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岩挺起胸膛,擺出一副氣度不凡的樣子,說道:“鄧小姐有所不知,外麵的世界真的非常精彩,有很多東西你都沒見過,要是你將來有機會見到的話,肯定會流連忘返。”


    “真的嗎?”鄧靈兒吃驚地看著他,問:“紹先生指的是東林國和西楚國吧?”


    “我……”紹岩哭笑不得,該怎麽說呢?又能說什麽呢?難道要告訴她我是來自1000多年後的人,那還不被人家當成了失心瘋,無奈之下,紹岩隻能勉強的點點頭。


    鄧靈兒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失落,輕歎道:“我也知道那邊很好玩,又何嚐不想去見識一下,可我連大門都走不出去,他們沒讓我待在房間已經很不錯了。”


    鄧靈兒口中的‘他們’指的是鄧炳堂夫『婦』,見這丫頭悶悶不樂的在那裏歎氣,紹岩頓生同情之心,要知道,封建社會的女子沒有人身自由,尤其像鄧炳堂這種大戶人家更甚,哪些現代女孩子那麽隨便。


    “鄧小姐無須難過,鄧大人和鄧夫人這麽做也是你好,試問天下間做父母有哪個不為子女著想?”說到了這裏,紹岩發現鄧靈兒的臉『色』不太好,趕忙補充道:“隻不過他們的做法確實是苛刻了些,這樣吧,改天我和鄧大人說說情,讓你跟我一同出去轉轉,如何?”


    鄧靈兒聽到他要帶自己出去玩,不禁喜出望外,這丫頭笑起來真的很美,甜甜的笑容看起來像花蕊那般豔麗,嫩紅的雙唇微微上翹,外麵傳言鄧家千金長得天資麗人,琴棋書畫更是無所不能,紹岩比較讚同前麵這一點,至於這琴棋書畫,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不過這丫頭心靈手巧,相信沒有什麽東西能難倒她。


    “紹先生一定不是本地人吧?”鄧靈兒見他頭發很短,談吐文雅,而且會說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可以這麽說吧。”


    “但不知紹先生家住何處?離這兒遠嗎?”


    “這個?”紹岩猶豫片刻,笑著道:“不瞞姑娘您說,紹某來自東林國,俗話說江南風光無限好,人人都往這裏跑,紹某從小就喜歡到處遊玩,所以才來到此處。”


    “好一句江南風光無限好,想不到紹先生還會作詩。”鄧靈兒崇拜的望著他。


    “紹某早年在家中讀過兩年書,雖然算不上學富五車,但少說也有四車半,對呤詩作賦略知一二。”紹岩恬不知恥地笑了笑,這家夥在女人麵前臉皮都很厚,你問什麽,老子就答什麽,答得你滿意為止。


    “哦,原來是這樣,那您是怎麽結識劉先生的?”


    這丫頭淨問些古怪的問題,紹岩拿她沒辦法,為了滿足她的好奇心,紹岩幹脆坐在石凳上,向她講起了自己的一些經曆,說到編故事,紹岩算是比較在行,說完自己的經曆後,反正閑著也無聊,便講起了一些淒美的愛情故事,如:梁山伯與祝英台,白娘子與許仙、天仙配等等。


    ,紹岩說得是口沫橫飛,鄧靈兒坐在他身邊,雙手拖著豐滿的下巴,聚精會神的聽著。


    紹岩說到苦難處,那丫頭抽泣落淚,說到驚險處,那丫頭瞠目結舌,說到感人處,那丫頭長籲短歎,說到快活處,那丫頭破啼為笑,說到最後,那丫頭握緊拳頭狠狠地打在紹岩的大腿上,柳眉一豎:“這個馬文才也太壞了,人家祝英台和梁山伯自由相愛,他為什麽要活活猜散他們?真是太氣人了。”


    鄧靈兒剛才不經意的這麽一捶,紹岩疼得差點叫出聲來,這丫頭,我跟你有仇啊?


    見這丫頭淚眼汪汪的,紹岩終於相信女人是由水變化而成,女孩子與生俱來喜歡看言情小說,聽愛情故事,雖說古代女人思想上沒有現代人活躍,但對情感方麵都是一樣的,一樣那麽感『性』,一樣那麽脆弱,如此看來,女人比男人更重視情感一類的東西。


    講完了故事,二人聊起了家常,鄧靈兒聽得非常入『迷』,說了半天,紹岩覺得嘴巴有些幹渴,鄧靈兒便盛了一碗補『藥』給他喝,紹岩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所謂良『藥』苦口利於病,紹岩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吐出來,轉念一想,不管怎麽樣,好歹也是這丫頭的一片心意,一個男人要是連這點苦都不能吃,那還叫什麽男人?以後還怎麽在社會上立足,紹岩憋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使勁往嘴裏灌下去。


    “少主人,少主人。”


    正說著,白眉冒冒失失地跑了過來,紹岩見他滿頭大汗,問道:“白眉大哥,見到劉先生了嗎?”


    白眉正要張口,卻無意中發現鄧靈兒眼圈泛紅,眼角閃爍著一絲淚光,像是剛剛大哭過一場,老家夥愛管閑事,還以為是紹岩欺負人家,忙問:“少主人,鄧小姐這是?”


    見白眉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紹岩冷冷道,這老家夥真多事,咱們現在說正事,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老子從來不欺負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用這種蔑視『性』的眼神瞪我。


    “沒,沒事。”鄧靈兒生怕引起誤會,急忙輕抹著眼角的淚珠,為了不打擾主仆二人說話,她端起『藥』碗轉身就走。


    紹岩望著她美麗的背影,心裏美滋滋的,這丫頭一下子聽了那麽多的故事,心裏沒想法才怪,何況又是一個大帥哥講給她聽,隻怕她今晚又要失眠了。


    鄧靈兒沒走多遠,突然回過頭深情地看著紹岩,“紹先生,我將『藥』碗放入您的房間內,等下一定要記得喝哦。”


    “哦,我知道了,多謝鄧小姐。”紹岩見她這般心疼自己,內心倍受感動,鄧靈兒俏臉微紅,扭頭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少主子,小的真不明白,靈兒姑娘對你那麽好,您為什麽還要罵他呢?”見紹岩一副如癡如醉的樣子,白眉不解的問。


    “我罵她?開什麽玩笑?”紹岩哭笑不得,“你哪隻耳朵聽到我罵她了?”


    “少主子請息怒,小的沒有別的意思,您身份尊貴,罵誰都不要緊,隻不過小的覺得鄧小姐確實是個好姑娘,所以……”


    見這老家夥越說越離譜,紹岩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和白眉相處也不隻一天兩天了,很清楚白眉的為人,這家夥不僅囉嗦,而且還喜歡鑽牛角尖,跟他解釋無異於對牛彈琴、越描越黑。


    “白眉大哥,這件事到此為止,咱不要再提了好嗎?你愛怎麽想就怎麽想,我也不想去解釋。”


    白眉不好意思的『摸』『摸』那對白『色』的眉『毛』,嘿嘿笑道:“都怪小的多嘴,少主人千萬不要生小的的氣,擔心氣壞了身子。”


    當前的首要任務是怎樣找到雪域師太,救出白如雪,紹岩當然不會和他在這件小事上計較,迫切問道:“白眉大哥,怎麽樣?我大哥他回來沒有?”


    白眉一聽,表情頓時變得非常沉悶,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少主子,小的要告訴您一個不幸的消息。”


    紹岩最恨他這種婆婆媽媽的樣子,慌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白眉哭喪著臉道:“劉先生被一夥強盜給綁架了。”


    聽到這個消息,紹岩頓感五雷轟頂,險些摔倒在地,怪不得劉富舉出去的半個多月裏,一點消息都沒有,劉富舉為人很有原則,隻要在外麵逗留超過三天,都會讓人給家裏送信,以免家人擔心,早在幾天前,紹岩還向劉家姐弟打聽這事,劉萌告訴他,劉富舉這次談的是一筆大生意,需要晚幾點才能回來,這一等就是半個月,到頭來卻盼到這個驚人的消息。


    紹岩顧不得多問,立即向鄧炳堂借了匹快馬,這廝生平騎車開車無所不能,唯獨不會騎馬,好幾次都從馬背上摔了下來,白眉號稱自小在馬背上長大,紹岩便坐在他身後,二人快馬加鞭趕到了劉府。


    劉家姐弟聽說父親遭人綁架,頓時心急如焚,此刻正在大廳內商議營救父親的方案。


    “姐姐,你說該怎麽辦?要不我們多帶些銀兩過去,那些強盜綁架父親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們給他們便是,父親生我們養我們,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產兒也願意不到兩句便趴在桌子失聲痛哭,複又開始在那裏嘮嘮叨叨,說什麽父親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之類的喪氣話,


    “好了,別再鬧了,你就少說兩句,父親出事,姐姐不比你著急嗎?”劉萌本來心裏就很『亂』,加上劉產在邊上又哭又鬧,更是心『亂』如麻。


    “你隻會教訓我,怎麽沒見你想出法子來?”


    “你……”劉萌氣得麵紅耳赤。


    姐弟倆要麽相互嘔氣,要麽大眼瞪小眼,誰也想不出一套可行的辦法,就在他們一籌莫展之際,紹岩大汗淋漓地從門外跑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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