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帶兵從後麵爆黃巾軍菊花的時候,四周的定平軍也向黃巾軍聚攏了過來,原來司馬微這次是布了一個大大的口袋陣,徐建帶一萬步兵正麵堵截,黃忠帶騎兵在後麵埋伏,在黃巾軍通過的時候,黃忠並沒有發起進攻,他要等黃巾軍全部進入口袋陣之後再進攻,而等他發起進攻之後,四周的定平軍才會向中間聚攏完成對黃巾軍的合圍。


    “殺~”


    呼喊著,定平軍從四麵八方湧了上來,將黃巾軍裏三層外三層的團團圍住。


    眼望著從四麵八方衝上來的定平軍戰士,黃巾軍全都懵逼了。


    在馬上看到己方已經完成了合圍,黃忠當即喝道:“放下武器者不殺!”


    “放下武器者不殺!”


    “放下武器者不殺!”


    “放下武器者不殺!”


    “……”


    順著黃忠的喊聲,圍在四周的八萬定平軍戰士齊聲怒吼,一時間聲若雷霆,竟將天空中的雲彩都給衝散了。


    聽著定平軍那宛如驚雷一般的喊聲,黃巾軍徹底被震撼了,又膽小的甚至已經被嚇得坐到了地上,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膽小。


    “兄弟們,跟他們拚了!”


    “兄弟們,衝!”


    “一起衝出去!”


    “……”


    幾個膽大的黃巾軍戰士高舉著武器,率先衝了出去,但他們剛一動,幾支利箭便呼嘯著射向了他們的門麵。


    “噝~”


    眼望著那幾個躺在地上,被射成刺蝟一般的同袍,剛剛才燃起點鬥誌的黃巾軍,士氣再次被打壓了下去,而此時司馬微也騎著馬來到了戰場。


    看到黃巾軍遲遲不肯放下武器,怕時間長了會發生變故的司馬微在徐建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得到司馬微的指示之後,徐建當即大喝道:“挺刃逼近!”


    “殺!”


    得到命令後的定平軍戰士,紛紛挺起自己手中的武器大喝了一個“殺”字,同時他們也一起超前跨了一小步。


    “殺!”


    再次齊齊發出一聲怒吼,定平軍戰士們又向前跨了一步,不過這次的步伐明顯比上次的要大一些。


    “殺!”


    又是一聲驚雷般的怒吼,而與此同時定平軍戰士們再次向前跨了一步,這次不但比上次的步伐大了很多,而且定平軍戰士們還整齊的一跺腳,幾萬人一起跺腳,那聲響絕不亞於旱地驚雷。


    隨著定平軍的一步步逼近,包圍圈也越來越小,黃巾軍感受到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當啷~”


    終於,一個承受不住心理壓力的黃巾軍戰士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而那聲武器墜地後的響聲,就如同推到了第一枚多米諾骨牌一樣,一時間叮當之聲不停從黃巾軍的陣營裏傳出,黃巾軍最終還是投降了。


    “呼~”


    看到黃巾投降了,司馬微不禁長出了一口氣,心裏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地了。


    司馬微其實並不看好己方的戰力,因為黃忠率領的這部分人馬,除了黃忠親自訓練的一營和七營之外,剩下的全都是沒有什麽戰鬥經驗的新兵,就連一營和七營裏麵也有三分之一是新兵,司馬微是怕黃巾軍在絕境之下拚死反擊,那樣的話己方即便是贏了,也肯定會損失慘重,畢竟何曼部此時尚有五萬餘人呢,不過現在那五萬餘人全成了定平軍的戰俘了。


    黃忠他們的戰鬥剛一結束,遠在潁川的張毅就收到了係統的戰報,看到戰報之後張毅感覺有些蒙。


    閉著眼傻笑著,張毅喃喃道:“這家夥,黃忠和司馬微這是悶聲幹大事兒啊。”


    接到係統戰報的時候,張毅正在聽高順和呂布稟報潁川一戰的過程,他這一突然閉著眼傻笑,反把高順和呂布給笑蒙了。


    “咱們匯報的有什麽問題嗎?”


    “沒有吧?平時不是也這麽匯報嗎?”


    “是啊,可主公這是笑什麽呢?”


    “……”


    呂布和高順在那邊小聲嘀咕著,但站在張毅身邊的典韋卻一臉淡然,因為他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你們兩個別嘀咕了,”打斷了竊竊私語的二人,張毅笑著說:“我笑是因為黃忠和司馬微擊潰了北上的何曼部,何曼部五萬餘人盡數被俘,何曼本人也被生擒,而我軍損傷不足三千,大捷啊,大捷!”


    “什麽?俘敵五萬?”


    “損傷不足三千?這怎麽可能?”


    張毅的話,讓高順和呂布都傻了,典韋更是驚得呆若木雞。


    匪夷所思的看著張毅,高順皺著眉喃喃道:“生擒五萬折損卻不足三千,這仗到底是怎麽打的?黃巾軍就算是再弱也不至於弱到這種程度吧?”


    “難道兩軍一照麵黃巾軍就全部投降了?”


    一邊說著,呂布看向了張毅,希望能從張毅這裏得到答案,但張毅卻笑著搖了搖頭。


    “我也不太清楚,”聳了聳肩張毅起身站起,一邊往下走一邊說:“捷報呢,是我師弟告訴我的,不過實際情況我們大體上可以推斷一下,之前不是有情報說,曹操、孫堅和劉備都去伏擊何曼了,但隻有劉備在百裏長亭那裏伏擊到了嗎?來,咱們看著地圖說話。”


    引著二人走到長案邊,張毅開始搜尋峰穀關到冀州的路。


    定平軍現在使用的地圖,都是張毅通過係統的地圖,自己一點點畫的,前後耗時足足用了兩個月,畫好後又命人拓印了十幾份,而且張毅現在已經著手開始讓人試製沙盤了,張毅相信若是有了詳細的沙盤,己方的戰鬥將會事半功倍,但這個年代製作沙盤,那不是一時半兒能製成的。


    “哎找到了,”找到那條路之後,張毅先敲了敲桌案說:“首先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司馬先生早已經預料到何曼會棄關而逃了,所以才做出了相應的布置,其次你們看,從峰穀關到冀州城可走的路有三條,但根據發回來的情報,劉備是在百裏長亭那裏伏擊的何曼,而曹操和孫堅是打算在百裏長亭後的二十裏土山伏擊何曼,也就是說孫劉曹都同時判斷,何曼必走三條路中的那條官道。”


    高順和呂布也都是認識地圖的,兩人一看就看明白了,不過也正是因為看明白了,兩人的臉上也都露出疑惑的神色,因為那三條路說起來距離上都差不多。


    看著張毅手指的那條路,高順不解的說:“這就奇怪了,有三條路可走,而且都差不多,為何他們都判斷何曼要走那條官道呢?更讓我難以理解的是,何曼還真走的這條路。”


    “是啊,為什麽呢?”手托著下巴想了想後,張毅突然打了個響指,自信的說:“我推斷是原來負責的那條官道的防守就是曹操或者劉備,你們想啊,曹操和劉備都跑去伏擊何曼了,那他們原來負責的防區守備必然空虛,所以曹操他們相當於是放何曼走的官道。”


    “哦!”


    經張毅一解釋,高順和呂布臉上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接著兩人雙雙拱手,由衷的稱讚張毅:“主公英明!”


    “別誇我,”擺了擺手,張毅稍顯自得的說:“我也是根據咱們的情報部門發回來的情報做出的河裏推斷,換句話說,我的英明都是情報部門的功勞,行了話題扯遠了,咱們接著說伏擊的事兒,你們看,百裏長亭的後麵,有一條岔路,那條岔路也可以通向冀州城,不過走那裏要比走官道遠上五十裏,而且那條路的出口,貼近黃忠他們的駐地,何曼隻要腦子不傻就肯定不會走那裏,所以曹操和孫堅才會選擇了地形最有利的土山附近來伏擊何曼,我推斷,曹操和孫堅在附近應該是布了一個口袋陣,但以他們的兵力,想一口吃掉何曼的五萬餘人肯定是不可能的,何曼的五萬人馬,在咱們眼裏那是殘兵敗將喪家之犬,但在曹操他們眼裏卻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


    點了點頭,高順深表讚同的說:“的確,就曹操他們那點人還想伏擊何曼,不被何曼滅了就不錯了。”


    “想吃肉也要漲副好牙口啊,”興致的呂布,也笑著調侃道:“以曹操他們牙口硬咬何曼這塊帶著骨頭的肉膀子,肯定會嘣了牙。”


    聽了呂布的話,張毅笑了笑又道:“所以我推斷他們是想吃掉何曼後軍的輜重部隊,而事實是劉備那家夥也是這麽想的,他伏擊的正是何曼的輜重部隊,不過劉備伏擊輜重部隊卻恰恰驚動了何曼,讓何曼察覺出了土山的危機,這樣才轉頭走了那條岔路,進了黃忠他們的包圍圈,而這一切,都在司馬先生的預料之中,我推斷泄露何曼要跑,曹操要伏擊何曼這條重要消息給劉備的,正是司馬先生讓咱們的情報人員做的,因為以劉備的腦袋想不出這一點,但曹操身邊卻有謀士能想到。”


    一說到曹操身邊的謀士,張毅率先想到了戲聞和郭嘉。


    郭嘉就不必說了,曹操身邊的重要謀臣,但說起戲聞隻怕很多人就不知道了,戲聞,字誌才,是早期曹操身邊的重要謀臣,地位等同於郭嘉,不過由於其英年早逝的原因,史書上對他的記載並不多,但評價卻很高,說要不是他英年早逝的話,郭嘉諸葛亮等人,根本就不算什麽,在上一世當中,張毅也的確見識過其過人的智慧,因此剛剛他說的曹操身邊的謀士卻能做到,說的正是這個戲誌才。


    不過張毅並不知道,這一世陰差陽錯之下,曹操和戲誌才並沒有相遇,反而是郭嘉提早了好幾年跟曹操碰上了,這是張毅始料未及的,也正是這一點,後來張毅險些命喪在郭嘉的計謀之中。


    當然那是後話,眼下的情況是,高順和呂布還是有些暈頭轉向的。


    “可是主公啊,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有一些關鍵問題沒想通的高順,皺著眉問:“主公啊,你看以咱們現在情報傳遞的手段和速度,從潁川城被咱們拿下,到何曼棄關而逃,再到他被伏擊,整個過程大概也就不到八天,這來來回回的情報傳遞,八天怕是遠遠不夠吧?”


    張毅派高順和呂布奇襲潁川的計劃是沒有通知司馬微的,也就是說司馬微得到潁川城被己方攻陷的時間應該不會早於自己,從潁川城被己方攻克到現在整整八天,從潁川傳遞消息到司馬微那裏,再到司馬微從自己那裏將消息傳回潁川,這來來回回的時間的確是不夠。


    “嗒嗒嗒~”


    指甲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張毅在腦子裏快速思考著高順的話,最後張毅用力一拍桌麵恍然道:“司馬先生應該是早就算到了潁川城會先於峰穀關被攻克,你們想想,彭脫把兵力調來對付咱們,潁川城的兵力就降到了最低點,這一點曹操他們不會看不出來的,估計彭脫的兵馬一調動,司馬先生就在謀劃這次的伏擊了。”


    張毅的推測已經和真相八九不離十了,司馬微的確是在得知彭脫帶兵離開潁川後就開始謀劃伏擊何曼了,不過司馬微也沒有想到張毅能大膽的奇襲潁川。


    “哎~”聽完張毅的推斷,高順長歎了一聲後,由衷的感歎道:“先生之謀,真是遠非我這樣的武夫能想到的。”


    聽了高順的讚歎,張毅笑著擺擺手:“不用妄自菲薄,司馬先生的謀劃,也是圍繞著咱們的情報人員展開的。”


    “所以說還是主公英明,”衝張毅抱抱拳,呂布一臉欽佩的說:“要不是主公早早就讓白詹那小子開始搞情報了,咱們哪裏會有這些千裏眼順風耳啊。”


    “少拍馬屁啊,我最不喜歡別人拍我馬屁了,”嘴上雖然在拒絕,但是聽完呂布實話實說一樣的馬屁,張毅臉上還是露出了略顯得意的微笑:“行了,不推斷這些了,想的我腦殼兒疼,既然峰穀關的黃巾軍已經跑了,那我待在這裏也就沒有意義了,明天一早我就北上去找黃忠,順便向先生請教一下看我推斷的對不對,你們也回去休息吧。”


    說完,張毅伸了個大大懶腰轉身朝床榻走去,但直到他坐在床上了,也沒聽到呂布和高順告退的聲音。


    坐在床上,張毅疑惑的看著二人:“嗯?怎麽?有事兒?”


    “那個…”猶豫了一下後,高順抱拳道:“主公,我也想聽聽主公和司馬先生說說伏擊的事兒,長長見識。”


    高順這是想跟著張毅北上,但又不好意思的明說,這才找理由拐彎兒磨腳的找了這麽個蹩腳的理由。


    “主公,”同樣抱抱拳,呂布直截了當的說:“布願做攻打冀州城的先鋒!”


    “你們兩個這是都想跟著北上是吧?”一眼看破二人的心機後,張毅一邊脫鞋,一邊說:“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們,我去了黃忠那裏,就是為了讓黃忠按兵不動,冀州那邊不比潁川這邊,那可是有張角這個黃巾軍的天公將軍駐守的,即便是咱們定平軍來硬啃這塊骨頭,搞不好都要嘣了門牙,所以這仗打不得,而你們呢,你們現在的任務是給我守好潁川城,保境安民,然後征兵、訓練等等,至於北上那邊還有黃忠在呢,回頭我會把審配或者田豐其中之一給你們弄過來,行了,你們倆現在可以去休息了吧?”


    張毅對於張角的實力那是相當的了解,他可不想讓自己的兵白白犧牲,再說現在何進已經準備對自己動手了,而自己在黃巾之亂裏撈的好處也不少了,是時候抽身而退了,不過就算是要退張毅也要再撈他一筆。


    在得知了何曼棄關而逃之後,張毅已經下了命令給步度根和軻比能,命他們調集人馬做出南下的姿態,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進行一些試探性的進攻,而張毅這麽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何進施壓,同時也是在提醒何進自己的重要性,讓何進不要輕舉妄動。


    目前東漢朝廷的軍隊主要分為七部分,何進率十萬中央軍把守洛陽八關拱衛京師洛陽,十常侍率西園軍主力三萬駐洛陽城衛戍京師,董卓領八萬西涼軍駐守涼州防備羌族,西蜀那邊五萬警備軍防備南蠻,皇甫嵩和朱儁率五校和招募的新軍在峰穀關,公孫瓚率幽州十三萬大軍在和高句麗等小國對峙,剩下的就是張毅掌握的原本防備鮮卑的北軍了。


    張毅手裏掌握的定平軍,並不在東漢朝廷的官方序列裏,從編製上來講定平軍屬於地方軍,隻不過現在這支地方軍卻是何進等人的心頭之刺,心頭紮著一根刺,自然是食不安寢難眠了,何進他們自然就會想法設法的拔掉這根刺了。


    在盧植莫名死亡之後,何進其實就想強奪張毅的兵權了,隻不過十常侍一直把他盯的死死的,讓他沒有機會動手,後來黃巾之亂爆發了,何進不得不依仗張毅,這才沒有再對付張毅,也正是因為張毅率定平軍一路高歌猛進,以摧枯拉朽之勢打的黃巾軍接連潰退,這才讓原本應該此時嶄露頭角的董卓沒能帶兵東進,換句話說是張毅把董卓死死的摁在西涼,但現在黃巾軍的威勢在張毅的打擊下已經大不如前了。


    飛鳥盡而良弓藏,狡兔死而走狗烹,這是曆史上屢見不鮮的現象,文種為勾踐謀劃了一生,最終卻被勾踐賜死;白起為秦國拿下七十餘城,最終秦王賜死;韓信為漢室立下赫赫戰功,最後落得個身首異處的下場;宋朝的一眾武將擁立完趙匡胤之後,趙匡胤反手就來了個杯酒釋兵權。


    以上的種種皆是例子,張毅可不想跟他們一樣,更何況現在何進那邊已經有了苗頭,張毅是不得不防,雖然他現在手握重兵,但是張毅並不認為自己就有推翻漢朝的實力,當年曹操八十三萬大軍平東吳不也被一把火燒的焦頭爛額麽,遠的不說了,眼下的張角就更是活脫脫的例子了,張毅可不傻,他可不想步了張角的後塵。


    躺在榻上,張毅暗自盤算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


    “現在手裏有張梁和張寶,就差張角了,但張角怎麽說也是寧寧的親爹,而且又道法高深,真的跟他兵戎相見,我就算是有左慈相助也討不得什麽好處,況且何進那廝又在我背後虎視眈眈的,曹操、劉備和孫堅,更是巴不得我早點掛了,要是我這點人真跟張角拚光了,那他們可就坐收漁人之利了,所以我於公於私都不能跟張角真的刀兵相見,但是張角這顆人頭我又不得不拿,哎,要想想辦法啊,既不能得罪寧兒,又不能損兵折將,還要把人頭拿到手,真是頭疼!”


    想著想著,張毅瞌睡蟲上身,漸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張毅就按照計劃率領金刀衛北上,在張毅趕到冀州城的時候,遠在高陽的田豐也被請到了潁川城。


    審配和田豐之前確實沒想過要追隨張毅,但隨著和定平軍接觸多了,親眼看到定平軍的所作所為之後,審配和田豐才感覺,張毅這個主公或許還不錯,於是兩人在給張毅的呈報中,不知不覺的就把對張毅的稱呼改成了主公,這讓張毅頗為滿意,因為他現在手下正缺少能幹的謀士呢。


    現在張毅手下可用的武將不少,但能用的謀士卻不多,司馬微一般情況下都是輔佐另一路的主將,雙陳更是長時間不跟在張毅身邊,以至於張毅不得不把關羽放在自己身邊,不然張毅真是連個商量事兒的人都沒有,但關羽畢竟不是謀士,而且以後關羽更是獨當一麵的大將,張毅總不能光把他拴在身邊吧,所以現在張毅對謀士的渴望遠遠大於名將。


    張毅也曾製定了換一個‘尋才’的計劃,讓白詹他們去找過一些有名的謀士,隻不過隨著黃巾之亂的爆發,這事兒也被暫且擱下了,現在戰事趨於平穩,張毅已經在考慮是不是讓自己的情報部門繼續開始‘尋才’的行動。


    張毅趕到冀州城外的第三天,皇甫嵩率領曹操等人也趕到了,為了顯示自己主導的位置,張毅率金刀衛拉開陣勢在大營十裏之外迎接了他們,並在大營外設了酒宴為他們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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