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怎麽是他?我的心中現在說不出的憤怒,我看著這個家夥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了,你說咋啥時候都有這個家夥搗亂呢?


    要說我現在的心情也是十分複雜的,眼瞅著我就要撲街的時候,沒想到居然半路殺出一個殺馬特,幫我們解決了蔭屍。也算是間接救了我們一命。可是我知道,小心的出現並不是一個好事,雖說我知道他能夠殺死蔭屍多半是因為他突然出現殺了蔭屍一個措手不及,真正的實力其實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了一種極其不詳的預感,我知道,小心的出現,他一定有什麽倚仗!


    於是我破口大罵:“小心,這次居然他嗎的是你,你說你有什麽目的?”


    小心是來幹嘛的,自然不用多說,隻見他還是以前那副欠揍的模樣,拿著手中的珠子,似乎是很開心的樣子,對我笑著說:“太感謝你了,我的朋友,多虧你的努力,我才能拿到這青顏丹珠,真的是感謝你!”


    說完,他畢恭畢敬的衝我鞠了一恭,可是還沒有等他直起身子來,忽然他的眉頭一皺,他隻感覺到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影子,還沒有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頓時感覺右手一痛,緊接著他拿著的“青顏丹珠”脫手而出,小心的眉頭一皺,就要伸出手將那“青顏丹珠”拿回來,可是緊接著他突然感覺到肚子一痛,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還沒有等他拿到那“青顏丹珠”的時候,他已經飛出去一米遠了。


    小心有些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居然能夠有人從他的手上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狀態下拿走東西!


    這人是誰啊?自然就是劉文傑了!


    隻見劉文傑的身影慢慢的從黑夜中顯現出來,他此刻正在一隻手拿著那“青顏丹珠”,一隻手擺了一個“請”的姿勢,顯然是一副勝利女神附體的模樣!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劉文傑怎麽變的這麽猛了?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劉文傑嗎?


    劉文傑此刻已經是麵帶笑容了,他學著小心的口氣說:“我親愛的朋友,我們什麽時候說把這青顏丹珠給你了?”


    劉文傑此刻真是爽爆了,他知道自己的好哥們還有眼前的敵人都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隱身,他不禁的在心中大笑,這倆土鱉!


    其實劉文傑會這些一點都不奇怪,我今天剛剛得知他是一個陣法大師,也就是說他精通了道術裏麵的各種法陣,試想一下,今天就連閃電我們都召喚來了,劉文傑會個隱身很奇怪嗎?


    其實這也不是隱身,這在道術裏麵算是“遁形”之術,類似於我的人體陣法,隻不過我是將自己的全方麵屬性都提高,而他則達到隱身的效果。其實按照道理來說這也不算是隱身,畢竟他做不到“神奇四俠”那種效果。畢竟如果他會了真正的隱身,那恐怕廣大女澡堂就要遭殃了。


    劉文傑的遁形之術其實就是將自己隱蔽起來,仔細看還是能夠看到影子的,可是由於今晚是夜晚,光線不是那麽太好,再加上那小心實在是太得意忘形了,所以這才造成了給他一種隱身的效果。


    其實我們的道術可以說是博大精深,裏麵不隻有符咒,還有一些陣法,例如我們耳熟能詳的“穿牆”,“縮地成寸”,雖然沒有玄幻裏麵那麽玄乎,可是畢竟他們真正存在過!可悲的是關於這些我們現在已經找不到真正能夠會的人了,多數人都是靠著一些魔術技巧來打著道術的幌子來騙人,我們自己的傳統道術丟失,不得不說,這確實是一大憾事!


    小心雖然狼狽,但是他還是不忘站起來笑一笑,然後一甩他那紫色的頭發,對著劉文傑說:“嘿嘿嘿,我親愛的朋友,對不起,你剛才在和蔭屍戰鬥的時候實在是太弱了,所以我自動把你忽略了,真對不起,真對不起!”說到這裏,他一個勁的開始鞠躬。


    劉文傑老早就看這個小心不順眼了,這是不用多說的,自從上次我在夢境中差點被他殺死,劉文傑心中就一直憋著一口氣,他渴望狠狠地扇一頓這個小心,今天雖說沒有如他的意,但是踹了他一腳也很解氣了。


    於是劉文傑笑著對小心說:“那啥,我也就不和你說客氣話了,畢竟我們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了,我說啊,紫色的殺馬特先生,你說以你的戰鬥力打也打不過我們,現在你想要的青顏丹珠又在我們手中,你說你是不是該滾蛋了呢?”


    小心聽見劉文傑這話先是一愣,緊接著他笑哈哈的說:“我親愛的朋友,我想你是搞錯了,我今天來不是找你們打架的,我隻是一個來傳消息的!”


    劉文傑沒有說話,我則是正了正身子,然後對著小心說:“你要傳什麽消息?說吧!”


    小心聽見我這話後,先是笑了笑,然後對我說:“這樣吧,我親愛的朋友,我有個事情想對你說,不過在這之前,你能不能先將那青顏丹珠還有我的兄弟阿變還給我?”


    啥?我有些懷疑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這妖將們還真是不一樣,有愣得,有橫的,還有不要命的,隻不過我沒有想到這個曾經險些置我於死地的小心居然是愣橫加上不要命!你既然知道你打不過我們,還敢和我們提條件,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葬身這裏?


    聽到這裏,我和劉文傑都樂了,劉文傑笑著對小心說:“那啥,紫色殺馬特啊,你這個條件實在是太中二了,你直接和我說你來告訴我什麽消息吧!”


    顯然我們的反應也都在小心的預料中,他並沒有在意,隻是和我們說:“那好吧,朋友們,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們,你們來和我玩一個遊戲吧!三局兩勝置的,怎麽樣?”


    啥?我又是有些懷疑的扣了扣自己的耳朵,這小心究竟是中二還是網癮少年啊?為什麽要找我們玩遊戲?


    劉文傑聽見說要玩遊戲的時候顯然樂了,我也還好,忍住沒有樂,不過我還是問他:“你說你要玩遊戲?什麽遊戲啊?”


    小心見我似乎是對他的提議很感興趣,就對我說:“這樣吧,既然你們不願意將我兄弟還有這青顏丹珠給我,那我們就以他的命和這青顏丹珠做賭注吧,隻要你能夠贏兩局,那我兄弟隨你處置,這珠子我也不要了。”


    我聽見小心說出這句話後,冷笑了一下,對他說:“對不起,我沒興趣啊,我們都是成年人了,玩什麽遊戲啊?再說了,我為什麽要和你玩遊戲啊?現在正好是月黑風高殺人夜,我為什麽不殺了你說呢?”


    說完,我手上的黑氣一瞬間爆滿,我知道這黑氣打蔭屍不夠用,但是打這個小心絕對是夠用了!


    不過小心似乎是一點都不怕我的黑蛇拳,他隻是繼續的笑著,對我說:“我猜你一定會答應我的!”


    劉文傑看著小心一臉欠揍的模樣,大笑道:“我說兄弟啊,你是不是出生的時候腦袋被臍帶給纏住了吧?我說現在的情勢很明顯啊,二打一,你沒有任何的勝算啊?”


    眼見著我的黑蛇拳就要一舉發動了,小心確是一點都不害怕,隻見他慢悠悠的對著我和劉文傑說:“陳文靜,你們還記得吧,她是一個好姑娘啊!”


    陳文靜?好熟悉的名字啊。我感覺到了這個名字的熟悉,可是我翻遍大腦的每一個角落卻不記得這個人是誰了,可是劉文傑的反應就和我不一樣了,隻見他聽見陳文靜三個字後忽然全身一顫,緊接著他像是發了瘋的一樣衝著小心大喊:“你他嗎的把陳文靜怎麽了?”


    看到劉文傑這個反應,我這才想起來,嗎的,陳文靜不就是我和劉文傑在武漢時遇到的那個小護士嗎?那個劉文傑的心上人。


    想到這裏,我的怒火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嗎的,千算萬算,就是把這一茬給忘了。


    雖說陳文靜並不是我喜歡的人,但是我還是不由得生氣,理由很簡單,我沒有想到這個小心居然可以這麽卑鄙,都說兩軍打仗不傷婦孺,可那也許僅僅是兩個有良知的對手。


    我想都沒想,直接一道黑氣射出,那黑氣不偏不倚的正好纏在了小心的脖子上,但是我沒有想到劉文傑的速度居然比我的黑氣還要快。


    隻見他迅速的衝到了小心麵前,直接一個勾拳打在了他的臉上,然後怒氣衝衝的對小心說:“我問你,你把陳文靜怎麽了?”


    小心的嘴角已經被打破了,他有些踉蹌的說:“嘿嘿,我…我就說你們一定會和我玩遊戲的,你說對不對啊?”


    劉文傑顯然已經瘋狂了,他抓著小心的脖領子大喊道:“我問你,陳文靜她怎麽樣了?”


    他的眼睛已經在冒火了,同時,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用一隻手比劃著小心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信不信,我會把你殺了?”


    小心的身上已經纏上了我的黑蛇氣,他已經動彈不得了,但是他並不害怕,對著劉文傑說:“你…應該…知道殺了我是….什麽後果。”


    劉文傑全身都在顫抖,顯然他憤怒的不行了,就在這時,我對劉文傑說:“傑哥,你把他放下吧,我們答應他。”


    劉文傑聽見了我的話後,惡狠狠的瞪了小心一眼,然後鬆開了手。


    重新獲得自由的小心整了整自己的脖領子,然後似笑非笑的說:“對了,我忘記說一件事,你們這個遊戲要是輸了,那我會將陳文靜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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