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眾人邊聊邊喝,不知不覺已經是三更時分,馬斌一一送別眾人之後,在一奴婢的攙扶下晃晃悠悠地來到自己的房間。


    打開自己的房門之後,馬斌發現貂蟬此時正坐在案幾前,一手托著下巴,似乎已經睡著。看到這一幕後,馬斌心中說不出的感動,他慢慢地靠近貂蟬,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披在了貂蟬的身上,而他則是搬來一個凳子放在貂蟬的對麵,手托著下巴,靜靜地看著她。


    伊人如花勝皎月,眼前漣漪如夢中……


    鬢如刀裁,柳眉微蹙,一雙玉手似乎撐起了太多太多的東西,直教馬斌心中一陣弦動。他感覺自己欠貂蟬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她是那樣的大度,那樣的知書達理,那樣的招人憐愛。如若馬斌不是親自遇到,馬斌真不敢相信這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女子。


    在馬斌的印象中,她從來沒有在馬斌的麵前抱怨過,亦沒有在馬斌說過雲鷹的一個不是。過去,雲鷹在馬斌的心中占據著一席之地,而今,馬斌打算將那塊地方騰出來,以便讓貂蟬能夠將他的內心裝得滿滿的。


    時光在這一刻似乎靜止了,馬斌靜靜的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撫摸貂蟬那吹彈可破的麵孔。


    不過他剛一伸手,貂蟬卻是猛然醒來,見馬斌就坐在他的前麵,她趕緊站起來道:“都散去了?累了吧?我去幫你打洗腳水!”


    馬斌立即站起,一把拉住貂蟬的玉手,將其環在懷裏道:“你比我累,現在,那哪裏也不準去!”


    貂蟬掙紮了一下道:“別鬧,別鬧,我還是給你打水洗一下腳吧!你出去這麽長時間了,肯定也沒睡個好覺,洗完腳後今晚好好地睡一覺吧!”


    馬斌搖了搖頭道:“你坐在這裏!今天我要好好地侍奉你!”


    貂蟬頓時滿臉通紅,柔聲道:“我可消受不起,將軍還是別開這樣的玩笑了!”


    馬斌猛然伸頭在貂蟬麵頰上親了一口道:“如果連你都消受不起的話,還有誰能夠消受得起?站著別動,這是命令!我去給你打洗腳水!”


    說吧,馬斌快速地走出房間,而貂蟬則是依然在捂著自己的麵頰發愣


    。


    待馬斌打來洗腳水之後,他邪笑了一聲,直接將貂蟬給抱起,貂蟬驚呼一聲,不過當馬斌將她放在凳子上的時候,她連忙站起來道:“將軍,萬萬不可,萬萬不可!”


    “你是我的未婚妻,有什麽不可的?老老實實的呆著吧!今天就讓我服務你一次吧!”


    說吧,他就動手去脫貂蟬的鞋子,不過此時馬斌才發現貂蟬竟然穿的是一種圓頭高底的鞋子,很像現代女子所穿的高跟鞋。


    “古代難道也有高跟鞋?”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馬斌亦不好張口問,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他和他們不在一個頻道上?


    其實古往今來,女姓穿鞋並不隻是為了走路,講究的是“足下生輝”。據有關資料記載,二千二百多年前,周朝女姓所穿的禮履,就是圓頭高底的鞋子。這種禮履一般在隆重的場合,女子才會穿,所以在馬斌平安歸來之曰,貂蟬穿禮履也足以看出馬斌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玉台新詠》曾有詩雲:“履高疑上砌,裾開特畏風。”其對古代高跟鞋描寫得很形象,那“高跟鞋”還是有相當高度的,否則,腳還沒有抬,怎麽就讓人看著像上了個台階呢?這是一千五百多年前梁代女姓的穿鞋情形。


    唐宋之時也有“高跟鞋”。宋代著名的書法家米芾在《唐文德皇後遺履圖》的跋中記述,唐朝長孫皇後的鞋子“以丹羽織成,前後金葉裁雲飾,長尺,底向上三寸許。”這種“高跟鞋”底高三寸多,下底窄小,時人給這樣的鞋子起了個很詩意的名字叫“晚下”,寓意為,鞋子的底是慢慢落下的,高而危。


    至於明清兩代,裹腳之風盛行,古代的“高跟鞋”則就更像現代的高跟鞋了。


    話說當貂蟬看馬斌拿著她的鞋子端詳了良久之後,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然後道:“將軍,難道你對這‘禮履’有意見?”


    馬斌聽她這麽說,方才知道它叫“禮履”,遂連忙道:“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它十分漂亮,穿在你的腳上就更漂亮了!”


    貂蟬笑道:“將軍的嘴真是越來越甜了!”


    馬斌莞爾一笑,不過在脫掉貂蟬的禮履之後,看到貂蟬腳上的“襪子”是一個白色的布條,一圈圈的纏在腳上,一直纏到腳踝之時,他嘀咕道:“解開這‘足衣’真是太麻煩,和現代的襪子真是沒法比


    !”


    馬斌的聲音雖然很低,但是貂蟬還是聽到了,隻不過她並不明白馬斌口中的襪子到底是什麽意思,而且馬斌在將裹在她腳上的白布褪下之後,一雙大眼直勾勾地看著她的腳,這讓貂蟬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好美的一雙腳呀!還好他不是生在明清,不然的話,豈不是可惜了這雙腳了!”馬斌邊感歎著邊看著。不過在貂蟬咳嗽了幾聲之後,他認為貂蟬感冒了,連忙抬頭詢問,不過當看到貂蟬麵紅耳赤之後,馬斌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一件多麽窘的事情。


    不過為了緩解這種尷尬,馬斌還是將自己的心思放在“正事”上來,他先用手探了一下水溫,然後輕輕地將貂蟬的玉足放在溫水中,緩慢地撩水幫她洗了起來。


    洗了好一會兒,馬斌道:“怎麽樣?對於我的‘手藝’還滿意嗎?”


    貂蟬一愣,旋即輕聲道:“能不能不要問這樣的問題?”


    “怎麽?你難道不滿意?那我可要繼續拿你的玉足當實驗,繼續洗了哦!”言語之中,馬斌真是各種挑逗。


    貂蟬一聽,立即投降:“手……手藝很不錯!你也幫我洗好了,我去幫你打水吧!”


    說著,貂蟬就要將玉足抽出盆中,馬斌卻是一把將其摁住道:“不用了,我和你一起洗吧!”


    “啊?”貂蟬先是驚了一聲,然後輕聲道:“水都涼了,我還是再去換點水吧!”


    她竟然沒拒絕?馬斌反應過來之後連忙道:“我再去重新打一盆熱水來!”


    言罷,他端著盆離開,沒過多久,但見馬斌笑嘻嘻地走進來,並將盆放在了貂蟬的麵前。


    他三兩下子脫掉靴子之後,貂蟬立即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馬斌頓時窘的無地自容:“難道很臭?”


    馬斌頗為尷尬地道:“長途跋涉使然,長途跋涉使然……”(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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