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領著人站在一處較高的土坡上,看著四師營地裏,無數官兵裏三層外三層圍觀的那場正在發生的好戲,心情無比happy,米米低垂著眉眼,輕聲問:“二少為什麽這麽高興?”溫妮與唐錦完全沒有鬧起來,反而感情更好,崔元還在這裏傻樂什麽?


    崔元笑得極其暢快:“知道那個出醜的女人是誰嗎?那是楊昆的情婦之一,你說,當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唐錦整治得丟盡了臉,他會怎麽辦?”


    米米想了想,“二少這是一箭雙雕?既挑撥了唐錦與溫妮的關係,又讓一師長與唐錦鬧起來?”


    “楊昆一直沒動手,秦勇一路平安無事走到現在,眼看就要到達目的地了,如果他不死,我憑什麽接手三十二軍?楊昆那個膽小如鼠的家夥,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當爺是跟著來遊玩的。哼爺手上有最高層簽發的任命書,隻要秦勇一死,三十二軍所有的人都得聽我的,”


    任命書?


    米米的目光驟然被點亮,因為崔元無意間泄漏的消息一時之間激動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崔元居然有最高層簽發的任命書,這是何等重要的發現?!


    柔韌的身體如同蛇一樣纏住崔元,米米的聲音前所未有的甜蜜:“二少,您的任命書可要裝好了,千萬別讓溫續凱那個小東西知道,不論怎麽說溫妮總是他的姐姐……”


    崔元嗤笑一聲,伸手捏了捏米米的臉:“你個蕩/婦,你心眼兒裏打的什麽主意爺清楚得很,不過是因為他聽爺的命令用器具玩弄了你,讓你覺得不甘心想報複,怎麽,你當爺真是你能左右的……”崔元說著,手上猛一用力,米米痛極之下慘叫出聲,本來纏在崔元身上的四肢無力地垂了下來,跌坐在地榻上歡,二嫁溫柔暴君。


    崔元的眼珠開始發紅,看現場本來就看得上了火,米米的行為更是米上澆油,崔元招過一邊的黑衣人,彎腰拍了拍腳邊米米仰頭看著他滿是淚痕的臉:“來,讓爺看看你有多蕩,爺看得高興了,就饒了你逾越的言行。”


    崔元一邊說,一邊伸手猛地撕開了米米的衣裳,衣物瞬間壞掉的聲音、米米殘破衣服裏露出的還帶著青色痕跡的身體,雪白峰丘上的牙痕、抓痕……無一處不顯示出一種淩虐的氣息,正是這種黑暗的氣息,讓崔元的心髒一陣興奮地狂跳,看著身邊的人把米米的四肢扯開,方便他觀看現場,崔元靠坐在一個護衛身上,吩咐另一個護衛:“把那個小東西找來,爺看得來興致了


    。”


    在一個黑衣人飛快向營地掠去時,一個黑夜人已經粗暴地貫穿了米米的身體,自家少主子喜歡什麽樣的遊戲,他們清楚得很,如今難得休息,自然要讓他看得盡興。


    米米喘息著,因為疼痛,眼中帶上了一層水汽,她就用這樣一雙眼,似期盼又似乞憐地看著崔元:“二少,將來你捉住了溫妮,也要讓她像我今天一樣。”


    米米的假設,讓崔元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如果我玩夠了,膩了,你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二少,出島以前你會膩嗎?如果你膩了,能把她給我嗎?”


    崔元居然認真地想了想:“說不準。”崔元的心神從米米的身上開始轉移,“那個女人,和你不一樣,米米,那可是個真正的良家婦女……”崔元嗬嗬地笑了起來:“良家婦女,我就應該給予她相等的待遇,她不像你,米米,你很髒,她很幹淨,從身體到心靈,她都幹淨得讓人不忍下手……”


    幹淨,誰不想幹淨,可是,命運讓她無法幹淨……溫妮是幹淨的?!憑什麽?她在地獄中掙紮,憑什麽那個女人到現在仍然幹淨,不僅唐錦寵愛她,連被她傷到要害的崔元也說她幹淨?她如今深陷地獄,那個女人就應該和她一起……曾經,她們不是親密無間的夥伴、朋友嗎?那麽,就一起在地獄中做伴吧!


    米米眼中的瘋狂因為身體被折疊的痛苦折射出一種妖異得幾近黑暗的光芒,她一邊盡力放鬆身體讓身上的男人不至於把自己傷得太重,一邊努力引誘崔元:“二少,正因為她太幹淨,染黑的過程才會更加讓人迷醉,不是嗎?”


    崔元的笑容有些扭曲:“沒錯,米米,你說得沒錯,正因為她潔淨無暇,才讓我對於染黑她,有著深切的興趣。”


    “二少,我們是一類人,我們都有著無盡的**,以及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狠辣與心智,二少,我們一定能達成目標,你能得到溫妮,而我,要取代她,得到榮耀、財富、權力、優秀的男人……”


    崔元嗤地一聲噴笑出了聲,在黑衣隨從把溫續凱塞進他懷裏的時候,他甚至抱著溫續凱笑得全身發抖,直到笑夠了,他才一邊擦著笑出的眼淚,一邊看著因為痛苦而扭曲了臉的米米搖頭:“米米,你錯了,你和我不同,哪怕我此次失敗,回到京中,我仍然擁有一切,而你,一直都一無所有


    !”指了指一直低頭站在不遠處的汪博,崔元的笑容裏漏出一絲譏嘲:“曾經,你還有這個男人,現在,連他,也死心塌地跟了我,而不再對你有一分情意,米米,你怎麽會和我一樣?從來,我們都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沒有自知之明。


    搖著頭,崔元挑起溫續凱不知何時已染上一絲媚意的臉,輕輕在他柔嫩的唇上親了親:“小東西,你看,哪怕你隻是個玩物,隻要爺高興,就可以讓你一夜之後站在萬人之上撲倒老公大人:在遺忘的時光裏重逢。”扭著臉,崔元回頭指了指米米:“你看,你米米姐姐直到現在,還不明白她的身份,小東西,你可不能學她。”


    溫續凱斜瞥了米米一眼,很快收回目光:“二少,我是您的,身、心、所有一切,全都屬於您。”


    崔元愉悅地挑起唇:“不錯,我喜歡聰明識時務的人,小東西,你讓我很高興。”解開褲鏈:“來,讓爺更高興一點。”


    溫續凱完全沒有一點猶豫地低下頭,將崔元半立的物件含入口中,伸出舌頭,熟練地打圈吸吮,磨、吸、挑、擠……運用他學會的一切手段取悅這個有權有勢、執掌著無數人(包括他溫續凱)命運的男人,自從在船上跟了崔元,短短時間,因為他的順從聽話,崔元已幫他升了一階,溫續凱相信,隻要一直跟著這個身份尊貴的男人,將來,他一定會得到更多……


    汪博看著在黑衣人身下婉轉承歡的米米,心,早已經麻木了,看著那具自己曾經無比迷戀的身體,汪博突然想起就在兩三個月前,在京城外的森林裏,唐錦捉住了他,就在那個晚上,唐錦告訴他,米米的清純聖潔隻是表象,她的內裏比一般的女人更加貪婪,說他有眼無珠,錯把魚目當珍珠,說他頑固不化,朽木難雕……那時,他還抱著希望,覺得唐錦說的一切,並不都是真的,直到,殘酷的真相打碎了他一切的美夢……


    米米,在孤兒院裏就學會了運用自己的外在條件陷害同伴,從強壯的男孩子手中得到食物,後來,在米家,她同樣充分運用自己的美貌,慢慢進入家族的核心,最後終於讓家族中的掌權者願意在她身上投資,開始大力培養她,她讓自己顯得有價值,如此,才能得到更多……後來,遇到唐錦,再後來,去了京城,遇到崔元……


    她一步一步往上走,越來越強大,擁有的越來越多,地位越來越高,卻永不饜足……


    汪博聽著米米本來痛苦的呻/吟裏,開始慢慢帶上愉悅,她帶著青紫痕跡的雙腿,緊緊纏著身上的男人,她抬高身體,調整著體位,讓自己得到更多的歡愉……抬頭看著天上的太陽,汪博不知怎麽的,又想起了在蛇穀時,與米米的第一次,那一天,天上似乎也有太陽……


    …………


    唐錦與溫妮回到營地時,營地裏已被一片燈火所籠罩,熊熊燃燒的火把,把營地裏照得亮如白晝,圍著火堆,聽錢森用盡量簡潔隱晦的話把白天發生在營地中的鬧劇闡述了一遍,溫妮的眼神有些呆滯地看著唐錦:“我,是不是又闖禍了?”


    唐錦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仔細地又問了一遍沈冰林:“確定那個女人是楊昆的情婦?”


    “是


    。”


    唐錦將不安的溫妮攬進懷中,“寶貝,沒事,你沒闖禍,還幫了我大忙了。來,乖乖的,先安靜一會兒,讓你男人想想這其中的道道。”


    安靜地靠在唐錦懷裏,溫妮的雙眉緊皺,直到唐錦再次開口詢問完一直在事發現場的沈冰林,她才終於忍不住疑問:“師兄,真心劑我以前試過藥效,明明,沒有催/情的功效……”想著錢森即使盡量輕描談寫地描述,卻仍然讓她覺得匪夷所思的事實,溫妮心裏十分別扭,她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沒有如今這個時代的人們那種對□關係開放的接受態度,白天發生的事,放在一個女人身上,在溫妮想來,那是真正的折辱,而她,卻是這一事件的始作甬者……


    “……這種事……”


    唐錦感覺到懷中身體的僵硬,也顧不上別的了,低頭拍了拍溫妮的背:“妮妮,怎麽了?”


    溫妮臉色十分難看:“我做了這樣的事,你會不會覺得我心腸惡毒,手段下作?”低下頭,溫妮的情緒低落至極,心中生出的懊惱讓她幾乎不敢抬眼,“明明隻是讓人不由自主說真話的丹藥,怎麽會造成這樣的結果……唐錦,我真的沒想過要讓她落得這樣的下場……我隻是想讓她說出心中的惡意,她挑釁的意思表達得太明白了,我先前又遇到那兩個女兵,本來就很氣憤,腦子一熱……”


    她確實加大了藥量,卻不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雖說解恨吧,不過,再想想,還是有些不安……而且,她根本沒想到唐錦會把她帶離事發現場,更沒想到,五個追隨者會那樣無所顧忌的行事,居然不讓一師的人接近救人,這可真是全都湊到一塊兒來了惹愛成婚:染指首席總裁


    。


    錢森在一邊聽了溫妮似自語又似解釋的一番話,忍不住挑高了眉:“小師妹,你以為那個來攔我們的一師女軍官是誰指使的?就是楊昆的這個情婦,而且,她接下來的計劃是使用迷藥,與唐錦發生實質性的關係,然後,以此為把柄,要脅唐錦對楊昆的某些行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小師妹,你傻呀,真當別人不知道你與唐錦的關係?人家擺明了是來搞破壞的,你還在為沒把自己洗幹淨了送入狼口喂飽對方自責?”


    上層有上層的潛規則,楊昆的情婦要真是被唐錦強迫而有了什麽不當的行為,唐錦就得做出一些補償與讓步,而就是這些看似很小的讓步與妥協,很可能在某些關鍵的時刻導致某些不可測的結果,這些,這個笨蛋師妹知道不知道?


    “什麽?她要算計唐錦?”溫妮本來搭拉的頭一下抬了起來,就連順服的眉頭也高高地豎了起來:“那麽,她活該!”撇著嘴,溫妮一時又氣又急,可再想到白天的事,又一下耷眉搭眼沒了氣勢,顯然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做何想才是對的了。


    唐錦歎氣:“寶貝,如果那個女人腦子裏沒有不該有的想法,就會自動避嫌,哪裏還會纏著我半天,讓我脫不開身,並且還在挑釁你後,故意倒入我懷裏?你想想,平素除了我與你師兄,遇到別的男人,你是自動與對方保持距離還是恨不能黏在別人身上?那個女人的行為,早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出來了,你做的,沒錯。”


    看著溫妮仍然搭拉的嘴角,錢森搖了搖頭:“所謂真心劑,並不具有春/藥的功效,你生日宴當天喝下的酒裏,便是摻雜了真心劑,當天,你失態了嗎?你的同伴們呢?她們有誰抓著一個男人倒在地上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滿足身體的情/欲嗎?”


    溫妮終於抬起眉眼:“那為什麽,白天會那樣?”


    唐錦伸手揉亂了溫妮頭上的短發,衝錢森使了個眼色,錢森搖著頭,帶著人離開了火堆。有些話,不適合他這個師兄說。


    唐錦把溫妮往懷裏攬得更緊,輕笑道:“妮妮,我告訴你,這事,真不賴你,那個女人鬧的這一出,全都怪楊昆?”


    “啊?”


    唐錦看了看周圍,附耳輕聲道:“那個女人,是楊昆的情婦,但是楊昆並不能滿足她,據說,楊昆已經有四五個月沒和她上過床了,身體健康,又早已領略過□之間□的女人,因為懼於楊昆的權勢地位,也不敢與別的男人來往,壓抑得太久……”


    溫妮瞠目結舌,張著嘴半天,才結結巴巴問道:“饑、饑渴?”


    “楊昆的情婦眾多,哪裏能時時顧及她,據說那個女人已經久曠多年,長期壓抑,於是,今天一朝暴發


    。”


    “可,可是,她為什麽不找個人嫁了?她長得豐滿濃豔,又是能力者,要嫁人,明明、肯定能找到情投意合的。”


    唐錦冷笑:“因為她貪慕權勢!此次一師留下的人中,除了那位汪少校,就以這個女人地位最為顯赫,如果她嫁了人,在軍中,哪裏能得到現在擁有的一切?”


    溫妮捧著大了一圈的腦袋想了好幾分鍾,而後,回身一把抱住唐錦,在他懷裏悶聲道:“我真慶幸,在五行城外遇到的是你。”


    唐錦的嘴角情不自禁地開始向後腦勺裂:“嗯,所以,以後也要乖乖聽你男人的話。”


    “人家什麽時候不聽話了?”溫妮咕噥著抱怨。


    “再接再厲。”唐錦得意地笑眯了眼,“要一直保持逆神煉金!”


    溫妮氣恨地在男人的胸膛上咬了一口,決定忘掉今天這事兒的同時,也暗自警惕,以後使用丹丸時一定要更加小心才行。


    晚上,把溫妮安置妥當,唐錦確定幾個追隨者與小貓小紅肯定能把熟睡的自家女人護得周全後,起身走到了遠處一片空曠的火堆邊,與等在火堆邊的幾個人圍在一起低聲交談了足有一個小時,直到確定一切都布置妥當了,這才收起隔絕聲音的防護罩,起身回到了自己宿營的位置。


    抱著溫妮陷入淺眠,唐錦因為溫妮再一次歪打正著的運道露出了笑容。有了白天的事,被仇恨衝昏頭腦的女人一定不會讓汪少校有更多準備,而他要做的,就是坐等魚兒上鉤。


    就在這個夜裏,四師的宿營地,在最黑暗的時刻,暴起了一場激烈的衝突,可惜,原本自以為十拿九穩的一師官兵,在短短半個小時內,就全部被早有準備的四師官兵一網成擒


    。


    天將黎明時,營地裏,點亮的巨大的火把下,汪少校與一幹一師的軍官們灰頭土臉地被五花大綁著扔在火堆邊,坐在木椅上,唐錦也不理地上的十幾人,隻輕翹著唇角看著被請來的崔元:“二少,你今夜親眼見證了這起兵變,唐某還要麻煩你在判決書中簽個字作證。”唐錦輕輕一擺手,貝明商利落地把一疊刑訊記錄遞到了崔元手邊。


    崔元看了一眼這厚厚一疊紙,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十幾個軍官,而後,突然一笑:“崔元樂意之至。”也不看具體的記錄,崔元利落地在最上麵的那張紙上龍飛鳳舞地寫了幾排字,放下筆後,他看了一眼唐錦懷裏的溫妮一眼:“崔元的人中了蝶毒,多虧了溫中校與錢大師才能如此快速地好起來,崔元雖紈絝了一些,恩怨分明幾個字,還是記得清楚的。”所以,想盡了辦法,他也會得到溫妮。


    唐錦微眯的眼中有精光一閃而過,接過貝明商遞回的記錄,他唇角又往上勾了三度:“二少家教森然,唐錦同樣也是幼承庭訓,咱們就算不是同一城之人,但世家做人的規矩與原則,卻是完全能夠互相理解的。今天這些行事無忌的亡命徒,從來和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唐錦的目光從崔元身邊的米米身上一掠而過,“咱們這些有家有業的,是金,更是玉,最好不要和瓦罐放在一起,那樣,才不會被碰傷。”


    崔元臉上的神情僵了僵:“規矩?原則?嗬嗬,不錯,不錯,咱們祖輩定的規矩,做兒孫的,自然應該認真奉行。”規矩由上層決定,唯有站在最高位的人,才可以活得肆意。唯有高位之人,能修改規矩,唐錦,咱們走著瞧,且看最後,是由誰來製定這個國家新的規矩。


    唐錦靠在椅子上,輕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騎衡,聖主不乘危而徼幸’,二少,此話,咱們共勉!”


    ……所以,崔元,有權有勢有身份的你,最好不要有什麽危險的想法,鋌而走險、魚死網破的事,不是你該做的。


    十分明白唐錦未竟之意的崔元站起身,點了點頭,領著人回到了自己的臨時營帳。


    聽著夜空裏傳來的貝明商高聲喝令執行死刑的聲音,崔元臉上的笑容再次變大,一師被槍決的,至少有一百人,出了這樣的事,楊昆,已再沒有退路了,唯有舍生忘死殺掉秦勇,如此,才會有生路,而他崔元需要做的,便是等著,等著楊昆將秦勇送到他的手上


    。


    “二少,唐錦先前說的‘千金之子……’那話是什麽意思?”米米其實不想問,可是,卻又怕漏掉了重要的信息,於是,終於還是輕懦著問出了聲。


    崔元停下腳步,看了米米一眼,再想起唐錦說這話時,溫妮明了的神情,突然覺得因為帶了這個蠢女人,本來完美的一切一下便減色了不少。


    “米米,回京後多讀些書吧。”


    崔元回到帳中,把溫續凱一把拉入懷中,“小東西,知道《史記》嗎?”


    溫續凱想了想:“司馬遷寫的那個嗎?”


    崔元大樂:“哪怕你隻是個小四階,比起那從下層出來的,到底還是不一樣的崇禎七年全文閱讀。”


    溫續凱本來不知道崔元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卻因為旁邊不遠處米米驟然變化的呼吸聲而一下醒過神來,他柔順地放軟身體,由著崔元撫弄,心裏,因為這難得的讚語再一次更加向著摟著他的男人靠近。


    …………


    泡在空間的水池中,唐錦享受地眯著眼。


    “一師的人為什麽發動兵變?”靠在唐錦胸前,溫妮百思不得其解:“咱們這麽多人,就是傻瓜也知道不能幹這樣的蠢事吧!”


    唐錦搖頭,他家的傻姑娘,哪裏知道混戰時的危險,哪怕隻是一秒鍾的疏忽,就完全有可能被不知從何而來的暗箭所殺,那時,他唐錦人都死了,營地裏,有了崔元存在,哪裏還有別人的事兒?別看如今事後崔元表現得很配合,事發時,幾個高階黑夜衣人可是一直在他的周圍出沒,顯然,一直在找時機……不過,這些危險的東西,他可不能一五一十告訴自家的寶貝,那會嚇著她的。


    “楊昆是崔家派係的人,還在森林裏時,我們就在懷疑那些高階變異獸出現得蹊蹺,後來,到了海邊上艦時,秦勇就多了個心眼兒,他把崔元放在四師,而不是讓他去想去的一師,本就是為了防範那兩人在一起,將一師的人分離了出去,徒然失了一師之力,在後麵的行程造成致命的打擊,而他本人,一直帶著護衛軍與一師同行,想來,如今的一師,許多人都被他借故找去談過話了


    。”


    “你方才還說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呢,秦將軍什麽身份,怎麽倒以身涉險去了一師?”


    “你當他沒準備?夏侯家的四個人,如今可全都在他身邊。而且,他到底是三十二軍的軍長,就算楊昆在一師經營多年,到底那還是國家的軍隊,不是他的私軍,官兵們心底裏還是有著國家大義的概念的,隻要秦勇行事小心,一師全體叛變的事,就不可能發生。而秦勇一天不死,楊昆與崔元,就一天無法掌握大勢,而隻要進入目的地,楊昆再想發難,就晚了。”


    “所以,一師生變,也就是這幾天的事?”


    “對。楊昆把傷兵都交給了我,又讓汪少校伺機與崔元一起奪權拿下四師,孟翔是中立派,如此,將來以二對一,那就完勝了。真正說起來,除了我,隻有三師葉林的人完全站在秦係一邊,秦勇都死了,崔元再拿出崔副主席的任命書,那時,三十二軍的一切,就牢牢被崔家掌握了。”


    “崔元今天怎麽什麽也沒做?”


    “他倒想做呢,不過,你男人是誰,哪裏能給他機會!”


    “臭美!”


    “嗬嗬,寶貝,你男人如此英明神武,你真的沒點兒表示?”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好吧,我自己拿。”


    “唉呀,你手放哪裏,快拿開,嗚……”


    作者有話要說:兩章合一章,祝大家節日快樂。


    另外,十分感謝在最近這樣的情況下,仍然轟炸的親


    銀子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3-09-1217:02:07


    夏夏扔了一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3-09-1014:0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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