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戰馬雖然上千,可是竟然是幾十個操縱。


    他們付出僅僅百多的戰馬,可是戰果卻非常輝煌。


    他的部下不是被撞死就是被撞飛,而撞飛的大部分都是傷亡。


    看到竟然損失同樣數目的弓騎,聶於佳心在滴血呀。


    不過這還沒有完,那些戰馬在這些人的操控之下,這些戰馬轉了一個彎,竟然又向另外的胡人弓騎撞去。


    正是李小川率領部下這些弓騎,正在與弓雷激烈交戰之中。


    聶於佳急得大喊“閃開,閃開,閃開”。


    那些弓騎聽到轟隆隆的聲音,知道上千戰馬衝來,可是他們被保安團的弓雷緊緊纏住,無法脫身。


    一些反應極快的弓騎如他一樣拋棄弓箭,立即駕馬逃跑,險之又險撿了一條性命。


    另外一些反應不及時的,或者來不及反應的,被幾乎相同的戰馬撞死或者撞飛。


    傷亡幾乎是又是一百多!這個雖然不是聶於佳的部下,可是都是大帥的弓騎呀。


    聶於佳感覺一口氣血直衝大腦,眼前一黑,人差點從馬背掉下。


    他急忙緊緊咬住舌頭,強烈的痛苦讓他從痛苦與昏沉清醒過來。


    李小川雖然勉強逃脫一劫,但是他的部下損失也其中與聶於佳差不多。


    但是讓兩人更加痛苦的是,這些馬匹一轉彎,目標竟然是胡人另外弓騎!


    他們還要打算把所有的弓騎全部梨一片,兩人的心都要跳出。


    “奪,奪,奪”!幾個保安團的操縱馬匹的人員突然從馬上掉下。


    原來是大帥出手了!大帥果然就是大帥!該出手就出手!


    他一出手,他身邊二十個親衛也出手了,一起向操縱空馬的保安團人員張弓射箭。


    戰馬跑得飛快,操控戰馬的人員當然飛快,這個射箭技術,比弓騎還要厲害。


    如果說弓騎需要百步穿楊的技術,那麽射擊操控奔馳戰馬的人員,則需要百步穿揚的技術。


    大帥果然厲害,不出手則罷,一出手必然致命。


    陳波及王啟萬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現在又提了起來。


    這操控空馬的人是他們最後的希望,如果這些操控空馬的倒下,他們可能繼續陷入弓騎的包圍之中。


    “奪,奪,奪!”突然汪德臣的幾個親衛的馬突然倒下。


    原來不知是哪個出手,也是弓箭把他們戰馬射倒了。


    這些親衛騎兵個個尖尖頭盔,身上的魚鱗甲內層皆以牛皮為之,外層則滿掛鐵甲,甲片相連如魚鱗,箭不能穿;


    既然不能射穿身子,就隻有射擊戰馬了。


    那些人顯然是對著戰馬來的。


    馬發出“噅噅”的聲音,不是跪下就是側翻在地下。


    聶於佳與李小川正要尋找射箭之人,突然身邊響起一片又一片的爆炸聲音。


    原來是李涵銀出手了,剛才他的部下差點被兩人背後偷襲玩死,仇恨可大呢。


    他率領保安團親兵營的緊緊地粘著二人,不停地扔轟天雷。


    聶於佳與李小川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兩人帶領兵馬立即分成兩個部分。


    想繼續采取先前那種分割戰術,從蟬變成捕捉螳螂的黃雀。


    李涵銀一分手,他的親兵營也分成兩個部分,形成兩塊牛皮糖,緊緊粘在兩支弓騎後麵,不停地扔轟天雷。


    兩人想再次分割的動作完全被保安團親兵營看穿,而且他們剛才損失極大,想再次分兵不易。


    他們不斷有弓騎在轟天雷爆炸聲音倒下。


    汪德臣顧不得射擊空馬,汗血寶馬輕輕轉身,終於看到向他親衛射箭之人。


    他們顯然也是在馬上,一邊射箭一邊駕馬向他跑來。


    南蠻竟然也有弓騎!這個讓他不禁大吃一驚。


    很快他就不禁驚喜了,因為在馬上射箭不過十來個人。


    顯然,這些人數量不多。


    他立即與親衛換轉方向,張弓向來者射去。


    他剛剛轉換方向,“奪奪奪”三聲,他的三個親衛的馬匹又倒下。


    不過他也有收獲,對方也有一個馬匹倒下。


    這個不像空馬,對方一邊射箭,一邊操控戰馬改變方向。


    顯然,對方不但射箭技術高超,控馬技術同樣一流。


    這些人正是李相前、曹克、楊雲等他們。


    他們出身武將世家,這些武藝代代相傳,射箭及控馬技術並不比他們差。


    甚至,某些方麵猶有過之。


    這不,又是三箭向射來,而且這三支箭矢竟然對準一人,就是汪德臣。


    關鍵的是,這三個箭矢竟然竟然是一人射出。


    三個親衛也顧不得射箭了,把長弓用力一扔,正中三支利箭。


    有兩支利箭改變了方向,從汪德臣身邊擦身而過。


    另外一支箭矢沒有改變方向,繼續射來,穩穩當當射中汪德臣身上。


    他的親衛不禁大吃一驚,完蛋了。


    哪知,在當當的聲音之中,那箭矢竟然掉在地麵。


    原來,那箭矢被汪德臣抬高手臂一擋,經過親衛的長弓一擋,力度已經消耗差不多,被他輕易擋下。


    但是,他的這三個親衛也付出代價,馬匹被另外三隻箭矢,三人頓時隨著馬匹翻滾在地上。


    當然,汪德臣的利箭也有收獲,對方也有馬匹倒下。


    對方也是使用長弓擊落他的利箭,被他的親衛射中馬匹,人仰馬翻倒下。


    汪德臣畢竟是大帥,很快就冷靜下來。


    他剛剛射出,對方又是三支利箭射來。


    效果重複剛才,他付出三個親衛的代價,對方則是一人的代價。


    汪德臣與對方已經成為射箭的主角,其餘他成為配角。


    汪德臣又是一箭射出,對方又是三支利箭射來,他不得不以付出以三換一的代價。


    正當汪德臣一心一意與對方射箭的時候,突然他身邊響起一陣又一陣的轟天雷的爆炸。


    他的幾個親衛紛紛倒下。


    原來是趙雲率領另外一支騎兵殺到,利用李涵銀他們吸引這兩個千夫長的注意力,悄悄來到胡人弓騎後麵,趁機扔出轟天雷。


    將這一批的胡人弓騎炸得人仰馬翻,不是馬匹受傷就是人受傷。


    這些胡人雖然控馬技術精湛,但是這種近身的強烈爆炸卻讓馬匹無法承受。


    一些馬匹倒在地上悲鳴,


    一些胡人被馬匹壓在下麵不停掙紮。


    有些即使幸運提前從馬背跳下,但是也是或者手腳身子受傷或者一時不能動彈!


    或者失去兵器空手站在旁邊!


    一些馬匹到處亂竄,一些馬匹人立,一些馬匹企圖把馬背的騎兵摔下!


    陶器碎片四處飛濺!


    一些馬匹四蹄或者腹下鮮血不停流出!


    一些胡人倒在地下手腳身子也是鮮血處處冒出!


    人與馬都發出淒慘叫聲。


    李涵銀不禁大喜,正要招呼王啟萬的時候,突然聽到王啟萬的呼喊:“小心,不缺。”


    不缺乃是李涵銀的表字,李涵銀聽到一聲急促突破空氣的嘶嘶聲音,下意識用槍來聲音來處擊去。


    卻感到右手一麻,接著耳邊傳過來“奪”一聲,然後左邊胸口一陣疼痛。


    一看原來是一支長箭,已經穿過護甲並且進入胸部大約半寸,不禁暗暗感歎射手力氣之大。


    抬頭向箭矢方向看去,卻隻見一個那個身穿圈甲頭上戴著護肩鳳翅兜鍪頭盔的將軍,手中的大硬弓尚未收回。


    李涵銀不禁大怒,右手把箭矢拔出,然後驅馬向著那個將軍跑去。


    那個將軍更是不甘示弱,取出兩隻箭矢,竟然一箭雙發射來!


    好箭法,李涵銀一邊縱馬向前,一邊不禁暗歎,手裏更是不敢怠慢,急忙長槍把兩隻箭矢拔開。


    當李涵銀來到那個三十多歲將軍麵前,卻隻見他被那些胡人親兵把他團團圍住,他不停地發射冷箭。


    李涵銀一邊用槍將飛箭打飛,一邊望著對方說道:“你躲在親兵放箭算什麽將軍,有種的就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那個將軍見李涵銀沒有使用火器,哈哈大笑之後說道:“正合本帥之意。”


    說完在親兵讓路之後便威風凜凜縱馬出來。


    願意竟然是胡人大帥的汪德臣,是一條最大的大魚。


    李涵銀心裏一凜,胸中戰意更加增加.


    因為趙平發話,誰如果捉住汪德臣,獎勵銀子千兩,並且請首功。


    想到這裏,李涵銀雙腿一夾馬腹,大喊一聲長槍一舉,向汪德臣殺去。


    汪德臣也一夾馬腹,長槍向李涵銀刺來。


    李涵銀見到對方體格比自己粗壯,更兼對方是一匹血汗寶馬,而自己隻是大理戰馬,先天與對手不足,隻有施展挪移小巧槍法,圍著對方空隙不斷周旋。


    而汪德臣則是想盡快打敗李涵銀,然後盡快撤退,充分利用血汗寶馬的優勢,盡力向李涵銀刺去。


    兩個一個正當壯年,一個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加上汪德臣連射數箭之後手臂酥軟,一時尚未完全恢複,兩人打了三四十回合沒有分出勝負。


    汪德臣心裏著急,縱馬向李涵銀刺來,趁著李涵銀避開之時,就要縱馬離開。


    此時,三支連環利箭先後向背後射去,一人口裏大喊:“汪賊休得逃脫。”


    汪德臣隻得停下馬來回身,用槍把三支利箭擊落,卻也手臂發麻。


    那個小將見到汪德臣停止之際,縱馬已經向汪德臣扔來一個轟天雷。


    在電閃雷鳴之間,那個血汗寶馬頓時人立起來,汪德臣差點從馬上掉下。


    此時,又是三支利箭射來,汪德臣勉強用槍拔開一支利箭,卻被後麵兩隻利箭射中大腿與左手,他再也拿持不住,從人立的馬上掉下。


    那個小將縱馬來到他的身邊,長槍已經刺向他的喉嚨,汪德臣眼睛一閉,心裏暗道:“吾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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