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頭痛哭,萬惡的網通啊,又掉線了,害偶到現在才能更新……


    嘿嘿,話說哈利波特越來越無聊了……


    寒池山莊一如既往的平靜,縱使多了幾個“不相幹”的外人也往常沒有多大差別。


    “刀魔”何鼎鴻依舊沒有找上門來,不是說這位殺人不眨眼的凶神一夜之間轉了性想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此深刻的道理,也並非寒池山莊威名深廣,深到足矣威嚇住此等魔頭的地步。


    暝涯子就算曾經天縱奇才,傲視武林,不過是位作古的死人罷了。


    “佛手神醫”名聲雖響,可有本錢囂張的是救人,而不是殺人。司徒冷武功是高,但連江諸客都不放在眼裏,何鼎鴻又怎會懼怕一個以醫為長的半隱者呢?


    如果江諸客和司徒冷都身康體健,就算“刀魔”擁有水琉璃此等至寶,就算他在洞裏憋了二十年悶頭不出,都還有一拚之力,甚至於更勝一籌。


    問題是現在這兩個人一個身負重傷幾近窮途末路,另一個雖然不算嚴重但還肩負著治療的重任。


    可喜可賀的是,江湖上那群白道中人過了十幾年和平生活腦子尚未迂腐頭頂,在幾個大家接連被血洗滅門後終於回過神來,勉強抱成一團打算共同抗敵。


    當然這“共同”二字是有待商權的,明麵上一團和氣,大夥稱兄道弟的好不客氣,背地裏卻是誰也不瞧不起誰,暗中閑言碎語你來我往那是從未間斷。畢竟群龍無首,此刻能夠保持不亂成一鍋粥已經很了不起了。


    自從上一任武林盟主蕭籬落被何鼎鴻吸幹功力失蹤之後,江諸客因為性情散漫不願被世俗之事煩擾而婉拒眾位家主的推選,導致十年來白道當中精神領袖空缺,早已經形成各顧各家的局麵。


    此時強敵當前。眼看死到臨頭了。才再度不情不願地聚集到一起。


    魔教中人雖然實力超群。但白道地數量卻是其十幾倍。()乃至幾十倍。接連幾次偷襲朧西玉敕派和陳郡東螟山地計劃都遭到阻攔


    。五衣教眾倒不用說。單是二十八宿徒就舍去三人。傷五人。七殺手也有一人負傷。


    右使姬無言一人分身乏術。何鼎鴻不管怎麽樣都是一教之主。遇到這種情況也隻能以魔教地“大事業”為重。自己地“小恩怨”唯有往後延緩。


    別看寒池山莊在蒼山之巔有些曲高和寡地意思。但該有地眼線一樣不缺。那些老奴才都是當年跟隨暝涯子一生地強人。若不是天生肩負著守護家主地使命。又性格古怪。否則隨便丟出一個都是能讓江湖震上一震地角色。若不是這樣。涵陽就算口氣再大。也是不敢坐地圓席靜等何鼎鴻到來地。


    人。不在乎你有多強。而貴於有自知之明。


    何時進。何時退。雖不怯場。亦不盲目逞強。方為道理。


    青木園中,一陣銀絲飛舞,速度之快乃是普通人的肉眼所無法追及。萬韌天蠶絲不愧為世間奇物,但凡所到之處無一不被攪成碎塊,不論是脆弱地花花草草,亦或者堅硬如龍骨巨樹的粗壯枝條。


    輕輕一劃。就能像死神一般搜刮走人脆弱的生命。


    涵陽麵無表情地彈動天蠶絲,構造出一片嗜殺的天羅地


    跟正在泄憤的人講道理,無異於對牛彈琴。


    平時和墨染總免不了小打小鬧,話不投機就動手也不是沒有過,但像這樣三天來不說一句話,不正經對上一眼的情況,卻是前所未有。


    死妖孽!


    本以為他最能了解她的做法,本以為他最能體會她的感受,想不到……


    恨恨絞斷一根碗口粗的樹枝。仍舊覺得胸口鬱悶不已,那股無名火經過一番發泄之後非但沒有減弱地趨勢,反而越燒越旺。抽回天蠶絲,反手抽出一旁插在兵器架中的鐵劍,震臂騰身起舞,雁伏九式現於劍花點點。()


    遠遠有兩處視線一直粘在身上,她卻無所畏懼。看便看了,先不說有沒有那個本事記住,就算練成但若沒有司徒氏獨門內功支撐。這套劍招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發揮不出來。


    “小王爺


    。”


    “老師。您來了。”


    夜楚微微側身,略點下顎表示禮貌。隨即又將視線重新放到不遠處那抹靈動地窈窕身姿上。


    “恕老夫直言,以您的身份,若與司徒小姐走得太近,不管是對她還是對於您,都是百害而無一利。”


    李東奎搖了搖頭,難得開口勸解。


    很多人以為這隻不過是個備受寵愛的小王爺,連太後也不太了解自己的小兒子。話說回來,自己若不是教了這小子三年功夫,隻怕也會被他一臉冷漠的模樣給糊弄過去吧。


    三年來太後明麵上順著小兒子的心思去找人,實際上全都在暗中阻擾。以為瞞過了,恐怕卻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不言不語假裝不知道,隻因為是他的親生娘親,兩難之下無從取舍。但縱使是這樣都沒有放棄過找人的念頭,足可見其心之堅定。


    堅定,執著這本是難得的優點,夜楚也是憑借這樣地性情才使得武學修煉突飛猛進。但李東奎再沒有比此刻更加厭惡這徒兒的倔性格了。一人身為皇親國戚,另一人卻出自武林江湖,加上太後的阻擾與世俗的偏見,這種執著注定沒有結果。


    何況從幾日的觀察所見,恐怕還隻有他的乖徒弟在一頭熱……


    “師傅,徒弟自有把握,不勞您費心了。”


    眼見心中那人已停下手中的劍,靠在古樹旁休息,夜楚朝旁邊點頭示意後便抬腳往前走去,隻留下一個老頭在背後無奈地歎氣。


    “呼……”


    涵陽輕輕喘著氣,雖然胸口依舊悶悶的,但出了一身汗後好歹舒服許多。汗水沿著額頭滑落。正想隨便用衣袖擦擦眼前就出現了一枚方巾。


    抬眼一看,順手接過蓋在臉上,放鬆了身體往樹幹倚靠。


    “臭小子,原來是你。”


    “不然你以為是誰?”


    眨了眨大眼睛,難得興起頑心說道:“還以為是那個看我左右不順眼,天天想找茬的袁大小姐唄


    !人家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可是死盯著英俊瀟灑的小王爺不放。一副粘上去就不想放下來地模樣。”


    夜楚本來有些柔和的臉瞬間又變得冷硬起來,看眼前笑得沒心沒肺的人兒隻有滿心的無奈:“你……真是……”


    一句話溜到嘴邊,紅了耳墜還是說不出口。


    你隻看得到別人的視線放在我身上,卻總看不到我的視線放在你地身上麽……


    還未留神隻覺得一陣毫不留情地掌氣襲來,身體處於自衛反射立即揮開招式。一來二往,兩人已經過了十餘招。


    “不錯嘛,這幾年變得挺厲害了。”收回手繼續懶洋洋地靠在樹旁:“怎麽?記仇記到現在,不服氣被我欺負所以想欺負回來才這麽刻苦去學武?可惜呀,還是打不過我!”


    夜楚能有這樣的水平已經大出涵陽地預料之外。如果不是她三年裏采取了許多投機取巧的辦法,恐怕今日誰勝誰負倒真的難說。


    突然右手脈上被四指搭上,看到某人一副凍死人的模樣。涵陽便知道瞞不過他,當然本來就無心隱瞞。


    “你……身體怎麽會變成這樣?”


    又驚又怒,一雙俊眉緊鎖,動也不動地盯著滿臉無所謂的涵陽。


    “你是說我經脈氣息時沉時浮,強弱不定?”掰著手指頭一點一點數:“毒草吃太多,補藥吃太多,練功隻求速度不問影響,還有……”


    手腕突然一緊,有些微痛。讓涵陽不由得皺起秀眉,眸中不解:“你幹嘛?”


    “是他們逼你的?”


    “呃?”


    被突如其來地問句弄得一楞,隨即好笑地抽回手拍了拍夜楚緊繃著的臉頰:“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世界上很少人能逼我去做什麽事。雖然師傅有些不務正業,師兄又太過囂張,但他們和你的反應差不不了多少,氣我地所作所為氣到吐血,但沒辦法,誰讓我死不悔改呢


    。”


    看著眼前笑得沒心沒肺的人。心中隻是一痛,當年他無所作為,換了個身份,換了個時間,他不想依然看到她被傷害。


    “你想做什麽,我可以……”


    “妖女!你給我滾出來!給我滾出來!”


    “樂萱,你要做什麽!”


    由遠而近傳來的怒罵聲,安撫聲,截斷了剩下的半句話。涵陽推開擋在身前的夜楚。隨手將手中劍甩回兵器架上。眯了眯杏眸,一股嗜血的笑意劃過唇邊。


    “果然是從小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她當這裏還是她袁家麽?要風便是風,要雨便有雨!”


    剛好碰上她心情不好,既然是你自個撞到槍口上的便怨不了別人!


    縱身一掠,幾個輕點就站在滿麵怒容的袁樂萱跟前。


    “妖女,你……”


    袁大小姐話還未能出口,眼前一陣重影,然後臉上就是火辣辣地痛。


    “啪!啪!”


    嬌嫩的麵頰哪裏受過這樣的苦,立即紅腫起來,小美人捂著臉呆愣愣地,半天回不過神,隻能無意思地呐語:“你……你居然敢打我……居然敢……”


    “袁大小姐,這兩巴掌是教你在別人家中懂點禮貌。再有下一次,你那張花容月貌可就不是腫上兩天的問題了!”


    輕輕笑著,左手指尖的天蠶絲一伸一縮,似乎很渴望在那嬌嫩的麵容上劃出痕跡,染上鮮血的模樣。


    一旁的袁易之看到幺妹被打,向來溫潤的麵容也不由得染上火氣,邊扶著袁樂萱靠在懷中,邊怒氣衝衝地瞪向涵陽:“司徒姑娘,做人何必這樣過分!樂萱縱然言語上有衝撞地地方,但也是,也是爾等欺人太甚!”


    “哦?”兩眼亮晶晶的,來了興趣:“反倒是我們欺人太甚?三少這話算不算惡人先告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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