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莞每天晚上總是會被噩夢驚醒,雖然丈夫跟女兒就在身邊,但她就是無法感到安心,一會兒夢見女兒被四皇子砸到地上,一會兒見到趙言鈺被刺殺在戰場,亂七八糟的,每個晚上都睡得不好。


    趙言鈺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辦,什麽方法都試過了,就是不能讓齊莞忘記那天的情景。


    她每天晚上隻有抱著寶兒才能入睡。


    從宮裏出來,趙言鈺婉拒了同僚的邀請,沒有同大家一塊去酒樓喝酒吃飯,一心隻想著早些回家去陪妻女。


    如今他已經是內閣大臣,是文華殿大學士,輔助太子平時討論政治的,內閣大學士雖沒有宰相之稱,卻有宰相的權利,他很清楚,皇上之前那麽信任看中他,便是為了他將來能夠輔助太子,也就是六皇子殿下。


    自從那件事之後,趙言鈺對仕途漸漸淡漠,他本來就不是個重視名譽的人,當初參加科舉隻是為了一口氣,如今前太子已廢,四皇子又被發配到北荒,他似乎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最重要的,他不想再讓阿莞經曆第二次那樣的擔驚受怕。


    馬車進了趙家的大門,在二門前停下,趙言鈺回過神,下了馬車,抬著有些沉重的腳走進內院。


    此時天色漸暗,想到齊莞晚上又會睡得不好,他心尖一陣揪痛。


    “少爺。”守在門外的招弟見趙言鈺從院門走進來,矮身福了福身。


    “少夫人呢?”趙言鈺低聲問道。


    招弟回道“少夫人在屋裏沐浴呢。”


    趙言鈺眼色微動“那姑娘在哪裏?”


    “方才夫人過來抱走了。”招弟說著,已經抬手替趙言鈺打起了簾子,趙言鈺遲疑了一下,才跨步走了進去。


    剛進屋裏,就見到白卉拿著齊莞的貼身衣服要走進盥洗室。


    趙家的房間都是趙夫人親自設計的,每個房間裏麵都有一間盥洗室。不同其他人家在屏風後沐浴。


    白卉休養了半個多月,身上的傷勢已經大好,本來齊莞讓她多休息些時日,但她自己覺得躺著難受。硬是要來服侍齊莞。


    趙言鈺示意白卉不要出聲,從她手裏拿過衣服,讓白卉退下去了。


    盥洗室裏白霧縈繞,一片氤氳。


    “把衣裳放下,不用服侍我,我自己來就行了。”聽到開門的聲音,齊莞以為是白卉。頭也沒回地吩咐道。


    看著水霧中那抹**窈窕的身影,趙言鈺呼吸微滯,忍不住往裏麵走了一步,眼睛直直地盯著她光滑柔嫩的背部。


    多久沒和她親熱了?之前阿莞懷孕他努力克製,回來後又因為擔心她睡得不安穩,自然是沒有那個心思,如今看到這樣**的畫麵,挑起了所有的思念和**。趙言鈺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他慢慢地走到她身後,將衣裳放在一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齊莞察覺到觸碰她肩膀的手掌粗糲溫暖。不像白卉的手,便猜到身後的人是誰了,她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嗔道“回來怎麽不出聲,想嚇死人呢。”


    趙言鈺低低地笑了出聲,彎低身子,臉頰貼著她的,熱氣氤氳著雙眸,令他的眸子看起來更加深邃幽暗。仿佛有兩束火苗在眼底跳躍著“小師妹,不如我們找個時間去看望關朗他們吧,你不是還沒見過他兒子麽?”


    “大師兄和靈月好像才離開京都不久。”齊莞笑著說道,之前有宮裏的太監認出靈月的身份,關朗怕有麻煩。事情一解決,就趕緊帶著靈月回關家莊陪兒子了。


    “就要冬天了,冬日浸泡熱湯最好了。”想到那次在山洞裏的旖旎纏滿,趙言鈺全身都燥熱起來,熾熱的吻落在齊莞白皙細嫩的脖子上。


    齊莞推開他的臉,瞪了他一眼“原來打的是這個心思,你還真是……”


    話還沒說完,俏臉卻是先紅了,齊莞輕咬下唇,不知怎的覺得浴桶裏的水好像更熱了。


    “小師妹。”趙言鈺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唇上。


    “嗯。”齊莞低下眼瞼,小聲地應道,心裏卻暗罵,都已經是老夫老妻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就算已經很久沒在一起……


    趙言鈺低頭,吻住她嫩滑的唇瓣,舌尖輕描著她的唇線,放在她肩膀的手慢慢地下滑,沿著她美好的背部曲線一直來到她的纖腰。


    觸感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似乎更滑膩了些。


    難道是生了孩子的原因?


    齊莞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睡不好,他也不好受,經常夜裏醒來的時候,一睜眼都能見到他擔憂溫柔的眼睛在看著她,其實他睡得更少吧。


    心微疼,身子便更軟了。


    她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他的肩膀,主動回應他的吻。


    嬌嫩的舌尖勾住他的……趙言鈺眼睛頓時一亮,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了。


    齊莞舔吻著他的唇,臉蛋紅如晚霞。


    她的吻雖然甜美,但也太拘束了,趙言鈺不滿足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久違的,思念許久的吻。


    兩人的呼吸逐漸紊亂,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才終於分開。


    趙言鈺目光灼灼地注視著她。


    齊莞已經不知什麽時候被他拉著站了起來,全身不著一絲半縷,胸前的huā蕾在他的注視下挺立起來。


    她羞赧地以手臂遮住**,歉疚地看著他眼下的黑影“你這些天都沒能睡個好覺……白天又要進宮,會不會很累。”


    趙言鈺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眼睛,額頭落下細密的吻,聲音低啞“有你們在身邊就不覺得累。”然後低聲笑了起來,語氣邪氣地說“我還能更累。”


    “娘說我這是病了。”齊莞的臉在他頸窩蹭了幾下“是心病,隻能麵對不能逃避,我一直害怕自己不能保護寶兒……”


    她失去過孩子,那是因為她沒有能力保護。所以這次寶兒被搶走,才會在她心裏留下陰影。


    “我會治好這個心病的。”她不想趙言鈺因為擔心她而萌生想要離開京都的念頭,她是了解他的,知道他為了她可以連仕途都不要。


    但她更清楚以他之能。將來這個天下更需要他。


    趙言鈺沒有說什麽,隻是低頭再次吻住她。


    她了解他,他何嚐不知道她心裏是怎麽想的,都是為了彼此而已。


    齊莞咽下所有未說出口的話,主動解開他的腰帶。


    他的大掌握住她胸前兩團綿乳,輕輕用力扭擠,軟玉賁突於他指間。他咬住齊莞的耳垂,呼氣濕潤的熱氣“小師妹,好像長大了不少。”


    “滾!”齊莞用力擰他的腰肉,沒好氣地啐了一聲。


    以她的力道哪裏真的能擰疼他?趙言鈺隻覺得更加血脈憤張,忍不住再度堵住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貝齒,觸動軟嫩小舌。卷起勾入、狠狠的吸吮著。


    “唔……”齊莞唇瓣微微吃疼。


    他將她從浴桶裏撈了起來,壓在身後的木板門上,兩條赤|裸的身體緊貼在一起。她豐盈的酥胸蹭著他結實的胸膛,**傲然而立,有一種瘙癢的酥麻感從頂端蔓延到全身,齊莞修長的雙腿勾住他的腰。


    趙言鈺粗喘一聲,向前一頂,以下身狠狠地擠壓她的私處。


    “聽說……你們行軍過程,會有一種軍妓……”齊莞趴在他肩膀上細喘著,想起之前不知在哪裏聽那些將軍夫人提起的事。


    “都是罪臣的女眷,隔些時間會被送到軍營裏。”趙言鈺沿著她細膩的脖子細吻吸吮著,在她鎖骨和胸前落下如huā般的殷紅。


    齊莞仰起頭。嬌軀因為他的吻而輕顫著“她們怎麽樣?”


    “不怎樣,我又沒碰過。”趙言鈺咬住她胸前的紅蕾“我可不敢打翻家裏的醋壇子。”


    “你說誰是醋壇子?”齊莞腰肢輕擺,哼聲問道。


    趙言鈺倒抽一口氣“別亂動!”


    他又不是聖人。那麽久沒碰到她還能把持得住,要不是怕她承受不住,他早就盡情馳騁了。


    齊莞舔了他喉結一下,腰肢輕搖。


    趙言鈺隻覺得全身血液都沸騰起來,他扣住她的腰,身下的昂揚漲疼得厲害。


    再顧不上那麽多,單手托著她的身子,將欲|望擠入她緊致濕潤的穴道,一陣強烈的快感差點讓他的理智崩潰。


    齊莞隻覺得那股空虛感一下被填滿了,喉嚨溢出呻|吟聲。


    埋在她〖體〗內的粗碩猛烈地摩擦嬌嫩huā壁,酥酥麻麻帶著微疼的快感一**襲了上來,她瘋狂的投入,逐漸忘我。


    趙言鈺將她壓在木板門上,雙手托著她的身子,強力向上頂擊,一次一次頂入huā壺深處。


    她的媚吟聲和他的粗喘聲交匯在一起,令在外麵守門的丫環都紅了臉。


    “今晚就不用守夜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白卉對招弟她們說道,將外間的門給帶上。


    “那姑娘……”少夫人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親自帶寶兒姑娘的嗎?


    白卉低聲說“姑娘今晚在夫人那兒呢,哦,是了,先去交代小廚房準備熱水,我晚點再去拿晚膳。”


    屋外的聲音漸漸消失,屋裏卻依舊滿室旖旎春光。


    (某會議閉幕,河蟹結束,太久沒寫,略顯生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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