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雲樹嫁給了葉青河,她每天都過的跟今天一般開心。


    葉青河見她笑的那麽開心,唉,——她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葉青河覺得自己淪為妻奴不過就是個早晚的事情。


    無所謂,隻要她開心,他真的怎麽樣都好,在自己沒有家孤身一人的時候,煎熬著寂寞的時候,有個善良好看的女孩兒,對他說,葉青河你沒有家,我也沒有家了,要不,我們倆組成一個新的家吧!


    那一刻,他的心裏不再黑暗不再煎熬,充滿著希望。


    有時候想想,葉青河覺得自己是幸運的,遇上雲樹與其說是他救了雲樹,倒不如說是,雲樹救了他。


    客廳裏。


    吳新明看著顧承光送過來的禮物,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想來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找個幹淨的角落,將這件禮物發放好吧!


    吳新明提著禮物袋子,回到自己的臥室,經過雲樹和葉青河的臥室,裏麵傳來陣陣的歡聲笑語,雲樹的快樂雲樹的幸福,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他這一生唯一動過心的女人是雲樹,可是,上天讓她成了她的妹妹,那麽,他就好好好的替她守住這得來不易的幸福。


    吳新明將顧承光送的東西,放到衣櫃上麵,動作稍不注意,裏麵的衣服掉了出來,是一件很可愛的男童小披風,吳新明蹲下身子,將披風撿起來,正要放回袋子裏時。


    小披風裏麵夾雜著一張照片,和一張折好的紙張。


    吳新明拿出照片看了看,是一個幾歲小女孩的照片,眉眼之處跟雲樹很相似,這個小女孩更像顧承光,雲樹幾年前跟他和許平輔說過,她在二十歲那年,生下了一個死胎,她說她看到孩子一出世就死了,怎麽會呢?


    怎麽會呢?


    吳新明看著照片,手有些微微的顫抖,他趕緊將那張折好的紙張打開,是一份親子鑒定的報告,是顧承光和這個小女孩兒的親子鑒定報告。


    吳新明明白了,顧承光是什麽意思。


    他耳邊仿佛又傳來雲樹的陣陣的歡聲笑語。


    他不管是作為雲樹的哥哥,還是作為深愛著雲樹的人,他潛意識裏是希望這個孩子在六年前已經死了。


    這個孩子不應該活著的,她會讓顧承光和雲樹之間,一輩子都糾糾纏纏不清不楚的。


    雲樹心軟,她肯定做不到不管這個小女孩兒,帶著自己的兒子和自己的丈夫,在美國過的怡然自得。


    這個孩子該怎麽辦,他就是現在不告訴雲樹,顧承光也會通過別的方式告訴雲樹。


    當初他和星光簽訂經濟條約時,就怕讓顧承光會有種雲樹欠他的感覺,他將收益所得分成從五五分成,改成二八分成,他二,星光八,這幾年,他給顧承光賺了那麽多的錢,為什麽,顧承光還不滿足,還要打擾雲樹的生活。


    雲樹這麽多年不容易,他和許平輔聽著她的過去,疼的心都要撕裂了般。


    他不允許任何人迫害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生活。


    吳新明拿著照片和報告,在臥室來回踱步。


    他想了想,開車去星光,許平輔看著他急匆匆的出門,問道:“你幹嘛去啊!待會兒青河說我們晚上一起出去吃飯,你妹妹一個月沒有出門,都要急死了。”


    吳新明開了車門對許平輔道:“我出去有個事兒,盡快的回來”。


    吳新明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自己的經紀人,經紀人告訴他,顧承光不在星光。


    吳新明直接開車去了南山。


    顧承光在南山的花園裏帶著雲光在花園裏畫畫。


    南山物業的保安過來說,吳新明在山下,要見他。


    顧承光看著趴在桌子上安靜畫畫的雲光,眼睛裏透著一股子寒氣,他心裏是失望難過的,他並沒有打算去破壞她的家庭,可是她知道了雲光存在,這麽久,卻隻叫葉青河過來,這叫什麽,手心手背都是肉,她的差距未免太大了,大的讓他感到心寒。


    “叫他上來吧!”顧承光冷冽的對保安說道。


    顧承光又換成一幅溫和的笑臉,看著雲光:“雲光,爸爸要見一個叔叔,送你回房間畫畫好不好”。


    雲樹很乖巧的點點頭。


    顧承光一手拿著雲光的畫畫的材料,單手抱著雲光,回了她的小房間。


    將她放在椅子上,摸著她的腦袋:“爸爸,很快就回來陪你,你畫累了,就躺床上休息一會兒好不好”。


    雲光笑笑點點頭,摟著顧承光的脖子,親了他一下臉頰。


    顧承光心裏暖暖的,揉著她的柔軟的發,“雲光,別的小孩兒有的,你都會有,包括母愛,爸爸不會讓她不管你的”。


    雲光顯然不明白顧承光在說些什麽,她現在還在治療,還不會說話,最近隻會簡單的說幾個單字。


    顧承光從雲光房間出去下樓的時候,吳新明正好到了。


    顧承光指著沙發客氣的說道:“新明,坐啊!”


    吳新明坐下,將手中的照片和那張紙,放到玻璃茶幾上。


    “顧總,這是真的嗎?”


    顧承光聽了冷笑道:“怎麽,她自己的孩子,她都不認識嗎?也是,她現在有了新兒子,哪還能記起她曾經還生個女兒呢?”


    吳新明並沒有打算告訴顧承光,雲樹還不知道這事兒。


    “顧總,我可以見見那個小姑娘嗎?”吳新明問道。


    顧承光眉毛上挑,眼神不屑,口氣淩厲:“你以什麽身份見她嗎?舅舅的身份?”


    顧承光冷嘲道:“她的母親都不想承認她的存在,你有什麽資格見她”。


    顧承光畢竟是自己的老板,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讓吳新明不可忽視。


    吳新明沉默了會兒想想道:“既然,顧總不願意承認我這個舅舅的身份,那麽,就這樣吧!顧總家大業大,我相信,養好一個孩子還是很輕鬆的,不需要別人的幫忙,對吧!”


    顧承光聽了兀地一下,瞳孔瞪著吳新明,口氣急切的憤怒:“這——誰的意思。”


    “別人??嗬嗬,你是那個別人,你父親也是那個別人,葉青河也是那個別人,你憑什麽覺得的妹妹是那個別人。”顧承光淩厲的質問。


    吳新明愕然:“顧總,這是---雲樹的意思,這個孩子跟雲樹沒有相處過一天,沒有感情也是正常的,何況您這樣優秀,雲樹認為您可以照顧好她的。”


    啪啪啪————


    顧承光臉上帶著陰沉沉的笑容,鼓起了掌。


    “不知何時,雲樹的心狠成這樣了,怎麽她怕這個孩子影響了她的新家庭。”顧承光反問。


    “顧總,你這樣做,沒有什麽意義,不管你是以何種方式,他們都會很幸福的過完這一生,你這又是何必呢?”


    吳新明此時已經忘記了顧承光是他的老板,不怪他狠心,這個孩子注定命苦,要麽有父親沒母親,要麽有母親沒父親,如果可以,顧承光願意把這個孩子丟給雲樹不管不問是最好不過了。


    可是他深知,顧承光不會這樣做的,他會利用這個孩子對雲樹糾纏不清。


    他這個身份地位的人,跟雲樹分開了好幾年,身邊就沒有出現過什麽女人,整日過著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


    這種人已經得了病了,得了一種叫做偏執的病。


    他不想雲樹因為這個孩子打破這個她現在平靜的生活。


    顧承光陰深深的盯著吳新明,嘴角輕輕扯動:“滾!”


    吳新明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沒有意思了,臨走之前,還不怕死的說了一句:“顧總,我一直都很佩服你,雲樹不欠你的,她不需要補償你什麽,如果你心裏還對雲樹的過去有一絲絲的心疼,我希望你不要在這個孩子身上大做文章。”


    吳新明走了後,顧承光憤恨難平,他本想一腳踹翻茶幾發泄的,但是想到樓上的雲光,怕這裏的動靜嚇到了孩子,他最終還是生生的自己將氣忍下來了。


    雲樹的意思,很好,雲樹,我顧承光從未想過,你會為了自己的幸福,連自己的孩子都不管。


    我無意破壞你的家庭,但是我過的不好,你也別想過的好。


    吳新明在回去的路上,就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了,他隻是想讓顧承光識趣一點,帶著這個孩子好好過,不要在用這個孩子大做文章,騷擾雲樹,可是萬一顧承光不識趣呢?


    不識趣的顧承光會怎麽做,親自質問雲樹,是不是真的打算對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孩子不管不問了。


    以雲樹的性格,會不會怪罪他自作主張。


    他真是一衝動,說話做事兒都不過下腦子。


    幾天過去了,顧承光也沒有主動聯係雲樹,吳新明才放下心,他想,或許,顧承光也是想通了,或許,他終於有點良知了,知道愛一個人就是讓她幸福,而不是去破壞她的幸福。


    這天吃完晚飯,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雲樹懷裏抱著兒子,葉青河懷裏靠著摟著孩子的雲樹。


    吳新明看著,這多幸福的一家人啊,他想,他這做的是對的。


    “對了,你們夫妻帶著孩子什麽時候回美國啊,你們三口子在我這兒白吃白住的,也該走了吧!”


    吳新明隻想讓這三口子趕緊回去。


    他怕雲樹知道了這事兒,留在國內,兩邊都是她的孩子,她總不能為了補償那個女兒,搬到南山去住吧!那叫什麽事兒。


    許平輔白了吳新明一眼:“你這孩子,怎麽說話的,那是你妹妹和你親外甥,有你這麽說話的嗎?”


    雲樹附和著自己的父親跟著道:“就是,舅舅太小氣了,不過就是吃他家幾頓飯而已,就攆我們滾蛋,哼哼,滾就滾!”


    葉青河笑著說:“那後天滾吧!明天,我和雲樹給我媽買一些國內的吃食寄過去”。


    葉青河的母親,現在在美國那邊的養老院養老。


    “青河啊,走這麽急啊!這剛出了月子,能坐飛機嗎?”許平輔說道,其實他是舍不得他這胖乎乎的大外孫。


    葉青河豈能不知:“爸,您要是想孫子了,就跟我們一起過去吧!反正您現在也退休了”。


    許平輔看著自己的大外孫,又看看自己的兒子,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合適嗎?”


    雲樹笑著說:“去你女兒家住上一段時間,有什麽不合適的啊,還要看你兒子的臉色啊”。


    許平輔摸摸外孫的小腳:“你哥哥要是肯結婚生個孫子給我抱,我哪至於這麽舍不得我們大熊”。


    雲樹聽著她爸這話就不高興了:“瞧,孫子和外孫子還是有差距的”。


    吳新明跟風道:“將來,我兒子可是要姓許的,你兒子有種你也讓他姓許”。


    雲樹嘟著嘴看了一眼葉青河:“不要,這是葉青河的兒子,就得姓葉”。


    雲樹這是,滿滿的討好啊!


    葉青河捏捏自己老婆的小臉高興的說道:“媳婦真賢惠啊!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吳新明想,後天他們就回美國了,一切都會很好。


    雲樹現在過的真幸福,他覺的這個世界上包括他自己在內,除了葉青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讓雲樹笑的那麽開心了。


    他知道這一切於那個可憐的孩子很殘忍,可是那又能怎樣,在他心裏,雲樹的幸福真的比什麽都重要。


    隻是,吳新明的好夢還沒有做多遠,雲樹就知道了這事兒。


    雲樹和葉青河去商場買些東西,帶到美國去,顧承光像是知道他們的行蹤似得。


    坐在他們聽在商場的地下停車場的黑色奔馳轎車裏。


    葉青河記的自己下車前,明明把車子鎖好了啊,但是進去坐著的那個人是顧承光,一切也沒有了要思考車門怎麽打開的必要。


    葉青河扭頭看向淡定的坐在後座的顧承光,隻覺得可笑:“怎麽,現在跟梢,都直接跟到我們車裏來了,顧承光你還可以再惡心一點嗎?”


    雲樹也氣得夠嗆,麻蛋,她這輩子算是跟顧承光杠上了,怎麽都擺脫不了他了是吧!


    “顧承光,你到底再耍什麽花招”。


    雲樹憤恨的質問。


    她生氣的厲害,以至於一張小臉都有些扭曲。


    “怎麽,打擾了你們的幸福生活了是吧!”顧承光嗤之以笑:“明天就要走了是吧,帶著你們滿月的小兒子,共赴美利堅,繼續你們的幸福新生活是吧!隻是,雲樹,你走的心安嗎?”


    顧承光看著麵前這個恨不得要吃掉他的女人,他們之間的關係,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實屬可笑。


    “下車!我們不歡迎你”,葉青河劍眉緊皺,語氣森寒。


    從小到大,葉青河都是顧承光的小跟班,而這個小跟班卻搶了他顧承光的女人。


    真是可笑!!


    顧承光依然巋然不動的坐在後車座上,又質問了雲樹一遍:“雲樹,你當真走的心安嗎?”


    雲樹吼道:“給我下車,少在這兒跟我胡攪蠻纏,我跟你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顧承光心寒,他沒有想到雲樹的心,當真就這麽狠,是不是因為有了葉青河,有了新的孩子,所以一點也不在乎他們生的雲光了,那個連話還不會說的可憐的小姑娘。


    如果雲樹細心的觀察的話,可以看到顧承光的眼眶很紅很紅。


    “雲樹,我想我真的還不夠了解你,是不是你的幸福,任何人都不能阻擋是吧,哪怕是你的親生女兒,也不能擋了你幸福的路”。


    顧承光說完嘭的一聲甩上車門,他心真的很難過,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她早已經離她遠去了。


    他隻是想她給他可憐的小雲光一點點母愛就好,他隻希望,一年半載他可以正大光明的跟她見上幾次麵,說上幾句話而已。


    他顧承光沒有那麽壞,真的沒有那麽壞,想要破壞他的家庭。


    “親生女兒,他這是什麽意思”,雲樹看著顧承光離開越走越遠的背影,她糊塗,她問葉青河。


    葉青河眉頭緊鎖,顯然也沒有搞懂顧承光這是抽的什麽瘋。


    “親生女兒,你和他??”葉青河的口氣有種淡淡的質問,雲樹聽著很不舒服。


    “你幹嘛要這樣問,我和他之間的那些事兒,你全都知道,我和他哪來的什麽親生女兒”。


    葉青河見雲樹生氣了,摸摸她的腦袋:“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他這人已經有些極端了,昨天,新明還敢我說,以後見到他繞到走,誰知道他又抽什麽瘋”。


    葉青河啟動車子,想著他們明天也就離開了,顧承光這人,以前小的時候,覺得挺正常的一人啊!


    快回到吳新明的別墅的時候,雲樹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浮起:“青河你掉頭,去南山別墅。”


    顧承光自然是知道,南山別墅住的有誰。


    他沒有掉頭,將車子停在路邊,有些不高興的問道:“作為你的丈夫,我想我有權利問問你幹嗎突然想去南山別墅,不要告訴我,那裏的風景很好,你想去賞花賞月賞風景”。


    雲樹知道自己突然要去南山,葉青河肯定心裏不舒服。


    “不是,青河,你不要胡思亂想”雲樹拽著他的胳膊道。


    葉青河甩開她的胳膊,啟動車子,“不許去,我平時寵你,讓你,嬌慣你,是因為你是我的妻子,我做這些是我應該的,但是你莫名其妙的要去南山,你不說清楚為什麽,我是不會讓你去的”。


    那也隻是雲樹的猜測而已,如果她說了,葉青河會不會胡思亂想。


    可————不管了不管了,還有什麽比自己的孩子重要呢?


    “青河,你掉頭,聽我的,我跟你說”。


    葉青河將車子停下:“你先說。”


    雲樹無奈,知道葉青河不問清楚,是不可能讓她過去的。


    “我懷疑,我六年多以前生的那個孩子還活著,沒有死,所以在停車場,顧承光才會說出那段話,青河,我知道你肯定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可是,我這幾天,心裏總是空落落的,我想去看看,去找他問個清楚”。


    雲樹拽著葉青河的胳膊,緊緊的拽著,她怕葉青河心寒瞎想。


    “這幾天你心裏空落落的,哪裏空,你兒子你丈夫你哥哥你爸爸全在你的身邊,你告訴我,你哪裏空,雲樹,當初,我再三問你,如果真的決定跟我在一起,就跟過去一刀兩斷,現在你跟我說,你心裏空落落的,你把我擺在什麽位置,我是你什麽人啊,你懂什麽叫夫妻嗎?”


    葉青河從跟雲樹結婚以後,就沒有這麽大聲兒的跟雲樹說過話。


    雲樹知道他還是跟普通的男人一樣,不願意麵對老婆的過去。


    “老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你的心,你不該懷疑的,可是,如果真的活著,那就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我不能不管不問的。”


    葉青河看著雲樹,冷靜了一會兒道:“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如果你想那個孩子,我不會介意的,就像你說的,那是你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如果,你想了不該想的人我會很難過”。


    葉青河承認自己剛才聽到雲樹說心裏空落落的,瞎猜疑了,他們之間從在一起幾乎就沒有吵過一次架,其實夫妻之間的相處不應該這麽和和氣氣的,對方有什麽不滿是需要對方知道的。


    雲樹聽到葉青河說理解,高興的上前抱著葉青河:“老公,我隻想跟你一輩子,我怎麽可能去想不該想的人呢?隻是,那個孩子,你覺得我要不要看呢?”


    雲樹故意的將問題拋給葉青河。


    葉青河歎了一口氣:“如果我說,讓你自私一下,隻怕你會恨我吧,或者跟我離婚,隻是,我希望你,做任何事情,掂量下,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知道自己是個有夫之婦,不管因為任何原因,都要跟一些人拉開一定的距離,孩子也不能成為你們靠近的理由”。


    葉青河將話說的又直白又難堪。


    他現在是雲樹的丈夫,他連百分之一的大度都不願意做。


    葉青河這樣說,雲樹很傷心,他是不是就沒有相信過她,認為她心裏還有著顧承光,如果他心裏還有顧承光,就不會選擇嫁給他了。


    “我送你去”,葉青河冷著一張臉,沉默的開車。


    雲樹偷偷的抹了抹眼淚。


    葉青河還是看到了。


    “對不起,是我小肚雞腸了,如果那個孩子真的還活著,你想怎麽辦。”


    雲樹抽了張紙巾,擦擦鼻涕眼淚:“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想不管她,青河,你會支持我的對吧!”


    “嗯,那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我們是夫妻”。


    葉青河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緊緊的握住雲樹的手,“隻是希望,你以後有什麽事情都要跟我說下,因為我是你的丈夫,我們不能分開的一個個體。”


    雲樹破涕為笑:“我就知道,我雲樹沒有嫁錯人,你放心吧,我不會因為孩子,跟他拉近距離的,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


    雲樹知道,她和葉青河走到現在不容易,如果可以,她希望他們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在一起一輩子,可是倘若那個孩子還活著,她就不能置之不理,她需要擔負起一個母親的責任。


    葉青河知道自己是個男人,心裏有再多的不高興,作為男人,他隻能學會大度,支持自己的妻子。


    過多的猜疑指責,隻會將自己的妻子推向別人的懷裏。


    他突然想起,以前雲樹和顧承光在一起時,雲樹隻要跟哪個男人走的近了,顧承光的那些難聽的謾罵,將雲樹數落的無任何顏麵。


    一段婚姻能經營的好,就要去看看無數個失敗的例子。


    葉青河開車到了南山腳下。


    保安通知,有兩個人叫葉先生葉太太的過來了。


    此時顧承光正陪著雲光睡午覺,聽到葉先生葉太太,不屑的開口:“打發他們走”。


    保安還未走,顧承光又開口:“叫那個女的進來,男的不準”。


    保安出去如實說。


    葉青河看著雲樹:“你要自己一個人過去嗎?”


    雲樹急著知道事情的真相:“我相信他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葉青河大聲的質問:“你憑什麽相信”。


    葉青河對著保安道:“你告訴顧承光,我不可能讓我的妻子,單獨進他家的門”。


    保安很為難的看著葉青河:“這——顧先生,都吩咐了,隻讓女的上來”。


    葉青河拉著雲樹就要走:“你跟顧承光說,如果他真是個合格的父親,就不應該有這些無理的要求,我妻子過來是因為孩子不是因為他。”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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