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怎麽可能會是天使59


    ——>>「他拿著她的戒指幹什麽!」


    瑞貝卡解決完了生理問題後,虛掩上廁所門去流理台邊洗手。


    摩納哥的賭場不愧是專供富豪和貴族玩樂的地方,就連洗手間也裝潢得別具一格。洛可可式風格明快的色彩將牆壁裝飾的優柔輕巧,橢圓形的梳妝鏡反射出來的亮光也格外地讓人覺得舒服。


    瑞貝卡小心翼翼地脫下婚戒放在水槽的旁邊,打開水龍頭衝洗雙手。


    卡爾在給了瑞貝卡素戒後在婚禮前兩個月又做了十七克拉的鑽石戒指作為婚戒,比起大顆鑽石作點綴的戒指瑞貝卡更喜歡資本家送的素戒,洗手不用脫下來怕劃傷。出來度蜜月她原也想隻戴素戒,但是資本家執意要讓她把鑽戒一起戴上。


    資本家這種‘我有錢我就是要炫富’的心理瑞貝卡是無法深刻體會啦,但是他喜歡,她就照做戴上了。


    “嗯……啊……快點……快點……求你……我快到了……嗯……”


    身後的隔間裏驀然傳來女人深陷情|潮的呻|吟聲,瑞貝卡條件反射地回過頭去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緊緊鎖住的廁所門裏兩個人劇烈的動作將木製的擋門撞擊地咯吱咯吱直響。


    “叫啊!給我叫的大聲點!”跟隨在女人的聲音後響起的是一道略帶沙啞不羈的男性嗓音:“聲音那麽小我根本聽不見!你想要什麽?”


    瑞貝卡很快就明白過來裏麵的兩個人是在幹什麽,資本家在外麵親她一口她都臉紅的不行,沒想到還有人居然……居然把閨房裏的事情拿到公共場所來做!


    再在洗手間裏待上一秒鍾都是煎熬,瑞貝卡慌忙地抬起腿就往外奔,出了洗手間才想起她的婚戒還放在裏麵沒有拿,又急急忙忙地調轉頭跑回去。


    她的鑽石戒指被一個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男人捏在了大拇指與食指之間,男人正對著洗手間裏的吊燈,在光芒下端詳她的戒指。


    “還給我!”不用想瑞貝卡就知道這個男人一定是剛才在隔間裏和女人做|愛的家夥,不然他怎麽會在女洗手間裏。他拿著她的戒指幹什麽!


    瑞貝卡衝上去想將戒指搶過來,奈何身高不夠,男人輕輕一揚手,戒指就被舉到了她觸及不到的高度。


    “小姐,這是你的戒指?”男人低頭,看著一臉焦急地想要拿回戒指的瑞貝卡,勾了勾嘴角,朝她露出了一個略帶痞氣,和他的穿著打扮一點兒都不匹配的笑容。


    “你再不還給我我就叫人來了!”在公開場合裏和自己的女伴做,這男人已經被瑞貝卡定義為衣冠禽|獸了,還拿著她的戒指不還給她,更是罪加一等!臭流氓!小偷!


    “喂喂喂,我說這位小姐,這可是一枚鑽石戒指誒!還是稀有的粉紅鑽,它的主人是誰我們想要搞搞清楚再還不為過吧?”


    男人還沒回話,他身邊站著的女人先一步開口了,她說的也不是並無道理,掉在洗手台上的戒指,哪位進來的女士都有可能是它的擁有者。


    瑞貝卡靜了靜心,說:“達亞伊諾爾,原石重七百八十七克拉,後來打磨成一百七十六克拉的巨型彩鑽。我丈夫今年九月份在拍賣會上買回來的,我們的婚戒就是用它做的,兩枚十七克拉的婚戒,剩下的鑽石做了耳環和項鏈,這些報紙上都有登。”


    卡爾在拍賣會上賣掉了海洋之心,杜克夫人以九百八十萬的高價秒了其他想要這條項鏈的人拍下了它,他加了六百萬買下了gul作為新婚禮物。


    世界名鑽的擁有權報紙上都刊載了,隻要看過報紙的人肯定都知道,女人不敢置信地問:“你丈夫是卡爾霍克利?鋼鐵大王的兒子?”


    “是的,”瑞貝卡點了點頭:“所以現在可以把戒指還給我了嗎?”


    “不行,”女人說:“我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們?帶我們去見你丈夫。”


    瑞貝卡皺了皺眉,待會兒見了卡爾後說不定這女人搞不好會說他們是串通起來騙他們的,他們不是在找戒指真正的主人!他們是在找茬!


    “你們根本不想把戒指還給我!”


    瑞貝卡掉頭就走,準備去叫賭場的經理來解決這兩個家夥,男人在背後叫住她:“小姐,你怎麽老是自說自話呢!誰說我們不想把戒指還給你了?”


    她轉過身,男人將戒指遞了過來,瑞貝卡伸出手想去接,卻被男人握住了手腕一把扯進了懷裏:“小姐,這麽貴重的東西被別人撿到了,歸還了,你應該答謝對方一下,對吧?”


    ……


    ——————————————————


    ……


    路易斯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等的腦袋上都快長蘑菇了,瑞貝卡還不出來,他家夫人該不會在裏麵碰到什麽事情了吧?夫人在賭場裏贏了這麽多錢,賭場的經理說不定報告老板了,會不會被以為出老千?被找麻煩了?在外麵不好下手,就挑洗手間這種地方?


    越想越覺得不對頭,路易斯左右兩邊看看,確定沒有女士往這邊走要上洗手間,準備進去,可剛往前踏進去一步,裏麵就有一位女士出來了,還關上了洗手間的大門,在外麵掛上了‘cleaninginprogress’的牌子。


    她的臉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潮,頭發有些淩亂,身上穿著的禮服皺巴巴的,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有著幾個鮮紅的吻痕,一看就是才印上去的。


    路易斯的腦袋中立刻有了個不好的想法,賭場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麽人沒有,雖說腳下這塊地是高級場所,但是它是對所有的有錢人開放的,隻要有錢都可以進。資本家暴發戶裏品行不好的一抓一大把,更不說有些人的紳士是裝出來的了。


    不管剛才出來的那個女人驚訝的眼光,路易斯衝進了女士洗手間,接著進入視野就是他家夫人被一個穿著得體的行為卻非常下流的男人抱在懷裏的畫麵。


    ……要是被先生看到就完蛋了……


    ***


    “放開!你放開我!”男人高大威猛的身材在她麵前就跟塊大石頭似的,瑞貝卡掙紮了許久都沒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她發了狠勁去踩他的腳背,可他好像一點兒都感受不到疼痛,讓也不讓,就任她踩。


    “一千五百多萬一夜換你的戒指,很值啊,”艾伯特看著懷裏的姑娘又抓又撓又踩的,還想揮舞著拳頭打他臉,嘴角咧開的弧度愈發地大了。別說她的粉拳被他握住了,就算讓她打過來他也不見得會有多疼:“小野貓,你叫什麽名字?”


    “滾!做你的春秋大夢!”瑞貝卡覺得惡心透了:“我已經結婚了!被我丈夫知道他一定弄死你!”


    “我知道啊,我也結婚了,”艾伯特一點都沒被瑞貝卡的話嚇到,反而笑的更歡了,這姑娘連罵人都不會,真純:“不一定啊,說不定你丈夫也會喜歡換|妻遊戲的。”


    “放開她!”


    瑞貝卡下意識地扭過頭,隻見一道黑影劈頭蓋臉地朝自己壓了過來,然後她就被一股從側邊而來的大力扯著往後退了好幾步。


    路易斯扶住她:“夫人,你沒事吧?”


    “……沒事,”瑞貝卡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等她反應過來後急忙指著男人道:“我的婚戒在他手裏!”


    ……


    ——————————————————


    ……


    瑞貝卡去洗手間,卡爾自己上手玩了三局,全蓋牌了……他的勝利女神怎麽還沒回來?


    卡爾抽了兩根雪茄,等的心煩意燥,他站起身來詢問了一下侍者洗手間在哪裏,順著侍者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女士洗手間理應紳士是不應該進入的,但是摔在地上的‘清理中’的牌子和裏麵傳來的嘈雜聲讓他不覺得此刻進去有什麽不對。


    “貝卡?”資本家叫著瑞貝卡的名字往裏走,而後就看到了站在路易斯身後紅著眼睛的瑞貝卡,和在跟一男一女對峙的自家保鏢。


    “卡爾!”聽見卡爾的聲音,瑞貝卡本能地轉過頭去,在看見他的倏然間,她的眼淚就掉下來了:“他們拿了我的婚戒!不肯還給我!”


    卡爾送她的東西瑞貝卡都寶貝得很,從第一次送的到結婚後送的,因為是他送的。當然,除了帶上泰坦尼克那些沉入海底去了的。


    別提這麽貴重的婚戒了。


    她都快急死了。


    “別哭了寶貝,”卡爾抽出燕尾服胸前口袋裏的折疊方巾,輕輕地擦拭了下她的眼角和眼瞼下的淚痕,安慰道:“我會把戒指拿回來的。”


    『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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