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旭東和郝少軍兩人的臉上寫滿了失望,江爵對於張嶽的決定也沒表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連月露出一副思考的神情,而我並不再想和張爽賈妮她們一起冒險。


    賈妮和張爽卻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我,誰讓我和她們兩個最熟呢?


    “王君,你怎麽說?”賈妮的語氣裏帶著一絲威脅,這女孩強勢慣了。


    “我同意張嶽的決定,而且他是我們的老板,有權這麽做。”我才不會慣她的毛病。


    兩個女孩同時狠狠的剜了我一眼,目光要是刀子,估計我能被捅七八個窟窿。


    “你還是個男人呢,心眼能不能大一點兒?”賈妮對我撇嘴,“不就是上次說話得罪你了,你現在報複我們。”


    結果她這麽說,讓其他人看我的眼神裏,多多少少都帶了一絲鄙視。看著賈妮心直口快的一個姑娘,怎麽就這麽有心眼呢?她這麽說等於是我小心眼了。


    我剛想還口,江爵拍了拍我,讓我安靜。


    陳悅掃了我們大家一眼,在張嶽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


    張嶽眉頭挑起笑了下,“你們其實也不是不可能一起,但是我們非常不希望被拖後腿。”


    “怎麽會呢,我們也有自己的團隊,後勤也有保障,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張爽一看有門,立刻就接口說。


    哼了一聲,張嶽說:“隻是這樣就完了?一起行動會加大我們團隊的難度,不是不拖後腿就能彌補的。”


    江爵、連月、駱旭東、郝少軍還有我,幾個人立刻就明白了張嶽的意思,他這是讓對方出血啊。


    原本以為搞研究的人都是那種生活上的傻子,可是我發現要是信了電影電視才是傻子。


    賈妮連連點頭,“嶽哥說的對,要不這樣,我們朱雀台也負責一部分費用怎麽樣?”


    “好吧,那我們也不和你們客氣了。(.棉、花‘糖’小‘說’)整個團隊的出行費用就都由你們負責了,相信會合作愉快的。”張嶽終於笑了。


    張爽慎怪的推了張嶽一把,“哥,你就是這麽給我們挖坑的嗎?那可要不少錢的。”


    “朱雀台這麽大的電視台,難道連這點費用也出不起?要不就算了,我們自己去。”張嶽哼哼了一聲。


    “沒問題!”賈妮急忙攔住了張嶽的話頭,“這個費用我們出了,台裏不出我個人出!”


    “妮妮,你不是吧?”張爽驚訝了一下,“你怎麽可能負擔的起?”


    “差不多能保持個持平吧,但是其中產生的影響會更大,虧不到哪裏去。”賈妮無所謂的說。


    我恍然大悟,“你豈止是不虧,上次應該就賺了不少打賞錢!這次怕是會賺得更多!分我一些!”


    賈妮雙手叉腰,“怎麽了,這是我堂堂正正賺來的!你想分嗎?做夢!”


    “和你開個玩笑,看你這點心眼。”我不屑的轉過頭不再理她。


    能報複回來,我心裏暗爽。大家看著我,也露出些笑意。


    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準備工作也不慢。各種物資都打了包,就等托運過去。在雅庫特那種偏僻的地區,連鐵路都不通,隻有飛機可以飛過去,這就是那裏的交通現狀。


    除了我們團隊的五個人之外,賈妮和張爽她們兩個人也帶了三個人,一個男攝像和兩個男助理,加起來正好十個人。


    從華夏首都到雅庫特的首府y市,還有直達的航班,這樣就方便了不少。


    到達y市之後,我才發現這裏真不是一般的冷,雖然才十月份,可是真象張嶽說的,已經下雪了!


    幸好我們都帶著羽絨服,沒有下飛機就被凍成冰棍。


    y市這個城市很奇異,雖然大街上都是東方麵孔,可是一張嘴都是咕嚕咕嚕的俄語。而且這個城市並不大,隻有十幾萬人,幾乎就是這三百萬平方公裏國土上的所有人口了。


    這要在國內,也就是一個縣城的人口。


    我們這些人幹脆租了一個小院,把所有的物資都集中存放起來。


    江爵到了這裏,便安排我們休息,他獨自一個人出了門。


    “你幹什麽去?”賈妮問道。


    “我在這裏有朋友,當然是為明天的出行做準備。”江爵說。


    賈妮撇了撇嘴,“這個不用你們操心,我早就雇好了車。”


    “車?”江爵的表情更不屑,“這麽大的地區,車頂個什麽用?我要找的是直升機。”


    這下子賈妮閉了嘴,臉上有點訕訕的。我哈的一下笑出了聲,認識她就很少能看到賈妮吃癟。


    “王君你笑什麽?告訴你,以後我天天跟著你走,我天天看你笑!”賈妮對我露出凶巴巴的表情。


    “那不是便宜他了?”張爽也笑著插話,“我們賈妮這麽漂亮,王君又這麽醜,對比太強烈。”


    “就是對比強才對啊。”賈妮和張爽一唱一合,“這才顯得咱們兩個更美,對不對?”


    郝少軍正收拾自己的工具,聽到賈妮的話連連點頭,“不錯,還真是這樣。”


    他的話立時引來兩個美女的笑聲,可我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小爺成長了二十多年,雖然不算太英俊,可也沒她們說的這麽醜。更可惡的是郝少軍,這小子太沒立場。


    “能被兩個美女這麽說,也是你的福氣。”駱旭東過來嘻嘻哈哈的拍了下我的肩膀,“其實你長的一點也不醜,隻是內心醜而已。不象我們兩個,雖然外表一般,但是心地善良喜歡助人為樂。”


    我的肺都快氣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月姐,他們兩個剛下飛機的時候說了,說這邊太冷,好象被寒氣激了一下,你看郝少軍現在還有點流鼻涕。”我指了他們兩個一下。


    郝少軍下飛機的時候確實是著了涼,他對駱旭東說的時候我正好在,而駱旭東也附和過他的話,這不能算我瞎編。


    “你們兩個過來,我給你們治治。”連月抬頭看向兩人,一下就讓他們兩個臉上變色。


    “王君,你小子真黑!我和你沒完!”郝少軍呲牙咧嘴的說,卻又不敢跑。


    “君少爺,我真的沒著涼,你要替我做證!實話告訴你,我手機上存了一部艾薇經典片,一會兒就傳給你。”駱旭東夠猥瑣,我挺欣賞他,這叫上道。


    “你放心過去,月姐毒手仁心,你沒病的話不會給你治的。”我當然指揮不動連月,但是我知道她不會亂下手。


    連月聽我這麽說,冷笑著對我說:“你小子挺滑頭,但沒有用,你也給我過來。”


    哈哈哈哈!房間中全是幸災樂禍的笑聲。


    對於連月,我們多少都有點怕。她的按摩手法對於著涼這種小事,手到病除。隻是這個過程,實在有著是非人的疼痛。而且她不喜歡用藥,說藥物一旦用得多了就會產生抗藥性。所以,隻要不是大病她都會用按摩給我們解決。


    當江爵隊長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這不過是下午三四點鍾而已。


    進門的時他還罵罵咧咧的,一臉的晦氣。


    “怎麽了?”連月問他。


    “剛才有兩個當地的小痞子,看我是外來人,居然想敲詐我,被我給收拾了一頓。”江爵搖頭表示沒事。


    連月撇了下嘴角,“你就不要惹事了,咱們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話沒說完,院外麵就傳來一陣叫嚷聲,都是當地的土語也沒誰能聽懂。


    江爵大怒,“他奶奶的,還敢找上門來了!我出去下,很快解決!”


    大家連忙到院子裏勸解,我也上來攔住了江爵。


    “隊長,咱們來了這裏是客,不合適惹麻煩。再說你那身手太欺負人了,別把人給打壞了。”我嘴裏說著。


    冷不防從牆外扔進來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咚的一下正砸在我頭上!我靠!看我這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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