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老有所依
“你一個人在此好像也有一個月了，你在等人嗎？”
趙伯喝了一口酒，有些意味深長的問著南海婆婆，臉上也是帶著愧意。
“不錯，老身是在等人，可卻並不是在等你，你也不必自作多情。”
南海婆婆還是緩了些語氣，畢竟趙伯與鬼穀王禪關係緊密，現在傳聞鬼穀王禪已死，她或許能從中探察出一些消息來。
“傳聞小公子已經死了，你為何還要等他，你與他似乎不應該再有什麽爪葛了，老夫也不明白你等他的意義。”
趙伯長歎一聲，自己又飲了一杯，他的話已經很明確就是知道南海婆婆所等之人，並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是在等自己。
“你，你你也認為這個鬼小子這一次是真的死了嗎？”
“不知道，這一次齊國之行他是來抓盜嬰妖人的，他的對手非是普通之人，所以老夫也不敢肯定。”
趙伯說完為南海婆婆夾了一些菜，而南海婆婆也是盯著趙伯，眼中十分疑惑。
自吳國雁落九轉之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見過，此間已過了快十年，再次相見，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此時的趙伯更顯蒼老，特別是說到王禪的時候。
“不可能，這個鬼小子曆來喜歡使這種奸詐之計，詐死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對於詐死可是玩得十分順溜，他不可能如此輕鬆就死的，老身不相信。”
南海婆婆自言自語，其實也是在征詢著趙伯的意見，她依然十分信任趙伯。
“是呀，小公子十分聰慧，以前也常用假死之法，隻是想瞞騙他的對手，讓對手放鬆警惕，這樣可以露出馬腳。
可這一次不一樣，老夫派人暗中察過此訊息，並非通過江湖人士傳播，而且此訊息同樣傳得很快，幾乎不足三日就已從齊國傳到了虎踞鎮。
由此可見，此信非是小公子主動傳出的，所以就可以排除是小公子的計謀。
而是另外有人把此訊息傳了出來，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小公子也就此消失月餘。
所以老夫也不敢肯定小公子是否真的遇害。”
趙伯的話再次讓南海婆婆失望，若說連趙伯都相信王禪已經死了，那麽此事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鬼穀王禪再如何使計，一般都不會欺騙趙伯。
“不過，依老夫來看，公子並沒有死，隻是有此一劫而已。”
趙伯說完也是一笑，南海婆婆也是老臉一紅，差點就一筷子打在趙伯頭上了，她未曾想趙伯依然把她當小孩子一樣調戲，讓她的心裏忽高忽低的。
“老不死的，一輩子都改不了這些臭毛病，你是不是覺得如此調戲老身有意思，老身覺得一點也沒有意思。”
“你又不告訴我為何要找他，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他呢，所以老夫自然不敢亂說。”
趙伯嘿嘿一笑，其實剛才他也隻是裝的，他已經去過落霞山莊，而當時王禪走的時候已經交待過阿二與阿三，知道會有此傳聞，反而讓阿二與阿三故意配合，把落霞山莊布置成真的死了王禪一樣，讓世人不明真相。
就像此時的南海婆婆一樣會認為王禪是真的死了，這一切其實依然是早就有所謀算之事。
而且王禪依此也算到，趙伯必然會來，所以給趙伯留有手冊，趙伯當然明白。
“老不死的，還是一樣狡詐，老的如此小的也是如此，這樣老身也算是放心了，到省了為這個鬼小子多落幾滴淚水。”
南海婆婆也是有些喜極而泣，知道王禪並沒有死，所以心裏感到欣慰，一掃剛才的陰靄，自己也是飲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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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對趙伯是又愛又恨，此時卻已十分豁達。
“這一次卻並非小公子之計，而是對方之計，並且小公子此時失蹤不見，連老夫也不知道，也是讓人擔憂，雖然他算到對方會如此，可卻無計可施，生死未明，而老夫不敢肯定也正是因為此。”
南海婆婆一聽，臉色又恢複凝重，盯著趙伯。
“我是為師尊在等他，你應該明白，有什麽話就說吧，老身現在也不會過多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隻是盡一個徒弟的人事而已，你不必反反複複試探老身。”
“離魂尊主，他假死真活，看起來是施展離魂術出了差池，所以這才想找小公子。
可我也不知小公子現在何處，怕是連他的對手也不知道，所以才出此卑鄙的手段。
因為小公子身亡的消息，就是他的對手放出來的，這樣看來他們之間已有衝突，而對方自然是知道小公子受了重傷，無法醫治，可卻已經逃出生天，所以才放出此消息的。
而且對方也是一箭雙雕之策想借此消息，把家主引來，所以老夫才不得不小心翼翼謹慎一些。”
“你說什麽，家主？
你的意思是鬼小子的娘王彩霞也來了齊都，她人呢為何不見？”
南海婆婆此時被趙伯引著慢慢也覺得事情十分嚴重，所以也是小聲的問著。
“不錯就是家主，她聽聞小公子之事，知道小公子並沒有死，可傳播此消息的人卻希望她來齊都，而她也並不忌諱，主動要來齊都。
所以老夫這才護送她來齊都，隻是可惜半路之上被妖人劫走了。”
南海婆婆一聽，也是十分緊張，可繼兒又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趙伯十分窘迫的臉顯得十分得意。
“趙歡，你一輩子行走江湖，似乎還從未如此不堪過，竟然連自家主子都給弄丟了，若說傳出去，還真是讓一眾江湖人士笑掉大牙，臨到將死之人，竟然還弄出如此丟人之事，怕也隻有你趙歡做得出來。”
南海婆婆說完，可臉上又現出同情，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她知道能在趙歡手中劫走人的這江湖之中怕也沒有人了。
除非是妖人！
“是，趙歡已非當年的趙歡，而此次所麵對的也非是普通江湖之人，而是妖人，隻是一陣風在老夫麵前就把家主劫走了，所以老夫這才匆匆趕來齊都。”
“妖人？”
南海婆婆一邊念著，一邊想著芮姬娘娘，心裏也明白王禪的對頭是誰了。
“你說的是芮姬娘娘嗎？”
“不會是她，她既然是小公子的對頭，她引家主而來，就不會半路攔截，所以老夫想見見她，今日來此知道你也想要進齊國王宮，所以才會來找你。
隻是此事涉及妖人，我們都隻是普通之人，此事如何解決還要小公子才可決定。
老夫希望你遠離齊國此時之事，不必再涉身其中，以免徒添災禍。”
趙伯也是苦口婆心十分關心，不想讓南海婆婆參與，是因為他知道妖人的厲害，已非是普通武技可以比拚的了。
“老身之事不用你管，老身也不會把此事泄露出去，你盡可放心，至於老身已是將死之人，了無牽掛，有禍無禍皆與你無關，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
你我過往之怨，老身此時也可以告訴你，老身不在乎，也不在意了，這樣你也不必有什麽愧咎之情。
反而你的兒子也已經死了，你達成了報複之心，老身又有什麽可遺憾的呢？”
南海婆婆說得十分淡然，臉上麵無表情，對於趙伯，她真的沒有什麽怨氣了，雖然她一輩子生活在趙伯的報複之中，因此而先是喪夫，後來丟女，最後再喪子，這一切都是趙伯當年在吳國的策略，而所有謀略的目的都是認為當年南海婆婆背叛了趙伯，所以趙伯要報複於南海婆婆。
可後來事情弄清楚之後，趙伯也是愧慚萬分，他們之間的恩怨其實都隻是一場誤會而已。
“你是不該再有牽掛，這一輩子是老夫讓你受盡苦難，可你又為何非在此等小公子，為何不去百裏之外的落霞別院呢？”
趙伯還是再次問起南海婆婆，有意提醒南海婆婆。
南海婆婆此時一想一月前她去落霞別院找王禪，可傳訊的阿二卻讓她來齊都等，若說落霞別院才是鬼穀王禪在齊國的駐地，若要等鬼穀王禪自然是在落霞別院最方便，可王禪為何要讓她來齊都呢？
而且還說來齊都或許會有什麽喜事發生，可於她而言此時還能有喜事呢？
此時南海婆婆也是看著趙伯心裏有了疑惑。
“是鬼小子讓下人傳訊讓老身來此等他的，他還說老身來此說不定會有什麽奇遇。
看起來他是算到你會來齊都，可若說與你相遇算是奇遇的話，老身寧可不來。”
趙伯一聽，也不見怪，隻是微微一笑道：“此事或許會讓你意外，你何必如此肯定，既然小公子早就算準了，難道你就不能再相信他一次，現在再飲兩杯，多點耐心又有何妨呢？”
趙伯說完還是為南海婆婆斟著酒，而南海婆婆則是疑惑的看著趙伯，也不知趙伯還能弄出什麽明堂來。
可於南海婆婆來說，臉麵上之事有也好無也罷，其實她也願意與趙伯多呆一會兒，更何況她知道王禪與趙伯都是精於謀算之人，所說所做都不會是無的放矢，自然有其真義。
而且現在能與趙伯相逢，其實於她而言已是十分驚喜之事了，此時無依我著，卻遇上趙伯，她又如何會不願意呢？
可她還是秉承著女人固有的矜持，並不給趙伯什麽好臉色。
而趙伯呢，自然早已習慣南海婆婆的性子，臉上一直帶著微笑，像是在欣賞著當年的南海婆婆美豔的容顏一樣，心裏充滿著滿足與欣慰！
【作者題外話】：今日初一，是一年真正的開始，在此祝願所有人，無憂無慮，繼往開來，前程似錦，心想事成，如虎添翼，飛龍在天！
“你一個人在此好像也有一個月了，你在等人嗎？”
趙伯喝了一口酒，有些意味深長的問著南海婆婆，臉上也是帶著愧意。
“不錯，老身是在等人，可卻並不是在等你，你也不必自作多情。”
南海婆婆還是緩了些語氣，畢竟趙伯與鬼穀王禪關係緊密，現在傳聞鬼穀王禪已死，她或許能從中探察出一些消息來。
“傳聞小公子已經死了，你為何還要等他，你與他似乎不應該再有什麽爪葛了，老夫也不明白你等他的意義。”
趙伯長歎一聲，自己又飲了一杯，他的話已經很明確就是知道南海婆婆所等之人，並不會自作多情認為是在等自己。
“你，你你也認為這個鬼小子這一次是真的死了嗎？”
“不知道，這一次齊國之行他是來抓盜嬰妖人的，他的對手非是普通之人，所以老夫也不敢肯定。”
趙伯說完為南海婆婆夾了一些菜，而南海婆婆也是盯著趙伯，眼中十分疑惑。
自吳國雁落九轉之後，他們之間再也沒有見過，此間已過了快十年，再次相見，有點恍如隔世的感覺，此時的趙伯更顯蒼老，特別是說到王禪的時候。
“不可能，這個鬼小子曆來喜歡使這種奸詐之計，詐死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對於詐死可是玩得十分順溜，他不可能如此輕鬆就死的，老身不相信。”
南海婆婆自言自語，其實也是在征詢著趙伯的意見，她依然十分信任趙伯。
“是呀，小公子十分聰慧，以前也常用假死之法，隻是想瞞騙他的對手，讓對手放鬆警惕，這樣可以露出馬腳。
可這一次不一樣，老夫派人暗中察過此訊息，並非通過江湖人士傳播，而且此訊息同樣傳得很快，幾乎不足三日就已從齊國傳到了虎踞鎮。
由此可見，此信非是小公子主動傳出的，所以就可以排除是小公子的計謀。
而是另外有人把此訊息傳了出來，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小公子也就此消失月餘。
所以老夫也不敢肯定小公子是否真的遇害。”
趙伯的話再次讓南海婆婆失望，若說連趙伯都相信王禪已經死了，那麽此事就基本上可以確定了。
鬼穀王禪再如何使計，一般都不會欺騙趙伯。
“不過，依老夫來看，公子並沒有死，隻是有此一劫而已。”
趙伯說完也是一笑，南海婆婆也是老臉一紅，差點就一筷子打在趙伯頭上了，她未曾想趙伯依然把她當小孩子一樣調戲，讓她的心裏忽高忽低的。
“老不死的，一輩子都改不了這些臭毛病，你是不是覺得如此調戲老身有意思，老身覺得一點也沒有意思。”
“你又不告訴我為何要找他，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他呢，所以老夫自然不敢亂說。”
趙伯嘿嘿一笑，其實剛才他也隻是裝的，他已經去過落霞山莊，而當時王禪走的時候已經交待過阿二與阿三，知道會有此傳聞，反而讓阿二與阿三故意配合，把落霞山莊布置成真的死了王禪一樣，讓世人不明真相。
就像此時的南海婆婆一樣會認為王禪是真的死了，這一切其實依然是早就有所謀算之事。
而且王禪依此也算到，趙伯必然會來，所以給趙伯留有手冊，趙伯當然明白。
“老不死的，還是一樣狡詐，老的如此小的也是如此，這樣老身也算是放心了，到省了為這個鬼小子多落幾滴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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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卻並非小公子之計，而是對方之計，並且小公子此時失蹤不見，連老夫也不知道，也是讓人擔憂，雖然他算到對方會如此，可卻無計可施，生死未明，而老夫不敢肯定也正是因為此。”
南海婆婆一聽，臉色又恢複凝重，盯著趙伯。
“我是為師尊在等他，你應該明白，有什麽話就說吧，老身現在也不會過多參與他們之間的爭鬥，隻是盡一個徒弟的人事而已，你不必反反複複試探老身。”
“離魂尊主，他假死真活，看起來是施展離魂術出了差池，所以這才想找小公子。
可我也不知小公子現在何處，怕是連他的對手也不知道，所以才出此卑鄙的手段。
因為小公子身亡的消息，就是他的對手放出來的，這樣看來他們之間已有衝突，而對方自然是知道小公子受了重傷，無法醫治，可卻已經逃出生天，所以才放出此消息的。
而且對方也是一箭雙雕之策想借此消息，把家主引來，所以老夫才不得不小心翼翼謹慎一些。”
“你說什麽，家主？
你的意思是鬼小子的娘王彩霞也來了齊都，她人呢為何不見？”
南海婆婆此時被趙伯引著慢慢也覺得事情十分嚴重，所以也是小聲的問著。
“不錯就是家主，她聽聞小公子之事，知道小公子並沒有死，可傳播此消息的人卻希望她來齊都，而她也並不忌諱，主動要來齊都。
所以老夫這才護送她來齊都，隻是可惜半路之上被妖人劫走了。”
南海婆婆一聽，也是十分緊張，可繼兒又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趙伯十分窘迫的臉顯得十分得意。
“趙歡，你一輩子行走江湖，似乎還從未如此不堪過，竟然連自家主子都給弄丟了，若說傳出去，還真是讓一眾江湖人士笑掉大牙，臨到將死之人，竟然還弄出如此丟人之事，怕也隻有你趙歡做得出來。”
南海婆婆說完，可臉上又現出同情，雖然嘴上這樣說，可她知道能在趙歡手中劫走人的這江湖之中怕也沒有人了。
除非是妖人！
“是，趙歡已非當年的趙歡，而此次所麵對的也非是普通江湖之人，而是妖人，隻是一陣風在老夫麵前就把家主劫走了，所以老夫這才匆匆趕來齊都。”
“妖人？”
南海婆婆一邊念著，一邊想著芮姬娘娘，心裏也明白王禪的對頭是誰了。
“你說的是芮姬娘娘嗎？”
“不會是她，她既然是小公子的對頭，她引家主而來，就不會半路攔截，所以老夫想見見她，今日來此知道你也想要進齊國王宮，所以才會來找你。
隻是此事涉及妖人，我們都隻是普通之人，此事如何解決還要小公子才可決定。
老夫希望你遠離齊國此時之事，不必再涉身其中，以免徒添災禍。”
趙伯也是苦口婆心十分關心，不想讓南海婆婆參與，是因為他知道妖人的厲害，已非是普通武技可以比拚的了。
“老身之事不用你管，老身也不會把此事泄露出去，你盡可放心，至於老身已是將死之人，了無牽掛，有禍無禍皆與你無關，你不必如此假惺惺的。
你我過往之怨，老身此時也可以告訴你，老身不在乎，也不在意了，這樣你也不必有什麽愧咎之情。
反而你的兒子也已經死了，你達成了報複之心，老身又有什麽可遺憾的呢？”
南海婆婆說得十分淡然，臉上麵無表情，對於趙伯，她真的沒有什麽怨氣了，雖然她一輩子生活在趙伯的報複之中，因此而先是喪夫，後來丟女，最後再喪子，這一切都是趙伯當年在吳國的策略，而所有謀略的目的都是認為當年南海婆婆背叛了趙伯，所以趙伯要報複於南海婆婆。
可後來事情弄清楚之後，趙伯也是愧慚萬分，他們之間的恩怨其實都隻是一場誤會而已。
“你是不該再有牽掛，這一輩子是老夫讓你受盡苦難，可你又為何非在此等小公子，為何不去百裏之外的落霞別院呢？”
趙伯還是再次問起南海婆婆，有意提醒南海婆婆。
南海婆婆此時一想一月前她去落霞別院找王禪，可傳訊的阿二卻讓她來齊都等，若說落霞別院才是鬼穀王禪在齊國的駐地，若要等鬼穀王禪自然是在落霞別院最方便，可王禪為何要讓她來齊都呢？
而且還說來齊都或許會有什麽喜事發生，可於她而言此時還能有喜事呢？
此時南海婆婆也是看著趙伯心裏有了疑惑。
“是鬼小子讓下人傳訊讓老身來此等他的，他還說老身來此說不定會有什麽奇遇。
看起來他是算到你會來齊都，可若說與你相遇算是奇遇的話，老身寧可不來。”
趙伯一聽，也不見怪，隻是微微一笑道：“此事或許會讓你意外，你何必如此肯定，既然小公子早就算準了，難道你就不能再相信他一次，現在再飲兩杯，多點耐心又有何妨呢？”
趙伯說完還是為南海婆婆斟著酒，而南海婆婆則是疑惑的看著趙伯，也不知趙伯還能弄出什麽明堂來。
可於南海婆婆來說，臉麵上之事有也好無也罷，其實她也願意與趙伯多呆一會兒，更何況她知道王禪與趙伯都是精於謀算之人，所說所做都不會是無的放矢，自然有其真義。
而且現在能與趙伯相逢，其實於她而言已是十分驚喜之事了，此時無依我著，卻遇上趙伯，她又如何會不願意呢？
可她還是秉承著女人固有的矜持，並不給趙伯什麽好臉色。
而趙伯呢，自然早已習慣南海婆婆的性子，臉上一直帶著微笑，像是在欣賞著當年的南海婆婆美豔的容顏一樣，心裏充滿著滿足與欣慰！
【作者題外話】：今日初一，是一年真正的開始，在此祝願所有人，無憂無慮，繼往開來，前程似錦，心想事成，如虎添翼，飛龍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