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愕然去看對方,連月的臉色很冷。[.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再看江爵,他笑著聳了下肩示意沒事。


    “你腦子裏是大便嗎?我是醫生!”連月語調冷的象冰。


    把外套和背心脫掉,我問連月,“這樣可以了嗎?”


    “留個褲頭才可以,封候絕對會讓你全身淤青,相信我。”連月不屑的說。


    當我隻穿著褲頭的時候,發現連月真的沒騙我,大腿上都是淤青。


    看了看連月,又看了看封候,他們兩個配合的真好,一個揍我一個治我,簡直天衣無縫。


    “你們兩個……是一對拍檔?”我想爆粗口的,可想到後果還是算了。


    “小夥子的眼力不錯啊,這麽快就看出來了。”江爵笑的邪氣。


    連月白了江爵一眼,對我冷聲說:“去那邊的按摩床上趴好。”


    我釋然,很痛快的就趴到了按摩床上,人家要給我按摩,我總不好拒絕吧。


    可是當連月纖長的手指落到身上,我才知道駱旭東和郝少軍為什麽要逃走,他們不忍直視我現在的下場。


    連月的手指不但細長,而且指甲極短。可她的手指一落到肉皮上,我就象被針紮了一樣的疼!也不知道她用的什麽按摩手法,每一次在我身上推動,都好象用刀刮在骨頭上。


    隻不過在我身上推捏兩下,我已經悶哼出聲,腦門見汗。


    “連月姐姐,還是讓江隊長再打我一頓好了。你這樣讓我生不如死,我……哎喲!”我的話都沒說完,就胸口一悶,好玄疼暈過去。


    江爵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說:“讓你小子貧嘴,月子的手法特殊,雖然疼了點,但是要比一般的按摩高明的多。等下你才能體會到,但現在隻有疼覺。”


    “月……月子?”我聽到江爵這麽叫連月,忍不住悶哼著笑起來。[]


    要不是連月手指連續在我身上推拿,痛的我無法大笑,我必定已經笑噴。


    “這不是你能叫的,不然你以後最好別受傷也別鬧病。”連月對我說,卻又狠狠的瞪了江爵一眼,將他嚇得急忙仰頭看向別處。


    一套按摩下來,我全身的汗流了足有兩升。可是身上也是真的鬆快無比,仿佛輕輕一踮腳尖就能飛起來一樣。


    再看身上的淤青,都已經消失不見,沒留下一點痕跡。


    緊接著我就被江爵給拉走,接受他的搏擊訓練。


    用他的話說,我這身力氣不能浪費,要是隻能搬運重物什麽的,那頂多是個大牲口。


    幾天混下來,這幾名隊員與我也混得熟了。


    駱旭東的槍法最好,他在一百米的距離上,單手持自動步槍打靶瞄都不瞄,三發點射必定三十環。


    郝少軍的的長處也讓人咂舌,隻要是機械和電子的東西他都會擺弄。小到手表,大到汽車,在他手裏都能起死回生。


    七八天過去,我們五個人被張嶽召集到了一起。


    “我今天讓大家看一段錄像。”張嶽嚴肅的說了一下,便打開了會議室裏的投影機。


    屏幕出出現了一段黑白影像,非常的讓人震撼。


    看著上麵的字幕,我簡直難以置信,這不是真的吧!


    “我們就是要去找這個東西?”江爵眉頭一皺,問道。


    “對,這是我在網上找到的資料。第一次看到的時候,我也不敢相信。一萬年過去了,這種生物居然還沒有滅絕。”張嶽點點頭說。


    屏幕上的生物長長的鼻子,有兩支彎而長的長牙,身高大約有四米左右。如果沒有那一身長毛,我或許會認為那是一頭大象。但是仔細觀察的話,它與大象的體形有很大的區別。除了頭部高度相似,身材上前肢是長於後肢的,肩部最高。


    沒錯,我在動畫片冰河世紀中也見過這種生物,那是猛獁。


    兩支長牙就象是巨大的彎刀,穿越了時空來到現代。


    “猛獁象還有活的嗎?”駱旭東嘬著牙說:“俄國靠近北極附近,倒是經常在凍土中發現新鮮的猛獁屍體,但那是因為冰冷的環境氣候保存下來的。”


    “這段錄像是1943年錄製的,是在雅庫特地區。那兒的麵積幾乎有西歐大小,但人口隻有十幾萬,許多地區都是從來沒有人涉足過的。幾十年過去了,現在還不知道存在不存在活體。可是猛獁和大象一樣壽命並不短,這個機率非常大。”張嶽取出來一張地圖,在上麵指著,“當然,交通根本就談不上,到處是森林、沼澤、苔原凍土帶,十分惡劣。也隻有這樣廣大的地區和適宜的環境裏,才可能保存下來這個物種。”


    連月用手指敲敲桌麵,“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出土的許多新鮮猛獁屍體組織裏,就能提取猛獁的基因,我們跑這一趟就是無用功。猛獁的基因不是很珍貴,花不了多少錢就能買到。”


    “你說的這些我知道,而且我們已經這樣做了,甚至還有一塊新鮮的猛獁肉。”張嶽麵對連月的質疑不慌不忙的說:“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些已經失去活性的組織裏,都缺少一些基因片斷。經過對比,這些基因片斷才是最關鍵最有價值的東西。”


    “張嶽,你不會是想讓我們帶回一頭活著的猛獁象吧?”我咧了下嘴,“如果讓當地機關知道,我們這就是犯罪。”


    “怎麽可能。”張嶽搖搖頭,“你們隻要將猛獁的一些血液,放在液氮儲存罐裏帶回來就好。這樣保存下來的血液,若幹年內是不會失去活性的。是最珍貴的活體樣本。”


    “錘子,你有什麽疑問沒有?”江爵點名問道。


    郝少軍聽到叫他,猛一抬頭,“啊?我、我沒問題。不過在那邊我們怎麽行動,不會是用狗拉雪橇吧?”


    張嶽的助手陳悅笑了,“當然不是,有雪地摩托車。否則那麽大的地方,隻是橫穿過去就得一兩個月。”


    “準備足夠的防凍液和燃料就行,我沒問題。”郝少軍嘿嘿笑著說。


    “現在夏天剛過,這些東西用不著。”我插嘴說。


    然後我看到大家都在對我翻了白眼,似乎在嘲笑我的無知。


    “王君,雅庫特地區可不是你想的這麽簡單。那是高緯度地區,現在這個時節應該都上凍了。等你們到了那裏,可能已經是白雪皚皚的景象。常年的平均溫度很低,據統計是低於北極的。”張嶽向我解釋。


    我尷尬的一笑,“是嗎?我沒出過國,這次應該能長到不少見識。”


    剛剛決定了出發時間,會議室的大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女孩。


    駱旭東和郝少軍的眼睛一亮,被這兩個女孩的風姿所吸引。


    “哥,我和賈妮也要和王君他們一起去。”說話的是張爽。


    我沒想到她們兩個會出現在這裏,上次回來之後就沒再聯係過。


    “你們在外麵偷聽?”張嶽露出不高興的神色來。


    “沒有,我們本來就是來找王君的,正好在門外聽到了你們說的話。所以我們兩個臨時決定,和你們一起去。”張爽才不怕張嶽生氣,唧唧呱呱的說了一大通。


    原來賈妮上次去野外徒步的時候,她所帶的直播設備全程記錄了我們的冒險過程。這使她在鬥魚的人氣大漲,粉絲一下飆升到了二十多萬,這是個非常驚人的數字。


    而一個國際知名的華文電視台也注意到了賈妮,特約他為朱雀台的野外欄目主持人。


    至於張爽,則在演藝圈裏的知名度也大大的提升,直逼一線花旦。


    結果兩人一次閑聊的時候,便靈機一動,要開創一個新的電視欄目。在張爽的極力推薦之下,這個欄目的目標合作方,就是我們現在的這個團隊。


    張嶽聽完張爽說的情況有些反感,“團隊是為了研究而去的,並不是做娛樂,和你們的目的根本就不一樣。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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