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怎麽可能會是天使58


    ——>>「哪個。」


    賭場裏輪|盤轉動的聲音,扔籌碼的聲音,掌盤人催促下注和人們的哭笑聲混亂交錯。


    老|虎|機是最簡單的,隻要將籌碼投進投幣口,拉動手杆轉動機器的卷軸,接著等待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圖案就行了,如果三個玻璃框裏冒出來的是一模一樣的圖案,獎池就會自動掉出依其賠率的籌碼。


    老|虎|機不用服務員,自己坐在那邊玩就可以了,多是一些想要用小錢賺到大籌碼去別的賭桌上玩的玩家在拉手柄,顯得太沒檔次了,卡爾不屑玩這個,再說了他手上有足夠的籌碼能直接坐到大桌上去。


    “親愛的,我們去玩輪|盤。”


    輪|盤在歐洲廳,桌邊擺放的都是皮質的沙發座位,侍者們恭候在一邊,隨時等著為豪擲千金的貴族服務。廳裏甚至還有一個大舞台,穿著暴|露的女性舞者們肩披白羽帶為貴族們載歌載舞地表演。


    有煙有美酒,還有美女的歌舞助興,對贏錢的人來說這哪裏是賭場啊,分明就是天堂。


    卡爾帶著瑞貝卡被領座的侍者帶到了一張隻坐了六個人的輪|盤賭桌旁。


    六個人,賭錢的隻有三個,另外三個是男人們帶來的女伴。卡爾讓侍者給他點雪茄時前麵一盤剛剛結束,是左手邊一個上了年紀頭發已經花白了的老男人贏了錢,他抽著煙哈哈大笑,臉上的褶子深得快能擠死一隻蚊子了。


    “你真厲害!贏了這麽多錢!”依偎在老男人懷裏的女人看起來不過二十七,化著濃濃的妝,塗著鮮豔的大紅唇,她嬌笑著親了老男人一下,在他臉上赫然留下一個紅色的唇印。


    庸俗的女人,傻逼的暴發戶男人,對於和自己同坐一桌的人的格調這麽低卡爾很是嫌棄,但是坐都已經坐下了,不賭一局就起來說不定他還當自己怕了他呢,畢竟那個老男人勢頭正猛。


    “寶貝,你想買哪個?”瑞貝卡不了解規則,卡爾簡略地介紹了一下說可以下單個數字也可以下組合,如何下組合後就問她想買哪個。


    單個數字是賠率最大的,假如真的中了賺到的錢也多,瑞貝卡壓了五萬買了紅色九號,旁邊的三個男人有押組合也有押奇偶和顏色的,這桌押單數的隻有瑞貝卡一個。


    買單個數字中的幾率低,一張□□上三十八個數字,能投到自己買的那個數字隻有百分之兩點多,概率多小啊,他們都不敢買單數怕虧死,想多贏點再放大膽子買,但是這姑娘一上來就頗具氣勢地買了一個數,夠膽識!


    剛才贏錢的男人身邊的女伴往卡爾這邊瞟了一眼,他的女人這麽敗家他一聲不吭,一定比她跟的這個老男人更有錢!多金,長得還英俊,她怎麽就遇不到出手這麽闊綽的男人呢!再看看被他擁在懷裏的瑞貝卡,跟自己比擬就是個不懂得打扮的黃毛丫頭,她怎麽就這麽好運氣!


    人比人氣死人,自己跟了個老男人,別人卻吊到一隻大金龜!她投過去眼神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恨。


    掌盤人轉動輪|盤,把圓形的珠子扔了下去,瑞貝卡緊張兮兮地盯著在輪|盤裏滾來滾去,從一個數字格跳到另外一個數字格裏的珠子,無暇顧及其他。


    跟瑞貝卡不一樣,卡爾像是一點都不關心珠子是不是掉到了瑞貝卡買的紅色九號,他優哉遊哉地叫住了一個侍者,從其的盤子裏拿了一杯白蘭地喝了一口,隨即才把目光放到了輪|盤上。


    期間他注意到了旁邊的女人投射過來的的視線,掃了一個淩厲的眼刀過去,對方馬上灰溜溜地收回了她惡意的眼神。


    “紅色九號!”


    飛速轉動的輪|盤停止了下來,象牙製的白色小珠子最終掉在紅色九號數字格裏沒有再跳向別處,掌盤人宣布了贏家,用t形的推具將他們應得的籌碼掃到了卡爾和瑞貝卡這裏。


    “贏啦!”瑞貝卡看著麵前突然多出來的籌碼,興奮地扭頭告訴資本家這個好消息。


    “嗯,我看見了親愛的。”


    她轉動脖子對他說話時耳朵上掛著長長的耳墜子擦過她落在鬢角的黑發,不經意的慣性,也不是什麽小動作,卻美得讓他欲罷不能。


    卡爾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耳朵。


    瑞貝卡有些臉紅,他毫不顧忌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親密的動作讓她覺得甜蜜又害羞。她看了看旁邊坐著的人,別人似乎絲毫不覺得他們這種舉動有什麽不對的。


    “繼續買,你想買哪個就買哪個,輪|盤玩厭了我們再去玩別的。”卡爾對瑞貝卡的下注極其豪爽,他不介意他的女孩是輸了還是贏了,輸光了都無所謂,隻要貝卡覺得高興,一切都是值得的。


    ……


    ——————————————————


    ……


    黑色十七號,紅色二十五號,黑色十一號紅色十八號……


    瑞貝卡依次買的數字都贏了,他們麵前的籌碼翻了好幾倍,多得都快放到別的玩家麵前去了。


    資本家給了一個服務生小費,讓他去把小麵值的籌碼換成大麵值的籌碼。這樣方便拿。


    真是贏得嘴都合不攏了。


    他們賺的爽,旁邊的玩家都快輸哭了,就沒見過一個把把都贏的人,簡直是連勝將軍啊。


    桌子邊開始聚攏了一些圍觀的人,剛開始隻有幾個,接著越來越多,有人跟在瑞貝卡的後麵買相應的數字,奇偶和顏色,贏的眉飛色舞,掌盤人手裏的象牙珠子都快捏不住了。


    因為這桌盛況空前的玩家多,讓賭場的經理注意到了,把該桌的掌盤手換了一個。


    代替原來掌盤手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看起來很精神,穿著比賭場裏別的員工都要高級一點,職位應該也高級一點,卡爾看見他之後就說不玩輪|盤了,想去休息一下。


    “怎麽了?”


    跟在瑞貝卡後頭押數字贏了一點錢,這姑娘就被帶走了,桌邊的看客和跟注的玩家瞬間散了不少。瑞貝卡拿著換成大麵值的籌碼跟在資本家身後去休息室,有些不明白為什麽卡爾忽然拉她走了,她還沒贏到不想玩了呢!


    “那個掌盤手叫羅恩蘇亞雷斯,原先在巴登巴登賭場工作,隻要是他控製的輪|盤下的注有百分之八十珠子都能到他想要的那個數字的凹槽裏,你運氣再好也沒辦法在他控製的盤下贏的。”


    他之前去德國的時候到巴登巴登的賭場裏玩了一把,聽過蘇亞雷斯的大名,不過其隻在德國有名,也沒到過其他的賭場工作過,別的玩家不知道這麽個人很正常,他奇怪的是蘇亞雷斯怎麽跑到摩納哥的賭場來了?


    “原來是這樣……”瑞貝卡點點頭,他們剛才贏的太多都把經理驚動了,叫來了牛逼的掌盤手,看來是不想再讓他們玩輪|盤贏下去了:“那我們去玩別的?”


    卡爾啞然失笑,他摸摸瑞貝卡的腦袋,這姑娘賭勁真大:“不累嗎?”


    玩了那麽多把,每把貝卡下完注看著掌盤手轉動輪|盤扔珠子都神經緊迫,不需要放鬆一下嗎?


    “不累,”瑞貝卡搖搖頭,笑起來:“贏錢怎麽會覺得累啊!”


    這倒也是,看著麵前的籌碼越來越多心花怒放還來不及,又怎麽會覺得累。


    “那我們去玩fivecardstud。”


    一副撲克五十四張,去掉大小王用剩餘的五十二張,有幾個玩家,幾輪發牌,基本可以計算得出自己的勝率有多少,玩五張種馬憑的是運氣,但也有一定的技巧性,比輪|盤的對抗性更強一點。


    玩五張種馬的玩家比玩輪|盤的人要多,在發到第幾輪牌時蓋牌離桌的人都有,每張被荷官發過來的牌比大小,決定要不要跟注到最後開底牌時的比較,玩法比起輪|盤複雜得多。


    坐下後第二張牌拿到的就是黑桃a,最大的牌麵,瑞貝卡扔了二十個五萬的籌碼上去,旁邊四個都蓋牌了。


    卡爾抬手掀開暗牌,是方塊二。


    ……不知道該說這姑娘的賭運實在是太好還是別人膽子太小。


    第二局跟了三個下注的到第四張牌全蓋了,第三局第二輪全蓋了,第四局瑞貝卡拿了三個a和兩個十,fullhouse壓過一個同花兩個三條一個小順子,又贏了,卡爾嘴巴裏的白蘭地快噴出來了。


    資本家覺得以後自家的鋼鐵廠倒閉了都無所謂了,隻要帶著他的寶貝全世界各地去賭場逛逛錢就自動裝進自己的口袋裏了,手氣也未免太好了……


    上賭桌的十個人裏有九個是輸的,勝利女神不會一直都站在你那邊讓你一直贏下去,但是……他的女孩要什麽勝利女神啊,她就是啊!錢贏到兜裏都裝不下了啊!


    “我去下洗手間。”


    資本家給瑞貝卡拿了好幾杯果汁,每次等待開牌下注的緊張時刻裏喝一口,果汁很快就見底了,瑞貝卡站起身來詢問了侍者,朝大廳外的洗手間走去。


    卡爾做了個手勢,讓身後的路易斯跟上去。


    『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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