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她安曉月一定會那麽做,一定會把屬於自己的統統都拿回來!可是。咳嗽為什麽她現在好想哭!想徹徹底底地大哭一場!


    “哇!”


    陳浩澤話語未落,再也忍俊不住的安曉月終於大聲地哭了起來。呆女土血。


    小若曦還活著!她居然還好好的,而且,她是那麽的可愛,那麽的漂亮!


    如一個小公主一樣的漂亮又可愛,聰明又伶俐!而且,小家夥的小嘴巴還巴拉巴拉地很會說!


    怪不得她從第一眼見到若曦的時候就特別喜歡,原來,她們是母子!她還因為。她還因為她是在看到若曦的時候是想自己的女兒了,原來不是!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洋洋的小姐姐又回來!她安曉月的一對可愛的孩子們原來都是這般可愛的!


    安曉月笑著哭著,雙手緊緊的抓住了椅子背,直哭得稀裏嘩啦的。


    陳浩澤看著她,一時間和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了,隻好說:“哭吧哭吧,哭吧哭吧!”這是幸福的眼淚,流出來也是高興的!


    冉建鄴在萬豪酒店裏轉了一圈之後,折了回來,剛走到包間門口就聽到了安曉月的哭聲。


    於是,他連忙止住了腳步,伸頭向裏麵瞧去。


    隻見,安曉月正手扶著椅背上淋淋盡致地大哭著。而陳浩澤則靜靜地站在她的身邊。


    “喂喂喂,怎麽回事?曉月你怎麽哭了?”冉建鄴見了。連忙衝了過來。蹲在安曉月身邊。


    “曉月,要不要我把肩膀借你用一下?”冉建鄴說著,把肩膀側過來,“都說女人哭的時候是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來靠一靠,來,曉月,我把肩膀借給你用下!”


    安曉月正哭著,突見冉建鄴的肩膀向自己撞了一下,不由地“嗤”了一聲笑出聲來。


    “哈哈,還是我有辦法!”冉建鄴也哈哈大笑起來。回頭衝著陳浩澤眨眨眼。“你是怎麽搞的?怎麽可以把我家曉月哭成這樣!”


    “咿,她什麽時候成為你家曉月了?”陳浩澤看向冉建鄴,這個男人有時候真是死不要臉呢!


    “怎麽就不是我家的人了?安曉月可在我公司上過了班的,一朝為了公司員工,她就永遠屬於我……我們的人,哈哈!”冉建鄴又不正經了,邊說邊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嗬嗬,這樣就算是你的人了?”陳浩澤聳聳肩,又扭頭對著安曉月說了一句什麽,安曉月聽了,又笑了起來。


    冉建鄴見他們兩個好像還沒有聊玩,於是就道:“浩澤,曉月,你們兩個繼續談,我再吃點,嗯,這裏的飯菜真是不錯。”邊說邊又大聲喊了一句,“服務員,再上幾盤好菜來!”


    安曉月扭頭看了服務員一眼,不想被外人看著自己毫無出息的在流著眼淚,安曉月連忙抓住了麵巾紙擦幹了臉頰。


    見她情緒終於穩定了,陳浩澤也坐了下來,“曉月,當年的那名孕婦你還記得她麽?”


    安曉月終於點了點頭,用手指擦幹了眼角的潮濕,沙啞道:“記得。”


    “這盤磁帶就是她的錄音。”陳浩澤伸手拿起了黑色皮包上的磁帶,“如果我講的不清晰,你回去在聽一遍就是了!”


    “嗯。”安曉月又點了點頭,低頭,用手指不停地擦著眼角。


    看著安曉月不停擦著眼角,冉建鄴拿著筷子突然對著盤子上滴滴當當地敲了起來,一邊敲一邊對著安曉月拉長了聲音唱道:“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經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聽著他唱,陳浩澤和安曉月同時笑了起來。安曉月摸著眼睛抬頭,笑:“你道我是林黛玉呀?我哪裏有那麽多的淚?”隻不過是太驚喜吧了!


    “嗯,也是啊!我們家曉月怎麽可能是林黛玉?想當初是誰在我的工廠裏風風火火的,把我的銷售做得風生雲起!”冉建鄴放下了筷子,對著安曉月豎起了大拇指。“曉月,我和你說,如果不是因為我對你了解,我還真把你看成林黛玉了!”


    “好漢不提當年勇!來,冉總,今天你來了,我還沒有正式敬你,現在敬你一杯,多謝你當年對我照顧。”


    安曉月站起身來,給冉建鄴滿上了酒,然後又拿起陳浩澤麵前的酒杯,給陳浩澤滿上,“浩澤,我也謝謝你!”


    陳浩澤微微一笑,端起了酒杯。


    給兩個男人一一斟滿了酒,安曉月最後給自己滿上的,端起酒杯對著兩人,她的心裏充滿了感激。


    “冉總,浩澤,你們兩個都是我生命中的貴人,來,我敬你們,大恩不言謝,先幹為敬!”安曉月說著,一樣脖子,將杯中之酒盡數喝光,並向兩人亮亮杯底。


    冉建鄴看著她,也端起了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陳浩澤眼眸閃了閃,一眨不眨地看著安曉月慢慢地將一杯酒倒入了口中。


    安曉月坐回了椅子,這一刻,她的眸中閃爍著光亮!一杯酒之後,她漂亮的臉上泛著紅暈,如朝霞一樣,讓她看上去更加處處動人!


    久久地看著她,陳浩澤恍然間有些癡迷!安曉月真是太美了,美得讓他陳浩澤這一生都願意心甘情願地為她付出一切。


    一旁,冉建鄴看了看安曉月,又看了看陳浩澤不由地笑了起來,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著著。“嗯,好吃!好吃!浩澤,你也別隻顧看著美人,你再不吃


    ,這滿桌的美味佳肴可都被我一個人包光了!”


    陳浩澤正癡迷著,一時間也沒有聽清他的話。安曉月今天心情充滿了感激,拿過陳浩澤麵前的酒杯又給他滿上。


    “浩澤,我還要再敬你一杯!這些日子你真是太辛苦了!不光為了查清楚了火災真相,找到了我的女兒,而且還在網絡上還我以清白,將那些詆毀我的帖子統統給幹掉了!來,浩澤,我敬你!”


    “帖子?什麽帖子?”陳浩澤聽了一愣,端起了酒杯看向安曉月。“怎麽?我不在的日子裏,有人在網絡上發帖詆毀你麽?”


    “嗯?”冉建鄴聽了,也停下了筷子看向安曉月,“發帖子詆毀你,安曉月,你告訴我誰會這麽大膽敢詆毀你!”


    “嗨!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安曉月看了冉建鄴笑了一聲,又扭頭看向陳浩澤。


    “浩澤,你真不知道?”看著陳浩澤的眼神,安曉月困惑了!“浩澤,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就在喬豔萍跳樓的第二天網絡上就瘋狂的出現很多帖子,都是攻擊我的!”


    “怎麽會有這種事?”陳浩澤很詫異,“曉月,在喬豔萍跳樓的第二天我就早早出門了,今天才剛剛回來!這期間發生了什麽我一點也不清楚。”就連齊軒和喬豔萍結婚的事,他也是昨天才剛剛知道的。


    出門前,本以為齊軒會悔婚的,沒想到後來聽說齊軒和喬豔萍的婚禮正常舉行,所以他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那麽說,在網絡上幫助我的人不是你?”看著陳浩澤的表情,安曉月也愣住了!“不是你,還會有誰?”


    “齊軒,一定是他!”陳浩澤微微沉思片刻後肯定地道。


    齊軒?怎麽會是他?


    聽了陳浩澤的話,安曉月不由地皺了皺眉。不可能呀,齊軒那時候這麽忙,他不是應該在病房裏守著喬豔萍的麽?


    喬豔萍那麽會裝,那天早晨安曉月去醫院的時候,還見齊軒被那個女人給欺騙著。


    “唉!”想到這裏,安曉月不由地搖了搖頭,且不說在網絡上幫助她的那個人會不會是齊軒,就說他結婚這件事,顯然知道現在齊軒還被喬豔萍那個女人所欺騙著。


    想到這裏,安曉月眸子閃了閃!現在,她真的無法想象,如果明天她突然出現在齊軒和喬豔萍的婚禮上,當眾去揭開那個女人可怕麵紗的時候,齊軒會怎麽樣?


    *


    齊家別墅裏,一家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誰也不說話。


    雖然明天就是大喜日子了,但是在齊家卻一點喜悅氣氛也沒有!齊一鳴手裏拿著一個報紙低頭看著。沈淑嫻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看著電視也是一聲不吭。


    齊軒更是一言不發的蜷在沙發裏,微微閉著漂亮眸子。他雖然是微微閉著眸子,但卻是在想著心事。


    其實,就像是安曉月想的那樣,直到現在齊軒是一點也不知道喬豔萍裝瘋賣傻的事情。那天在墓園裏與安曉月一別回到家後,齊軒就見到了喬豔萍娘家的來人。


    喬豔萍的母親來了,還有喬豔萍的表哥強子,齊軒剛一到家就見到了這兩個人。


    那天,若曦在發著高燒,而喬豔萍一直瘋瘋傻傻地胡言亂語,喬豔萍的母親和表哥強子一直守候在喬豔萍身邊,看到齊軒回來的時候就開始咄咄逼人。並聲明,如果齊軒忘恩負義膽敢狠心拋棄喬豔萍的話,他們就是拚死也要找給喬豔萍討個說法!


    當時的情況,真是一團糟,麵對喬豔萍母親和強子的咄咄逼人,齊一鳴和沈淑嫻一再保證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個忘恩負義之人!


    而當時的齊軒更是有些焦頭爛額,麵對著咄咄逼人的喬豔萍家人,想著墓園裏躺著的孩子,他感覺自己有些無法呼吸!匆匆地擺脫了喬豔萍家人的糾纏,他就奔到了臥室裏去看發著高燒的小若曦。


    自從喬豔萍抱著若曦跳樓之後,小若曦明顯的受到了驚嚇,經常在夢中驚醒!


    特別是當喬豔萍從醫院回來之後,若曦隻要一看到喬豔萍就會很害怕。沈淑嫻生怕得了精神病的喬豔萍會傷害到若曦,所以,她就把寶貝孫女接到了自己的臥室。


    當齊軒看著生病若曦的那一刻,本能地有一種母子連心的錯覺!他甚至認為,一定是因為喬豔萍生病了,才會害得若曦一直在發燒!


    隻要想起了墓園中躺著一個女兒,齊軒就感覺很是愧疚,於是這些日子他就再也沒有提過悔婚的事!直到現在,他就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


    “真的要和那個女人結婚了麽?”齊軒想著心事,不由地歎了一聲,正在這時突然一個瘋瘋傻傻地聲音傳來過來。“老公,老公,看看我穿上婚紗漂不漂亮呀?”


    齊軒回頭,就看見喬豔萍突然身穿著婚紗瘋瘋傻傻地跑到了客廳裏,直對著坐在沙發上的齊軒撲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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