫柔鄉英雄塚,你知不知道啊!”


    蕭明珠有些無奈。


    顧承光上樓,雲樹剛把手機關機,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著。


    顧承光靠近她,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道:“睫毛都在動,我知道你沒有睡著,起來吧!我帶你去看鬱金香。”


    雲樹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尷尬的笑笑:“這都被你識破了,你福爾摩斯啊你!”


    “呦,你還知道福爾摩斯是誰,做什麽的,不簡單啊!”


    簡單這個詞顧承光咬的很重,隻是,雲樹就隻當他是在嘲諷她,顧承光瞧不起她,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想,在顧承光眼裏她就是一個蠢笨到無可救藥的村姑吧!


    “電視劇上這樣的台詞很多,我聽的多了,就知道了。”雲樹起床。


    顧承光將一個紙袋遞給她,紙袋的logo上麵是一串因為字母,她不認識,圖案,她也看不懂。


    “這是什麽啊!”雲樹接過紙袋問道。


    “外麵天氣有些熱了,穿裙子吧!換上,我們馬上出去。”


    顧承光說。


    雲樹打開紙袋,掏出裙子,是一件青色的碎花連衣裙,跟幾年前,她穿著去看花海的那條裙子一模一樣。


    顧承光這算什麽,緬懷一下過去嗎?


    “現在不過就是春天,還是穿褲子吧!我怕冷,你是知道的”。


    雲樹將裙子放回紙袋。


    顧承光不高興了,將裙子從袋子裏拿出,將雲樹的身體拉到他懷裏,自己直接動手脫去她身上的衣服:“我幫你換。”


    他冷冷的說道。


    雲樹知道了他的命令是不可違抗的,不再拒絕,自己動手迅速的將剩下的衣服脫掉,在拿過裙子穿上。


    內衣肩帶有些不整,顧承光伸手給她調整了內衣肩帶。


    雲樹穿好了,顧承光又從另一個袋子拿出一雙白色的運動板鞋,單膝跪地給她穿鞋。


    他的單膝跪地,曾經是雲樹幻想過無數次,十*歲的少女是最愛做夢,無數次都在幻想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能拿著戒指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隻是沒有想到的是,曾經她心愛的男人,終究是向她單膝跪地了,不是求婚隻是在為她穿鞋,幾年前她穿的是不是這樣的鞋子,她記不清了,她隻記的十*歲的她,很喜歡穿白色,因為她覺的白色代表著幹淨純潔,出獄後,她幾乎很少穿白色,因為她怕玷汙了白色。


    鞋子穿好後,顧承光直接打橫將她抱起。


    蕭明珠看著自己的侄子抱著雲樹下來,敢情這姑娘連腳都沒有長嗎?


    她對雲樹是越來越不滿意了,隻是,她不過就是他的姑媽罷了,吃穿住皆是自己侄子的,沒有資格去指責去不滿意侄子的未來妻子。


    “小兩口這麽甜蜜的要去哪兒啊!蕭明珠問道。


    “我帶她去後麵看鬱金香。”顧承光回答。


    “好,晚上五點多時記得回來吃晚餐哦,姑姑給你做你愛吃的油燜大蝦。”


    蕭明珠囑咐道。


    “好,謝謝姑姑。”


    顧承光一路抱著雲樹到別墅外,別墅外停著一輛自行車。


    顧承光將她放下,自己騎上自行車,拍拍後座道:“上來。”


    雲樹遲疑了下還是坐上了他的自行車後座。


    幾年前他們去花田看花,好像沒有騎自行車,


    “攬著我的腰,將腦袋貼在我的後背上。”顧承光吩咐道。


    雲樹乖巧的一一照做,顧承光露出開心的笑容。


    “走咯!”


    顧承光歡快的聲音,迎著春風飄向遠方。


    男人飛揚的白襯衫衣角,女人舞動的裙擺與發絲,似是一對珠聯璧合的璧人,羨煞旁人。


    顧承光沒有騎多長時間,大概也就十幾分鍾的時間吧,雲樹就看見了大片的鬱金香迎風舞蹈,美不勝收。


    “漂亮嗎?”顧承光停好自行車問道。


    “嗯,很漂亮。”雲樹如實回答。


    顧承光臉上的小歐讓光彩照人,他走到花田田埂上,伸手認真的采摘了一束,手巧的編了個花束,走到雲樹的跟前,抬手將她綁在頭上的淡粉發帶去掉,一頭黑發迎風飄揚起來。


    像是一朵綻開的高貴清冷的蓮花。


    風有些大了,雲樹的臉很快就被頭發給蓋住了,她用手指將頭發攏在耳後,口氣不善道:“你要幹什麽。”


    顧承光沒有回答她的話,自顧自的用她的發帶綁了手裏的一束鬱金香,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臉上認真的表情,將手裏的花遞到雲樹的麵前:“送給你。”


    很簡單的三個字,其實是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氣說出來的。


    雲樹也不想矯情,他送到她麵前的東西,她沒有拒絕說不要的權利,身上這件她根本就不想穿,甚至是厭惡的青色碎花連衣裙,最後不也是穿在了身上了嗎?


    “人家花農種花也不容易,你怎麽隨隨便便就把人家花給采了啊!”


    雲樹拿著花,佯裝很喜歡的樣子,女孩兒都喜歡花,當然她也不另外,但是活成她今天這樣子,好像對什麽都喜歡不起來了。


    以前,她喜歡百合,因為寓意美好,後來她喜歡向日葵,因為,象征著光明與希望。


    現在,她什麽都不喜歡。


    因為,她已經沒有了希望。


    顧承光看著女人低頭嗅著花香的模樣,愉悅極了,將她抱在懷裏,嘴巴貼著她的耳邊道:“因為我是采花賊啊!”


    他說完就將雲樹打橫抱起,往花田裏走去。


    雲樹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有些驚慌失措:“顧承光,你又要幹什麽。”


    顧承光邪惡的說道:“你說幹什麽,當然是采花啊!”


    雲樹一下子就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顧承光已經將大片的鬱金香踩成了平地,將雲樹放在殘花上。


    “顧承光你瘋了嗎?這是人家辛辛苦苦種的花,你怎麽能在這裏做這種事兒。”


    顧承光有時候bt起來,雲樹也是經曆過的,但是這種在室外的,她一次都沒有經曆過。


    “這花田打今兒起,就是你的了。”


    顧承光的大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裏。


    難怪他今天非要要求她穿裙子,原來他是為了好辦事的,虧她還以為他在緬懷過去。


    “顧承光,你瘋了,這裏是室外,萬一有人過來該怎麽辦,你是想逼死我嗎?”


    雲樹的手緊緊的抓著顧承光拽著她--底--褲--邊的手。


    “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我已經跟保安提前說了,這裏封鎖,不準別人進來,這花田是我的產業,不會有外人進來的,連隻蒼蠅都不會有,雲樹,放開些,你就是太拘謹了,這種事兒,你隻要放開了,保準你做完一次還想做第二次。”


    顧承光說完大手有勁的將雲樹的兩隻手桎梏在她的腦袋上方,他的身體壓製住她的身體,另一隻手去除她的--底--褲。


    雲樹不在掙紮,因為她知道顧承光決定的事情,她無力改變什麽。


    “我沒有藥,你若想我在流產一次,你就做吧!”雲樹的聲音過於悲涼。


    但是沉浸於這事兒的男人,根本沒注意聽她的口氣,隻道:“放心,我有帶套過來。再說,我已經--戴--套-很久了好嗎?。”他說完從口袋掏出一盒岡本,扔在雲樹的耳朵邊上。


    自從雲樹上次流產後,顧承光就帶套了,不在讓雲樹吃藥。


    雲樹看著這盒岡本原來他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啊!


    所謂的帶她看花就是將她壓在花田上為所欲為的。


    顧承光做了幾次,看向身子有些瑟瑟發抖的雲樹,起身。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怎麽脫,雲樹就脫了條--底--褲--,顧承光就是解了一個皮帶。


    四點多鍾了,太陽有些下去了,畢竟是春天又是在室外,雲樹躺在一大堆花上,凍的身子有些顫抖。


    顧承光從口袋裏掏出紙巾給自己和雲樹清理了一遍,將她的小-褲-給她穿上,將她發抖的身子緊緊的抱在懷裏,柔聲寵溺道:“小樹,你都不知道你剛才有多美,這片花海長起來時,我就在那想,一定要將你帶到這裏,在這裏要你,剛才真好。”


    聽著他的話,雲樹心裏惡心,止不住的惡心。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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