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用大拇指替她拭淚,這世上最純潔的淚水,那位“兄長”笑起來:“朕看著你好像一點兒不想出嫁阿!?”


    脫脫漁兀自哽咽著,“當然想了,因為成親之後,流風哥哥會對我很好很好的。<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那你還哭?”


    “那是因為,一想到下半輩子連哭的機會都沒有了,就覺得愧對自己這與生俱來的本能。”


    “是啊!幸福的過了頭,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脫脫漁越發沉下臉來:“幸福雖然很恐怖,總好過悲催地嫁給豫王的癆病鬼世子吧?”


    尊搖頭:“其實,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你若嫁給豫王世子也沒什麽不好,一想到,下半輩子連笑的機會都沒有了,你這一刻就會想盡辦法叫自己笑出來……”


    你算什麽狗屁‘兄長’?把自己的妹子往火坑裏推!


    她怒火中燒,伸出玉足,一腳將他踹進水裏。


    啊!


    她尖叫一聲,裙裾的一角被抓住,拉下了水。


    “我不會遊泳啊!救救我!”


    她大叫著在水裏撲騰,水冰冷刺骨,如抓著救命稻草,下意識地抱著他的腰,水下有熱熱的溫軟貼過來,她的呼救聲被堵住了,其實,站直了,這水就齊她胸。


    她確定不會溺水,就要掙紮出他的懷抱,可是他的胳膊那麽有力,哪裏掙脫得開,她無奈地用拳頭打他。


    漸漸地淪陷,伸出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二人戰栗著把凍的毫無知覺的唇貼在一起,濕濕的身體毫無一絲阻隔地貼在一起。<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她忘了哭也忘了笑,忘了自己是誰,身在何處,忘了冷,覺得是懷抱著一輪太陽,她大口喘息,呼出白氣,“你!敢和我一起殉情麽?”


    尊隻覺得,此時,她一向極其冷漠的大眼睛讓什麽東西燒開了,灼熱著,翻滾著,耀得一張小臉熠熠生輝,美得不可思議。


    這光輝,讓尊屏息了,不由自主,點點頭……


    脫脫漁終於找到一條可以不用和他分開的路,發瘋似地親吻他,笨拙地粗暴地把他的衣服脫下一半,男子如玉的健美身材展現在她麵前,她的纖手無意中摸到他胸口的紅果,對方像被開啟了一個暗門的開關,下麵有一把“暗器”無緣無故彈出來,她用手握住,手感奇怪……


    這是什麽啊!!


    尊俊臉通紅,期期艾艾道:傻子!這……不是龍逢刀麽?


    胡扯!即使在冰涼的水裏,那也是熾熱的,跳動的,有生命的!


    脫脫漁的手像被蠍子蟄了,急忙放開。。


    天呐!殉情的時候怎麽三心二意的,一點兒也不悲壯。


    陛下!娘娘!


    池潭邊傳來玳瑁惶急的叫聲,她是來送熱茶點的。


    退下!


    是,陛下……


    可是她卻不動。


    退下!不然朕殺了你!


    玳瑁臉漲得通紅,冒死進言:“陛下,水冷刺骨,娘娘身子嬌弱,若被寒氣侵體,非同小可!”


    尊猛然醒悟,急忙把快凍成冰一般的嬌軀橫抱起來,趟水走出來。


    她在他懷裏尖叫著掙紮,像一隻小困獸,“膽小鬼!放我下來,讓我一個人死好了!”


    他摟緊她,她掙紮不出去這懷抱的禁錮,就像她掙紮不出自己心裏的魔障。


    啊!


    他疼的叫出來,胸前的小啾啾被她狠狠咬了。


    他忍痛叫道:“喂!這位大小姐,你演的是哪一出啊?你愛的不是流風嗎?怎麽又要和朕一起殉情呢?”


    脫脫漁也清醒過來了,咬著發青的唇,“你……別誤會,事情不是陛下想的那樣。”


    “還不誤會阿?太後這是怎麽了?”


    此時,脫脫漁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陛下,其實,這個池潭有個……有個傳說……”


    傳說,說來聽聽。


    “傳說古時候有一對情侶在這裏殉情而死,所以潭水有了一種魔力,可以迷人心智,凡是掉進水裏的人,都會想殉情,出來就好了。陛下剛剛不也……”


    尊咧嘴看著她,還真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二人上了岸,玳瑁已經搬來幾個火紅的熏籠,遞過來幾條巾帕,還有一條長絨毯子,脫脫漁坐在那裏,打了無數的噴嚏,任由尊給她擦幹淨身上的水跡,又被他脫下濕衣,隻剩濕透的綢褻衣,貼著身上,玲瓏曲線畢現,濕衣服貼在身上總是不行,一咬牙,尊又把她的褻衣脫了,扔在一邊,顧不上看她誘人的果體,迅速把毯子給她裹上,她在毯子裏瑟瑟發抖,他摟緊她。


    因為天氣寒冷,宮裏就備有熱薑湯,此時珍珠過來奉上,尊給脫脫漁灌了一大碗,自己也喝了一些。


    脫脫漁暖和過來了,因罵道:剛剛都下水了,為什麽不順便把‘想不想我’撈出來?


    尊笑道:“想你隻能在心裏,把它撈出來做什麽?”


    她的臉騰地一下,火一般紅,絕世容光,把尊看呆了,不由自主,低頭吻她的臉蛋,觸碰到,便叫糟糕,不但火一般紅,還像火一般燙,這個小可憐兒就這麽被自己折騰病了。


    過後,脫脫漁被抱進寢殿,尊宣來了禦醫。


    當夜做堂的是劉寄奴。


    他來了,懸絲診脈,因問怎麽引起的。


    尊說是失足落水。


    劉寄奴看見皇帝身上透濕,尊隻好道:朕正好路過,救了她……


    這天寒地凍的,落水就夠匪夷所思的了,皇帝居然深夜路過!劉寄奴心裏有一萬個疑問,但不敢細問。


    好在隻是著了涼。


    尊沐浴後換了衣服,過來在她的床邊,親自喂她喝藥,看著她睡了,守到天亮,才上朝去了。


    高啟明等禦前的人一夜宴飲了痛快,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上朝的路上,高常世因問,陛下為何到了驪宮?


    有宮人回說,禦前的高啟明公公因為聽錯了陛下醉語,把皇帝的玉輦引導到了驪宮。


    高常世火冒三丈,不中用的耳朵還不如用烙鐵燙聾了,也罷了!因罰了高啟明半年奉銀。


    武英殿早朝,勤政殿議政,一個上午,尊就像丟了魂,一遍一遍,千萬遍回想自己的“暗器”被她玉手握住的感覺,胸口的痛癢,坐立不安,又心跳加速,一張俊臉一陣白,一陣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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