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蕾姐,能不能先付點利息?”文駿羞羞的問道,臉上蕩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利息?什麽啊?”周曉蕾笑得春意盎然,堪比桃花一般的香豔。


    “譬如吻一吻,或者摸一摸什麽的。”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俊臉紅得比夏天傍晚的晚霞還要燦爛。遇到周曉蕾這樣美豔得不可方物的製服禦…姐,他哪裏還能保持住一顆少年的平常心?


    “咯咯……小壞蛋,做夢吧你。”周曉蕾的姣軀又是一陣地動山搖,“小駿,你還是多想想怎麽把姐這狐臭治好吧,否則,到時看姐怎麽收拾你。”


    我靠!你還能怎麽收拾我?大不了讓你老馬吃一回嫩草,老子失…身於你這個女流…氓唄!


    “曉蕾姐,你就放心吧,保證藥到病除,今晚你就可以不用往身上灑香水了。”文駿滿臉淡定的說道。


    哼!這點小問題,還能難倒我?文駿心裏“嘎嘎”一笑。前世,他的師娘可是“武林群芳譜”排行榜首,有著“杏林西施”之稱的李茹雪,不僅武功卓絕,醫術也是首屈一指的!


    周曉蕾樂滋滋的說道:“這麽有自信?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文駿越是這麽說,她的心裏越是歡喜的不得了。能夠把她的狐臭醫治好,就算是讓這個大男孩耍一回流……氓,又能怎麽樣?


    嘿嘿,小屁孩一個,還能幹出多大的流…氓事?


    文駿搖著頭說道:“曉蕾姐,別急,我還要為此做一些準備呢。”


    周曉蕾的心一沉,心想這小子不是在拿我開心吧?急切的問道:“哦,還要做哪些準備?”


    “我要準備些黃鱔血、生蚌殼、食醋、高度酒,等著備用。”


    “這好辦,我們馬上到菜市場去買。”周曉蕾長籲了一口氣說道。她最怕文俊提出要千年雪蓮、萬年野參之類的怪物做藥引子。


    “嗯,走吧,曉蕾姐。”


    文駿將那塊潔白的工作服一脫,露出一套帥氣逼人的“阿瑪尼”,看得周曉蕾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不禁迷離起來。


    “走啊,曉蕾姐。”看著一臉花癡的周曉蕾,文駿拽著她的一隻纖手催促道。


    周曉蕾緋紅著臉答道:“哦,走啊。”


    她也搞不懂,自己怎麽就突然臉紅了。


    周曉蕾開著她的那輛橘紅色的瑪莎拉蒂跑車飛速的朝蘇城最大的菜市場駛去。


    “曉蕾姐,沒想到你是個富姐啊。”文駿坐在副駕的位置上,右手抓著胸前的那根安全帶上下滑動著,戲謔著說道,“如此看來,我要好好的考慮一下你的治療費了。”


    周曉蕾斜著眼,笑著罵道:“壞小子,你想敲姐的竹竿麽?”


    文駿趣笑道:“嘿嘿,這叫劫富濟貧。”


    周曉蕾嗤之以鼻的說道:“切,看看你,全身上下都是‘阿瑪尼’,我看你是貧嘴吧?”


    文駿無言以對,心裏暗暗的罵道著“冰山美人”,這妞還真是害人不淺啊,什麽時候送自己“阿瑪尼”不行,緊趕慢趕,偏偏趕上今天!


    “那也不能跟曉蕾姐相提並論呀。”文駿歪著理說道,“姐這部瑪莎拉蒂,少說也值一千萬吧?”


    “咯咯咯……”周曉蕾又在文駿麵前肆無忌憚的嬌笑起來,昂貴的瑪莎拉蒂跑車似乎也擋不住她的無限風情,跟著輕微的上下顫抖。


    “小駿駿,隻要你把姐的狐臭醫治好,你想要什麽,姐都會考慮的。”這妞拋出了一個令他獸血沸騰的誘…餌。


    “真的?”文駿的俊臉笑得跟一朵狗尾巴花似的,“希望曉蕾姐能記住剛才的允諾哦。”


    不一會兒功夫,蘇城最大的菜市場到了。


    周曉蕾將車停好,帶著文駿往裏麵走去。


    現在正值夏季,正是黃鱔、生蚌殼這類的水生動物大量上市的季節,文駿沒費多大周折便挑選好上述東西,又到副食店買了一瓶食醋和二鍋頭。


    一切準備妥當,坐在駕駛位上的周曉蕾看了看手腕上的浪琴表,說道:“小駿,現在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姐請你吃頓便飯吧。”


    文駿擰著眉頭想了想,回去也是到醫院的食堂吃工作餐,想到“冰山美人”那張冰霜似的俏臉,他的心不禁一沉。


    於是,他點點頭答道:“行啊,隨便吃點,下午還要給你治病呢。”


    考慮到下午還要治病,周曉蕾帶著文駿吃了一頓高檔的自助餐。


    一小時後,兩人出了自助餐廳。


    周曉蕾將瑪莎拉蒂的馬達“噠噠”的發動起來,雙手握著方向盤問道:“小駿,現在是不是回醫院?”


    文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曉蕾姐,找一家藥店停下來,我忽略了一樣東西。”


    周曉蕾水汪汪的大眼睛朝他翻了翻,但還是順從了他的意思,慢慢的開著車,尋找著街道兩旁的藥店。


    很快,瑪莎拉蒂在一家叫“康馨藥店”的門口停下。


    文駿快速的下了車,徑直往裏麵走去。幾分鍾之後,那廝拿著一遝厚厚的棉紗口罩走了出來,鑽進了車裏。


    周曉蕾不解的問道:“小駿,你買那麽多的口罩幹嘛?”


    文駿笑譏諷道:“曉蕾姐的狐臭厲害著呢,我得先做好準備呀。”


    “呸!壞小子,姐難道就那麽可怕麽?”雖然心裏麵明白他的話說得沒錯,但周曉蕾依然被他說得麵紅耳赤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著他翻了又翻,無力的嗔道。


    文駿肚子裏壞笑著,臉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曉蕾姐,你身上的狐臭,是屬於那種最烈性的,叫著‘銀狐騷’,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呀。”


    周曉蕾聽了,俏臉紅得幾乎可以滴出血來,她羞羞的低聲問道:“小駿,什麽叫‘銀狐騷’啊?”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曉蕾姐,還是別說了吧。”


    哪知周曉蕾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內心的好奇突然被文駿勾了起來,臉上露出一股“朝聞道,夕可死”的大無畏精神。


    她一隻手扯著文駿的耳朵,趾高氣揚的嗔道:“不行,我非知道不可。”


    文駿滿臉委屈的說道:“曉蕾姐,這是你逼著我說的,可不能怪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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