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樹看著麵前的著名童裝品牌的手提袋:“這牌子挺貴的吧!扔了真可惜,也不禮貌,但我們大熊也不能穿,,不然剛剛上去的那個別扭男人,還不得氣死,吳新明你給拿去吧!趕明兒你娶老婆生孩子了,給你兒子穿吧!”


    雲樹說完,就上樓打算哄那個別扭的男人,男人得哄,這是她爸跟她說忠言,想當年,吳新明媽就是沒怎麽哄他,任由他生氣,他們之間的感情才變的越來越淡的,最後導致了離婚,當然這隻是許平輔的一麵之詞,吳新明說的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版本。


    雲樹回到臥室,男人聽到她的腳步聲兒,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傲嬌,雲樹能感覺到她家老公大人很不高新的樣子。


    葉青河看了一眼立馬就將腦袋扭過去,繼續晃著兒子的小床。


    她走到葉青河的跟前,蹲下腦袋枕在他堅實的大腿上:“老公大人,你這是生氣了嗎?不開心了,是生我的氣嗎?可是我很努力的回想,我一直都很乖啊,沒有惹你生氣吧!”


    雲樹乖巧的模樣,葉青河心裏有氣也發泄不出來,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不管雲樹是不是因為報恩,才跟他在一起的,還是因為什麽,都不重要了,雲樹現在未來都是他的妻子,他兒子的母親,他們會在一起一輩子。


    這已經很好了,不要因為旁人的一句話,跟自己的妻子置氣。


    葉青河摸摸她的腦袋:“哪裏敢生你的氣啊,你不是常跟我說,娶個媳婦來個客,生個兒子叫你爹,你現在給我們葉家生了個帶把的,你就是太上皇,我哪敢生你的氣啊!”


    “嗬嗬————”


    雲樹很開心的笑道。


    “兒子乖,叫聲兒爹,給我聽聽”,雲樹起身坐進葉青河的懷裏。


    “去你的,滿嘴跑火車”,葉青河佯裝生氣的白了雲樹一眼。


    雲樹的雙手圈著葉青河的脖子:“我知道你生氣什麽,肯定他說了什麽不好聽的話吧!你不要生氣,他就是那樣的人,見不得別人過的比他好,感覺全世界都欠了他似得,以後他再來,我們不見就是,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生氣就容易長皺紋”。


    雲樹的手溫柔的撫著葉青河的眉眼:“你看你最近都老了許多,都有眼角紋了,我是顏控啊,葉青河,你不帥了我就不喜歡了”。


    雲樹堵著嘴的樣子,別提多可愛,葉青河看著忍不住扣著她的腦袋,在她的唇上熱切纏綿的吻著,吻了好大一會兒,兩人氣喘籲籲,葉青河捋著她的微卷的長發:“哪能這樣啊,人都會老的,再說我不過就比你大個幾歲而已,我老了你也老了,好不好,咱也誰也不嫌棄誰”。


    是啊!雲樹想她怎麽忘記了這茬,葉青河就比她大個四五歲,他們年紀相當,會一起老去。


    “今天出月子了,感覺身體怎麽樣”,葉青河的手指捏著她腰間的贅肉,挑著眉不懷好意的問道。


    雲樹跟他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了,自然是明白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臉色微紅:“你在等等嗎?人家,還沒有恢複好呢?急什麽。”


    “哦,我急什麽了,還請夫人明示,我實在不知我急什麽了。”葉青河的大掌在雲樹軟軟的地方揉著。


    她感覺有些微微的發疼:“別介,疼啊,不知道我最近喝了不少豬腳湯嗎?為了你兒子,我可受了不少罪。”


    葉青河聽她說疼,立馬鬆開,她最近奶水很充足,匈也升級了一個杯,以前的她身材偏瘦,生養了孩子後,一家人圍著她伺候,人整個豐腴起來,他看著就有些愛不釋手。


    相比較清瘦的女人,他比較喜歡豐腴一點有些肉肉的女人,抱著睡軟和啊,誰樂意天天晚上睡覺摟根柴火在懷裏啊!


    “你想哪兒去了,誰要跟你那個啊,雲樹,我發現你,你現在真是一點都不矜持了,怎麽整天就想著這事兒啊,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


    葉青河故意打趣道,剛結婚的時候,夫妻之間的夜晚生活,雲樹還是有些害羞,因為想要孩子,每晚跟葉青河那啥時,她都給自己打氣。


    但是葉青河跟顧承光是不同的,她在顧承光那裏感受到的是煎熬,是屈辱。


    但是葉青河給他的是溫柔是尊重,葉青河從來不會要求她擺那些她覺得屈辱的姿勢,在做那事的過程中,他會跟她說著甜甜的話語,會不停的問她感覺,


    慢慢的雲樹體會到了這種魚水之歡,可以說是葉青河讓她擺脫了對這方麵的陰影,她也開始像個正常的女人一樣,開始享受這種事兒,


    懷孕後,葉青河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每次做都是小心翼翼的,淺嚐輒止的感覺。


    雲樹覺得每次自己連幹癮都沒過著,葉青河就結束了,她一個女人,哪怕是麵對自己的丈夫,她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要求,不然她的丈夫該怎麽想她,大著肚子還不老實。


    這好不容易出了月子,眼看她的xing福生活就要來了,昨晚特意把自己脫光光在鏡子裏照了照,結果腰上一圈的贅肉,還有大腿上的肉肉,她也是要臉麵的人好不好,這幅尊榮,呈現在葉青河的麵前,她怕葉青河以後再也不想跟她親熱了。


    那她太得不償失了。


    雲樹依偎在葉青河的懷裏,葉青河的大掌撫著她的脊背,兩人躺在床上,她突然想起,葉青河好像也喜歡清純的女孩兒,他現在也算是事業有成了,人才三十一歲多一點,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正是如花般的年紀,人長得又帥,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這樣的男人,應該很受女孩兒的喜歡吧!


    女孩兒是個多麽好的代名詞啊,而她,現在隻能算作老女人吧,都二十七多了,哪裏來的清純啊!


    雲樹自從生過孩子後,有種滿滿的危機感,總覺的她這跟朵花的年輕老公,會把那個十七八的小姑娘勾搭走。


    想想,這麽多年她還真沒過幾天舒心日子啊!


    “葉青河,你說,你很早就喜歡我了,為什麽喜歡我啊!”


    雲樹故意說這話,目的就是引葉青河說出接下來她可以發脾氣的話。


    葉青河抱著老婆軟軟的身子,困意襲來,有些無奈的皺著眉頭回答老婆的話:“哪有那麽多為什麽啊,喜歡就是喜歡,我要知道為什麽,我就不喜歡你了。”


    最後一句話徹底惹毛了雲樹,雲樹一屁股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坐起來,拽著他的衣領,不高興的問道:“什麽叫知道為什麽,就不喜歡我了”。


    本來有些半睡半醒的男人,被老婆這一聲兒咋呼的,困意頓時煙消雲散,也拎開雲樹拽著他衣領的手:“唉——老婆我困死了,昨晚我起五次給兒子喂奶換尿不濕,你就不能讓我睡會兒嗎?”


    葉青河很無奈啊!


    雲樹是母乳喂養,但是她從來不起夜,什麽換尿布喂奶這些活都是葉青河的,每當孩子半夜餓了要哭,葉青河像是條件反射一般,立馬起身將兒子從小床抱起來,將雲樹的上衣掀開,


    兒子聞著奶香,就往媽媽懷裏拱,這期間,雲樹睡的很香,醒都不會醒一下,所以,月子期間,葉青河基本上都是靠白天睡會兒覺,晚上看孩子。


    雲樹嗬道:“睡什麽睡,把話給我說清楚,才準睡”。


    葉青河無奈啊!這樣難難纏磨人的老婆。


    “我就是說著玩呢,知道不知道為什麽,我都愛你啊,你還問什麽呢?老婆,請相信我的真愛。”


    葉青河拿著雲樹的手,按在自己跳動的心髒處:“這裏一直都在為你跳動,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離開我了,它就不跳了,所以,老婆你千萬別離開我”。


    葉青河這情話說的一溜一溜的。


    雲樹笑了:“傻氣!你最近嘴巴怎麽這麽甜”。


    葉青河的得意的挑挑眉,笑話,他可是為了她潛心研究了夫妻情話一百句好不。


    看來對於雲樹這樣的小白癡很管用好不好。


    “對你,我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兒,老婆,我愛你”,葉青河一個翻身,將雲樹壓在身下,現在沒了瞌睡,總得找些事兒,打發這無聊的下午時光吧!


    “唉——不行啊,都說了,你怎麽這樣啊”,葉青河的大手伸進雲樹的衣服了,摸著他柔嫩的肌膚。


    雲樹按著他的手。


    “不做,跟你保證,我就想摸摸親親可以不,老婆”葉青河言笑晏晏的問道。


    “色胚,我是你的女人,你想摸,我還能攔著不讓你摸嗎?”雲樹笑著親親他冒著胡茬的下巴。


    “喲!這小嘴兒,跟誰學的啊,這麽甜”。


    葉青河用短短的胡茬去蹭她嬌嫩的臉頰。


    雲樹笑著手錘著他堅硬的胸膛:“不要,好癢啊!”


    葉青河抓過她的一手小手,嘴巴不停的親著她的手背:“說,跟誰學的啊,你以前可不會說這些”。


    雲樹傲嬌的小下巴揚起:“對你,我這是與生俱來的本事兒”。


    說完就咧著嘴笑的很甜蜜,兩個小酒窩很明顯,葉青河動情的吻向她的小酒窩。


    他鬆開她的手,寵溺的刮著她挺翹的小鼻子:“雲樹,你真好,愛上你,擁有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老天真是奇怪,為你關上了一扇窗,但又問你打開了兩扇大大的門”。


    雲樹聽了有些不明白的問道:“為什麽是兩扇大門啊!”


    一般說法不都是打開了一扇門嗎?


    葉青河翻了翻白眼:“雙開式大門,兩扇門不對嗎?”


    “哦哦,那門是挺大的,老天待你真不薄。”


    雲樹趕緊應道。


    “遇上了我,,老天對你也不薄啊,給你關上了一個狗洞,卻給你開了一扇大門”,葉青河繼續說道。


    雲樹又不明白了“為啥,老天給我關上的就不是窗戶就成狗洞了”。


    葉青河繼續翻白眼:“我說是狗洞就是狗洞,出嫁從夫知道不,丈夫說說什麽都是對的,懂嗎”。


    雲樹聽了鄭重其事的點點頭:“嗯,從此以後,你放個屁,我都要說是香的。”


    葉青河舉起大手,抬的高高的,佯裝要打她,雲樹裝作很怕怕的樣子,“老公大人,不要啊,你說不會家暴的”。


    葉青河笑著最後將大手輕輕的落在雲樹的柔軟的pp上:“我們回美國,就做好不好,你的身材我很喜歡,我喜歡你身上肉肉的。”


    自己的妻子,葉青河自然是知道她在意什麽的。


    雲樹臉色羞紅:“真的,我現在一百一十斤唉,你真的不嫌我有些胖了”。


    葉青河搖搖頭:“自己的老婆,變成什麽樣我都喜歡,不嫌棄,額——當然,等你胖成一百一十公斤,我可能就會督促你減減肥了。”


    雲樹堵著嘴,佯裝生氣道:“還說自己不嫌棄。”


    葉青河點著她的鼻子:“傻瓜,我怎麽會嫌棄你呢,太胖會影響身體健康的,你現在這個體重很好。”


    葉青河說完,眼睛瞄向雲樹的匈:“肉都長這兒來了,我很喜歡”。


    說完哈哈的很高興的笑起來。


    雲樹白了他一眼:“色鬼,這裏麵哪是什麽肉啊,這都是你兒子的口糧,等咱兒子不吃奶了,會小下去的,所以你不要對這倆玩意兒抱有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會越大的。”


    雲樹沒懷孕前匈不小,但也算不少什麽大,照葉青河的話來說,一隻手掌握,有些空餘的地兒。


    雲樹當時聽了,冷嘲道,是你的手太大,不是我的匈太小好不!


    懷孕後,匈大了不少,雲樹見葉青河的視線,有事兒沒事兒就瞄向這裏,大手也很不規矩,每天晚上都要摸個幾下,才甘心睡覺去。


    “你們女人這是個神奇的構造,長這麽一對奇怪的玩意兒,偏偏叫男人愛不釋手,一會兒小一會兒大的,以後也能維持這麽大就好了,我的福利滿滿的,嘿嘿!”


    葉青河說著大手就伸進了雲樹的衣服裏,享受他的福利。


    雲樹放輕鬆身子,讓自己的丈夫碰觸自己的身體,長這麽對玩意兒,除了哺育孩子,不就給自己丈夫玩的嗎?


    對於女人來說,匈大可真不是什麽好事兒。穿衣服不好看,走路還累贅,偏偏男人就喜歡。


    “老公,是不是以後我這兒變小了,你就不樂意摸了”。


    雲樹遊戲憂慮的問道。


    葉青河將手從雲樹的衣服裏拿出來,手指上還有淡淡的濕潤,那是兒子的口糧,剛剛不小心被他擠出來了一點。


    兒子本就能喝,老婆產奶不易,葉青河感到深深的自責啊。


    “怎麽會呢?你全身上下,變成什麽樣兒,我都喜歡摸”。


    夫妻兩個無下限的調著情。


    忘記了一個月大的兒子已經醒了,眼睛咕嚕嚕的轉著,很想看著他的爸爸媽媽都在幹什麽,但是他愚笨啊,還未學會翻身。


    最後無奈隻能用哭聲兒表達自己的不滿。


    哇哇哇——————


    葉清許小朋友突然哭的撕心肺裂的。


    嚇壞了一直調著情的爸爸媽媽。雲樹推開葉青河,趕緊下床,將兒子從小床上抱起:“怎麽了,兒子,是不是餓了啊!”


    大熊的腦袋就往媽媽的懷裏拱,尋找他的糧倉。


    雲樹兩隻手都在抱著兒子,今天兒子的滿月酒,她不能向以前那樣隨便穿著睡衣,這樣喂孩子好喂。


    今天她穿了內衣又穿了裙子,裙子不是特別寬鬆的,從下麵也掀不上來,大熊一直吃不著飯,急的大哭不止。


    雲樹看著葉青河求救,葉青河將兒子接過去,對雲樹道:“把裙子脫了,別磨蹭了,你看他嗓子都要叫破了。”


    大熊在爸爸懷裏鬧騰啊,心裏肯定埋怨爸爸,為啥不讓我吃飯飯啊!我餓啊!


    嗚嗚嗚————爸爸壞壞,爸爸壞壞(大熊的潛台詞)


    雲樹看著哭的生無可戀的兒子,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拉鏈一拉,將自己身上的連衣裙給脫了,內衣的搭扣早在剛才就被葉青河給解開了,現在就剩兩根肩帶掛在肩膀上。


    這就尷尬了哈。


    雲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光著身子喂孩子,關鍵是老公還在旁邊津津有味的看著。


    可惡的大熊吃一個手抓一個。


    蒼天啊,大地啊,請給我一個地縫鑽進去吧!


    大熊喂飽後,雲樹將孩子遞給葉青河哄著,她臉色紅紅的正打算去穿內衣。


    葉青河看著開口:“別穿這衣服了,回頭他餓了,你又不好喂,去衣帽間,重新找一套方便點的衣服穿”。


    老公都發話了,雲樹將手裏的內衣扔到一邊兒,捂著匈,就穿了一條內庫,在葉青河的目光歡送下,進了裏間的衣帽間。


    她剛進去,就聽見外麵臥室傳來一陣愉悅的笑聲兒。


    雲樹那叫個氣啊!


    葉青河你這個大壞銀。


    雲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葉青河抱著兒子還在那兒笑。


    雲樹板著一張臉,上腳就去踢葉青河的小腿:“你還笑,我都給誰喂兒子呢?你憑啥笑我,我都快要尷尬死了”。


    葉青河抱著兒子躲閃著雲樹的腳:“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這有什麽好尷尬了,咱倆兒子都生出來了。”


    葉青河說完又是一陣笑。


    雲樹徹底生氣了,坐在床上板著臉,葉青河見老婆生氣了,趕緊將已經哄睡著的兒子,放回小床上,去哄老婆。


    隻是他人還沒有靠近雲樹,雲樹抓起自己脫在床上的匈衣,就往葉青河的臉上砸去,不偏不倚正好蓋著他的臉。


    “哈哈哈————”雲樹看到高興的笑著。


    葉青河正打算將頭上頂著的匈衣拿掉時,雲樹立馬叫道:“不許動”。


    雲樹從床頭櫃上拿出手機:“不許動啊,我要拍幾張照,你要是敢把內衣拿掉,我立馬就抱著兒子離家出走不要你了”。


    這個威脅還是挺管用的。


    葉青河讓著老婆鬧,隻要她開心,讓他做什麽都願意。


    雲樹啪啪啪的連拍了幾張,葉青河才把雲樹的匈衣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搓在手裏,嗅了嗅:“一股奶香味兒”。


    雲樹聽了麵色一紅直罵道:“不要臉。”


    葉青河笑笑說:“要臉幹嘛,又不能當飯吃”。


    雲樹拍了葉青河的醜照,很開心的,在那看著,邊看還邊說:“我要把這張做屏保”。


    葉青河俯身看了一眼,隻見照片裏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臉上罩著一個女人的黑色匈衣,樣子別提多滑稽可笑了。


    葉青河一把奪過手機。


    “你幹嘛,葉青河,你要敢把我的照片刪掉,我跟你沒完”,雲樹見自己的手機被葉青河奪去,生氣的叫喚道。


    葉青河看著手機的裏照片:“我哪敢刪啊,隻是老婆,你覺得拿這樣的照片做手機屏保,你覺得這樣合適嗎?被人家看到了,你老公還有何顏麵”。


    雲樹不高興白了他一眼任性的說道:“你是要那點臉麵,還是要我開心,還是,在你眼裏給你生兒子的老婆還不及你那點臉麵重要”。


    葉青河被雲樹講的臉上三道黑線,悍婦啊!


    葉青河將手機遞給雲樹,雲樹高高興興的將剛才拍的照片設成了屏保,以前她的手機屏保是她和葉青河結婚證上的證件照,後來大熊出生,她又改成大熊的照片。


    現在,終於有了最和適宜的照片,雲樹想起來就開心的冒泡。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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