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崎吳縣六十裏之外,有一個村子名叫賀南溝村,這個村子原本還挺興旺的,但自從黃巾之亂開始,整個村子的人死走逃亡,讓這個原本有百餘戶人口的大村,一下變成了十室十空的荒村,隻不過現在這個村子又熱鬧了起來,原來是定平軍的一支隊伍駐紮進了這個村。


    “呼嗚兒~呼呼嗚兒~”


    從劉備隊伍的隊尾飛出的信鴿,在飛經賀南溝村時,被一陣急促的口哨聲吸引著落在了一個農家小院內,而在農家小院內,司馬微正坐在一個石桌前品茶呢。


    “先生先生,”一看到鴿子落下來,徐建一臉興奮的喊道:“快看那羽毛,是紅羽,是咱們的鴿子!”


    “天啊,這鴿子居然真的會從這裏飛過!”


    “為什麽呢?天這麽大,它為什麽就單從這裏飛過去呢?”


    “我的天,這也太神奇了!”


    親眼看到鴿子落下後,那些圍在周圍,原本還很懷疑的士兵們,一個個都對養鴿人老趙豎起了大拇指。


    老趙是蜂刺的外圍成員,主要負責的是崎吳縣附近的信鴿飼養,同時也兼任暗語翻譯,代號趙掌櫃,而在崎吳縣內,和老趙一樣屬於蜂刺外圍的成員還有十多個,老趙是他們的總頭頭,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詳細情況,但他也僅僅隻是知道蜂刺那些外圍成員的情況而已,至於張毅麾下的其他情報部門在崎吳縣還有沒有暗線,有多少暗線,這一點老趙並不知道。


    “沒什麽沒什麽,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小技巧而已,”一邊說著,老趙樂嗬嗬的把鴿腿上的情報取下看了看上麵的暗語,然後對司馬微說:“先生果然料事如神,這情報上說,何曼正朝咱們這裏趕來。”


    “嗯,來了就好,”輕輕的點了點頭後,司馬微指了指一旁的石墩子:“來老趙,坐下一起品茶,不要拘束,若論起軍內的職位,我也僅隻比高半級而已。”


    司馬微說的沒錯,像老趙他們這些人,雖然僅僅隻是蜂刺外圍成員,卻在秘密的地方受過蜂刺的專門訓練,所以身份也是定平軍的正規軍人,職務是副連長一級,而司馬微在軍中的職位,也才僅僅相當於連長,所以他說自己僅比老趙高半級是沒錯的。


    “那卑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見司馬微語調和善,老趙也沒推辭,笑嗬嗬的坐在了司馬微指著的石墩子上,不過老趙的坐可不是一般的坐,他坐下之後身體筆挺著,可見他心中依舊沒有放鬆下來。


    打量了一下自己對麵的老趙,司馬微不禁有些驚訝,他驚訝的不是老趙一個人,而是驚訝於張毅所說的情報網,一開始他眼中的情報網,也就能打聽點小道消息,所以並未太過重視,但自從黃巾之亂開始之後,雪片一般飛到他手中的情報,讓他對於張毅所說的情報網大為改觀,他真正認同了張毅那句“打仗打的就是經濟戰和情報戰,有錢有情報,就算是戰鬥力和兵力比對方差一截,也照樣能打勝仗”。


    心裏重新定義了“情報網”三個字之後,司馬微不禁有了深入了解“情報網”的想法,於是他對老趙說道:“老趙啊,能跟我講講你這位趙掌櫃平日裏都做些什麽嗎?”


    司馬微的話,讓老趙本能的警覺了起來,但隨之他又放鬆了,雖然他是第一次和司馬微打交道,但是司馬微的大名他卻是清清楚楚。


    “嗯~”


    低著頭想了想,老趙笑嗬嗬的說:“先生,我們有我們的規矩,所以有些話不能同先生講,我隻能稍稍講些我能講的,還望先生見諒。”


    “我知道你們是有嚴格的保密規矩,”點了點頭,司馬微笑著說:“那些規矩應該還是主公和白將軍給你們定的,所以你能說多少就說多少,我隻是等著無聊,想跟你聊聊。”


    “我們的組織其實說簡單也簡單,在崎吳縣,卑職算是總負責人了,卑職的下麵還有一些成員,他們都是跟卑職單線聯係,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而他們的手裏還有他們的下線,而且他們和他們的下線也都是單線聯係,同時也都有表麵身份來掩護,有的可能是小商小販,有的可能是混混流氓,有的可能是縣衙的差役等等,總之是三教九流都有涉及,為的就是能打聽出更多的消息,而卑職的主要任務,就是擔當他們的傳聲筒,將上級傳下來的的命令交給他們,將他們報上來的情報傳給上級。”


    “就比如說這次的任務吧,”“這次的任務,先生是先交代給了留在你身邊的蜂刺成員,那個蜂刺成員在報給他的上級,接著一層一層的傳達,最後到了卑職手裏,卑職在通過卑職的渠道來執行即可,不過這次任務卑職隻是起到的輔助作用,真正執行的卻是放出這隻紅羽的同袍。”


    “噝~”


    老趙看似簡單的敘述,卻讓司馬微不由的感到心驚,因為從他接到潁川陷落開始布局,到現在劉備截殺何曼迫使何曼放棄原來的計劃轉道走向自己的口袋,整個計劃竟然僅僅隻用了不到三天,而且還真的辦成了,甚至自己都沒有親自做什麽,隻是動了動嘴而已,就把遠在幾百裏之外的何曼給算計了,這不能不讓司馬微感到驚訝。


    和郭嘉不同,司馬微對於峰穀關的情況並不是十分的了解,所以他截殺何曼不是靠的推理和謀劃,而是靠的布局。


    司馬微首先是知道何曼是會棄關而逃的,也知道何曼首選的路徑必然是土山那條路,但通過情報網,司馬微也知道曹操和孫堅會在土山那裏截殺何曼,而由於自己的位置距離峰穀關有些遠,是絕對不能趕在曹操和孫堅前麵伏擊何曼的,於是司馬微便想到了,借助他人的力量,迫使何進走另一條路。


    心裏有了主意之後,司馬微立刻將任務交代給了張毅留在自己身邊的蜂刺成員,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讓何曼改換道路必走崎吳縣這條路,但一開始司馬微並沒有抱太大希望,但蜂刺卻居然行動成功讓司馬微抓住了機會,雖然迫使何曼改道是劉備幹的,但司馬微相信,沒有蜂刺成員的暗中操縱,自己布的這個局絕對是行不通的,因此司馬微才對蜂刺刮目相看。


    司馬微和老趙的談話進行了足足兩個時辰,當然後麵他們的談話內容並不涉及蜂刺,而是聊得的信鴿的訓練,最終他們的談話還是因為何曼大軍來襲而結束的。


    在何曼率領著隊伍行進到賀南溝村附近後沒多久,還沒等他們真正行進到賀南溝村村內時,正麵便迎上了徐建的隊伍,而此時天已經慢慢暗了下來。


    一看到何曼的隊伍,徐建立刻一揮手中的偃月刀,高聲喝道:“列隊,刀盾兵上前,長槍兵列後,弓箭手放箭!”


    隨著徐建一聲令下,徐建身後的弓箭手立刻彎弓放箭,隨著一陣箭雨的落下,黃巾軍的陣營裏頓時響起了一片哀嚎之聲,待定平軍這邊放過兩輪箭之後,黃巾軍那邊才放箭還擊,不過那些雕翎箭有九成都被定平軍的刀盾手用圓盾擋掉了,最後隻有百餘支箭稀稀拉拉的射進了定平軍一方的陣營中,隻給定平軍這邊造成了微乎其微的傷害,反觀定平軍一方,兩輪箭雨之後就倒下了近千號人,僅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來,雙方的差距有多大。


    雙方射住陣腳後,徐建一夾馬肚子從隊列中走了出來。


    縱馬走到了兩軍陣前,徐建舉起偃月刀遙指著對麵的何曼大聲喝斥道:“逆賊何曼,出來答話。”


    說實話,徐建並不認識何曼,但是從衣著打扮上,張毅大致上也能分辨出誰是對方的頭頭兒,所以刀尖一指就直接指到了何曼。


    聽到修建點名叫自己,何曼一夾馬肚子,也從隊列中走了出來。


    怒視著徐建,何曼厲聲喝道:“來者何人,報上名來!”


    “定平軍建波將軍黃忠麾下副將徐建,”報完名號後,徐建又道:“逆賊何曼,今日我定平軍大軍到此,我勸你早早下馬投降,還可換得一條生路,不然今日定叫你身首異處!”


    “哈哈……”聽了徐建的話,何曼突然仰天大笑:“就憑你,就憑你身後那大貓小貓兩三隻,你就想拿我的人頭?哼,不自量力!”


    “殺!”


    沒有多說廢話,徐建猛地一揮手中的偃月刀,大喊著率先發起了衝鋒。


    徐建這邊一帶頭,下麵士兵的士氣更加高漲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大喊著衝向了敵方陣營。


    眼見定平軍一擁而上,何曼當即高呼:“殺,給我殺,給我把他們都殺了!”


    語落,何曼同樣揮舞著手裏的鬼頭闊背刀衝了上去。


    何曼一下令,他手下的兵勇也發起了衝鋒,但是他麾下兵勇發起衝鋒時有的快有的慢,參差不齊淩亂不堪,因為他的兵是一路上經曆了連番苦戰逃到這裏的,整體狀態極差,一方是強弩之末,一方是以逸待勞,這一打起來戰況還能不明顯?


    “殺!”


    怒吼著,徐建提刀率先殺入敵陣中,手中偃月刀一陣急舞,三顆人頭便衝天而起,連斬數人之後,徐建一眼掃何曼,立刻高聲道:“逆賊何曼,納命來!”


    言罷,徐建揮刀再斬兩人,接著便縱馬衝向了何曼。


    “想要我的命?我看你是急著自己送命!”


    何曼也不是吃素的,眼見徐建朝自己衝來,他當即舉著鬼頭大刀迎了上去,一撞麵,徐建立刻舉起了偃月刀劈向了何曼,何曼趕忙架刀迎擊。


    “咣~”


    一聲清脆的金屬鳴響之後,力量稍弱於何曼的徐建,硬拚後的被反衝之力,撞擊的雙手一顫,差點沒放開手中的刀柄。


    何曼也是久經沙場了,看到徐建手抖,他當即撤刀,接著奮力向前一刺,想要一刀捅死徐建,可徐建也不是泛泛之輩,他跟在黃忠身邊有很長的一段時間,刀法和身法皆傳自於黃忠,而且自身的反應也不差,在被反衝之力撞到的時候,就知道何曼肯定會趁機發難,他當即向後下腰,平躺在了馬背上躲過了何曼必殺的一擊。


    眼見徐建以平躺的姿勢躲過自己的突襲,何曼目中凶光一閃,立刻改刺為劈,把刀高高的舉了起來,但徐建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何曼舉刀的同時,徐建的偃月刀也橫掃向了何曼的腰間。


    “金光護體!”


    “叮~”


    餘光瞥到徐建刀鋒的何曼,突然大喝了一聲,接著身上居然冒出了一陣金光,而徐建的刀砍在何曼身上時,竟然發出了金鳴之聲。


    身為三十六渠帥之一,何曼當然也是會道術的,不過他的道術也很一般,隻會一個金光護體,而且每三天才能用一次,並且隻能持續三秒,但這五秒在此時卻差點要了徐建的命。


    “妖法!”


    察覺到何曼施展妖法之後,徐建趕忙踢腿上撩,他是想用腳踢何曼的手腕或小臂,以阻止何曼的攻勢,但何曼卻及時變幻了路數,閃過了他的攻擊,頓了一頓之後便又劈向了徐建。


    雖然徐建的腳沒能提到何曼,但何曼那一停頓也給了徐建逃脫的機會,趁著何曼那一停頓,徐建趕忙翻身下馬。


    “噗”


    徐建是及時逃脫了,但他的戰馬卻被何曼一刀給劈死了。


    一刀劈死徐建的戰馬後,何曼當即就要提刀追殺徐建,他是想刀斬徐建擊破定平軍主將,然後在趁機脫困,可就在他要追殺徐建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了士兵的喊聲,原來是黃忠引軍從後麵掩殺了過來。


    “敵襲!”


    就在士兵扯著嗓子大聲預警的時候,黃忠已經縱馬握弓追了上來,以絕影神駒的速度,等士兵預警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黃巾軍那些本就已經疲憊了的士兵們,根本來不及做出應對,更來不及阻擋黃忠。


    “著”


    隨著黃忠一聲大喝,手中被拉滿的萬石弓發出了嗡的一聲輕響,泛著寒芒的狼牙箭立刻離弦,徑直射向了處在隊伍中間,距離黃忠百米之遠的何曼。


    就在狼牙箭離弦的瞬間,單支狼牙箭突然一分為五,原來黃忠是觸發了自己的必殺技,但狼牙箭一分為五的時候,箭身稍稍停頓了不到一秒,就是這不到一秒,給了何曼反應的時間,讓黃忠那原本必中的一箭,卻僅僅擦破了他的頭皮,射中了他頭上的發髻。


    “哎呀~”


    何曼一摸頭上的血,驚叫一聲,也讓他勃然大怒,驚怒之中的何曼,抬手指著黃忠喊道:“兄弟們,把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老子剁了!殺!”


    “殺!”


    隨著何曼一聲令下,他身邊較為精銳的一幫賊人紛紛舉刀衝向了黃忠,但離何曼很遠身在隊尾的黃巾士兵,卻才剛剛抽出環首刀,但此時黃忠已經提著蒼龍卷雲刀衝殺了進來。


    “殺!”


    怒喝一聲,黃忠大刀猛的劈出,隻一刀便將一名黃巾士兵的腦袋斜著削掉了一半兒,那賊人腦袋上的傷口出奇的平整,隨著他的屍身倒在地上,腦袋裏的白的紅的立刻淌了一地。


    一刀結果了那名賊人之後,黃忠愈發的勇不可當,側過身子閃開了賊人偷襲的一刀,黃忠雙腿發力緊緊的夾住了馬肚子,然後身子斜著向下一躺,手中長刀順勢一撩,立刻就將左側的三名賊人當胸斷為了兩節,接著黃忠腰間發力,一弓身子閃過一名賊人砍出的一刀,順勢在馬背上坐正。


    “殺!”


    嘴裏再次發出了一聲虎吼,黃忠舞起了蒼龍寶刀,一邊自己催動絕影神駒,一邊順勢砍殺賊人,霎時間那重達五十斤的蒼龍寶刀,被黃忠舞的如同轉輪一般飛快,真真是針紮不透,水潑不進,那些砍向他和絕影神駒的刀鋒,不管是前麵的還是後麵的,左邊的還是右邊的,都盡數被他擋了去,但黃忠所過之處卻是一地的殘肢斷骸,死的人變成了一動不動的屍體,活的人倒在地上抱著斷臂不停的哀嚎,真真是宛若修羅地獄一般。


    黃忠單人獨騎衝殺了隻有不到五十米,但賊人折損的人數卻超過了一百,等後麵的騎兵趕到之後,順著黃忠殺出血路,又是一番肆意的砍殺,那些騎兵手中的長矛利刃,紛紛化為了死神的屠刀,僅僅一輪衝殺,隊尾的賊人就倒了七成,剩餘的三成也被嚇破了膽,紛紛四散而逃。


    那些逃跑的賊人,騎兵們也沒有追殺,而是在黃忠的帶領下,想要根深還在向前衝殺的黃忠,可是他們卻發現,自己這一隊幾千人,不但跟不上獨自向前衝殺的黃忠,反而卻被湧上來的黃巾士兵阻隔了前進的道路,不過他們即便是沒能跟上黃忠,卻也牽製了不少黃巾軍士兵,而有了他們的協助之後,黃忠更如猛虎插翅一般,衝殺的更加無所顧忌了,眨眼之間便迎上了何曼身邊最精銳的親兵,而那些在何曼眼裏可以一當十的親兵,在黃忠麵前卻如同紙糊的一般,頃刻間便有十餘人被黃忠砍翻在地,接著黃忠便提刀殺向了賊首何曼。


    “來得好!”


    剛剛才殺退徐建的何曼,士氣正盛,他怒吼一聲提刀迎向了黃忠,在兩人迎麵而遇之前,何曼掄圓了闊背刀,使出了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氣,舉刀劈向了黃忠。


    見何曼似是拚盡了全力,有心試他一試的黃忠,單手持刀硬接了他一刀。


    “咣”


    一聲金屬相撞的鳴響之後,兩人錯馬而過向前衝出了幾十步之後才各自站定,此時黃忠隻覺的左手微微有些發麻,而何曼卻把虎口給震裂了。


    看著一直往外冒血的雙手,何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你好大的力量啊!”


    眼望著黃忠,何曼由衷的感歎道。


    “殺!


    沒理會何曼的感歎,黃忠斜提著蒼龍卷雲刀,徑直殺向了何曼。


    此刻全身沾滿鮮血的黃忠,全身上下湧動著森然的殺氣,而絕影神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一般,速度越來越快,但就在殺到何曼近前的瞬間,黃忠突然一夾馬肚子,有靈性的絕影神駒也會意的立刻人立而起。


    絕影神駒人立而起的瞬間,何曼的闊背大刀正巧斜著刺了過去,若不是絕影神駒立了起來,何曼那一刀十有八九會刺中絕影神駒。


    原來何曼這廝是想在錯馬而過的瞬間,偷襲黃忠的絕影神駒,到時候他就可以趁著黃忠護衛絕影神駒的瞬間趁機逃跑,可黃忠卻早已經看穿了他的企圖,直接控製絕影神駒立起,閃過了他的偷襲。


    “力劈華山!”


    怒吼一聲,黃忠猛地舉起了手中的蒼龍卷雲刀。


    仿佛是為了響應主人的怒吼聲一樣,半空中的蒼龍卷雲刀突然寒光大放,伴隨著黃忠重重的劈下,蒼龍卷雲刀也在空中劃過了一道白色的殘月。


    眼見黃忠的刀照著自己的腦袋劈了下來,何曼慌忙抽回闊背刀,然後一招舉火燒天,高高的將闊背刀舉過了頭頂。


    何曼想舉刀格擋黃忠這必殺的一刀,在他眼裏自己已經架起了武器,黃忠這一刀根本不可能殺了他,但事實證明他錯了,黃忠的蒼龍卷雲刀豈是一般兵刃能相提並論的,他大大低估蒼龍卷雲刀的鋒利程度,也大大低估了黃忠那力能扛鼎的恐怖力道。


    “咣~”


    伴隨著一陣金屬的鳴響聲,何曼驚訝的看到自己頭上突然出現了一抹刺目的寒光,接著那抹刺目的寒光立刻落在了他頭頂的刀上,還好他的刀也並非凡品,黃忠的刀隻砍進去了一半兒,並沒有把他手中的刀斷為兩截,可即便是這樣,也足以嚇得何曼全身打顫了。


    “滾下去!”


    察覺到沒有一刀劈死何曼,黃忠立刻手腕一抖,將何曼從馬上給拽了下去,何曼墜地的瞬間,黃忠的刀刃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此時何曼的闊背大刀還死死的卡在黃忠的刀刃上呢。


    “殺!”


    就在黃忠製住何曼的同時,四周也傳來了驚天動地的喊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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