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三關嗎?我們···不!我等著!”楚河手持著尚未收起來的定海神針,玩味的看著三位老巫。


    其實真打起來,他們的實力不弱。


    三苗畢竟也是可勉強媲美共工氏和顓頊部落的大部落,雖然缺乏了可逐鹿中原的頂梁柱,三苗本身的底蘊卻並不缺乏。


    但是他們養尊處優太久了,早已缺乏了血鬥的勇氣。


    楚河與荒墳一戰,強大的力量已經震懾了他們,即使他們聯起手來或可以壓製楚河。但是三個老巫,卻都不願做出犧牲。


    麵對楚河的質問,三老巫尷尬的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道:“沒有了!顓頊之子,姑幕國的國主窮蟬!你將迎娶我們三苗部落的神女,就在三天之後,待我們祭祀過三皇和女媧,她便是你的人了。”


    三老巫的話音落下,那一直顯得有些昏沉的大老巫道:“當然,我們三苗也會派遣一支隊伍,前往空桑拜見顓頊陛下。”


    如今的顓頊還不是天下共主。


    叫他陛下的,也隻有顓頊部所屬下臣。


    大老巫這麽說話,顯然是已經表明了立場。


    對於這個結果,楚河沒什麽不滿意的···最多就是有些倡促了。


    不過也罷!


    若不是三天之後,就要成婚,共工氏也不會著急著送來真正的窮蟬,讓楚河的計劃得以實施。


    又與楚河客氣了幾句後,三位老巫紛紛散去,然後吩咐部落中人,招待好楚河還有魍魎、句芒等顓頊部所屬。而來自共工氏各個部落、國家的人,則是被驅逐了出去。


    現在三苗已經開始展現他們的立場。


    倒是顯露了幾分魄力。


    天黑夜涼,水波潺潺。


    畫船之內,魍魎和句芒都陷入了楚河為他們編製的男人‘理想鄉’。


    享受不盡的美人,還有變幻不休,超出視覺和想象極限的姿勢。


    即使是以句芒的定力,都忍不住下場酣戰。


    而魍魎,就隻能靠楚河提供的大量小藥丸支撐著日漸消瘦的身體。


    原本就單薄的身子骨,眼看著似乎變得如同紙片般脆弱。


    然而船艙裏發生的一切,都和楚河無關。


    月光下,銀發的佳人踏著月色而來,在月光下緋紅色的衣袍,翻飛舞動,帶著飄逸瀟灑。而分叉開的裙擺下,修長潔白的大腿和小腿,以及纖細玲瓏的玉足,即使是在斑駁的月光點綴下,依舊有著令人炫目的瓷光。


    驪羌無視了楚河略為侵略性的目光,十分自然的站在了甲板上,距離楚河隻有一個身位。


    表情淡然並且驕傲,帶著一種從骨子裏沁出來的冷漠。


    楚河看著卻心中冷笑,暗中吩咐小秘,消除了部分隔音效果,並且讓船艙內那些賣力工作的女性機器人,提高各自的音量。


    於是猶如夜鶯哭啼,奶貓泣叫的聲音,從船艙內一輕一重,一綿一柔的傳遞出來。仿佛最細膩的羽毛,在人的心尖上撩撥。


    島國人在某些方麵,確實很有天賦。


    正常來說,一男一女甚至多男多女發生激烈的碰撞關係。


    發出的聲音,其實都未必多好聽,什麽樣的醜態,都有可能乍現。


    但是偏偏,島國人將它玩成了藝術。


    分明渾身赤果,動作大膽,但是表情卻異常的嬌羞和迷離。聲音如泣如訴,帶著一種勾人的哀鳴,更能激發雄性的暴虐和征服欲望···。


    這樣的演技,隻要轉移了戰場,又有幾個男人能挨得住?


    聽著從船艙裏傳來,若隱若現,若有若無,卻仿佛吟唱一般的‘歌聲’。


    原本鎮定自若,冷漠非常的驪羌仙子纖足一軟,差點沒撲到楚河懷裏。


    楚河卻一個讓身,根本不接住對方,很沒風度的躲開。


    “你···!”驪羌仙子微微氣結,原本冷漠、淡然的心緒,失去了平衡。


    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法。


    針對大多數的妹子,保持良好的風度,確實是十分關鍵的手段。


    但是像驪羌仙子這種,你怎麽討好都白費力氣的存在。與其討好她,還不如讓她討厭你,這至少是一個印象。


    至於如何轉變印象,要不要轉換,就全靠自己操作和想法了。


    楚河也是微微一愣,少許走神:“我這該死的撩妹本能。怎麽就忘了,眼前這個女人,撩不得呢?”


    穩定幾分情緒,不去理會船艙裏傳出的聲音,驪羌仙子用冰冷的語調,強迫自己也在語調的帶動下保持原本應該古井無波的心境:“我曾經在深目國見過窮蟬公子,所以你能騙的過三位老巫,但是卻騙不過我···你究竟是誰?”


    楚河聞言微微一愣,卻並無任何的慌亂:“我確實不是窮蟬。”


    他一口承認,令驪羌仙子無語。這一口回答,便已然打亂了驪羌原本的節奏,讓她陷入了一種無話可說的狀態。


    卻聽楚河繼續說道:“我展現的實力,早就與那窮蟬無關,隻要腦子不蠢,都不會相信我是窮蟬。三位老巫雖然老了,但是他們的腦子還能動,還不傻。”


    “不過,他們不會主動揭穿我。因為這不僅會讓他們失了顏麵,而且還會損失一個強大的盟友。既然魍魎和句芒認可了我,那就說明我本就是顓頊部的首領之一。身份不對,但是本質沒有區別。”


    楚河從來沒有想過,他的把戲天衣無縫。


    更不會真的小覷別人的智慧。


    所以他才要用些小手段,將句芒和魍魎穩住。


    他們的作用就在於此。


    用來告訴外人,他···無論他是不是窮蟬,至少他在顓頊部中,地位極高。


    當然,共工氏找來真正的窮蟬,在眾目睽睽之下,戳穿楚河是假的窮蟬。


    那又不一樣了。


    這就好像,一個人,誰都知道他偷了東西。但是為了各種目的,都不戳穿。


    大家相安無事,甚至可以稱朋道友。


    但是,突然有另一波強勢的人,戳穿了小偷的真麵目。


    那麽為了更多其它的目的,原本無視小偷的人,也都會站出來,對小偷口誅筆伐。


    驪羌或許足夠聰明,但是關於為人的哲學,作為一個部落領袖的政治,她真的懂得的不多。


    楚河的回答,讓驪羌無言以對。


    她是個聰明的姑娘,隻需要真正的進入那個點,然後仔細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至於她所嫁的不是窮蟬,或者以後真的窮蟬會頂替眼前這個假貨來娶她,這對三苗部落來說···都沒有什麽差別。她隻是一個犧牲品,犧牲品的意誌,是不會被使用者考量的。


    三位老巫,似乎很關心她,並為了她得罪族長觀兜。


    但是本質上,他們隻是關心自己的權利和利益。


    她隻是恰巧在某些時候,符合了他們的利益而已。


    想到這裏,驪羌的眼中掠過一絲再難壓抑的憤恨···。


    看到這一點,楚河微微一笑,並不掩飾自己的高興。


    從那迷離之聲從船艙開啟,蔓延出來時起。談話的節奏就被楚河順勢接手,驪羌仙子就像是落入蜘蛛網的蝴蝶,掙紮之間,已經陷入了楚河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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