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蕾沒好氣的嗔道:“快說,沒見你這麽囉裏吧嗦的。”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梁,紅著臉說道:“據說,銀狐在發……情的時候,分泌出一種特殊氣味的物質,引…誘公狐前來配…種,這種氣味就叫‘銀狐騷’。”


    “胡說八道的,你……你小子是不是皮……皮癢癢啊?”周曉蕾窘的掐著他的腰間恨恨的罵道,恨不得找條地縫當場鑽進去。


    我暈,這小子還真敢說啊!雖然是老娘要你說的,你難道非得要說得這麽直白,就不會委婉一點麽?按你這麽說,從老娘身上散發出來的“銀狐騷”,也是在引…誘男人嗎?周曉蕾羞羞的想道,我呸!男人隻要一聞到這種氣味,恨不得有多遠跑多遠,哪個還敢來配……配…種?


    “曉蕾姐,痛,痛……”文駿委屈的差點想哭,心裏暗自腹誹著,女人都是兩麵三刀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是你非逼著我說不可,現在又跟一副受害人的模樣,“我說過不說的吧,你偏偏要我說,現在……”


    “你還說!”掐在他腰間的“螃蟹爪”再度用力,周曉蕾漲紅著臉,羞得幾乎無地自容,似乎隻要輕輕一掐,嬌豔的臉蛋就可以滴出血水來。


    “曉蕾姐,我閉嘴還不行嗎?你可不可以也把這隻手鬆開?真的好痛哦。”文駿委屈的哀求著,隻差沒給她下跪了。


    “死相!看你以後還敢亂說不?”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朝文駿翻了翻,周曉蕾紅著臉嗔罵道,見他一副可憐兮兮的傻模樣,這才不疾不徐的鬆開了附著在他身上的那隻“鳳爪”。


    文駿齜一邊揉著被她掐得有些發青的腰肌,一邊齜牙咧嘴的說道:“曉蕾姐,找個安靜的地方,我給你動手術吧。”


    周曉蕾有些意外的問道:“小駿,還要動手術?”


    “是啊,怎麽啦?”文駿詭異的一笑,戲謔道,“你以為我是茅山道士,貼張字符,再往那兒噴一口水就行了啊?”


    周曉蕾訕訕一笑,而後又是滿臉猶豫的問道:“小駿,動手術難道不要去醫院嗎?”


    “曉蕾姐,這隻是個小手術,不必去醫院。”文駿摸著挺直的鼻梁,“嘿嘿”的訕笑著說道,“動手術之前,你得先洗個澡,換身寬鬆一點的衣服。”


    周曉蕾臉上的紅暈再起,水汪汪的大眼睛朝他翻了又翻,嗔道:“小駿駿,怎麽還要洗澡啊,你可別往歪的地方想哦。”


    “曉蕾姐,是你想歪了吧。”文駿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醫生耶,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手術效果不理想,一切後果自負。”


    周曉蕾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最後咬著牙跟,紅著臉說道:“那行吧,就去我那兒,我一個人住,沒人打攪。”


    文駿衝她很自然的一笑,說道:“好,我們走吧。”


    一踩油門,橘紅色的瑪莎拉蒂跑車箭一般的往前飛去。


    沒過多久,瑪莎拉蒂駛入“江岸別墅群”,停在了一棟別墅院落裏。


    碧樹綠草,水池荷蓮,令人心曠神怡。


    走進別墅裏麵,文駿這個土鱉像是傻眼了一般,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幾乎都睜不開來。


    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晶瑩剔透的水晶燈,煥發出明亮璀璨美輪美奐的色彩;大廳的正中央,一塊巨大的液晶電視鑲嵌在牆壁上;嫩白柔和的意大利真皮沙發,靜靜的橫臥在酷炫時尚靈動光澤的玻璃茶幾前……這種裝修風格給人的感覺就是華而不奢,豔而不妖。


    他傻傻的問道:“曉蕾姐,你一個小小的警察,哪來這麽豪華的別墅?”


    “咯咯……傻不拉幾的。”周曉蕾水汪汪的大眼睛如絲一般的看了他一眼,嬌嗔道,“小駿駿,你是不是廉政公署的?”


    “我隻是好奇,曉蕾姐,就當我什麽也沒說。”文駿尷尬的笑道。


    “不管你了,我先去洗澡了。”周曉蕾朝他擺擺手,赤…裸著可愛的腳丫子,沿著旋轉的樓梯往上走去。


    文駿麵帶一絲壞笑,吩咐道:“曉蕾姐,慢慢洗,要洗得白白嫩嫩的,把身上的香水味都洗掉,等一會兒我給你針灸。”


    周曉蕾站在樓梯上,拋給他幾個嫵媚的白眼後,羞羞的跑開了。


    文駿提著分別裝有黃鱔、生蚌殼、食醋、二鍋頭的食品袋走進了廚房。


    文駿在櫥櫃裏找出一把小尖刀,把黃鱔宰殺了,將鮮血滴進準備好的玻璃杯裏,打開二鍋頭的瓶蓋,往玻璃杯裏麵倒進去些許刺鼻的白酒,然後拿起玻璃杯慢慢的搖晃,直到鮮血和白酒完全的混勻。


    將買來的兩個生蚌殼外表洗淨後放進臉盆裏,裝了少量的清水,再滴進去幾個食醋。


    做完這些,文駿伸了個懶腰,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抓著個臉盆,走出來廚房,直接往樓上走去。


    也不知道哪個房間是周曉蕾的閨房,文駿一對賊溜溜的眼睛在樓道上掃了一圈,看到一扇房門虛掩著,便走過去往裏瞧了瞧,然後走了進去。


    側耳傾聽,洗漱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文駿斷定這就是她的閨房了。於是,他將手裏的玻璃杯和臉盆都放在靠窗台的一張寫字桌上。


    跟樓下的客廳不同,周曉蕾的閨房設計成純一色的暖色調,看上去溫馨、典雅。特別是那一張超大的席夢思,顯得很是舒適,文駿馬上有了一種想躺在上麵的衝動。


    反正是等人,站著是等,坐著是等,躺著也是等。能坐著誰願意站著?能躺著誰願意坐著?那不是有病麽?


    文駿一個魚躍龍門,撲在了柔軟、舒適的席夢思上,抱著那床薄薄的空調被,想象自己抱著的是周曉蕾那具妖嬈豐腴的姣軀。


    “啊...嚏,啊...嚏……”雖然從被子裏散發出一股嗆鼻的香水味,文駿忍不住連打起了好幾個噴嚏,但他仍然死死的抱著那床被子不放,甘心情願的沉溺其間。


    突然,一陣“滴滴……”的聲音響起。


    文駿抬頭一看,原來是寫字台上一個精美的鬧鍾發出來的,下午二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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