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劉稷穿戴好把還在迷糊睡著的女人從床裏挖出來,幫著穿好衣服帶著到城門外來喂畢濤送行。


    滿載一車車濃縮的藥汁和中草藥符芷親自清點一番,看著畢濤說道:“一路麻煩畢太醫了。”


    畢濤含蓄的回答了兩句,符芷看了看才升起的太陽說道:“趁時辰還沒到,讓人家小夫妻說說話吧。”


    符芷都挑明了說大家還有什麽理由不讓大公主劉若蘭和畢文建說點悄悄話呢。


    劉若蘭麵帶感激的對著符芷笑了笑,然後和畢文建在一邊嘀咕著,據猜測多半是些噓寒問暖,或者是什麽問東西帶齊沒有的一些臨別的話。


    又不是陰陽相隔,有必要不嗎?


    現在自己的湯圓還沒吹冷,符芷哪有心去管別人家的事情啊,安安靜靜的呆在劉稷身邊,不吵不鬧,完全變個人似的。


    此次立功,皇上把一些政務交給了劉稷,送別完後劉稷就在書房整理公文,符芷就在邊喝著小茶,吃著糕點準備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好生產。


    懷孕易困,一安靜下來符芷就開始打盹,慢慢的就趴在桌子上麵睡著了。


    劉稷看著沒有一點優雅氣息的符芷不由的感歎一番,自己真的當上一國之君,有不納妃填充後宮的話,就符芷這樣趴在桌子上不雅的睡姿做一國之母恐怕真的會鬧出花樣百出的笑話來。


    劉稷讓站在自己身後的李公公去件披風來,然後親自給符芷蓋上才繼續整理公文。


    日子就這樣過得平平淡淡的實在有些乏味,日複一日的重複過著,今日應該是大軍凱旋歸來的日子,符芷特精神,一大早跟打了雞血似的,嘴裏還哼著小曲,老實十來天的女人開始露出自己原由的本性了。


    吃了早飯就不見人影,多半去太醫院折騰去了,劉稷也沒怎麽特別留意,到是女人成天守著自己,自己才心慌,因為女人好動這是知道的,坐在自己身邊一天也活動不了反倒怕給弄病了。


    這不還沒出去多久李公公就慌裏慌張的跑到劉稷書房來,嘴裏還嚷嚷著:‘不好了,不好了……’


    聽李公公這喘氣聲似乎跑得很急,劉稷抬頭看著李公公冷冷的說道:“天還沒塌,什麽不好了。”


    李公公喘口氣說道:“太子妃不知怎麽走到馬圈,看著皇上的大白花生產主動上去接生,攔都攔住不住。”


    大白花和皇上有些淵源,雖然是一匹馬,但是皇上對這匹馬有感情。


    劉稷愣了一下,女人那天不惹事真的不正常,劉稷擺擺手,放下手中的筆和奏折,讓李公公把馬車趕到最快的速度趕到馬場。


    劉稷在老遠就聽到馬圈裏大呼小叫的聲音,有人有畜生,最刺耳的是難產。


    皇上的嬌子剛落地就看著自己兒子劉稷厲聲喊了一聲:“稷兒。”


    劉稷回頭看著皇上醒了個禮說道:“賤妾給父皇添麻煩了。”


    皇上搖搖頭,帶著一絲悲傷說道:“大白花老了總有一天會離開朕,既然難產,眾人都束手無策,就讓兒媳試試吧。”


    馬圈轉彎處,皇上和劉稷聽到太醫院的宮女抱怨道:醫人就算了,現在連馬都能醫,瞎折騰,本來人手就不夠,現在更是緊張,折騰死人不償命。


    皇上和劉稷站在那裏沒有說話,聽著牆壁另一端的醫女嘀咕著。


    看來符芷在太醫院醫女眼中不是很受歡迎啊,皇上和劉稷對方一眼,輕咳一聲從醫女身邊走過去,劉稷白了醫女一眼跟上皇上,兩醫女知道闖禍了,待皇上和劉稷走後小跑回太醫院。


    馬圈裏所有的人都圍著大白花,深怕這馬兒一命嗚呼,皇上大怒牽連大家。


    站在老遠就能看見馬圈圍滿了人,符芷扯著嗓門吼著:“麻沸散,藥來沒有,麻沸散來沒有。”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知什麽麻沸散。


    不就是一個馬兒的畜生嗎?搞得所有人都把神經給繃緊了,打起十二分精神。


    等不急了,符芷四周環視一圈,挑幾個大漢按住大白花,拿著菜刀開始在磨刀石上磨著。


    劉稷大步大步的走過,看著符芷厲聲問道:“你摸到幹什麽?”“剖腹產。”


    剖腹產,重來沒有聽說過,劉稷死死的拽住符芷冷冷的說道:“大白花是父皇最愛的一匹馬,不能出任何閃失,你給我住手。”


    聽到劉稷的話,符芷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看著劉稷說道:“剖腹產生還有生下來的幾率,總比這樣等死來得快。”


    話是有理,但是父皇責怪下來可不是一件小事,女人膽子也夠肥的,盡然磨菜刀,難道是想切腹取嬰,這辦法不可取。


    想想也覺得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但是符芷似乎很有信心的樣子,皇上叫住劉稷,讓他不要去阻止符芷做那什麽剖腹產,畢竟等死還不如試試。


    燒酒洗刀,洗手,潤濕線頭,每一步都做的相當的熟練的程度,劉稷劉稷也很吃驚,畢竟符芷的動作太專業了。


    符芷用酒在大白花的肚子上洗了一圈又洗一圈,手放在大白話肚子上用適當的力氣一擠,確定位置,磨鋒利的菜刀一層一層的切開,所有的人都十足勁按住大白花,符芷到沉得住氣,不慌不忙的。


    切開肚子後,很快符芷找到胎盤,順利的把大白花肚子裏的馬兒取出來,係帶還是皇上親手剪斷的,醫女把剛出生的小馬按照符芷的要求保暖,符芷著給大白花縫合,按壓止血。


    看著女人滿臉,滿手,甚至一副都是血跡,劉稷突然覺得符芷是個全能,因為會的東西太多了。


    符芷收拾好一切,看了看一邊躺著的大白花,傻傻的對著馬兒自言自語的說道:“你的感謝我,是我救了你們母子。”


    劉稷輕手輕腳的走到符芷身邊,用手彈了一下符芷的腦袋說道:“你傻了吧。”


    動物怎麽可能聽懂人話,符芷摸摸自己被劉稷彈的地方,瞪著劉稷吼道:“心靈溝通動不動,馬兒是會通人性的。”


    女人已經走火入魔了,劉稷抓住符芷的手問道:“就老實幾天就露出老毛病了是不是?”


    符芷看著劉稷厲聲說道:“男人要花心我還是攔不住,免得以後被扣上什麽罪名。”


    聽到女人陰陽怪氣的說著劉稷心裏不知怎麽的,有種莫名其妙的翻騰。


    劉稷真相開口教育的時候符芷冷哼一聲說道:“女人就是生孩子的工具,當男人一輩子的奴隸不說還得不到一句好。”


    看著伶牙俐齒的符芷劉稷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就是女人想好後續步驟,雖然現在還不知道什麽步驟,但是劉稷可以肯定的是對自己沒有利的。


    看著男人臉色,符芷嘴角上揚,厲聲說道:“實話告訴你,這幾日悟出一個道理,靠山山倒,靠水水淹,靠男人還不如靠自己,幸好虎脈山物產豐富,估計娘三在裏麵生活一百年都會缺吃少穿,還不用看人臉色,逍遙自在。”


    原來女人打的是這個注意,看來女人是做好帶球離開的準備,劉稷瞪著符芷厲聲吼道:“你敢試試看,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打斷她符芷的腿,估計劉稷還沒這個本事,符芷看著劉稷小聲的說道:“等你會騰雲駕霧在說吧。”


    劉稷捏緊拳頭,皇上走了過來問道:“等誰會騰雲駕霧在說?”


    符芷搖搖頭說道:“沒誰。小馬還好吧?”


    皇上點點頭,帶著一絲喜悅說道:“小馬就留給我小孫孫,做祖父的也沒什麽好送的,這母馬是匹好馬,日行千裏,相信小馬也不列外。”


    符芷打馬虎笑了笑沒說話。


    顯然現在符芷在和劉稷鬧矛盾,皇上看的出符芷的笑容是假的,輕聲問道:“兒媳可是為了太子普天之下選妃的事苦惱。”


    符芷看著皇上,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是看著皇上。


    皇上看著鑽牛角尖的符芷說道:“選妃選不選,選了是否得寵這不都是稷兒的事嗎?兩人感情好就算別人再怎麽拆也是拆不散的。”


    聽到皇上的話,符芷心裏開朗多了,隻是聽到有別的女人來爭奪自己男人誰會高興啊,符芷抿抿嘴看了一眼劉稷。


    見女人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劉稷立即說道:“絕對自由你。”


    說著還在自己心口處指了指,符芷見狀才肯罷休,劉稷立即抱住符芷離開,理由是還有些政務要處理,皇上點點頭,看著自己兒子兒媳離開。


    有些東西信者有,不信則無,皇上相信白毛道長說的話,畢竟符芷會那麽多東西,旺夫那是肯定的事,就那和蠻夷大戰的事來說吧,路上耽擱,但是符芷騎著麒麟單槍匹馬的去,一兩個炸彈就解決問題。


    國家繁榮昌盛,富強都的靠下一代了,皇上覺得自己不得不承認老了,不能和年輕人一樣玩得起時光的摧殘。


    回到寢宮,劉稷關好門來好好的和女人敞開心扉的談談,最好是剝的幹幹淨淨的,這樣女人才誠實。


    符芷看著劉稷那副財狼虎豹的眼神輕聲問道:“你想幹嘛?”


    “看看你都舍不得離開為夫的身子。”


    聽到男人那地痞流氓似的話若在平時到沒什麽,自己真的刺激到男人的神經,看來這次男人是真的到了怒不可忍的地步。


    蓄水已久,弱突然開閘力度不是一般的大,看著劉稷,符芷小聲的說道:“你不能這樣,還有孩子。”


    孩子總是阻擋自己吃肉的理由,劉稷瞪著符芷說道:“好好配合是不是傷到他的。”


    男人的語氣裏充滿了霸氣和命令的感覺,符芷看著劉稷笑,欲言又止,可能這次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符芷期初就是想嚇嚇劉稷,哪知道惹怒了男人。


    強烈的霸占欲磨滅了劉稷的控製力,符芷看著粗暴對待自己的劉稷才知道自己這次真的錯了,錯的有多離譜,明明知道自己和劉稷都離不開對方,卻說了那麽重的話。


    承受這男人的愛,符芷的身子很老實,嘴裏發出一陣呻吟,由於肚子裏有寶寶,所以劉稷動作有些僵持,為了就是不傷害到肚子裏的孩子,畢竟大人吵嘴孩子是無辜的。


    一場持久戰後劉稷看著身下香汗淋淋的女人小聲說道:“這次算懲罰,若有下次小心一個月下不到床走路。”


    聽著男人狼性的威脅,符芷知道男人的意思是做事讓自己一個月都下不到床。翻個把白眼,合上眼睛,因為男人真的是一開閘就不能歇息,跟拚命三郎似得。


    劉稷攬住符芷的腰開始睡起回籠覺,自己這幾日也沒睡踏實,深怕自己一睡熟女人就悄咪咪的跑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封三娘依舊住在符宅,但是符麟回來一直避而不見,就連婆婆也是對著又打又罵的,小不忍何以成大事,封三娘還是怕婆婆以不孝順為由把自己趕出去,出了符宅自己什麽都不是,甚至比一些公交車還不如吧。


    思來想去,封三娘認為想在能幫自己的就是兒子,那個身上流著自己和符麟兩人血兒,去了書房苦苦哀求,礙於長幼有別符琪隻是輕聲說道:“盡力而為。”


    盡力而為,究竟為不為是另外一回事,看著自己娘親離開,符琪心裏想著的是報應二字,人在做天在看,現在受點苦也算是為以前做的事恕罪吧。


    龔田心倚老賣老,把一些傭人的活強行交給封三娘,讓封三娘累到不行還挑毛病說封三娘這裏不是那裏不是。


    也是,不潔的女人是不受歡迎的。


    晌午符芷安靜的吃上一餐,不哭不鬧的,臉上的紅暈還有些沒有消,可能是醒來看到的是自己和劉稷的酮體,還有自己身上殘留著男人的體液的原因吧。


    看著小口小口吃東西的符芷,動作有些優雅,但是和往日的女日截然不同,劉稷小聲的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符芷埋頭埋進碗裏,搖搖頭,表示沒什麽地方不舒服。


    不舒服那為什麽這麽反常?劉稷深處溫暖的大手量了量符芷的體溫,和自己差不多,但是女人這反常的動作是為了什麽呢?


    久久符芷小聲的說道:“我想洗澡,那個……”


    聽到女人有些害羞,劉稷句明白什麽,點點頭嗯了一聲,讓李公公去準備。


    出門一趟翅膀就硬,羽翼豐滿了是不是?宰相府可熱鬧了。


    劉稷說是幫女人洗澡,洗著洗著自己進了大木桶,看著女人紅著臉,劉稷也沒去調戲,免得惹火燒身。


    穿好衣服劉稷則抱著符芷上馬,符芷看著劉稷問道:“去哪裏?”


    “宰相府看戲。”


    看戲,有什麽好看的,符芷看著劉稷,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看著傻傻的女人,劉稷擼動了一下嘴唇說道:“去了就知道了。”


    看著男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符芷就沒多問,到了宰相府門口,林辰被林克拿著雞毛撣子追著滿院子跑,看這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是跑了很久的樣子,救命恩人來了,林辰立即躲在劉稷身後,父子二人圍著留劉稷轉起圈來。


    劉稷看著符芷翻白眼立即吼道:“好了,三歲還是兩歲啊。”


    聽到劉稷的話,林克和林辰各站一邊保持安全距離,林辰看著劉稷說道:“快幫我說兩句解釋一下。”


    林克看著劉稷說道:“太子殿下不用說了,這是家事,我今天非打斷他退不可,我養他這麽久,生養之恩,娶媳婦都不經過我的同意,什麽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小老小,林克揪著不放,思想古板,符芷和劉稷對望一眼,劉稷帶著符芷進屋,方玉蝶和在相互忍苗裔兩了得火熱,根本就不管外麵那父子兩。


    符芷的肚子有些凸,一看就知道是孕婦,苗裔立即讓人給符芷端吃的喝的來,很是親切,劉稷附在符芷耳邊說自己以前經常在宰相府蹭吃,苗裔的手藝相當的好。


    看著小夫妻二人吃悄悄話,苗裔不有的感歎一句,在加上符芷那凸起的肚子說道:“我家辰兒什麽時候才能當爹啊。”


    說道懷孕這事也不能說懷就懷,而且現在林辰還在吃符芷弄得藥丸,禁欲中。


    老人都希望自己早點抱孫子,香火鼎盛嘛,符芷表示理解,看了一眼紅著臉的方玉蝶笑嘻嘻的說道:“你要的藥我給你帶來了。”


    藥,什麽藥,方玉蝶看著符芷,一時沒轉過彎。


    給女人流出空間,劉稷起身去看看屋子外的兩父子鬧騰成什麽樣了。


    符芷從空間變出一個錦囊遞給方玉蝶說道:“一直沒機會,這藥很好用,保證一炮必中。”


    看著害羞的方玉蝶,符芷哈哈的大笑起來,一旁的苗裔不知道兩人在笑什麽,那藥是什麽,看著符芷問道:“這是什麽好東西啊。”


    看著苗裔指著那個錦囊,方玉蝶立即收起,符芷抿抿嘴說道:“房事用藥,有助於女人懷孕的。”


    苗裔抓了抓自己的手掌心說道:“還有這麽好的藥,那是不是我很快就有小孫孫了?”


    感受到老人家灼熱的木管,符芷小聲的說道:“在清河縣林辰被山匪擄走,中蠱毒,腎不行,現在吃藥調理,禁欲。”


    “那吃多久?”


    “還吃十多天吧?”


    十多天,沒具體的數字,苗裔抿抿嘴離開去招呼晚飯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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