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是那麽說,如果一個人知道一件事的真實內幕,但是他如果不想說的話,你得到的答案就隻有“不知道”,“不清楚”以及“無可奉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這種結果就是最耐人尋味,卻讓人心生厭倦的一種結果。


    陳炎和白祖兩個人推開門進了主任室,隻是一眼陳炎就感覺到不同了。這簡簡單單的一個辦公室竟然將近三十個平方,清一色的新用品,從地板到棚頂燈再到辦公桌,茶台,書櫃,都泛著陽光的亮斑。


    進門瞬間看了一圈之後,陳炎立刻走到主任麵前伸出一隻手想握手示好,卻沒想到伸出了手後將近一分鍾,這主任也沒有伸手回禮。陳炎皺了皺眉頭,這主任才不溫不火的說道:“你是哪家的記者,我們已經做完了我們該做的。我們的學校是一流的學校,學生沒的說,名譽沒什麽可說的。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我還有很多工作。”這時候主任才伸出一隻手,不過這次不是要握手,而是指向了門外。


    陳炎一看,淡淡一笑,就想轉身往外走。可是站在門口的白祖卻有些忍不住了,甩手就要衝上去,陳炎見狀趕緊拉住他,小聲說道:“出去再說,忍著!”


    白祖一臉不情願的被陳炎拖了出去,等到關了門後,陳炎小聲道:“你要幹什麽,他一絲很明確什麽都不想說,我們又何必跟他們浪費一點時間。”


    “他說的也是話,一流的學校,名譽,那可是他們的學生啊,那是個老師該說的話嗎!你說得對,確實他沒明說,但是我們也不傻。[]我真想砸爛他的嘴。”白祖確實很憤怒。


    陳炎趕緊掏出煙分給了白祖一支,點了火。慢慢的說道:“已經這樣了,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還是去想想別的方法。你也冷靜冷靜。換個方式總好過跟他糾結。你也知道,烏鴉總是有黑的,無論外表還是心裏,知道黑,離遠點就是了。”說完深吸一口煙,以他的話來講就是我自己得替白祖冷靜冷靜。雖然他也知道,這主任說話很過火,完完全全就不是個人應該說出來的話,所以說就不必要和這種人浪費一秒鍾,一秒鍾都是在惡心自己。這就是他在學校時學到的一個道理。


    兩人站在大理石走廊裏,也不管有沒有人規定,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煙。果然,最壞的想法也已經成為現實了。現在兩個人“經常去哪”成了首要的思考方向。


    這一晃半個多小時過去,陳炎也傻站著半天,才決定還是隨意找一個教室賭一賭看,萬一就賭中了是個護理專業的班級呢。抱著這個想法,陳炎直接走出了行政樓,隨意找了一棟教學樓就鑽了進去,也不管哪個教室了,連門都沒敲就開門走了進去。和他想的一樣,老師頭沒抬一下,倒是好多的學生都抬起了頭看了看他們。白祖兩眼一瞧:“咿,好多的女生根本就沒有男生。”


    這間教室是個階梯教室,階梯上的女生們看見兩個長相不算賴的男生一起進了屋子,頓時竊竊私語起來,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可算有稍微好看一點的男生了。陳炎和白祖在不停的聲音中直接選擇了最後一排坐下,原因隻有一個,就是男生都在後麵。


    白祖準備拿出兩支煙遞給旁邊的兩個男生搭上了話:“兄弟,這是不是護理專業的課啊?”


    旁邊的兩個男生誰也沒有接著煙,但是卻回了話:“是啊,你倆哪的啊?”


    “我倆臨床的,想問你一下,最近你們護理專業有倆姑娘出事了,你倆知道嗎?”陳炎立刻搭話。


    兩個男同學聽見這個話,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有些事即使掩藏也不見得就會密不透風,陳炎一看有戲,就趕緊接著問:“看來你倆是知道啊,說說唄哥們。”


    “那個啊,其實一個是大四的一個是大二的。有個傳言,她倆都入了學生會,而且都是同一件事的參與者,而且那件事貌似沒有一個確切的說法,但是肯定是和女生們有關,這個事好像還有幾個人參與,都是誰我們就不知道了。發生在後山是肯定的。都這麽說。我們知道的都是大概,這件事早就讓學校禁止了,已經傳了多少個版本我們自己都記不得。”


    “那你們是大幾啊?”


    “三。所以夾在中間是很難過的。畢業了就得走啊。”男生自嘲道。


    又隨意交談了幾句,兩個男生還是收下了白祖手裏的兩支煙,不為別的,軟中華。陳炎一聽有戲,立刻示意白祖立刻去後山一趟。


    不過白祖擺了擺手,附身說道:“不行,這個時候太早了,陽氣正旺,什麽都不會發現的,當然前提是有什麽靈體顯性之類的。但是如果是什麽前因的事,那你也得等晚一點。”


    陳炎一想,點了點頭,確實如果時間太早的話,他的思路多少會被幹擾到一點,或許還能看錯。於是他說道:“如果這個時間已經有了方向了,我們就該製定個計劃,一步一步來。說到底,還應該去拜訪一下學生會啊。”


    於是又是一支煙的功夫,陳炎打聽到了最近兩屆學生會的事,包括從前兩屆學生會主席的名字和工作單位。根據他的推算,如果第二個倒在衛生間裏的女生是在去年,也就是剛上大學的時候和學生會扯上了關係,那就是證明學生會的人,他們隻要找到去年的那一批就能知道怎麽回事,畢竟這主席那批已經畢業了。


    陳炎一直在想這些事。不知不覺到了中午下大課的時間。學生們一窩蜂的準備下課,不過出了陳炎的意料之外的是,白祖果然收到了一大批傳來的小紙條,足足有二十張,都可以和老師偶然為了出席率要的簽字條的數量相媲美。陳炎大跌眼鏡,其實他也收到了幾張,不過都被他揉起來悄悄扔到了一邊,其實有些不感興趣。


    隨著人流走了出去,白祖熱切的看著他的戰利品,來了一早上,二十一張小紙條。這孫子平時隱於居民區,天天看著大爺和大媽,也確實屈才了。


    陳炎意味深長的一個笑容,白祖叫罵一聲,鬼知道陳炎到底在想什麽。


    中午簡單的吃了一口飯,陳炎坐在食堂的凳子上叼著根牙簽,四仰八叉的看著天花板。最近幾年他有些悲觀了,他又開始想最壞的打算,如果醫學院這件事的傳聞並不是如這些學生所說的那樣呢,畢竟這不是日本,所以更談不上每間日本學校都有的七大傳聞那種詭異的事,但是很明顯,如果學生們所知道的傳聞是假的,那該如何是好。但是旁邊的白祖好像並沒有什麽想法,坐在食堂裏一心一意,有時傻笑幾聲的看小紙條。陳炎感覺到這家夥是不是一根筋,隻按照自己的想法來。


    陳炎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就隻好自顧自的拿出手機給家裏的柳葉眉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柳葉眉很明顯剛睡醒,她隻是囑咐了陳炎有事叫她上身就好,現在距離不算太遠,成功的幾率會很大之後就掛了電話。


    聽著手機裏麵掉線的聲音響的不停,陳炎感覺自己心累到了極點,被掛了電話不說,還沒有事做,空看著一個男人一臉變態的笑是多麽惡心的一件事。這次探查情況簡直就是為了白先生的獵豔而來啊,陳炎一陣感歎。


    丟下了白祖,陳炎為了消遣,就自己去了一趟後山。不得不說,這個後山的規模真不小。滿山坡的樹木植被活生生營造了一個吸氣的漩渦,而樹林後麵就是一片大野地。他心裏說道:這哪裏是學校,簡直就是個吸氣小樹林啊,嘖嘖,男女學生在這裏幹什麽都不會被發現呢。


    想到這裏,陳炎嘴上有“嘖嘖”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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