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青握住城管大叔的手,認真看著,不時的將手掌翻過去,又翻過來,甚至在某些地方輕輕的拍了拍。然後,秦青再次閉上眼睛,仔細思考了半天,才再次睜開了眼睛,對著城管大叔微微一笑。


    “大叔,你剛才問的那些問題,除了最後一個,師門不讓輕易透露,其它的,我挑些能說的,跟你說。”秦青緩緩的,認真的說道。


    “恩,那你說吧。”雖然城管大叔對這什麽師門不讓透露,還什麽能說不能說的是一點不信,不過不妨礙他現在真的十分好奇,非常好奇啊,他是真的想再聽聽眼前這個小毛孩子還能說些什麽了不得的話。


    “大叔,,你剛問我將來能不能有個小孩吧,我肯定的告訴你,能,不過,還要有點耐心,快的話,兩三年吧,慢的話,也應當就在四五年之間。”


    “那,是男孩還是女孩?”大叔問。


    “這個,不能說,其實看你這手相,也不明顯,所以,這個問題,我回答不了。咱再說說你的財運。”秦青說完,確又一停,似乎有些猶豫,拿不定主意。


    “怎麽了?財運怎麽了?”城管大叔著急啊,非常想知道答案,甚至連男孩女孩這事都不再追究了。


    “大叔,我說實話,怕您不高興。”秦青認真道。


    城管大叔一愣,想了想,歎了一口氣,道:“說吧,沒事,這麽多年都熬過來了,也不怕你笑話,還真就是三十之前好過點,嘿嘿,沒事,你說吧,我不生氣。”


    “大叔,那可說好了,我說完,你可千萬不能生氣。”秦青再次確認道。


    “恩,大叔不生氣,你趕緊說,別囉嗦。”城管大叔貌似挺看得開的道。


    “好,大叔,三十前的事,咱就不說了,說說三十以後吧,你這財運嘛,看著是受過不少次波折,有句話叫高低起落,隻是,你這財運,在三十後到四十五歲之間,每過個兩年三年,怕就要有一次巨大的沉浮,浮起來的時候,平常到也能留點積蓄,可是一到沉的時候,別說積蓄了,說句不好聽的話,能有點米下鍋怕是都不容易啊,對了,大叔,您今年多大了?”


    大叔沒有馬上回答,似乎再回憶著某些事情,許久,才仿佛看開了一些的說道:“今天,倒是正好四十五了,你說的對啊,想想前幾年,那日子,嗨,不想提,來,你接著說吧,四十五之前都算對了,那四十五之後咋樣?”


    “四十五之後,不得不說,您還是有點小運氣的,至少,多了不想,您這財運倒是平緩了不少,至少沒那麽多波折了,我還得恭喜您一聲,你這姻緣和這財運似分實交,等結婚後,日子可是比之前好過數倍啊。”秦青笑著說道。


    “那敢情好啊。”城管大叔很高興。卻不料這個時候,秦青又加了一句:“不過,你這人生,當有四劫,前兩劫倒是都已經挺過去了,這第三劫,確和你的財運綁在了一塊。”


    “什麽?咋回事,我有啥劫?”城管大叔收起了笑容。


    “第一劫,名叫水火地劫,和湖河有關,應在你二十那幾年,第二劫,名叫利刃血劫,和刀斧有關,這是你命裏最大一劫,應在你四十歲那年,不過看大叔現在這麽健康,想來那劫,也是扛過去了,至於這第三劫,名叫黃紙鬼劫,大叔啊,不是我說您,沒事多給先人燒燒紙吧,多少是份心意啊,長久不祭拜先人,您這命,能好麽。”秦青苦笑說道。


    咳,城管大叔幹咳一聲,畢竟眼前這個也就是個屁大的孩子,讓他知道自己那點糗事,怎也有點不好意思。隨後想了想,自己二十二那年,確實在跟著父親蓋橋的時候,有一次不小心掉到了河裏,幸虧當時是白天周圍人多,隻是受了一番驚嚇,就算過去了,至於第二次,那次可真是危險啊,跟著政府去拆遷,結果碰到了一幫不要命的,那事兒是真出了三條人命的,還好,自己隻是受了重傷,去醫院趟了兩個月,想想當時帶隊的那個副隊長,哎呦,血流滿地啊,救護車剛來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你說這第三劫,叫啥來,哦,黃紙劫,那咋整?要啥時候到啊?有沒有啥辦法能躲過去不?要不,我明天就去給先人們上上墳,多燒點紙去?”城管大叔問道。


    “這劫,該應還是得應,躲是躲不過去的,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這劫,到也算不上太嚴重,大叔,您就趕緊先去給先人多燒點紙吧,最好是多燒點元寶類的紙錢,還有騾馬汽車一類的也燒一些過去,這樣,也方便他們來看您不是。”秦青說著,城管大叔就感覺背後一股涼氣上竄,他們來看我?看我幹嗎?不用來行不行?這小娃娃算命算著算著咋還整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呢?可是秦青還沒說完,繼續道:“有先人保佑的話,這第三劫,也能好多的多了,大不了就是大病一場罷了,不會出其他事情,至於財運嘛,多少也要受點影響,不過你要是好好做,心裏念著先人們的好,誠心誠意的祈禱他們保佑您,說不定,這劫還能由壞事變成好事。”


    好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了。不管這小娃娃是不是在忽悠人,我拜先人總是沒錯吧!恩,我不是聽著娃娃這麽說才想著拜你們啊,我其實早就想去老家墳地那看看爸媽和爺爺奶奶了,真的,為這事,我都已經準備了幾十年,都快成我一心病了!爸媽爺爺奶奶,你們再等等哈,過幾天,我請個假,帶著咱你們兒媳婦,兩人一起去,誠心的,這次肯定誠心誠意好好給你們上上香,磕幾個頭。


    “老劉,你幹啥呢?”忽然,城管大叔身後不遠處響起了一聲喊。


    城管大叔回頭,一愣,“老王,你咋來了?”


    “我來找你,隊長說了,下午咱隊開個會,要來幾個新人兒,晚上老地方,一起聚聚擼幾串。”說著,城管大叔身後那位同樣穿著城管製服名叫老王的快走了幾步,看到秦青這小娃娃一愣,看到秦青麵前那個木牌又是一愣,再一看這小娃娃居然抓著城管老劉的手,那是接著再一愣,此刻的表情,用大吃一驚來形容都不為過啊。


    “我說老王,你啥時候也開始信這些玩意兒了?”老劉不可思議的說道。


    “誒,我說老王,你別小瞧了這孩子啊,他可不簡單,原來我是不信,可人家說的確實準啊,要不老王,你也來算算?算算你就知道了。”城管大叔老劉篤定的說道。


    “你可歇會兒吧,這才多大點一小娃娃啊,他說的你也敢信?我可不信這個。”說完,老王又對著秦青說道:“行啦,你這小小年紀,我也不想抓你,你趕緊把這攤收了,回家找你家大人去,也不知道哪家的人才,這點兒歲數的小娃娃就敢教他這些破爛東西。”


    秦青心裏有點生氣,嗬嗬一笑,看了看叫做老王的城管,想想說道:“你也確實不用算,命挺好的,不過,這攤,也不是你說收我就收的吧。”


    老王城管怒了,大吼:“你說啥?我收不了你的攤?好,今天就讓你看看,我能不能收了你!”說著,就要動手。老劉城管一看不好,趕緊站了起來,雙手用力架住了老王,拽著老王就向一邊走去,邊退邊道:“老王,老王,這娃娃我認識,別生氣,隊長不叫咱開會嗎,走,咱趕緊過去,別晚了隊長不高興了,走,走。”


    旁邊看熱鬧的樂了,這咋還有城管攔著城管不讓收人家地攤的?


    老劉推著老王走遠了,邊走老劉還邊對著秦青這邊喊:“娃,你這攤別收啊,明天,明天我再過來找你,你接著給我算啊,別忘了,明天還這個點兒!咱倆不見不散。”


    圍觀眾人更奇了?這是城管麽?這年頭算命看相的,都能找個城管當拖兒了?不行,我也得看看,這相麵的到底有啥不一樣的!


    當下,趁著老劉城管拉著老王城管走遠,四周原來看熱鬧的立刻就有幾個蹲到了秦青麵前,正對著秦青的是一小青年,一手還拉著身邊的漂亮女朋友呢,嘴裏已經對著秦青說道:“小兄弟,你會算命?來,給我看看,我命咋樣?那啥,桃花運這方麵的,你懂哈。”


    秦青對著小青年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認真道:“行,一次一百。”心裏想著,明天自己還真得繼續來這兒蹲著,等老劉啊,他還差咱一百塊算命錢沒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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