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給霍時凝打了一個手勢，霍時凝立刻跟了上去。
當陣法無法起作用的時候，大門對於兩人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兩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倉庫，霍時凝連忙走進那養著荷花魚的水缸前低聲叫到：“魚仔？魚仔？”
叫了一會沒反應，霍時凝臉色就有些焦急，一旁的方刑皺起眉頭伸出手往水麵輕輕一彈，一陣波紋後，魚仔由透明逐漸凝實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
“你們來了？”
霍時凝氣急敗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睡覺？”
魚仔道：“這地方隻有這麽大，我不睡覺還能幹嘛？”
霍時凝說：“東西呢？”
魚仔一激動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已經拿到了。”
看著它濕漉漉的衣服與露出的皮膚霍時凝道：“你把圖卷放你體內了？”
魚仔點點頭。
“裏麵並沒有陣法，所以我直接進去了。放在一堆畫卷的角落中堆著。”
在魚仔說話見方刑已經推開了門，霍時凝讓魚仔跟上。
霍時凝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倉庫吐了口涼氣：“這隻是內院倉庫？天啦，這些年葉然到底斂了多少財？”
倉庫中的貨架上整齊的放著不少東西，有些霍時凝見都沒有見過，方刑拉了拉她說道：“這裏的東西太多我們根本搬不完，半刻時間選你最喜歡的，要快。”
霍時凝當然不想放過這發財的機會，立刻走進倉庫中，可這成百上千的物件她一時也不好選擇，遲疑之後便把目光放在角落中的箱子上。
打開一看裏麵全都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的源晶，霍時凝想也不想的都收了進去，接著她就看見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成堆的書畫卷，這裏應該是盛放書畫的地方，但因為東西太多了，用的瓶子不夠所以又沒有整理，所以一直堆在那裏，時間一長就成了一堆，而魚仔說千裏江山圖就是從這裏麵翻找出來的。
怪不得別人送了東西他們看也不看，這麽多書畫都像垃圾似的堆放在這裏，估計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如此奢侈浪費的行為平日裏霍時凝看見從來都嗤之以鼻，她成長的經曆讓她對於書畫也擁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看著這麽多好東西堆在這裏覺得葉然簡直就是在暴遣天物。
但此時她反而要感謝葉然這種舉動，如果他真是愛畫之人，估計一早就發現了千裏江山圖的不同，他們也不可能在這麽容易的把東西收回道自己手中。
霍時凝腦中想得多，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倉庫中占地很大一部分都是體型巨大的禮器，這些的確是好東西，但太大了，霍時凝根本不考慮直接略過。
掃光源晶後，霍時凝手一件件的從貨架上比較小的東西略過，一個是感受這這些東西的靈力，一個也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快的辦法。
但這倉庫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方刑叫她時她看著依舊滿滿當當的貨架可惜的歎了口氣，剛轉身時身後的貨架突然一斜直接要往旁邊倒下，霍時凝反應非常的快，她立刻伸出手攔住了，但貨架雖然沒有傾倒，但上麵放著的東西卻都紛紛落了下去，霍時凝也來不及多看就想走，突然背上的白骨哀一動，霍時凝心有靈犀的低下頭就看見在最下方的貨架上盡然有一個暗格。
因為貨架下麵都放著東西，所以這種暗格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霍時凝伸出手拉出暗格，就看見又十多片像是雨花石般的東西放在裏麵。
“快點，有人過來了！”
方刑再次催出。
霍時凝也不在遲疑，一把把這些黑石頭塞進已經滿滿當當的靈獸袋中向外跑去。
“進來。”霍時凝打開靈獸袋對魚仔喊了一句。
魚仔非常配合，掛好靈獸袋後，方刑已經跳上了圍牆。
霍時凝跟著上去了，就當她準備離開倉庫時方刑道：“別急，看看是誰？”
剛說完，突然霍時凝就感受到了倉庫的陣法開始出現了波動，咣咣的巨大響聲簡直就是個無敵的信號。
霍時凝此時都快給對方跪下了，她心道大兄弟，你是來偷東西還是來搶劫的？這麽暴力破除陣法真的好麽？
霍時凝看著在巨大的爆裂聲中依然穩穩不動的陣法心道：“內陸的陣法主要防止的就是剛才這種情況，如果沒有鷹咜，他們還真拿這陣法沒辦法。”
一般守衛庫房的陣法原理都非常的簡單，在沒有“鑰匙”時禁製一切東西進入陣法的範圍。
因此所以這種防禦陣法流行了幾百年，也越做越厲害，就算最一般的防禦陣法也能夠抵擋金丹妮修士一個多時辰不間斷的攻擊。
而葉府使用的則是最高等級的陣法，別說金丹修士，就算是合道期修士想要短暫破開也不可能。
兩人發現對方這近乎白癡的舉動之後便不在浪費時間，飛快的朝著葉府外麵奔去，他們知道葉府現在鬧的動靜葉然不可能不知道，要不了多久葉然就會回來，到時候兩人想跑都沒有機會了。
方刑想得非常的正確，就在他們越過葉府高聳的圍牆後，葉然踏入了葉府。
“道君，屬下抓住了二十幾個趁亂跑進來的小賊，還有的隱藏在了府中，道君請給屬下一點時間一定能夠把人抓出來。”
葉然冷冷一笑：“等？老夫就是不想等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從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張巨大的黑幕直接把整個葉府全部罩了進去，接著葉然一揮手，十二把飛劍出現在他身邊，隨意一指飛劍就想有眼睛一樣朝著他的方向而去。
幾乎瞬間，飛劍就把一具屍體帶了回來。
看著每個被穿個透心涼的毛賊，所有人背部都是一層冷汗。
另一端，阿勒辛爬在外麵拍了拍胸口，心道還好紅昀想得周到讓那些替他們探探路，要不然死得就是他了。
霍時凝與方刑二人也發現了葉府的不對勁，但此時的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在意背後發生了什麽，而是全力趕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好把東西都卸下才是。
可兩人剛跑了半路就被人堵了。
“方刑兄，你不覺得自己吃獨食有些過分了麽？你從葉府弄出來的東西怎麽也不能全部都留給自己吧？好說我們也算是合租了不是麽？”
方刑冷冷的看著他：“紅昀，原來你在這裏等著呢。”
紅昀道：“哎哎哎，方兄，你也太小看兄弟我了吧？與你合作自然會做好準備，畢竟方刑的能力我還是非常佩服的。不過讓我們去幫你探路當你的墊腳石，到時候得到好處撒腿就跑，這太不地道了吧。”
方刑皺了皺眉：“我並沒有從裏麵得到什麽，剛進去時葉然就已經到了。我不可能在一個合道期的修士眼皮底下進入葉府。”
紅昀微微一笑：“是麽？可我不相信。”
方刑冷笑道：“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
紅昀哈哈一笑：“這裏離葉府不遠，你說我叫一嗓子能不能把暴怒的葉然叫出來，到時候你說他會不會相信你的話？那時候你能否拒絕得了呢？”
霍時凝心猛得一緊，控製著自己的眼神不露出任何異樣。
“大家都是曾經的同門兄弟，這點情分我是不想丟的。畢竟當年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些年我雖然不再是混元門的人，但那些曾經的情分我還是記著的。你看，你能夠進入葉府我們也是出了大力氣的，你這麽拍拍屁股走了，我如何向他們交代？”
方刑遲疑了片刻後道：“我們真的沒有進去，不管你醒不醒。”
紅昀冷笑一聲，就在他準備動手時突然他頭頂的上空一陣抖動，一個碩大的肉團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頭頂，直直的朝著他砸了上去。
紅昀的動作很快，他避開了一段距離，但很快他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他的確避開了那東西的麵積，但那東西是活動，巨大的提醒把並不寬的小巷塞得滿滿當當，根本沒有地方給他活動。
他扭頭一看道：“鷹鷲？不，鷹鷲王？嘖嘖嘖，方刑兄，你手裏還有多少好東西都拿出來看看吧？兄弟我這邊都揭不開鍋了。”
方刑一揮手，巨大的豆得兒朝著他跑了過來，但很快它就發現這裏的地勢實在是不適合它著巨大的體型活動，它抖了抖翅膀接著霍時凝就發現豆得兒的體型小了一號，雖然看上去還是大，但已經能夠在這小巷當中活動了。
方刑一把拉著霍時凝越上豆得兒的背上，接著他丟出一個介子袋說道：“這是幾日前我從葉府弄到的，東西不多但也不會讓你回去交不了差。”
丟來的介子袋紅昀並不敢直接用手接，誰知道是介子袋還是其他什麽東西，他用靈力一裹還沒來得及看裏麵的東西，就看見那鷹鷲撲閃著翅膀往前衝，而在他們前方空氣像是碎裂一樣露出了裂痕。
“你他媽的要跑哪裏去？”
紅昀一道紅色的法術跟著豆得兒的屁股就打了上去，但可惜他的速度還是比不上鷹鷲王，很快兩人一獸便消失在了他眼前。
紅昀拿著手中的介子袋不停的運氣，此時，姍姍來遲的阿勒辛出現在了小巷口。
“紅昀，你沒堵住他們？咦？這是什麽？”看著什麽都不知道的阿勒辛，紅昀覺得自己的頭又脹大了一圈。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勒辛道：“你在葉府外麵守這麽久怎麽就沒有見到他們？”
阿勒辛有些委屈的說：“紅昀師兄這也不能怪我，葉府實在是太大了，我就算用全速跑一圈都要好久，我隻依照你給標注的陣法弱點的地方駐守想要堵他們，但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出現。“
紅昀還想說話，接著一愣怔怔的看著鷹鷲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語，隨後冷笑了一聲，把介子袋往阿勒辛手裏一丟，一句話不說就要走。
阿勒辛連忙拉住問：“紅昀，你這是要去哪裏？任務都沒有完成呢。”
紅昀一臉疲憊道：“還有什麽任務？當葉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任務就失敗了，怎麽，你還想當著合道期修士的麵去他家倉庫偷東西麽？”
阿勒辛道：“這。。。這的確不太可能，但我們兩人就這麽回去可要受到處分的。”
紅昀看了一眼阿勒辛手中的介子袋好沒氣的說：“你就說畫卷沒找到，而你從葉然府裏盡量拿到了一些東西彌補損失。”
說完他也不理阿勒辛轉身便走了，不過相比於之前，此時的紅昀背影看上去有些蕭索。
阿勒辛打開介子袋一看，差點被裏麵的源晶發出的光亮閃瞎了眼睛。
“嘿嘿，有著東西就要說話了，本來以為接著任務後自己肯定完不成，如今結果比我之前想到的好太多了。”
阿勒辛很知足。
在無界空間中，霍時凝拍了拍胸口有些心有餘悸的說：“當時我真怕你與他就在小巷中打起來，如果引來葉然就糟糕了。”
方刑瞪了她一眼心想我是這麽不靠譜的人麽？在小巷中打起來不就是明擺著分賬不勻？
霍時凝摸了摸嘚逗兒毛茸茸的大腦袋，接著她把靈獸袋中的千陽與魚仔一起放了出來。
一處來魚仔惡狠狠的盯著千陽吃牙咧嘴，千陽臉色也不好看對著魚仔鼓著它的下巴一副隨時來幹架的架勢。
霍時凝揉了揉頭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打架了，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魚仔放進靈獸袋的，之後就不會了。”
“咦？這是哪裏？”魚仔抬頭仰望著天空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剛才還是豔陽高照呢現在怎麽就是晚上了？還有頭頂上的星空是不是有些太怪了？
霍時凝道：“這是無界空間。”
魚仔並沒有見過無界空間，不過來修界這麽久，它也聽過無界空間的傳說，沒想到今日能夠進來，新鮮感立刻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而與魚仔不同，千陽來過這裏太多次了，無界空間雖然大，但再大也是有限度的，當都走邊立刻之後吸引力也下降了。
當陣法無法起作用的時候，大門對於兩人來說實在是太容易了。兩人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倉庫，霍時凝連忙走進那養著荷花魚的水缸前低聲叫到：“魚仔？魚仔？”
叫了一會沒反應，霍時凝臉色就有些焦急，一旁的方刑皺起眉頭伸出手往水麵輕輕一彈，一陣波紋後，魚仔由透明逐漸凝實一臉茫然的看著兩人。
“你們來了？”
霍時凝氣急敗壞：“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睡覺？”
魚仔道：“這地方隻有這麽大，我不睡覺還能幹嘛？”
霍時凝說：“東西呢？”
魚仔一激動拍了拍胸脯：“放心吧我已經拿到了。”
看著它濕漉漉的衣服與露出的皮膚霍時凝道：“你把圖卷放你體內了？”
魚仔點點頭。
“裏麵並沒有陣法，所以我直接進去了。放在一堆畫卷的角落中堆著。”
在魚仔說話見方刑已經推開了門，霍時凝讓魚仔跟上。
霍時凝看著這琳琅滿目的倉庫吐了口涼氣：“這隻是內院倉庫？天啦，這些年葉然到底斂了多少財？”
倉庫中的貨架上整齊的放著不少東西，有些霍時凝見都沒有見過，方刑拉了拉她說道：“這裏的東西太多我們根本搬不完，半刻時間選你最喜歡的，要快。”
霍時凝當然不想放過這發財的機會，立刻走進倉庫中，可這成百上千的物件她一時也不好選擇，遲疑之後便把目光放在角落中的箱子上。
打開一看裏麵全都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的源晶，霍時凝想也不想的都收了進去，接著她就看見堆得像小山一樣的成堆的書畫卷，這裏應該是盛放書畫的地方，但因為東西太多了，用的瓶子不夠所以又沒有整理，所以一直堆在那裏，時間一長就成了一堆，而魚仔說千裏江山圖就是從這裏麵翻找出來的。
怪不得別人送了東西他們看也不看，這麽多書畫都像垃圾似的堆放在這裏，估計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如此奢侈浪費的行為平日裏霍時凝看見從來都嗤之以鼻，她成長的經曆讓她對於書畫也擁有一定的鑒賞能力，看著這麽多好東西堆在這裏覺得葉然簡直就是在暴遣天物。
但此時她反而要感謝葉然這種舉動，如果他真是愛畫之人，估計一早就發現了千裏江山圖的不同，他們也不可能在這麽容易的把東西收回道自己手中。
霍時凝腦中想得多，但手上的動作卻不慢，倉庫中占地很大一部分都是體型巨大的禮器，這些的確是好東西，但太大了，霍時凝根本不考慮直接略過。
掃光源晶後，霍時凝手一件件的從貨架上比較小的東西略過，一個是感受這這些東西的靈力，一個也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快的辦法。
但這倉庫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方刑叫她時她看著依舊滿滿當當的貨架可惜的歎了口氣，剛轉身時身後的貨架突然一斜直接要往旁邊倒下，霍時凝反應非常的快，她立刻伸出手攔住了，但貨架雖然沒有傾倒，但上麵放著的東西卻都紛紛落了下去，霍時凝也來不及多看就想走，突然背上的白骨哀一動，霍時凝心有靈犀的低下頭就看見在最下方的貨架上盡然有一個暗格。
因為貨架下麵都放著東西，所以這種暗格不注意還真發現不了。
霍時凝伸出手拉出暗格，就看見又十多片像是雨花石般的東西放在裏麵。
“快點，有人過來了！”
方刑再次催出。
霍時凝也不在遲疑，一把把這些黑石頭塞進已經滿滿當當的靈獸袋中向外跑去。
“進來。”霍時凝打開靈獸袋對魚仔喊了一句。
魚仔非常配合，掛好靈獸袋後，方刑已經跳上了圍牆。
霍時凝跟著上去了，就當她準備離開倉庫時方刑道：“別急，看看是誰？”
剛說完，突然霍時凝就感受到了倉庫的陣法開始出現了波動，咣咣的巨大響聲簡直就是個無敵的信號。
霍時凝此時都快給對方跪下了，她心道大兄弟，你是來偷東西還是來搶劫的？這麽暴力破除陣法真的好麽？
霍時凝看著在巨大的爆裂聲中依然穩穩不動的陣法心道：“內陸的陣法主要防止的就是剛才這種情況，如果沒有鷹咜，他們還真拿這陣法沒辦法。”
一般守衛庫房的陣法原理都非常的簡單，在沒有“鑰匙”時禁製一切東西進入陣法的範圍。
因此所以這種防禦陣法流行了幾百年，也越做越厲害，就算最一般的防禦陣法也能夠抵擋金丹妮修士一個多時辰不間斷的攻擊。
而葉府使用的則是最高等級的陣法，別說金丹修士，就算是合道期修士想要短暫破開也不可能。
兩人發現對方這近乎白癡的舉動之後便不在浪費時間，飛快的朝著葉府外麵奔去，他們知道葉府現在鬧的動靜葉然不可能不知道，要不了多久葉然就會回來，到時候兩人想跑都沒有機會了。
方刑想得非常的正確，就在他們越過葉府高聳的圍牆後，葉然踏入了葉府。
“道君，屬下抓住了二十幾個趁亂跑進來的小賊，還有的隱藏在了府中，道君請給屬下一點時間一定能夠把人抓出來。”
葉然冷冷一笑：“等？老夫就是不想等了。”
說完他大手一揮，從半空中突然出現一張巨大的黑幕直接把整個葉府全部罩了進去，接著葉然一揮手，十二把飛劍出現在他身邊，隨意一指飛劍就想有眼睛一樣朝著他的方向而去。
幾乎瞬間，飛劍就把一具屍體帶了回來。
看著每個被穿個透心涼的毛賊，所有人背部都是一層冷汗。
另一端，阿勒辛爬在外麵拍了拍胸口，心道還好紅昀想得周到讓那些替他們探探路，要不然死得就是他了。
霍時凝與方刑二人也發現了葉府的不對勁，但此時的他們根本沒有時間去在意背後發生了什麽，而是全力趕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好把東西都卸下才是。
可兩人剛跑了半路就被人堵了。
“方刑兄，你不覺得自己吃獨食有些過分了麽？你從葉府弄出來的東西怎麽也不能全部都留給自己吧？好說我們也算是合租了不是麽？”
方刑冷冷的看著他：“紅昀，原來你在這裏等著呢。”
紅昀道：“哎哎哎，方兄，你也太小看兄弟我了吧？與你合作自然會做好準備，畢竟方刑的能力我還是非常佩服的。不過讓我們去幫你探路當你的墊腳石，到時候得到好處撒腿就跑，這太不地道了吧。”
方刑皺了皺眉：“我並沒有從裏麵得到什麽，剛進去時葉然就已經到了。我不可能在一個合道期的修士眼皮底下進入葉府。”
紅昀微微一笑：“是麽？可我不相信。”
方刑冷笑道：“你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如此。”
紅昀哈哈一笑：“這裏離葉府不遠，你說我叫一嗓子能不能把暴怒的葉然叫出來，到時候你說他會不會相信你的話？那時候你能否拒絕得了呢？”
霍時凝心猛得一緊，控製著自己的眼神不露出任何異樣。
“大家都是曾經的同門兄弟，這點情分我是不想丟的。畢竟當年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些年我雖然不再是混元門的人，但那些曾經的情分我還是記著的。你看，你能夠進入葉府我們也是出了大力氣的，你這麽拍拍屁股走了，我如何向他們交代？”
方刑遲疑了片刻後道：“我們真的沒有進去，不管你醒不醒。”
紅昀冷笑一聲，就在他準備動手時突然他頭頂的上空一陣抖動，一個碩大的肉團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頭頂，直直的朝著他砸了上去。
紅昀的動作很快，他避開了一段距離，但很快他發現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他的確避開了那東西的麵積，但那東西是活動，巨大的提醒把並不寬的小巷塞得滿滿當當，根本沒有地方給他活動。
他扭頭一看道：“鷹鷲？不，鷹鷲王？嘖嘖嘖，方刑兄，你手裏還有多少好東西都拿出來看看吧？兄弟我這邊都揭不開鍋了。”
方刑一揮手，巨大的豆得兒朝著他跑了過來，但很快它就發現這裏的地勢實在是不適合它著巨大的體型活動，它抖了抖翅膀接著霍時凝就發現豆得兒的體型小了一號，雖然看上去還是大，但已經能夠在這小巷當中活動了。
方刑一把拉著霍時凝越上豆得兒的背上，接著他丟出一個介子袋說道：“這是幾日前我從葉府弄到的，東西不多但也不會讓你回去交不了差。”
丟來的介子袋紅昀並不敢直接用手接，誰知道是介子袋還是其他什麽東西，他用靈力一裹還沒來得及看裏麵的東西，就看見那鷹鷲撲閃著翅膀往前衝，而在他們前方空氣像是碎裂一樣露出了裂痕。
“你他媽的要跑哪裏去？”
紅昀一道紅色的法術跟著豆得兒的屁股就打了上去，但可惜他的速度還是比不上鷹鷲王，很快兩人一獸便消失在了他眼前。
紅昀拿著手中的介子袋不停的運氣，此時，姍姍來遲的阿勒辛出現在了小巷口。
“紅昀，你沒堵住他們？咦？這是什麽？”看著什麽都不知道的阿勒辛，紅昀覺得自己的頭又脹大了一圈。
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阿勒辛道：“你在葉府外麵守這麽久怎麽就沒有見到他們？”
阿勒辛有些委屈的說：“紅昀師兄這也不能怪我，葉府實在是太大了，我就算用全速跑一圈都要好久，我隻依照你給標注的陣法弱點的地方駐守想要堵他們，但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出現。“
紅昀還想說話，接著一愣怔怔的看著鷹鷲消失的地方沉默不語，隨後冷笑了一聲，把介子袋往阿勒辛手裏一丟，一句話不說就要走。
阿勒辛連忙拉住問：“紅昀，你這是要去哪裏？任務都沒有完成呢。”
紅昀一臉疲憊道：“還有什麽任務？當葉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任務就失敗了，怎麽，你還想當著合道期修士的麵去他家倉庫偷東西麽？”
阿勒辛道：“這。。。這的確不太可能，但我們兩人就這麽回去可要受到處分的。”
紅昀看了一眼阿勒辛手中的介子袋好沒氣的說：“你就說畫卷沒找到，而你從葉然府裏盡量拿到了一些東西彌補損失。”
說完他也不理阿勒辛轉身便走了，不過相比於之前，此時的紅昀背影看上去有些蕭索。
阿勒辛打開介子袋一看，差點被裏麵的源晶發出的光亮閃瞎了眼睛。
“嘿嘿，有著東西就要說話了，本來以為接著任務後自己肯定完不成，如今結果比我之前想到的好太多了。”
阿勒辛很知足。
在無界空間中，霍時凝拍了拍胸口有些心有餘悸的說：“當時我真怕你與他就在小巷中打起來，如果引來葉然就糟糕了。”
方刑瞪了她一眼心想我是這麽不靠譜的人麽？在小巷中打起來不就是明擺著分賬不勻？
霍時凝摸了摸嘚逗兒毛茸茸的大腦袋，接著她把靈獸袋中的千陽與魚仔一起放了出來。
一處來魚仔惡狠狠的盯著千陽吃牙咧嘴，千陽臉色也不好看對著魚仔鼓著它的下巴一副隨時來幹架的架勢。
霍時凝揉了揉頭道：“好了好了，你們別打架了，剛才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把魚仔放進靈獸袋的，之後就不會了。”
“咦？這是哪裏？”魚仔抬頭仰望著天空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剛才還是豔陽高照呢現在怎麽就是晚上了？還有頭頂上的星空是不是有些太怪了？
霍時凝道：“這是無界空間。”
魚仔並沒有見過無界空間，不過來修界這麽久，它也聽過無界空間的傳說，沒想到今日能夠進來，新鮮感立刻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而與魚仔不同，千陽來過這裏太多次了，無界空間雖然大，但再大也是有限度的，當都走邊立刻之後吸引力也下降了。