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伸手摟住孫從安的肩膀,把這人往懷裏帶了帶,柔聲安慰:“以後就好了,有我,有大家,我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孫從安嗤之以鼻:“騙鬼吧,等高考之後,你們三人組團去國家重點,到時候天南海北的,誰能夠得到誰?一年能見一次麵就不錯了。”


    唐明表情認真:“那有什麽,你將來誌願填報哪,隻要不是小縣城,總歸有好大學,我就跟你一個城市,還是能天天去找你。”


    孫從安那天是真有點喝多了,他平時其實有點量,打小練出來的,可是當他倒出了一堆的心裏話,情緒翻湧太劇烈,再喝點小酒,就有點上頭了。


    孫從安聽著唐明的話,難得動情的轉頭看著這人,一雙秀氣的眼睛裏泛起一層淡淡的水光:“唐明!你真好!你這人講究,夠義氣!行,我記住你的話了,以後,以後咱們就往一個城市考,到時候你天天來找我,陪著我。”


    唐明深深的低頭看著他,一字一句的承諾:“好,我答應你。”


    喝酒這種事情,情緒到位了,不用別人勸,自己就知道舉著酒瓶子,一杯杯往肚子裏灌。


    那天幾個人到底是喝多了,張靜直接睡了過去,何安安也有點高了,上頭,但又沒到醉暈的程度,是醺醺然美妙的感覺。


    樊學智搖搖晃晃站起來,頓了頓,才奔去孫從安家座機,打電話。


    這人匯報地址時,吐字還挺清楚,一本正經的,等著電話掛斷時,何安安才看出來他是真多了,話筒被他一把按在了電話架子上麵,啪的一聲,特響。


    樊學智暈頭暈腦的,突然叫道:“安安!”


    何安安正摟著張靜呢,張嘴答應一聲:“我在這兒呢。”


    樊學智聽到了她的回答,這才身子後仰,坐倒在沙發上,腦袋一頭落在了郝卉丹露出了的半個枕頭上麵,兩人頭挨著頭睡著了。


    警衛員趕過來時,是唐明去開的門,一屋子人,就他跟何安安勉強算是清醒。


    警衛員把自家三個偷酒喝的孩子挨個背到車上安頓好,不忘了囑咐唐明照顧好剩下的兩個人,這才開車回去了。


    樊老和樊老太太聽到消息,反應各異。


    樊老太太心疼的跟著警衛員忙前忙後,把三個小酒鬼分別歸置在臥室和客房裏,急哄哄去衝蜂蜜水。


    樊老大刀闊斧的往自家沙發上一坐,舉著座機話筒跟何老爺子打電話:“哎呦,老何啊,我跟你說,你家安安跟小靜在我這兒呢,喝酒醉倒了。。。啊,對。。。三個熊孩子偷酒喝,哈哈。。。厲害著呢。。。她們今晚就在我家住下了啊!”


    樊老太太端著蜂蜜水從廚房裏出來,聽到樊老的話,張嘴訓人:“這是什麽值得驕傲的事啊!你聽聽你那語氣!”


    樊老掛斷電話,反駁:“怎麽不驕傲啊?這就叫將門無犬子,當兵的人哪能不會喝酒?夾夾咕咕的那就沒有軍人血統!”


    樊老太太心疼自己大孫子,聽著樊老這番歪理論氣得夠嗆,卻也懶得搭理他,著急著趕緊給三個孩子灌點蜂蜜水醒醒酒。


    家裏突然來了人,屋子住不下,警衛員臨時回去了警衛連宿舍,樊學智住在他那屋,張靜睡樊學智的臥室,何安安住進了客房。


    半夜裏,何安安起夜,從床上爬起來,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樊老家。


    何安安身上換上了粉色的棉布睡裙,一看就是張靜的,她穿在身上又肥又大,原本的圓領到了她身上都快成一字肩了。


    她晃晃悠悠下了床,感覺有點發飄,酒勁到底是上來了,有點上頭,但是沒到難受的程度,醉酒的微醺感覺挺美妙。


    她走出房間,客廳裏黑漆漆的就廁所裏點著燈,透著一抹昏黃的光亮。


    何安安搖搖晃晃走過去,剛到近前,之前還緊閉著的廁所門突然被人從裏麵推開。


    樊學智身上套著背心大褲衩站在門裏看著何安安。


    兩人都是一愣。


    何安安臉唰的紅了,不好意思,伸手一把拉住樊學智的胳膊,把人從門裏拽出來:“我要上廁所。”


    樊學智明顯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一回事,被何安安一拉就配合著走了出去。


    何安安推開人,鎖上門。


    何安安從廁所裏出來時,壓根就沒想到樊學智會一直等在門口。


    她隨手帶上門扭頭回自己房間時也沒聽到身後有人跟著,等到進了屋想要反手關門時,突然被人一把握住手腕,帶著往屋子挪了兩步,房門關上了,一股溫熱的氣息夾帶著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


    樊學智扳過何安安的臉,低頭壓了上去。


    樊學智捧著何安安的掌心都是汗,雙唇雙抵的一瞬,他發出一聲舒愉的長歎,呼吸猛的粗重了,一股熱流直衝小(月複),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那話開始迅速(月長)大。


    樊學智狠狠的親著何安安,渾身躁熱,借著酒勁,心一橫,直接抱著何安安幾步退到床邊上,摟著人躺倒在了床上。


    “安安。。。。。。我以為我在做夢。。。。。。”樊學智聲音很沙啞。


    何安安被樊學智壓在身下,也不敢太拚命掙紮了,怕傳出響動被外人察覺,她一顆心砰砰砰直跳,壓低著聲音:“你別瘋啊,這是在你家,一會兒有人突然起夜,看到就得壞事。”


    樊學智低頭親了親她嘴唇,也悄悄的:“沒事,我爺爺睡著了不到天亮不起床,他那呼嚕打起來,我奶奶什麽都聽不到。”


    樊學智帶著醉意,臉燙的紅熱紅熱,笑出來模樣眼睛裏都含水:“安安,我好想你,咱們都多久沒親近了?”


    他輕輕叼著何安安的嘴唇,往裏麵拱,含含糊糊的嘟囔:“我簡直快要憋死了。”


    何安安被他一句纏纏綿綿的話說得口幹舌燥,牢牢貼著她大腿跟的小小智耀武揚威的,生怕被忽略存在感,硬.梆梆死死的抵住她。


    女人對於這方麵總是很敏感,何安安倒吸一口涼氣,後背汗毛都立起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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